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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刚走,言和就被眼前这个女生挡出了去路。言和有点疑惑的盯着她,只见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袋纸巾:“老师,我看你手那好像擦伤了,去上点药吧。”言和望着那袋纸巾,心中一股暖流穿过,温和的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纸巾:“谢谢。”她发现只要一个微小的关怀就足够让她的堡垒坍塌,她打量眼前的女生,一副硕大的眼镜挡住了大半张脸,她是有印象的,在刚才短短二十多分钟的课间,这个女生一直很认真的听课。
她在路边的一家诊所上了点药就回家了。
她这刚回到家,就看到梦荣一个人楼上楼下的在忙活。她一进门,梦荣就迎了过来:“淮君,这么早回来了。怎么样?今天上课还行吗?”
“还行。”她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于是用两个简短有力的词语回应,随后又转过话题指着那一大袋的东西问道:“你在干什么?”
梦荣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她刚才放在楼梯旁的几个大袋子,笑呵呵的解释说:“这不帮你大哥打扫下房间么,好久都没有打扫了感觉都起了一层厚厚的灰。”
言和听后点点头:“要我帮忙吗?”
一听到陆淮君要主动帮忙打理家务,梦荣自然很乐意,所以指着楼上陆淮远的房间说道:“那你帮忙把他房间书柜上那些我还没有搬走的小物件,照片啊,证书啥的给我拿下来吧。”
梦荣说话言和就走向陆淮远的房间。陆家是二层的小洋楼建筑,陆家二老的房间都在一楼的最里头,二楼就是陆家儿女的房间,因为三个人都还没有结婚,自然在外面都没有单独的房子。言和在陆家呆了也有些日子,但是陆淮远和陆淮宁两人的房间却是从来没有涉足过。
她轻轻推开门,房间布置很简单,也很整洁,就一个大书柜还有一张床,深色地毯上有一盏大的落地灯。她照着梦荣的话走到书柜上把那些小物件都清理出来。
言和望着手中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嘴角不禁弯起了弧度。她想,陆淮远兄妹三人生在陆家肯定很幸福,因为这有他们很多小时候的照片,言和手指触到照片上一脸不乐意的陆淮远心里微微的触动一下,她仿佛能感觉到当时候的情景肯定是这样的,梦荣吵着闹着要给儿子们照相,结果呢,陆淮远死都不肯,但是碍于母亲的威力又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照出了这张臭脸的照片。
而其他的照片,要不就是面无表情严肃正经的很,要不就是带着微微的笑意。
而她小时候,因为父母亲工作太忙,所以她一般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鲜有朋友,也很少外出,唯一陪伴她的就是那几本书,以及那台古老的电视机。
所以,她能借用陆淮君的身体是不是自己真的很幸运,她是不是应该更加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13解救(上)
突然间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言和突然有丝心慌的赶紧放下手中的照片。她一见来人是梦荣,心里这才轻松了一口气。她抱着放满了物件的盒子递到梦荣的面前:“都收拾好了。”
梦荣面色温和,双手接过盒子的时候猛然的看见言和小手臂上的那几道还未痊愈的擦痕,有的地方已经结痂,有的还隐隐的露出血的水光。她一蹙眉担心的问道:“这怎么弄的?”
言和怕梦荣又深入调查,所以直接拉下衣袖淡淡的回答:“在墙上不小心蹭的。”梦荣见她一副疏远不多话的样子,心里霎时一堵,要是换做以前的陆淮君,此时肯定温温柔柔的安慰她叫她别担心,可是现在眼前的陆淮君实在让她有些无法适应,好像除了那长相,其他的一切都和淮君相差甚远,甚至有时候她都会想这是不是淮君?难道说上次的坠楼事故对她影响太大,性格大变,就像摔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淮君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不好说?妈妈不想看到你整天面无表情的样子,你以前的笑容去哪了?”她有点担心盯着言和的眼睛说道:“要是发生了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别让我担心你。”
言和低着眉眼,默默的点点头。
“我这做妈妈的从你们小时候就没有在你们身边多呆,你哥哥们自小就被你爸送到了外地,毕业又选择了从军。你从小也去了国外生活,我啊,心里也没有什么奢求,就指望着你们都好好的,多回回家陪陪我。”梦荣有些黯然的说道,言和听的心里有一丝丝的动容,她抬起眉眼盯着眼前这个气质上层的妇人,不禁想到她的从前。
在小时候,她总能希望父母能抽出时间来陪陪她,她也渴望早上被父母送上学,晚上被父母接回家的日子,也渴望她在周末能和父母一起出去散步或者游玩,而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盯着电视机,也渴望家长会的时候父母能抽出一丝的时间来帮她去开,而不是每次家长会属于她父母的座位永远都是空着的。而父亲去世母亲入藏后,她更渴望有一天她不再是自己一个人承受一切。所以她或许能理解,当时渴望有人陪的梦荣那时的心境。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拉住梦荣的手:“放心,我在就会陪你。”
因为她也是需要摆脱孤独的,她不想难得的重生机会又再一次活的和之前的言和一样,她要活的更好,活的更漂亮,这样至少才能对得起那场事故,还有不知去向的真正的陆淮君不是么?
梦荣听到陆淮君真心实意的说出这话,感动的无以复加,眼角竟然擒出了泪水。她咬了咬唇,拉出一丝微笑:“只要你和你哥哥们都好就行,可千万别再出这样的事。”现在的梦荣只要想到当初陆淮君躺在医院内生死不明的那刻她就难受。
而此时陆淮远正准备去徐师长办公室,半路上只见通讯员小梁慌慌张张的从身边跑过去,压根没有看到他的存在。陆淮远眼疾手快的迅速抓住小梁的胳膊:“出了啥事慌慌张张的?”
小梁一见到是参谋长,连忙停下脚步行了个军礼:“报告首长,操场那块都成斗殴场了,我这不想要去见……”
“走。”小梁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话就被陆淮远所打断,只见他面色凌厉,简洁有力的命令一番,小梁呆了会马上立正:“是。”
当陆淮远和小梁赶到操场的时候,这时里面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几十个身着迷彩服的士兵扭打在一起,大家伙都是气血正旺的年轻人,不知为何原因扭打,就目前情况来看,俨然一副黑社会群殴的境况,陆淮远双眉紧皱,胸口堵着一股气在那,大步的往中间走去。此时刚下过雪没多久,地上也是残雪和残水交融在一起,不少士兵的帽子都掉在地上被污水浸湿,尤其是双方扭打时所溅起的泥巴水更是一波盖过一波。
“你们干什么呢!都给我立正!”他胸膛一出力,那股气和声音并发而出,严厉的吼声响彻在操场。
打架群里有不少的部队老兵,一见到参谋长来了,顾不得扭打在一起的新兵,连忙放下胳膊纷纷笔直的站好。
陆淮远愠怒的盯着他们,场面随着他的到来满满的得到了控制,老兵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有几个新兵出生不怕牛犊依然不依不饶的叫嚣。
“立正!”他又吼了一声,人群里有些老兵心里陡然的升起了畏意,陆淮远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他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兵说道:“事件的前因后果,废话自动省略。”
被点到的那人是属于老兵级的人物,在这个部队呆了将近三年,和陆淮远打过几次照面,也时常听人提起过。尽管他心里还是不服气又不乐意,不过还是依照规矩大声的将事件的始末简洁的说道:“新兵不懂规矩拿着相机照相,老兵劝说不通,新兵顽固不化,故打起来。”
陆淮远低低的挑了挑眉,转头朝通讯员小梁喊道:“把新兵团团长叫过来!”
“是!首长。”小梁马不停蹄的去唤新兵团团长。而陆淮远盯着那群站在操场的人,他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帽子,于是弯下腰在他们身边将帽子一个不漏的捡起。每起一次身,都不忘看一眼站着的士兵,那些眼神里带着骄傲,血气的都是新兵,而那些对于他的到来明显感到意外和不安的自然是老兵。待他将帽子都摞好捧在手心里后,他才从人群中重新站到他们的面前。
“要是纯粹为了钱进部队,不如趁早回去。还有……”他又将目光从新兵身上转到了老兵身上:“到底是他们不懂规矩还是你们不懂规矩?”
他说完把手中的帽子一个个的扔到地上,接着双手笔直的垂在腿间,眼神凌厉的盯着他们,右脚狠狠的踩上了仍在地上的帽子,那些雪水混合着泥巴溅了一帽子。有些新兵看着面色狠戾的参谋长心里打起了鼓,而老兵们也一个个的忐忑不安。
这时新兵团的团长被小梁带了过来,他一见到陆淮远立马就挺直身子:“首长!”
“带回去,重罚。”
“首长!我们来当兵是保卫祖国的,不是挨老兵打的,如果把我们打坏了,今后怎么办啊?那还不如现在就把我们送回家!”人群里突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不让照相好好说不得了,他们一上来就抢我们相机,不给就打上了,我们只是维护自己而已。”
“喂!”新兵团团长见手下新兵这么理直气壮的顶撞首长,连忙吼道。陆淮远听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维护?”他走近那新兵,伸手给他整理了军装:“你知道什么叫维护吗?在军区内部拍照你知道算什么吗?做错事死不承认硬塞理由你知道算什么吗?顶撞上级目中无人你知道算什么吗?这难道就是你口中的维护?”
他双手□军装的裤袋:“念你是新兵,我把你交给你们团长处理,这是我做出的最大让步。”陆淮远说完转身准备走,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还有,穿上军装你代表的是你的部队,你的军区,你的国家,别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