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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竟然一下子满满的有八桌的客,好在新宅比较宽,餐厅,客厅,楼上客厅和茶室全部派上用场,也不显得拥挤。
有医生徐参谋和青年们在,那些都不是事儿,不够桌椅,去杨老家邻居家搬,少了什么用口,去杨老和领居家借用,是以并没有任何慌乱,医生是话唠,他带四人负责招呼客人,徐参谋带余下的兄弟们安排座,茶水点心等,有条不乱,没有怠慢任何一位客人。
因原本没有准备请客,也没备菜,打电话叫酒店送餐,兰姨只将自己和杨老家自备的风味菜色一桌分一份。
来者不嫌,嫌者不来,来庆贺的人自然不是为吃而来,不会在意哪些,主宾皆欢。
冷面神得到消息时已是晚上,陪同元首一天,晚上他才有私人时间处理公务和私事,分别接到了兰姨和赫多嘴的电话,前者是高兴,后者是工作汇报。
知悉有客人来贺,男人一笑而过。
施教官搬新宅的事搞定,新一周来临,徐参谋回蜀都办私事,得到暂时的休息,而医生则悲催了,刚上班便被赶进手术室当牛作马。
燕京上班族们步入正轨时,曲小巫女和美少年也从宁川回到京城。
当天又是一个雾霾的天,北风如刀,气温比前一天下降了好几底,天气预测未来三天将降雪。
下飞机,步出安全通道便被阿金找到,阿金来接机,他麻溜的抢了九爷手里的行李箱和背包,领两位主子出航站楼到外面登车。
阿土开车,在航站楼外接了三人上车,立即回城。
从宁川到燕京的航班很多,曲小巫女坐的早班七点多的航班,到燕京还不能九点,刚好也过了上班高峰,路上并不塞车。
阿土并没有将车开回灵异协会在燕京的房产那儿去,而是径直将车开到军区大院,牛叉闪闪的奔向大门。
快到门边时,曲小巫女推开车门,探出身冒了个头,冲门卫巧笑嫣然:“警卫大哥,我要去大叔家。”
“小姑娘,你回来啦?”警卫亭里的警卫抱了文档想过去给车子和车主做登记,见到小姑娘,惊喜不已,也不去登记了,立即放行,小姑娘的车,随时可以进出军区大院,他们只需从扫描上截个图像存档,记录车子几时进院几时离开就行。
奥迪畅通无阻的进院门,依小娘的指点行驶。
七弯八绕,黑色的轿车停在施教官家的新宅前。
“小东西,你真不跟我回家?”九宸舍不得放开怀里的小东西,他好想抱小东西回香江城过年,好想好想。
“嗯,这次不去,以后再去香江城玩。”
曲七月怀抱小老虎,慢吞吞的挪离美少年的怀抱,她很想跟九宸去香江过年,可惜,九宸美少年那家伙因为法力太高,用了特异方式才能继续在人间逍遥,每当立春那几天必须要避一避,不能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今年春节那天即是立春,前一天当天与后一天他要藏地下躲起来,如果她跟去,他肯定舍不得藏不起来,要陪她过年,那样会很危险。
“好吧。”九宸不甘不愿的松开手,让小东西挪到一边儿,立春那几天他要睡棺材,小东西今年要观星,他不能陪她观星像,为了能多陪小东西几年,他还是忍一忍,回家睡棺材去。
阿金和阿土戴上墨镜,下车将小姑娘的行李箱和大背包拎下车。
“九宸,我会想你的,记得来时给我带好吃的。”曲七月挪到门边,伸头蹭蹭美少年的漂亮脸蛋,一手抱了小老虎,推开门跳下车。
双足站地,放小老虎自己走,一手提大背包,一手拖行李箱,背包里行李箱里都是宝贝。
九宸一手摸着被小东西偷亲了一下的脸蛋,幸福得嘴有弯成了一弯月牙,脉脉含情的目送小东西走向那栋两层的楼房。
阿金阿土上车,目送小姑娘到了楼门外,他们不想跟主人见面,发车离开。
走到大叔新宅门口,曲七月推开玻璃门,朝内一瞅,客厅里开着电视,兰妈妈并不在家,从厨房那边传来些许声响,她拖了行李,轻手轻脚的进厅,再掩上玻璃门,大喊了一声:“兰妈妈,小闺女回来喽!”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兰姨的电话成了世上最暖人的心灵鸡汤,治逾了冰山军神那颗坚强又孤寂的老心脏,那甜蜜美好的心情不仅整令他晚上睡了个美美的觉,第二天也继续保持着那美丽的心情,从而令军神看啥啥顺眼。
那么一来的后果就算军神仍然从来不笑,那能把人冰成渣子的冷气压消失了一大半,令周边的人感到分外的轻松,更令人惊讶的则是冷面军神也不再啬吝表情,偶尔会给那些做事诚实说话中肯的地方官一个赞赏的眼神,令一大票人受宠若惊。
第二天即是元月29,农历十二月二十四,也是传统的小年。
民间过小年习俗的由来已久,在赵宋皇朝时代正式记载于书,而满清王朝则改为农历十二月二十三,从此官家定二十三为小年节,但民间仍然保持旧俗二十四那天过小年,有些以水为生的船家则沿袭二十五过小年的风俗,因此也有了“官三民四船五”之说。
虽说各地过小年的时间不同,而术士们和术士家比如像农村的仙娘等等一致尊守着二十四过小年的古习俗,每逢过小年都要送灶神和众神上天。
民间习俗中不仅灶神在小年这天要上天,许多神仙也在小年夜会回天宫向天帝禀报一年的工作,等除夕那天再次去新分配的工作岗位上工。是以从小年这一天到除夕之间的一小段时间是众神朝天的朝会期,也是众神仙的假期。
蜀都陈家沿袭二十四过小年的传统从来没有变,纵使在满清时期陈家有秀才举人有人在朝当官属官家也谨守着旧习,今年亦是如此,陈家上下早早打扫了里里外外,准备好祭灶君送众神上天的祭祀物口,只等家主回来主持仪式。
灶,事关民生温饱,历来受重视,祭灶君的活动在古代也由一家之主来主持,大家族们由族长主事,以求灶君庇护子孙食有余。
陈家家主陈泰山离家已有月余,在族人千盼万盼中,终于在近中午时回到了家族,从机场接回家主的车子不能进老宅区,陈泰山下车走步行,边走边听迎来的管事汇报工作。
在离开的日子家族里一切妥当,陈家主也放心,他时不时问一两句,也只走了一小段路便进了陈家老宅的地界儿。
管事的工作汇报的差不多,想到什么事,看看家主,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陈泰山对于管事那模样就知有事。
“家主,堂……堂小姐离婚了。”家主亲自询问,管事也知道纸包不住火,有些事是藏不住的。
“离了就离了。”陈泰山不以为意,这年头青年们离婚的人多了去,陈家有人离婚也不算多稀奇的事儿。
他正要把那事儿丢开,忽的又顿住脚:“等一下,堂小姐,你说的是哪个堂小姐?”
陈家后辈众多,直系男多女少,能被称为堂小姐的只有他兄弟和他父亲兄弟和爷爷一辈兄弟们的嫡亲女辈,如果他记得不错,从他至爷爷一代的后辈中现今能被管事称为堂小姐的只有三个,一个是他哥哥的的女儿,一个是叔父的孙女,一个是叔爷爷的重孙女,都比他低一辈。
“家主,是陈秀嫣堂小姐离婚了。”管事的脸有点发苦。
“陈秀嫣离婚了?她们夫妻两个有儿有女,感情也不错,怎么会离婚?”管事说出名字,陈泰山想陈秀嫣是谁了,那个是他叔父的孙女,嫁在宜市,育一女一女,大的孩子九月上小学,那么大的人还离婚?
不对……
陈泰山再一想,脸色忽的有些阴沉,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家主,堂小姐不是跟现在的姑爷离婚,而是跟以前的丈夫离婚了,应该是说堂小姐被离婚了。”
管事不仅脸色发苦,连心都在发苦,堂小姐的事说来话长,当年堂小姐谈对象,有两个合适的人选,最终选择在职军人,那位青年当年已是个军官,本是堂小姐昔年的同学,后来成了大龄青年,因熟人介绍便与堂小姐处对象。
陈家也有从政人员,陈家的姑娘当军嫂自然够格,那事就那么定来了,到结婚那天,堂小姐反悔,逃婚去找了跟她相处了多年的另一个青年,那个青年也不差,是个政府职员,现今已升到了科长,正科职的。
当年堂小姐逃婚而去,徐家并没有因此翻脸,新郎官的徐先生当天出任务,之后再没人提及徐家跟陈家结亲的事情,一切不了了之。
陈家姑娘跟以前的男朋友言归于好,并怀了孩子,陈家也帮堂小姐走了关系,给堂小姐和姑爷办了结婚证。
那事儿一晃十年,早成了陈年旧事,如果不是这次徐先生回来办离婚证,陈家人也想不起来那碴儿。
管事心里很苦,昨天他知晓时也愣了好大会儿才想起堂小姐的那事儿,说实在的,他真不想汇报这种事,可是,这位堂小姐是家主看好的人,马虎不得,他不能不说。
果然如此!
管事说白,陈泰山的脸色阴得可滴出水来:“怎么回事?男方十来年都没想起来,怎么会这么突然?是谁透露了消息还是陈秀嫣被男方看见了?闹离婚的时候你们没有阻止么?”
“不知原因,堂小姐并没有被谁看见,徐先生忽然回来,昨天去了民政局办了离婚证,徐先生已是正团级的军官,本来在女方不在场的情况可以办结婚证,也可以办离婚证,民政局不敢不受理。堂少爷得到消息想阻止去质问徐先生,可徐先生手中拿着堂小姐顶着他太太的名份跟其他人组家庭的证据,不止属婚内出轨,还犯了重婚罪,堂少爷也辩驳不得,只有和平处理,堂少爷说闹僵了如果真要上法院军方也会出面干涉,当初给堂小姐开后门办结婚证的人也会被翻出来,本家的人也避免不了被牵连进去,两厢权衡,这件事还是随徐先生的意比较好。”
“竟然在这个节骨眼被他想起来了,害我功亏一篑,可恶!”
陈泰山又急又怒,连风度都维持不住,忍不住咆哮。
陈秀嫣在婚礼当天逃婚的事本是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