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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爹爹你也会鸡鸡痛吗?”
“嗯,真的。爹爹也会很痛。”多少个夜晚,他的身体都思念着长华的爱抚。他想念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身心都被恋人充满,满满的都是爱。上一世到了末期还好,因为肉体的老化,欲望也随之淡去,但这一世,他的肉体正值风华,身体也没隐疾,欲望自然也有。只不过近些日子太忙碌,满心都是刚找回来的恋人,无暇多想。如今提起来,身子竟隐隐发起热来。他说:“所以,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有什么都告诉爹爹,爹爹帮你。”
长华被他一碰,嗅到他手指尖散发出来的幽香,下身那根憋了好久的欲根一下子就蹿了起来,毫不遮掩地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山包来。沈世瞧见了,脸上浮出一层绯色。长华也觉羞愧,低着头结结巴巴道:“那,那爹爹,我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沈世拉住他,“你去哪?”
“我……我也不知道。”傻大个都要哭了,下面涨的都快痛死了,只想推倒爹爹在他身上蹭,可是又不敢。沈世瞧他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挽起他的手朝房里走去:
“不伤心,爹爹帮你。”
傻子就这么被自家的大美人爹爹.迷迷糊糊牵进了房,推到了床上。
望着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紧张样子,沈世更觉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教起。上一世他的性经验可都是长华给的,一般情况下,只要自己躺着就行了,哪像现在……这种事本身就已经够羞人的了,如今还要自己亲自教,着实……着实……
而且,这一世,那混小子的孽根,怎地看起来比上一世还要大?
沈世脸烧得通红,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爬上床,分开两腿,骑坐到傻子身上。傻子紧张得心跳都要加速了,他可不知道爹爹这姿势是要干什么,但看在眼里,就觉得诱人不已。爹爹穿着白衫,细腰被白腰带裹着,勾勒出的身段风流妩媚,黑发倾洒开来,美得让人挪不开眼来。
光是多看几眼,下身就硬的更厉害了。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挠抓着胸膛,仿佛有什么就要破笼而出。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喃喃叫道:“爹爹……爹爹……”
沈世安抚地拍拍他:“别急,爹爹马上帮你。”解开高高束起的墨发,任它们倾洒在背,俯下身,伸手慢慢解开对方的裤带。方才他坐下来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对方的要害,裤带解开,刚将亵裤往下扯了扯,一根巨大的阳具便弹了出来。
果不其然。这一世的长华简直可以称之为天赋异禀,阳物巨大不说,颜色形状也狰狞得很。男人这根东西跟女人不同,却是丑就越是有雄性吸引力,长华这根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
而沈世上一辈子在他身下雌伏惯了,纵然这一世还是个雏,身却也随心动,起了反应。小腹泛起酸涩的热意,自己下身那根也翘了起来,抵住了傻子的大腿根。
沈世呼吸不稳。他没想到隔了一世再见到这东西,反应竟这样大,看见的一瞬间几乎把持不住。
傻子看他呆呆盯着自己胯间的东西,明明应该觉得很不好意思的,但又觉得爹爹脸泛红霞眼角含春的模样实在好看的紧,被他盯了会儿,下身又膨胀了一分。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做,只觉得浑身滚烫滚烫,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爱抚,遂捉住沈世的袖子,哀求:“爹爹……”
沈世回过神来,握拳低咳了一声,掩住自己的失态,道:“嗯,我在。”
“爹……”
“好了好了,爹知道了。”沈世心道,迟早也要经过这一关的,反正前一世也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两人间也算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羞个什么劲儿。
仿佛跟自己赌气似地,他伸出素白的手,手指并拢,轻轻握住了儿子那根,刚一碰到,两人就齐齐发出叹息。长华是舒服的,沈世则是被烫到的。
阳物尺寸实在骇人,他以成年人的手竟握不过来,只能勉强笼着。手心传来的灼热感,烫得他一时忘了该如何动,傻傻地立在原地发呆。长华不好受,挺了挺腰催促:“爹。”
沈世啊了一声回过神,脸烧得像天边的云霞,垂下眼帘,睫毛长长投下一片黑色阴影,轻声说:“这个,很正常。男人长大了,就会有需求,一旦有了需求,这东两就会充血勃起。只要把里面的精水弄出来就会没事了。”
傻子哪里听得见他爹的教诲,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爹的手握住,他都舒服的要哭了。爹是读书人,手凉凉的,又细又嫩,不像他,满手的茧子,若是摸到爹的细皮嫩肉,说不定就把他弄破皮了。
傻子在这边胡思乱想,沈世可不知道,只希望尽快能帮儿子释放出来。他心中目标明确,神智却又浑浑噩噩,时而想,弄出精来就算了,莫要再继续下去,这一世就好好做对父子宠他爱他就好了,莫要贪求太多。时而又想,他们本就是一对,上辈子饶是有血亲关系都结合在了一起,这辈子两人终于不用再逆伦,就应该无所顾忌的在一起。
矛盾的心思折磨得很不好受,想不出答案,心中又急又痛。若是长华还认得他,若是……
又哪有那些若是啊!
沈世低着头套弄了好一会儿,傻子仍然没有出精的征兆,反而越弄越大。他自己下身的欲望也不好受,多年的相思,演化成热烈的情欲。他耐不住,捉住傻子的手隔着衣服也握住自己的,带着哭腔说:“你也摸摸爹爹的。”
或许是男人的本性,傻子做得比他还好,无师自通的技巧,抚得沈世如坠云端,快感袭击四体百骸,酣畅淋漓。如此套弄了一会儿,傻子明显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玩了,遂主动将手探进他的亵裤内,直接摸了上去。
肌肤与肌肤的碰撞,那感觉则又是不同。傻子粗糙的大手摩擦着他那处细嫩的肉,微痛中带着酥麻,十分舒服。沈世被摸得受用了,骨子里的浪意就渐渐现了出来,坐在傻子的大腿上无意识地呻吟扭臀,希望能通过摩擦缓解一下下身某处的空虚灼痒感。
耳里是爹爹的动听呻吟,眼前是爹爹妖色逼人的情态,尚未经人事的长华又如何能受得住,不到一会儿,就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沈世来不及避开,就这么被射了一脸,呆愣愣坐在那儿,模样又傻又可爱。
傻子坐起来,搂住他,就像前世那样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也不说话,拽了丢在床上的腰带替他擦干净脸上的精水。动作有些笨拙,又有些温柔的熟悉。沈世垂下眼帘,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傻子替他擦干净后,看见他抿唇的动作,一时间就像鬼迷心窍,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世一愣。
傻子看着他,又贴过去,亲了一下。
沈世说:“再亲亲我。”
傻子便听话的,再亲了一下。这一下,就像点着了一把火,烧得两人理智全无,入了魔障似地,拥抱着,亲吻着,唇齿疯狂地纠缠着,撕咬,舌头扫过彼此唇齿的每一处,吻得热烈粗暴。那感觉已经不是接吻了,而是极深的掠夺。直到沈世被吻得气喘吁吁,呼吸艰难,傻子这才松开他。
沈世脸红红的,耳根也红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片刻,他说:“你想要爹爹吗?”
傻子望着他,不回答,黑漆漆的眼睛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这样的傻子,让沈世一时间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上辈子。他说:“你想要,爹爹就给你。”说着,就从他身上坐起来,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他洁白无瑕美玉般的肉体。
新鲜年轻的肉体,瘦而不露,骨肉均亭,雪肤,细腰,长腿,翘臀,不弱,不脱俗,泛滥着强烈的色意。
他躺下来,张开两条腿,露出下身掩藏着的秘密。
上一辈子,长华进入他的时候,说了一句“回了家”,这一世再为人,竟将那本是罪孽产物的畸形带了过来。虽然身子一样病态,心态却己不同,他没有任何羞耻与愤怒感,觉得这才是长华存在过的证据。
他主动伸出手指,分开那处的花瓣。那里方才亲吻的时候,已经情动,泌出了不少春水,滋润的两片花瓣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指尖撩拨着花瓣,在傻子的注视中,沙哑道:“这是爹爹的,也是你喜欢的。等一下你便先从这里进。知道怎么做吗?”
傻子凝望着他,依然没做声。
沈世当他害羞,不好意思,便捉住他的手,摸到自己下身的雌穴,说:“你先摸摸他。”
长华便听话的摸着,目光专注的锁在那里,手指又是挑弄又是抚摸,弄的沈世下身很快又湿了一大片。
现在的身子还是处子,若他猜的没错,里面应当跟上一世一样,有那么一层女子的贞膜,唐突进入只会疼痛。可他又顾不得许多了,看着儿子刚刚射过又涨起来的下身,他说:“进来罢,可以了。”
傻子仍旧是没动作。
沈世当他不会做,只好喘息着耐心教导:“你,你扶着你那物事,插入我这里。”
傻子突然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眉心的朱砂痣。
他说:“沈世,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
言罢,扶着粗大的物事,便推了进去。直到彻底进入,破了那层贞膜,沈世都没有反应,只呆呆地望着他,望着身上那刚才还傻乎乎叫自己爹的傻子。
长华亲亲他的嘴角:“疼呜?”
沈世看着他,慢慢说:“你再说一次。”
“沈世,你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
“再说一次。”
“你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你是我的沈世,我是你的大海。”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就像前世在床第间重复了无数次情话一般,对心上人说,“我回家了。”
心里泛起一股巨大的酸楚,待到沈世惊醒过来,眼泪已流了满面。
长华亲他的眼角,吻去眼泪,说:“莫哭。”
沈世便哭得更伤心,仿佛要把这两辈子所受到的委屈一齐哭出来似地。长华搂起他,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了。”
沈世哭得说不出话来,脸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