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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参谋、钢一金三候士林也爬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医生,紧张的不敢呼吸。
有医生扶着小姑娘,齐云道长收回手。
医生抱着小丫头,就地坐下去,再摸她的脉,摸了两只手腕,伸手掐按她的人中,连掐两下,人事不省的小姑娘颤了颤,悠悠吐出一口气。
“小闺女小闺女-”医生轻拍小家伙的脸,一声一声的唤。
徐参谋几个见小姑娘吐出一口气,那颗提着的心才噗嗵落地,刚才真是吓死他们了,他们当中谁有事都行,就是小姑娘不能有事,若小姑娘真有个马失前蹄,他们万死难辞其罪。
小姑娘是龙华未来的国师,担负着预测福祸,守护龙华国运的重任,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小国师平安长大,保护小国师安全无忧,若小国师出了事,他们有何颜面对天狼团众兄弟,有何颜见元首,有何颜见龙华国民?
小姑娘平安无事,天大的事都不是事。
三条汉子悬着的心落地,仍然还心有余悸,生恐小姑娘小腿一蹬又晕得人事不省,皆席地而坐,眼巴巴的等着她醒来。
医生拍了好下,小姑娘慢悠悠的睁开眼,眨巴眨巴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直愣愣的盯着医生看了几秒,嗌出“哦”的一声,一手扶住医生的膝盖坐正,看看大家,又看看怀里抱着的小树,嘴角一扯,扯开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哎呦,终于逃出来了,都没事吧?”大叔们和猴哥齐掌门看起来都不太好,不过,总算平安了。
“没事没事。”
“我们好得很。”
六们士男士豪气干云,好似受伤的人不是自己般,一脸若无其事,轻松愉快。
“小闺女,刚才怎么了?”医生后怕的拍拍胸:“小闺女刚才人事不省,吓死我了。”
“墓主的术法太厉害,巫族的那位弟子布下的术符也很强大,解印太耗神,大概撑不住就晕了。”
曲七月摸摸胸口,抹了把汗,特么的,那位巫族弟子很牛,用了一道禁术,若不是小巫女刚好是巫族传人,能解禁术,要不然她们今天非交待在这里不可。
禁术之所以叫禁术,自然有太多的苛刻条件限制,小巫女目前不能启用禁术术法,好在还是勉强可以解开禁术术法,代价就是差点被反噬。
确认小姑娘真的没事,齐云等人终于舒了一口气。
坐了一会,曲小巫女再次去封印法门,他们昨天进古墓的那条法门也还在,一间石室两扇法门,而且还两竟然是相邻不远。
封印住法门,再次设下禁符,这一下,除非是她亲自来,其他人谁也甭想再解开那两道法术门。
金童玉童先爬出洞,再次扣好一个飞爪,将一条绳子扔下去。
徐参谋等人相继爬出石室,猴柯两鬼使在逃亡途中受了伤,全部收回符里养伤去了,曲小巫女落最后,收了压绳子的符,由两小式神提着飞到洞口,爬回岩洞。
收回绳子,大伙儿兴高采烈的往外跑。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元首到达井岗山老区,住进开国元首们曾住过的具有历史性意义的老屋,稍稍安排一番便与地方管理和当地的官员们进行非正式座谈,随同人员也在场,冰山军神虽然不太喜欢官方版的会议也顶着俊脸作陪,毕竟这是必走的程序,身为元首陪同人员不好搞特殊缺席。
元首的秘书、陪同人员的秘书坐在各人身后一排,随时为领导传达指示,狄大警卫又当秘书又是警卫,自然也占了一席之位,他耳朵里塞着耳塞,随时接听来自军部方面的紧急电话等。
有耳塞,有电话来也安全的很,谁也听不到提示铃声,当又一通电话打来,狄朝海淡定的接听,没有出声,只倾听,只不过几秒功夫便挂断,轻轻起身猫腰凑到教官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冷面神正襟危坐,一板一眼,没有施放冷气,那冷冰冰的脸,那泰山般的气势无一不强烈的证明着其人的存在,也因有他陪坐在旁,上至省领导下至地方官,每个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恐一不小心惹毛了那尊杀神,也因此,各官员的态度亲切和谒、一丝不苟,认真严肃,谨慎细致,简直人人变成了小绵羊一样的温和,没有半点官架子,更不敢打官腔。
各官员态度如何,冰山军神并不介意,哪些话可听哪些话可无视,哪些事需要留意,哪些话透露出什么信息,他心中有数。
当狄警卫凑近施教官,在座的官员一致发现了,全部当自己是傻子,谁也不敢多瞄军神的方向,只敢在心里揣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呀有什么紧急情况呀等等。
警卫兄弟凑近说悄悄话时,冷面神一张脸没有半分波动,他听到狄朝海说:“人出来了,平安。”
短短的一句,瞬间让他那颗高悬不落的心稳实了,就好似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忽然的消失般,身心一阵轻松。
狄朝海没省略了人名,冷央神知道他说的是医生和小闺女一行从古墓里出来了,人人平安,这消息无异于是最好的消息,至于具体情况等有空再问就好。
笼在心尖上的忧烦释尽,心底无私天地宽,男人冰冷的面容稍稍缓和了一分,无形中让空气里飘荡着的紧张因分子也消散了不少,让在座的人感觉没那么压仰,也令在座的地方官员们紧绷的心弦得以放松一丝,座谈会议的气氛越发的好了。
陪同元首巡问老区的秦副总理,察觉出变化,不由的瞥了眼冰山教官,心底划过一丝恼意,那青年总会在无形中主控住现场,可恨!
相比较于接待元首的赣西官员们的紧张心态,钢二和铜四的心情几乎可用欢天喜地来形容,他们从早上不停的跑崖边张望,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当某一回再次张望时竟看到了正攀绳而上的医生,那分惊喜之情溢于身心,甭掉有多开心。
两汉子七手八脚的把医生拉上来,再放下绳子去接其他人,将人先后给从半壁上的岩洞里一一接到崖上来,待接回走最后的小姑娘,两汉子除了无语还是无语,那个背着只圆鼓鼓的背包,怀抱一棵小树一脸傻笑的小女孩真是他们教官捧掌心的小闺女吗?
两青年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然后,非常识趣的当自己眼瞎,没看见小姑娘的傻样儿,嘤嘤嘤,教官家的小闺女无论何时都是最可爱的,他们绝对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样子,绝对没有!
也因记挂着小姑娘,两青年忽略了徐参谋等人的那身狼狈样,呃,其实也不对,不是忽略,是他们见惯了血腥,相比起来徐参谋现在的那点伤实在还不足以引起他们的高度紧张感。
刚从古墓里回到阳光下的几人,爬上崖,一个个无比的舒畅,感觉连平日看惯了雪也是那么的漂亮,太阳是那么的可爱温暖,那山是那么的温柔,总之看啥啥顺眼。
“啊啊,重见阳光的感觉好好。”
“活在阳光中真是幸福的事儿。”
候士林和金三不顾雪融化的湿渍,坐在地上,仰天露出大大的笑脸,古墓里黑漆漆的,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如果让他们生活在地下世界,他们没准会疯。
徐参谋和钢一深有同感,齐云道长淡若云烟,不置可否。
“你们通知冰山没有?”接回小丫头,医生顿时想主重要的事儿来,说来他们只顾着呼吸新鲜空气,差点忘了向小榕报个平安。
“我已通知教官了。”铜四机灵的回话:“元首今天赴赣西,这会估计在接见官方官员,我给狄兄弟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已向教官报了平安,大伙儿心里也安稳了,立即回去处理伤口。
太阳很温和,雪在努力的融化,许多地方雪融成水,滴滴嗒嗒的滴落,滴水之声隐约入耳。
大伙儿踩着软软的雪回帐蓬,扎营的地方没有大型烧水的容器,没有热水什么的,只能换换衣服,澡是没得洗的,钢二立即张罗做吃的,铜四帮兄弟们处理伤口。
刚从古墓里爬出来的人相继去换衣服,医生将小丫头塞进帐蓬,自己和徐参谋拿了干净衣服去另一个帐蓬背后换装,男人嘛,没啥好遮遮掩掩的,如果不是因为有小丫头这个女孩子,大伙儿扎堆把自己扒光也没啥,因有女孩子,汉子们才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光身换衣。
男士们先换好衣服,拿一块塑料布铺地面,搬了背包,坐一起来包扎伤口。
“徐哥,我就奇怪了,你们明明有被异生物抓到背啊腿啊,衣服都破了,为什么竟然没有被抓出伤口?”
医生在帮齐云道长包扎腿上的伤口,候士林在旁观看,越看越纳闷,在逃亡过程中,军方的四人个个奋不顾身,以身为盾的保护小伙伴,以及他和师父三个,也是被僵尸尸鬼尸蹩等抓挠到最多处的人,结果无一受伤,有伤口的地方也是祼露在衣服之外的地方。
“因为我们有护身软甲。”徐照天慢吞吞的解释,眉眼间尽是骄傲的笑容,让给他拆包手纱布的金三忍不住想揍他一拳,团参也得瑟了,好想揍啊!
“什么软甲?”
候士林也顾不得军人身上的那分血煞气息,快速挪到徐参谋身边,一副求观看,求长见识的表情。
“就是这个。”徐照天非常大方的翻开右手腕,露出一件衣服,齐掌门跟他师父有交情,候小道士跟小闺女是朋友,总体上论齐云师徒也不是外人,他并不怕泄露他们所有的一点底牌。
医生和金三等人也浑不在意。
齐云也望了过去,候士林忙凑近,发现徐参谋贴身穿着一件像打底衣似的衣服,袖口并没有完全缝合,而是用了暗扣,他得以看清那件衣服有三层,里子是保暖衣的料子,中间一层看不清是什么,外面是一层纱,很薄,比打底衣只厚了那么一丁点儿。
看到那件衣服,候小道士恍然大悟,之前徐参谋的袖子被撕裂,有几个地方破烂成条,从那些空隙里露出来的衣服就是那件叫软甲的最外层。
“刀枪不入?”他好奇的摸了摸,感觉纱之下的一层硬硬的,好像是金属似的东西。
“嗯,子弹打不穿,比防弹服防御强好几倍。”
提及软甲,徐照天涌上由衷的欢喜,不得不说,防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