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你在想什么?”
玉童被主人的幽光瞅得发毛。
“都热成狗了,我哪有空想什么。”
“姐姐,快到小树林啦,一会就凉快。”
抬目,前面不远是一片小树林,曲七月立即有了精神,如果没记错,穿过林子即是国道,等搭到车回县城即真正的解放了。
走进人工种植的桉树林间路段,树木枝叶荫蔽住路面,只有些光透过树叶间洒下,斑繁碎散,如打碎的玉片,晶亮可爱,人在其中无比凉爽。
曲七月都有点舍不得挪脚,走得极慢。
卟嗵-
伴着一阵沙沙脚步声,路边的一棵树后挪出一个人,那人扶着树竟也没站稳,一个踉跄扑倒。
“唉哟!”
曲七月吓得向后一跳,因慌乱失了准,自个绊了自个一下歪出好几步才站稳,狂抚胸口:“哎哟,吓死我了!”
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才吓死人。
她是巫女,不怕什么阴魂阳魂,可也怕人啊,这么猛的来一着也会被吓到的。
“姐姐,一个大活人,你怕什么?”
鄙视,小童鄙视主人,上知神下知鬼,捉鬼驱妖都不在话下,还被活人吓到?太丢脸了!
“太突然了啊。你们知道怎么不告诉我?”唉唉,这还是式神?有情况都不吱声的,坑主哪。
两小童忧伤的望地,主人啊,我们是式神,专司神鬼之事,不司掌人间活人来往的情报。
曲七月咕嚷一句,安抚好自个才看过去,之前只知有人倒下,没看清是男是女,远远的一打量发现是个男人,蓝色衬衫,牛仔裤。
他扑倒在地,半身在路旁的青草里,半身在泥面路上,似想撑起身,才撑起一点又无力的趴了下去。
看几眼,摘掉眼镜再看,嚯的倒退一步,盯着男人的眼神跟看到恐龙似。
那男人左方天煞星高悬,右方孤星照命,其曰“天煞孤星命”。两大煞星如日月当空,各不相让,男子煞身集身,鬼神难近。
“擦!”曲七月一张脸一垮,比被九月霜打的茄子还蔫蔫无力。
NN的,这一顿吓白受了,若是遇上个故意吓人的,她不介意送张符,让他晚上跟异界的朋友们打个招呼,碰上这种家伙就算了吧,他不煞到自己就该谢天谢地谢祖宗了。
戴上眼镜,抹去虚汗,收起伞,慢悠悠的往前,走到倒地的煞男身边,蹲下身,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忍不住吹口哨。
酷!
男人长得真不赖,那颜值没得说,一个字:高!说不好具体怎么形容,就是酷极了,五官搭配得让人无可挑剔。
目测身高超一米八六,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配上那张脸,显得威武帅气,典型的型男。
就算……就算眼前情况很糟糕,他好像经历过一场极为残酷的考验,牛仔裤衣服上污迹斑斑,唇畔苍白,睁开的眼睛满眼血丝,看起来极度的疲惫,也无掩他的英气。
总之,就一个词-帅。
特么的太有型了!
“嗨,大叔啊,你爬都爬不起来还想吓人?下次想吓人记得多吃几碗饭,要站稳了虎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裁’,要不谁知道你想干吗。”曲七月兴致勃勃的欣赏煞男,一边喋喋不休。
两小童则蹲在男人身边,不知在看什么。
“不…不要去…医院……”
男人仰了仰脸,听到那句数落嘴角抖了抖,又软趴趴的的磕在黄泥沙路面上,过了一下才艰难的动动嘴,说了几个字好似用尽所有力气,眼皮缓缓合上。
?
问号,问号,曲七月满脑子的问号一圈圈的闪,闪了N圈,迷茫的问小式神:“他说什么?”
“姐姐,他说不要去医院。”
“唉,他怎么能确认老娘会好心的送医?”
唉,叹息,玉童扭头,不理,她家主人刀子嘴豆腐心,嘴巴有时特不好,心软得一塌糊涂,甭说遇着个活人,就是遇着个病得半死的鬼也会烧堆钱给他去救命,更何况遇上这种事,不管是谁但凡还有点良心都会拉一把吧。
没人回答,曲七月郁郁的望望四周,这家伙究竟打哪冒出来的?外地口音,证明不是本地人。
林子里有些地方藤草有被踩踏的迹像,他应该是从林子背后那方走到这里的,那一方的后面的后面则是大山,山峰连绵百几公里,畔连临省。
又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好吧,曲七月认命的将男人翻过身,当他面朝上时露出了一个拴在腰间的腰包,比她的那个还要牛,特制的防水布料,
煞男没其他行李,就腰间一个腰包。
她正想着要不要看看他的腰包有何财产呢,眼角视线一扫扫到他的肩部,眸子一紧,眼疾手快的一个印诀拍下去,再一抓,从男人衣领内抓出一张小小的符纸。
它藏得极好,隐藏在他折起的衣领内,不过,遇上曲小巫婆,它也只有倒霉的份,谁教她天生仙眼,这类的小小伎俩难逃法眼。
“跟踪符?大叔,你得罪了神马人物哟,竟招得这般待遇。”曲七月惊讶的看着揪出来的符,赶紧将它封印,摸出打火机,一把烧掉,得,那谁你慢慢追,追到这里慢慢找吧。
“姐姐威武-”
两小童非常给力,大力赞扬主人的明察秋毫,英明神武。
解决掉符,曲七月也摸出几符纸,一顿念念有词加指手画脚,将符纸往地面一丢,几个掌印封存于地。
当把男人扶坐起来准备负上背,不禁发苦,她这么小的小身板哪背得动!
“小金小玉,搭把手。”
两小童认命的将男人抬起来,放主人背上,曲七月往脚上贴上疾风符,背着男人出发。
☆、第六章 不许XX他
借助疾风符的力量,曲七月成功的将煞男背到国道旁,寻个阴凉的地方放好,等车。
近晌午时刻,太阳强烈白炽的刺眼,路面白花花的反着光令人不能直视,热蒸气一阵阵的上冲,路边的草、树叶子也不胜其势,被烤得卷了起来。
偶尔有车驶过,像累极的老牛,不堪重荷。
过了好久终于等到一辆运营面包车,曲七月拦住瞅一瞅,只有一个客人,告诉老板要包车,老板听说有个人中暑包车去县城开口要价五十。
他爷爷的。
曲七月心疼的滴血,这里离县城不到十里,公交车才二块多钱,他要价五十,宰人呢,可还得认了,谁教这个时候车少难等,谈好细节问题,将煞男背上车,当然不可能真是她背,两小童暗中帮忙,她就做做样子。
等车子发动,车主和唯一的女客人忍不住八卦问原因,曲七月无奈编故事,说这是远房亲戚家的亲戚,跑来玩儿,谁知睡熟了被搬扒手给扒了,行李被顺走一件不留,他又晕车,记错地头就下了车,好不容易一路摸滚打爬的爬来,半路遇着个好心借电话给他打给亲戚,亲戚不在家又打电话找她们家帮忙,她爸妈也不在家,只好她上场,跑去接来先帮送去县城安置。
她说的满像那么回事,车主也没怀疑,怪不得那家伙身上味那么重,原来吃了不少苦。
等到一个小村,女客人下车,车子直奔县城,送到县一高对门的旅馆前,车主帮背人,曲七月跑去前台登记,好在之前在等车时先在网上查到他们的电话先预订房间,再做登记即可。
旅馆也是老式楼子,共七楼,房间在五楼,车主帮背上楼,服务员打门,给锁匙给住主。
曲七月结车费,念着车主肯帮忙送上楼,多给二十块当烟钱,送走笑咪咪的车主,她一把将男人的腰包解下,开始扒衣裤。
“姐姐,你……你要干什么?不许强爆他。”
“姐姐,君子不乘人之危,你趁人神智不清强爆良家男是非法的。”
两小童吓得扑上去,一左一右架住主人的胳膊,坚决不让她动手干坏事。
“小混蛋,你们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告诉你们我要XXOO他?这货身上有伤,必需要处理,懂?”
曲七月爆走,恨不得一掌将小家伙拍墙挂起来,别家的式神帮主人猎艳,她的两小式神生怕她猎男人,这是什么道理?
“哦,不是啊。”
好心办坏事的两小朋友赶紧撒手,拔腿就溜,跳到墙上挂起来,他们家主人生气很可怕,会用符将他们粘墙上抠都抠不出来,所以,他们还是自个挂上去吧。
斜一眼自动挂壁思过的两小式神,曲七月慢条斯理的转转脖子,再次行动,几下解开男人的皮带,解衣服纽口,将衬衣扯开,惊得倒吸凉气。
确实是型男,胸肌条理分明,健壮有力,但,遍布伤痕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在左腰近盆骨处有新伤,他做了简易包扎,被血染成暗红色的布条已松,露出一点伤口。
曲七月迟疑一下,将他长裤扒开,解开布条,伤口长约十公分,像利器所致,消炎不佳,发炎积脓。
这家伙究竟拖了多久?
看清伤口,曲七月撇嘴,他丫的命硬!也算知道为什么为晕厥,估计失血过多,外加劳累过度。
反正做到这一步,她也不顾其他,扒掉他的衣服外裤,只留一条小裤裤,前前后后检查一遍,所幸只有一处大伤,其他的小伤完全可忽略。
他左手腕戴着的一串云海玉石链珠,曲小巫女很不客气的也扒下来,施施然的甩下人不管了:“小金小玉,帮这家伙洗洗。”
“姐姐,我是小萝莉,萌哒哒的小萝莉。”
玉童弱弱的看着她,呜,主人,偶是女孩子,偶是萌哒哒的小萝莉,怎么可以帮男人洗澡?
“小萝莉咋的了?又没让你XXOO他,你在背后扶一扶,小金给他洗,洗好拿浴巾遮一遮。”
“姐姐,那家伙有伤哦,沾水会不会发炎?”
“那家伙命硬的很,这点小伤死不了,赶紧去吧,好臭。”
“姐姐,他是好人吗?”
“正义人士,眉凝英气,金光聚顶,有功于国民。”
“哦,难怪姐姐对他这么好。”
“喂,你们叽叽喳喳推三阻四的,想让我帮他洗?”
“……”
两小童看着当甩手掌柜的无良主人,不甘不愿的架起男人去浴室,让姐姐帮男人洗澡?别开玩笑了,他们主人身份尊贵,万一春心大动破了身那才叫后果不堪设想。
轰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