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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当户不对的话,会怎样啊?”陆渊语气玩味的问着,随后根本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便直接侧头看向了佯装镇定的黑熊贵妇。
这些话要是放在平日里被陆渊听到,或许他还不会如此动怒。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好不好自己知道就足够了,没必要说出来与别人分享。
可今天是他成婚的日子,他想要给予苏暖暖的只有幸福而不是惹她心殇的闲言碎语。
“王夫人,我听说您家的次子马上要和傅司令家里的独女结婚了吧?以您家的门第来说,可比不上傅家啊。”
随后陆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宋夫人这是诅咒您家次子的婚结不成呢,呵呵…”
“你——!”被唤作王夫人的贵妇不敢对陆渊发怒,于是只能瞪向刚刚搭话的女人,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哼!”
陆渊垂眸看着身前三三两两的长舌妇,饶是一身白色礼服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阴沉浓重的滚滚戾气。
“谁要是觉得舌头多余的话就只管说,不然的话就闭紧你们的嘴,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乱嚼舌头,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陆渊骤然转身,却又在妇人们喘息的时候骤然回眸。“以我陆家的门第,配谁也算不得高攀。”
这句话乍一听没有什么,听到的人里恐怕也只有王夫人一人能懂。
正因为不需要高攀任何人,所以才可以娶一个真心喜欢的人。
正因为不掺杂任何名利目的,所以才会得以长久。
“天啊,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啊,吓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鬼知道啊!”
随着王夫人的转身离去,这边扎堆的三两个人也都纷纷散开了。
每个有都有着自己的心事,每一个人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故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隐藏在杯塔后的那双恶毒幽怨的眼睛。
那是一个算不上成熟的少女,一身工作人员的装扮,如毒蛇一般游走于人群之中寻找着猎物。
转眼间结婚仪式正式开始,音乐缓缓奏响,来宾也都停止了交谈纷纷落座。
苏暖暖挽着苏君的臂弯缓缓走上红毯,白纱曳地,百合花瓣自腰间一层层的绽放开来,散落的花瓣坠落至裙尾,随着行走蜿蜒出一抹令人不忍触碰的圣洁。
苏君红着眼眶将苏暖暖的手交给陆渊,“姐夫,这些年我姐为了供我上学没少受苦,我不求你能将我姐捧上天,我只求你能够用心对她,可以吗?”
苏君握着苏暖暖的手许久都没有松开,以前总有苏暖暖在耳边念叨的时候他还觉得烦,可此时真要他将苏暖暖交给另一个男人照顾,他竟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舍得。
“放心吧,我这颗心都在你姐手里攥着呢,只要她不松手,我这辈子都跑不了。”
“行了。”苏暖暖垂眸呢喃一句,娇羞的面容上尽是樱粉,“也不顾着点场合,一点都不正经。”
苏暖暖樱唇浅笑,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人与物都定格成永不褪色的芳华。
“暖宝,你今天好美…”陆渊看着苏暖暖微嘟的唇瓣竟控制不住的想要低头吻她,直到同宗的一名堂弟出声调笑,陆渊才微微回了神。
“堂哥,你可还没宣誓呢,不能跳步骤啊!”
“去你的,都还没成年呢,别搞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陆渊话音一落,顿时间便引起哄笑声无数。
待众人玩笑过后,陆渊轻咳一声才使得场内再次回归平静,他握着苏暖暖的手转身看向司仪,神色是难得的郑重与严肃。
“陆渊先生,请问你愿意娶苏暖暖女主为妻,无论…”
司仪话音才落,陆渊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声答‘是’,却不想他薄唇才张,便被不远处传来的尖叫声打断了话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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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杀,存了那份心思就该死(问答)
一时间众人都纷纷朝着声源看去,那地方离红毯不算远却也不近,仅是这样看着只能看到一抹慌张跑开的身影以及一个跪倒在地的长发女人。
散落的长发遮挡住女人的面容,令人看不真切。
但是苏敏瑢却认出了那名跪倒在地的女人,因为那件墨绿色的军式风皮衣是她亲手挑选送给陆杳的。
根本来不及多想,苏敏瑢就朝着陆杳瘫倒的地方跑了过去。“杳杳?”焦虑的语气,担忧的面容。
苏敏瑢搞不懂今日清晨明明是她亲自送陆杳去机场的,怎么现在陆杳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不是说学校那边有急事必须回去吗?你怎么…啊——!”就在陆杳抬头的那一刻,苏敏瑢被吓的连连后退,险些摔倒。
虽然苏敏瑢年轻的时候也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此次还是第一次。
眼下陆杳的整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的,坑坑洼洼的甚至连五官都已经分不真切,有的地方许是灼烧严重竟然变成了焦黑色。
“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啊——我的脸…脸…”陆杳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此时她的脸除去疼就是疼,根本没有其他的直觉。
一双眼睛眼睛根本睁不开,她看不见所以就只能胡乱的向前摸着,探着。
“三婶,我的脸到底怎么了?好疼好疼,刚刚有个人往我的脸上泼了东西,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的啊!三婶,你出声应我一声,应我一声啊!三婶…”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片一角,却不想对方突然躲开,陆杳就连唯一的支撑点都失去了。
“啊——!”
苏敏瑢看着再次跌倒在地的陆杳,她想要伸手去扶,她刚刚也不是故意想要躲开的,只是陆杳现在的样子太过吓人,她光是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
“来人,快来人啊——!”苏敏瑢后知后觉的开始喊人,却不想肩膀突然被人自身后环上,苏敏瑢只觉得心脏都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直到看清来人是陆震之后,苏敏瑢就像是行尸走肉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她伸手紧紧抓住陆震的衣角。
“老公,你看杳杳这是…到底是谁竟然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陆震的视线从蜷缩在地的陆杳身上缓缓移开,继而侧头看向紧随身后的副官。
“打电话到军区医院,叫他们派人过来。还有,通知手底下的人,务必把刚刚逃走的人给我抓回来!”
陆震看着那人逃离的方向,桃花眼轻眯起危险的弧度。
在军政界他的敌人不少,但是放眼整个京都市,陆震还真想不出来会是谁有这样的胆子,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挑衅的事情。
“是!”
闻声而来的陆岂容看着蜷缩在地的陆杳,眸底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厌恶,随便才渐渐被佯装出来的担忧与焦虑所掩盖。
陆岂容跪在地上,将昏迷过去的陆杳搂进怀里,一时间泣不成声,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砸落。
但是真正直捅陆震心窝的,还是陆岂容喋喋不休,反复强调的话语。
“杳杳啊…孩子你快醒醒…我们爷俩相依为命你可不能出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就不活了啊!”
陆岂容抱着陆杳就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腿脚一麻又跌了下去。
陆杳的脸抢先着地,脸上的血迹本就没干,此时更是沾上了一层的灰尘。
但是陆岂容却好像并没有发现一般,依旧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叫喊着,似乎有说不尽的委屈想要发泄。
“我可怜的孩子,都怪爸爸没有本事,才会让你平白无故的糟了这份罪。我们平日里低调做人从未招惹过谁,可是也不能看我们无权无势就把我们当作软柿子捏啊!”
听着陆岂容的哭诉,陆震与苏敏瑢都不禁沉下了脸,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时间百感交集。
陆岂容所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的意思无非都是在指责陆震树敌太多连累了他们,其次便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些年他忍辱偷生,寄人篱下,过的尽是些窝囊日子。
可这些话真的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吗?
这些话其实只说给一个人听,那就是陆家的老家主陆璟墨,陆岂容与陆震的父亲。
陆岂容期盼着有一天陆璟墨能够良心发现将亏欠他的补偿给他,他很清楚他不能生育所以注定与家主的位子无缘,但是房产,地产总该有的吧?
他说到底也是陆家的子孙,难道就真的忍心看他一穷二白的过下去?
相比起苏敏瑢的不悦,陆震的心中更多的却是愧疚。
他甚至有些担心事情真的像陆岂容所说的那样,又是他的恩怨连累了陆岂容一家,那样的话,欠下的债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陆震最先走上前将陆岂容搀扶起来,语气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尊重与恭谦。
“大哥你先别急,医院的人马上就到,只要有方法可以治,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给陆杳医治。至于犯事的人,捉到后我会亲自审理,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四周议论声渐起,而陆岂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陆震的妻子离开没多久,陆杳也出了国,所以陆岂容对于这个养女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
眼下如果能借着陆杳受伤的事情为自己争夺一些权利,对于陆岂容而言,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三弟,我刚刚说那些话并不是在针对你,我只是…”陆岂容拂开陆震的手,重新蹲在陆杳的身边,哽咽的嗓音中尽是沧桑,“嗳…”
相比起陆杳周围的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红毯的另一端却弥散着诡异的寂静。
陆璟墨鹰钩一般锐利的眸光始终看着惺惺作态的陆岂容,晦暗的眸底翻涌着狂风骤雨,惊涛骇浪。
抽回视线的那一刻,他轻叹口气,继而将视线落在陆渊的身上。“三儿,带着你媳妇避开吧,这样血腥的场面她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