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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还是需要试探一下。
男人阴测测地开口道:“你可要知道,这件事出去,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你和阿七,便再也没有可能,你可会恨朕?”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战御,还真的想得美!!
秋意浓在心中冷笑,脸上依旧笑容恬淡:“皇上相信命运吗?”
战御轻轻摇头。
他不信命,他只信自己。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只相信自己,他想要什么东西,便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秋意浓,也不例外。
他想要秋意浓,所有人,都不能对她存有觊觎的心思。
“皇上不信,但是婢子信。”秋意浓笑着低下头来,话语便沉沉地传了过来:“这世上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婢子从来不会强求。”
若是再和枯骨欢纠缠不清,终究是会害了他。
虽然说他或许不在乎她有没有害了他,但是,她在乎。
她想要他好好地活着,长命百岁,生生世世不会受到半点的伤害。
“好一个不强求!!!”
男人的声音扬高来,似乎是有些的高兴,转移了话题来,看着她手中提着的饭盒说:“阿浓今天来,给朕带什么来了?”
经战御这么一提醒,秋意浓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便把饭盒放在桌面上,打开来,从里面端出来了参汤拿出白瓷碗来,往白瓷碗里盛了参汤,推到战御的跟前去,巧笑着说:“料想皇上定然还在忙着朝政,后宫中还没有妃子,宫人毕竟比不得妃嫔,婢子便给皇上送了参汤过来。”
那参汤冒着烟,香气扑鼻甚是好闻。
战御嗅了一下,有些高兴。
却又是说道:“你乍然对朕这么好,让朕说什么好呢?”
男人久久地看着跟前那参汤,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飘忽,没人知道,这一刻,他竟然想起来了赵子时。
以前风雪交加的夜晚,都是她冒着风雪来给他送参汤的。
而秋意浓送的参汤,这香味,竟然和赵子时送来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
这后宫之中,他身边这么多人,只有赵子时做的参汤香味才会如此的浓郁好闻,让他毕生难忘。
后来赵子时死后,他便再也没有吃到过。
他没有动勺子,看着那参汤问秋意浓:“这是你亲手煮的吗?”
“婢子不敢居功,这是婢子命下人煮的。”停顿了一下,她又是温柔地补上一句:“只是这食材这火候的一切办法,是婢子教她的罢了,煮出来的不好,皇上可以怪婢子。”
她是特意照着还是赵子时的时候煮参汤的办法来让瑶溪煮了这参汤的。
所以,战御闻到这参汤的时候,必然会想起赵子时来。
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便是爱而不得。
温柔是一把刀,她会用温柔,让战御,心甘情愿吞下她送给他的剑!!
“你为何会煮这参汤?”男人抬起头来,眼睛看着秋意浓,犀利了几分,想要看穿秋意浓那平静的脸,看看那张皮之下,藏着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秋意浓无辜地嫣然笑着说:“婢子闲来无事便会喜欢做些吃的来吃,煮出这参汤,也是按照自己的口味来煮的,皇上若是不喜欢,婢子便把它收回去,以后研究出来更好喝的,再给皇上送来。”
☆、951。第951章 温柔的剑。3
她伸出手去就要把战御跟前的参汤端走,而战御却先她一步,把参汤短了起来。
“不,朕喝。”他动着勺子,喃喃自语:“朕只是忽然想念一个人罢了。”
想念那个人,想念到一颗心,都要枯萎了。
男人抬头看着秋意浓,苦笑着问她:“你这参汤,能不能让人的心重新活过来?”
秋意浓看着烛光里男人逐渐柔和下来的轮廓,寡淡地笑:“参汤毕竟是参汤,不是灵丹妙药,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的心,需要自己去栽种。”
心死若是能够复燃,那么,她又何必这么恨?!
似乎是对秋意浓的答案感到一些失望,男人低头认认真真地喝起参汤来,不再说话,只是低垂下去的眉目中,隐隐约约透露出来一些的落寞。
等到他喝完汤,秋意浓把白瓷碗收起放好,便想离开。
却被战御给叫住了。
“你既然来了,就帮朕拿拿主意。”战御把一本奏折推到秋意浓的跟前,指着那奏折让秋意浓看。
但是秋意浓却是摇摇头说:“国家大事,婢子怎么能去插手。”
躬身想要离开。
“这不是国家大事,是后宫之事。”战御指着奏折说:“天衣和刘言瑾一同入宫,现在满朝都在讨论这位份和封号的事情,瞧,这些奏折,说的都是这件事。”
战御指着堆放在跟前的那堆奏折说。
秋意浓颔首,天衣郡主和战御的联姻,是两国的大事,一定要十分注重,而刘瑞的女儿刘言瑾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刘瑞现在是燕国的首臣,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个是外,一个是内,两个,都不能怠慢。
所以为了这件事情,朝中便又闹开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可是想到了处理的办法了?”既然战御让她提意见,这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说说也是无妨的。
“朕本意是两人的位份相同,但是想想,有些不妥。”
“的确不妥。”秋意浓分析道:“天衣毕竟是王储之女,封天衣郡主,而刘家小姐不过是一位官家小姐,没有任何的封位,要是两人的位份相同,那么定然会招来西凉的不满。”
拿他们一个郡主来和燕国的一个官家小姐相比,简直就是侮辱。
皇帝觉得秋意浓的话说得有些道理,好不容易扯开了唇带出一抹笑容来:“阿浓说得极是。”
罢了又问:“那依阿浓的意思,是要让天衣郡主的位份,高于刘言瑾的位份?”
“这事情皇上定夺就好。”秋意浓委婉地躬身说道:“那两人都是皇上的妾,皇上喜欢谁多一点,给谁的封位高一点,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其实秋意浓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做皇帝也真是悲哀,连娶亲,都要经过天下人的同意,自己的妾要什么封位,也要经过满朝文武百官的审核之后才能执行,这样的情况,真是让人觉得悲哀。
战御放下手中的奏折,慢慢地往后靠了过去,指尖轻抵着眉头冷淡地说:“两个朕都不喜欢,”
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可以把她们放在大臣的目光之中审判,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要是喜欢了,怎么舍得让她给别人剖析?
“皇上的心意最重要。”
秋意浓早就想到战御对这两个女子都没什么感觉,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平衡自己的社稷,把江山牢牢地巩固住。
从清音殿出来,秋意浓把手中的饭盒递给瑶溪,自己径直走了出去,李德从身后跟了上来,低声说了句:“密切注意长公主府的动静,那里应当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罢,便若无其事地走了。
被李德说了这么一句话,秋意浓一时之间没能想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府不是空了吗?现在还能有什么秘密?
秋意浓想着想着朝蓬莱阁走去,实在想不明白李德说的是什么意思,干脆叫来如遇吩咐她:“如遇,你出宫一趟,去长公主府探探,看看现在长公主府有什么不一样的。”“是。”
如遇拿了秋意浓的令牌出宫去了。
秋意浓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在叫她,那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一声过一声的,越发的低沉无力,最后是细细的哽咽之声,像是和她道别,像是诀别。
梦中那人白色的身影笼罩在烟雾缭绕之中,越来越不真切。
慢慢地消失在了苍茫的天地之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梦见了枯骨欢了,他来和她道别,死亡的诀别。
“四姑娘,你可终于醒来了。”
如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她的床边,有些着急地说:“您一直在挣扎,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奴婢怎么叫你都不醒,是做了什么噩梦了吗?”
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问如遇:“你出宫去,是不是见了司徒戈了?”
如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应当不只是去了长公主府,也去找了司徒戈,所以,才会这么久才回来。
“是,奴婢去找了司徒大人,因为奴婢出宫去长公主府查探,发现长公主府戒备森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去找司徒大人问了情况,谁知道司徒大人也不清楚。”
秋意浓陷入了沉思之中。
长公主府现在应当被封住了,怎么现在会戒备森严呢?
一定是李德从皇帝那里发现了什么端倪了,所以才让她注意长公主府的。
想到这里,又听见如遇有些神秘兮兮地说:“而且,奴婢去的时候,看见皇上的龙撵也去了长公主府。”
“他竟然亲自去了。”
秋意浓觉得事情开始变得不简单了,能让战御亲自去的事情,非同小可。
刚才做了一场噩梦,现在都还有一些的筋疲力尽,她靠在枕头上问如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看见如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有些的为难,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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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第952章 交易。1
看见如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有些的为难,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遇点了点头,咬着唇说:“奴婢去了殿下的别院,听说殿下从昨天开始便一直不适,听说是毒发了,昏迷了过去,断断续续地醒来又昏迷,这一次危急得很,司徒大人现在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办!!”以前枯骨欢就算是怎么毒发,情况都不会像现在这么危险。
极少会昏迷过去。
秋意浓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心头上萦绕着浓重的不安,莫不是真的要出事了?
天衣来了,枯骨欢出事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