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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剩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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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语见杜姨娘和姜氏都把这事儿往对方身上推,而且都是一脸无辜的样子,又看见父亲紧锁着眉头,一副难以决断的模样,顿时想起一句话来: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这位清官还和这件案子有密切的关系,那就更断不清楚了。

可是,凶手到底是谁,这对清语来说很重要,即便不能把那人怎么样,但是起码应该知道是谁要对自己下手,至少自己应该知道,敌人是谁。

清语不理会他们的僵持,而是径直走到了放着茶杯茶壶的那张桌子跟前,端起茶杯一一闻了一遍,随后又端起茶壶闻了闻,随后把目光落到了清秀的身上。

清秀却一直跪在杜姨娘身旁,低垂着头,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父亲,那毒,是下在茶杯里的,而且恰好就是清语将要喝的那一个茶杯有毒,茶壶里的茶水和其他杯子里,都没有毒。”清语手里拿着一个空的茶杯,对宋元义道。

宋元义忙起身走了过去,拿起茶杯和装了茶水的茶壶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如清语所言,其他的物件都是干净的,唯独清秀端给清语的那杯茶有问题。

“老爷,毒不是洪嬷嬷下的,定然是清秀那丫头端茶敬给清语时,下在茶水里的,不然怎么别的杯子都没有毒,偏偏她端的那一杯有毒?”

宋清秀脸色煞白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看向宋元义,咬着嘴唇,一脸无辜地道:“父亲,您要相信女儿,女儿不过是随便拿的一个杯子,哪里能知道上面被抹了毒?女儿猜测,若不是女儿不巧拿到了有毒的杯子,八妹妹、九妹妹或是十妹妹,总会有一个人拿到有毒的杯子,父亲,您没看见么,那套茶具刚好四个杯子,不管谁拿到了有毒的茶杯,六姐姐都在劫难逃。女儿不过是不凑巧,刚好就拿到了有毒的杯子罢了。求父亲给女儿做主,给六姐姐做主。”

清秀这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的确,那套茶具刚好只有四个茶杯,若比清语小的四个妹妹都上前敬茶的话,清语的确是百分之百会中招。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但没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毒,嫌疑人反倒多了一个。而且,最为关键的是,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毒究竟是谁下的。

宋元义有些无力地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对跪在地上的杜姨娘和清秀道:“你们先起来吧,此事没查清楚之前,你们都是清白的。”

杜姨娘和清秀闻言,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如同两只惊弓之鸟,仿佛随便一点儿动静就能把这娘儿俩吓得晕过去似的。

姜氏这时也走到洪嬷嬷身边,想要将她搀扶起来,宋元义却冷哼了一声道:“夫人,即便现在没查出谁是下毒的人,但洪嬷嬷负责管理今日的茶水,却出了这等事情,她也是难逃罪责的,还望夫人不要失了公允。”

姜氏闻言手微微一抖,有些为难地看向洪嬷嬷,却最终坐回了原处。

片刻后,海棠脸色有些难看地回来了。宋元义和太夫人同时起身问道:“怎么样,李大夫怎么说?”

李大夫和王太医不同,王太医是宫中御医,只偶尔来侯府客诊,而李大夫却是侯府家养的大夫,就住在侯府的外院儿里,几乎随传随到,所以海棠能这么快拿到结果。

海棠朝着宋元义和太夫人行了个礼,沉声道:“李大夫说,茶水中的确是被人下了毒,此毒名为失语,若是常人饮下这一杯有毒的茶水,不止终身不能发声,恐怕就是连性命,也未必保得住。”

宋元义双目通红,看向姜氏,恨恨地道:“你便这般容不得她?想要了她的性命?”

姜氏梗着脖子道:“妾身是容不下她,可这毒不是妾身下的,莫说是下毒,这毒药的名字妾身连听都没听说过,老爷若是定要把这罪名强加给妾身,妾身不服”顿了顿后,姜氏的目光冷冷地扫向依偎着杜姨娘的清秀,意有所指地道:“况且,妾身觉得,此事清秀的嫌疑更大。若清语真的中了毒,妾身必然难以洗清罪名,此事最大的获益人,反倒是杜姨娘和李姨娘,李姨娘向来老实本分,绝不会做这等事,所以是杜姨娘和清秀合谋,陷害妾身。清秀恰好能拿到有毒的那杯茶水,就是最好的证据。”

平日里惹着就要发疯的姜氏,今日却突然变得冷静起来,原因无他,因为她知道,这会儿自己若是不冷静理智一些,只怕就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而且,这个有心人是谁,她比谁都清楚。这个人的手段,超乎她年龄的成熟和狠毒,只要下手就不会落空,而且极难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以前这个人对付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也就随她去了,假装没看到就好,而今她竟然要向自己下手了,若自己再不小心些,只怕就真的要糟糕了。万不能一时冲动,中了她们的奸计。

第一百二十八章原来是她

第一百二十八章原来是她

不过,尽管姜氏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中计,最后却依然被气得险些内伤。

因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此刻正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即悲苦、又委屈、且心酸无比的表情,哀哀地道:“母亲,清秀一直把您当成亲生母亲来孝顺,来尊敬,您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清秀?母亲是嫡母,清秀只是庶女,清秀没有什么可以依仗的,若是母亲定要把这谋害亲姐的罪名强加给清秀,那么清秀今日只能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她说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飞快地便要朝一旁的木桌撞去,至于她为什么不去撞距离木桌不过三步远的立柱,那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过,这屋里人这么多,清秀的身手也不算敏捷,才小跑了两步,又被裙摆绊了一下,然后立即便被李姨娘和宋元义一起拉住了。

“你这丫头,这般冲动作甚?难不成为父还能冤屈了你?”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从绵软软的小婴儿看着长成这么大的,尽管不是自己最最喜欢的那一个,可是她若是有个好歹,自己终究会心疼。宋元义即使心中也已经对清秀起了疑,但是眼下无凭无据,他又怎么能看着她真的撞死在自己面前?

清秀凄凄惶惶地哭倒在宋元义的怀中,幽幽地道:“父亲,您要给女儿做主啊。”

清秀闹的这一出可把姜氏气得不轻,她宋清秀是个什么人,自己可比谁都清楚,当初她收买清语撵走的丫鬟小雪,写信陷害清语,事发后又弄死了那小丫鬟,平日里还能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跟清语姐姐长姐姐短的,这般恶毒的心肠,狠辣的手段,就是自己,也自叹不如。

这会儿见她竟然装出一副孤苦无依、六神无主的脆弱样子,姜氏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烂那张虚伪的脸。

但是她能做什么呢?难道这会儿跳出来将那封信的事情抖出来?且不说没有证据,有没有人会相信。就算有证据,抖出那件事来的后果,也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身为嫡母,明知道庶女干的这些龌蹉事儿,一不及时阻止,二没有及时揭发,知情不报若真追究起责任来,自己也算是失德了。一个失德败行的嫡妻,虽不至于被休弃,但要想再掌握管家的大权,只怕是不可能了,自己这一辈子都得被那个妾踩在脚底下。

这真正是应了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谁叫她那时要幸灾乐祸地看着清语倒霉?谁叫她那时觉得,有一个比自己还恨清语的人去对付她,省得自己动手,是老天体恤自己?谁叫她当时要兴高采烈地看这两个妾生的女儿窝里反?

如今倒好,清秀和杜姨娘把手伸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反击法子,这才叫终日里打雁儿的,却被雁儿给啄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氏只觉得心口被堵得一阵阵发疼,不得不一直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才能勉强把那口郁气强压下去。

这时,宋元义已经把寻死觅活的清秀安抚得冷静了下来,转头对李姨娘道:“你去二门把最近出入府的记录调出来,谁都用过府里的马车,去了哪里,要详细的报给我。”

此言一出,姜氏和洪嬷嬷倒是定下心来,她们不怕宋元义查,只怕他不查,直接定罪。倒是清秀和杜姨娘,脸色似乎比先前更是苍白了几分。

李姨娘欠身行了个礼,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宋元义这才转头看向清语,眼中带着愧疚道:“是为父无能,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等事情,竟然还一时找不着凶手。”

清语勉强笑了笑道:“父亲言重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父亲无需介怀。”

嫌疑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洪嬷嬷,一个是清秀。一边是亲生女儿,一边代表的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清语猜测,父亲现在大约已经不想知道谁是凶手了,因为无论查出来是谁,他都要面临选择:是严厉惩处凶手来维护没有受到任何损害的自己,还是网开一面小惩大诫给自己心中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阴影?

清语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站在父亲那个位置,只怕也会为难吧,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哪怕这两处的肉不一定就长得很平均,会有厚薄之分,可是要割舍哪一边,疼的都是自己。

宋元义看见清语脸上的表情,心中一阵刺痛,清语,她不信任自己了?

他为自己方才生出的那一点儿想让她宽容凶手的想法感到愧疚,当年,玉卿的宽容和原谅并没有给清语换来平和与安宁,这孩子险些毁了一生。

看来,有的时候,宽容并不见得是美德。宋元义下定了决心,重重地摆了摆手道:“为父怎么可能不介怀?即便此事难断,为父也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为父若是此时纵容了凶手,只怕她不仅不会感激思过,反倒会再对你下手,你躲得过一次,难道次次都这般好运,能躲得过?不严惩凶手,不足以服众。”

这时太夫人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姑息养奸只会遗患无穷。”此言一出,两位嫌疑人无不脸色白了白。

清语眼眶一红,低下头没有再言语。看来,父亲终究是做出了选择。

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一个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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