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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赫大叔抱拥在怀,那一刻,舅舅抱她的记忆自心灵深处涌上来,赫大叔抱她的感受太像舅舅抱她的味道,能感觉到他们的喜悦,和纵容。
舅舅的怀抱曾温暖了她一段时光,成为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阳光之一,当记忆被拉出,她忽然怀念那些过往的亲情,也贪恋赫大叔的怀抱。
或许,那些行为太自私,可是,久违的感觉,让心舍不得放开。
爸爸从不抱自己,舅舅也不再抱自己,曲小巫女渴望爸爸的怀抱从没得到,久而久之,随着年龄增长,从最初的期盼到次次失望,最后变成无望,也终于知道她不是爸妈心里期盼的孩子,所以,她没有资格得到疼爱。
同龄人的童年是快乐无忧,她的童年是在爸妈的漠视里度过,唯有奶奶始终疼爱如昔,始终视若宝贝。
于是,她从最初的受伤心痛最后坦然接受,从有所求到无所求,经历一番心事变迁也终于长大,终于知道自己与父母不相生。
当弟弟隆生,她也终于知道有些亲情,纵使她倾尽所有,也终其一生难以得到。
莫说不心酸,又怎么可能不心酸?酸过之后还是要自己走自己的路,没有父母疼爱,有奶奶,有弟弟,该知足了。
原以为,她早已遗忘了对父亲怀抱的渴望,可当被大叔第一次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除了感觉危险,还有一个想法:爸爸的怀抱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
爸爸的怀抱应该就是这样,很危险,也很安全!
因为那抹对爸爸怀抱的渴望,所以既使害怕,也仍然想要拥有,既使挣扎,也仍然无法拒绝。
因为对爸爸怀抱求而不得的遗撼,知道被大叔抱着一起睡时,明明知道自己是女孩子,这么大的人跟大叔一起睡是不对的,也一次一次的妥协。
如果真的抗拒,又怎能不能逃离?如果真的无法接受,又怎能妥协?
没有决绝的划清界线,只因为贪恋想像里父亲一样的怀抱。
终究啊,曲小巫女终究是个缺乏父母疼爱的孩子,无论如何的坚强,终归也是脆弱的,抵挡不住对父爱的期盼。
曲七月用枕头捂面,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心灵深处的那抹情愫。
世间刺人最深的痛不是以牙还牙,而是形同陌路,父母对孩子最大的伤害不是溺爱,而是冷漠。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不能指责爸妈,唯有尽量远离,让自己成为局外人,如此,就好。
☆、第一百零七章 小闺女,我爱你
怀里的小家伙背过身,冷面神看着她的后脑勺,心,痛得更厉害,小丫头与她奶奶和弟弟的关系如何,与父母的关系如何,与外婆舅舅的关系如何,他全部知道。
小丫头由奶奶一手养大,父母不爱她,舅舅却是很疼她的,然而,她的妈妈却为此差点与娘家弟弟闹翻,也让她舅舅不敢再疼她。
他对曲家夫妻极为失望,尤其对曲妈妈伍芳芳失望到极致,伍芳芳不喜欢女儿,没把女儿当贴身小棉袄,而且身为母亲的她生下孩子后出了月子便再没喂小丫头一口奶,小丫头是她奶奶用米汤糊糊和奶粉养大的。
不爱孩子的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一个健健康康却不奶孩子的妈妈,有污母亲一词,他觉得曲家妈妈污辱了母亲那个敬词。
饶是小丫头在父母无视中长大,难能可贵的是竟然还是那么单纯善良,乐观豁达,保持住了一颗赤子之心。
他劫了小丫头的志愿表,把人按排进国防生里的最初的目的是为国为民需要,将北宫预测出的巫族嫡传,下任小国师弄去燕京就近保护本是天经地义,而他当时还存了一丝丝的私心,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曲家夫妻不疼,他疼!曲家夫妻不珍惜,他会当自己闺女一样的珍爱有加!
就算小丫头常闹性子不合作,他也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此刻更是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利用职权将小闺女给劫来燕京的行为,他觉得他做的太对了。
施华榕往前凑了凑,用脸摩蹭小家伙的脑袋,他没说话,给她最坚实的依靠,安静的抱着她。
无声,是最好的诉说;
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有时候不需要多过的语言,一个拥抱,一个眼神,即是最好的安慰。
背依一墙火热的肉墙,曲七月蜷抱成团,良久良久,心终于平静,再次翻个身,伸手推搡紧贴自己不放的重量:“大叔,过去一点,你快挤扁我了。”
!
被一只小手戳到胸口上的冷面神,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小丫头刚才还享受着他的怀抱,转背就嫌他靠的太近,典型的过河拆桥,上屋抽梯。
对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作为,他司空见惯,伸手捉住一只纤细小手掌塞在胸前,将小东西揽紧,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丫头,不闹了,睡觉。”
手被放在煞星胸口,曲七月只来得及顺手抓住九眼天珠护身符,然后手臂被卡住没法活动,只有手掌是自由的,立马报复似的挠抓他的胸脯。
施教官身形健美,肌肉更加健美,强韧有力,张驰有度,肌理分明,标准的八块腹肌,块块充满力量美。
手摸上去,好似有力量要反弹过来,触碰得手指麻麻痒痒,曲小巫女挠抓几下,越抓越有瘾,唇角上翘,眼神闪亮。
大叔的人鱼线有没就得更漂亮?
她忽然很想欣赏欣赏大叔的躯体美。
腹肌,人鱼线,男人身上最让人惊叫的美丽。
她记得,六月那次把大叔扒得半祼时,露出一段人鱼钱,那线条非常有力,与他的腹肌相配合简直能迷得人流鼻血。
心里惦记着大叔的躯体美,手不安分的下滑,才移了一点儿距离便动不了,气恼的瘪嘴翻白眼,想想不开心,胡乱的在他肌肉上画圈圈玩儿。
一只小手从胸膊上游移滑动,小丫头温软的手掌贴着他的肤肉,如丝绸滑过肌肤,痒痒的,酥麻入心,冷面神的心脏如被羽毛拂动,一下一下的悸动。
小手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火焰,熊熊燃烧,烧得他的神经轻轻的抖动,灵魂也禁不住颤粟,脚趾一根一根的卷曲。
那种感觉,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每个细胞在欢呼,灵魂在渴求着更深层次的触碰,好似久晴的大地渴求雨露一样的渴求着那双小手继续抚摸。
他不由自主的放松呼吸,手臂再次用力收紧,也不根本不敢看小丫头的脸,更不敢看她的粉唇,他怕看了会忍不住亲下去。
被撩拨的血肉之躯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那只小手忽然不再移动,冷面神正想放松一点力道,让小丫头继续抚摸他的胸脯,那只作乱的小手却忽然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圆儿,手指像在白纸上画圈圈似的画了一圈儿,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涌上心尖,他的肌肉一阵悸颤。
心里憋着一团火般,烧得全身灼灼的,干渴的难受,他悄悄的吞口口水,咙结上下滑动,也忍不住望向怀里的胡闹的小家伙。
那一望,见小闺女侧仰着一张俏丽的小脸蛋,垂着眸子盯着他的胸,白净的小脸浮生一片淡淡的红光,微垂的眸子清亮闪烁如星辰,嘴角下垂,那表情似在赌气般,如娇似嗔,可爱淘气。
眸子扫过小丫头那两片饱满红润的粉唇,冷面神受不住了诱惑,微微的动了动,面孔凑近,赤灼的唇畔贴在她的额心。
吻,炙热,用力。
YY大叔人鱼线咋样的曲七月,当冷不丁一张带着热气的脸贴来本来的想偏偏头,却没有躲开,额心被印上赤灼灼的一张唇,脑子里当即空懞了一下。
那吻,太忽然。
那吻,太*。
男人的唇烙在额心,肌肤被赤灼的温度烙烫得一片灼热,那热度也让曲七月回神,用头往前顶:“大叔,你又发烧了?!”
她的头偏了偏,他的唇下滑,吻在她的发丝间。
“没有。我体温一向高。”冷面神心跳骤然顿了顿,心头闪过害怕,又失控了!差一点点就要露馅,好在小丫头没有想到他猥琐未成年人那方便去,否则准跟他翻脸。
他逃避似的空出一只手,摸到床头按熄照明灯,手收回再次抱紧怀里香喷喷的小身子:“该睡觉了,不许乱动。”
心灵上的悸动还没有消散,男人的嗓音有一丝丝的不稳,带着一点点的欲求不满的沙哑。
“大叔,真没发烧?”
手得到自由,曲七月不放心的去探视大叔的额头,很烫,体温很烫,他的呼吸很平稳,跟在岩洞里发热时的样子不太像。
“没有,赶紧睡觉,早过了睡觉的点,再不睡明早你爬不起来可不许诬赖我。”他不敢再让小东西乱碰,拿她的手放好,不让她乱摸乱挠。
“哦。”大叔说没事,曲七月也不操心了,往被子里缩缩身子,寻个最不费力的好姿势,团窝在大叔怀里老老实实的睡觉。
睡吧睡吧,趁着还有机会,再享受一下大叔的怀抱,等到新年来临,她的虚岁也正式十八了,真正的成年,以后不能再这般任性的享受爸爸怀抱一样的温暖。
长大,真的不好,
如果永远长不大该多好。
遗撼划过心尖,曲七月默默的叹口气,算了,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啥,人终究是要长大的。
施华榕怀抱娇软的小闺女,默听她的呼吸,她很快睡着,他抱紧一些,唇落在她的额心,久久没动。
小闺女这般信任他,这般依赖他,他忽然舍不得窃玉偷香,乘人睡着偷亲她,他都觉得自己太无耻,太不够光明。
心灵在叫嚣着亲她,理智却提醒着不能干偷香的事,他的心里进行着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本性占据上风,一会理智占上风,打得不可开交。
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他没有狠狠的亲小丫头那张想念了二十几天的小嘴,来日方长,先忍一忍,等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小丫头时才补回来吧。
带着那一丝感慨,竟酣然入睡,一觉到往日醒来的时间才醒,看看时间,才五点半时分,外面一片漆黑。
怀里的小家伙背对着她,睡得很沉,冷面神没有开灯,轻手轻脚的帮她理好头发,下巴搁她脑顶,安静的享受着难得的静谥时光,这样,其实也很好。
昨夜静好,清晨无忧。
“铃铃-”
在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