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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哭得说不出话来,脸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鲜活的心跳,觉得这是梦,又不像是梦。他就问:“你告诉找,爹爹这是不是在做梦?”
长华说:“不是做梦。”
沈世哭道:“我不信。”
长华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执了执他的长发:“真的不是在做梦。”
沈世抽噎着,过了好久才止住了哭,问他:“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就刚才。”
“刚才?”
“嗯,射到你的脸上时突然就想起来了,好像上辈子也经常这样做。”
“……”
沈世无语,知道这小子上辈子就贪欲,没想到竟然色到这种地步。一拳打到他身上,又羞又怒,骂道:“色胚!”
沈长华挑眉:“都被父亲大人说成色胚了,不做点什么色胚的事,岂不对不起这个称号?”
沈世仰头,挑衅:“有本事你来啊!”
“你说的。等会儿别又哭了。”长华咬着他的耳根,声音压低:“哭也不放过你。”
“……”耳根,红了。
伤心的时候,正好给了沈世缓冲破处的痛苦,如今再动起来,就没了痛感,只剩下快活。那巨大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进到最深处,带来的快感让人激动到全身战栗不止。重逢的喜悦令快感加倍,两人没了顾忌,尽情的交欢着。长华的阴茎变得比从前更粗更壮,插在里面将小穴填充得一丝缝隙都无。抽插之间,内里泌出的淫水无处可去,带出水声荡荡。沈世在他的操弄之下,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像没了骨头似地,攀着他的肩不住呻吟。插在体内的巨根就像一根镇魂钉,钉死了他的七寸,令他永生永世,无处可逃。
两人契合在一起,嘴里说着各种放肆的浑话。长华一边抽插着,一边在他耳边引诱:“宝贝,再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
沈世瞪他一眼:“不叫。”
“叫吧,好多年没听你叫了。想。”
“不叫。”
长华便停下动作,不动了,懒洋洋打了哈欠,道:“不叫就不叫罢,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沈世心道,不做就不做,当我真稀罕?
但这么过了片刻,他就觉得,自己还真是稀罕。大肉棒插在体内却不动,里面痒的厉害就是没东西磨一磨,那滋味儿着实忒难受。沈世扭了扭臀,暗示他该动了。但长华就故意别过脸,装作看不见。沈世急了,说:“你动不动?”
长华亲亲他,笑道:“你叫我一声相公。”
“沈长华!”怒了!
“嗯,我在。”
“你学坏了!”
“嗯,是学坏了。”
这态度,简直让沈世无话可说。
穴心痒得厉害,他老人家又饥渴了这么多年,实在熬不了太久,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比起口头亏,还是先解了这骚痒比较重要。遂红着脸,小声软软地哼了一声:“相公。”
“嗯?”长华侧过耳朵,“大声点,没听清楚。”
“相公……“声音稍微大了点儿。
长华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亲亲他的唇角,说:“乖,刚才相公弄得你痛不痛?”
“不痛了。”沈世有些急促地催促,“你快些动罢,我要受不住了。”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
“嗯?”
“还是这么浪。”说罢,便握住他的腰,疾风骤雨抽插起来。这一次,他专挑了刁钻的角度,斜着插入,这样得来的趣味又是不同一般,顶入花心时快感尤其强烈,弄的沈世受不住,又泄了一次身。不等他休息过来,长华便将他翻过身来,从背后进入。粗大的欲根在里面进进出出,操的两片花瓣朝外翻开,饱重的囊袋不住拍打着雪臀,啪啪之声传进耳里格外的羞耻。
两人一夜被里翻红浪,也不知做了多少回,泄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直到窗外鸡鸣东方破晓,这才筋疲力尽拥着睡去。
次日醒来,长华不在身边。沈世摸着身边空空的床位,一时间以为自己只是黄粱一梦,庄周梦蝶。
他望着屋顶梁发了会儿呆,突然心中剧痛,猛地坐起来披上衣服,急冲冲开门朝外冲去。
没人。
没人。
哪里都没有。
路上撞到一名小厮,沈世捉住他问:“少爷呢?”
“少爷?”小厮挠挠头,“刚才他说老爷您不太舒服,说要去给您药铺抓点药回来。”
沈世不等他说完,就往外冲去。还没走出宅子,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父亲。”
沈世回眸。
阳春三月,春光烂漫,翠染柳梢,花满枝头。
那人站在不远处,对他微微一笑,风姿韶华。
“你去哪?”
“嗯,我来找你,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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