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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先生:“……”
简樱舞:“……”
冏,小伙伴,不是你一个人有此感,我们也体验过了好吗?
两只小伙伴默默的倾听项二货倒苦水,沉默是最好的诉说,倾听就是最好的回应,他们以沉默表达对小伙伴最好的附合。
脱离了人群,医生又成孤家寡人,他被丢在后面,因之前吃到了好多豆腐,他心情不错,没怎么郁闷,他慢腾腾的走到三人那儿跟人汇合。
去时六人同行,中间一段时间四人与青年教官分散,归时四人又碰头,也算是殊途同归。
缓过神,四人回茶楼,当推开二楼雅室门,发现里面只有一枚俊美青年,归来的小顾先生、小鹦鹉和项二货大眼瞪小眼,刹时就懵了,他们小伙伴呢?
“小榕,小闺女呢?”医生也懞了,别说人被挤丢了啊,小榕敢把小丫头弄丢,他第一个就不依,就算打不过小榕,也非揍他一顿不可。
“小闺女有事去了,你们想去玩随意,不想玩可以先回家。”冷面神端坐在面对着窗子的方向,对四人的归来连眉毛都没动。
“又有不干净的东西?”医生顿悟,能让他们小闺女出手的除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做他想。
冷面神无声默认。
“我们等小伙伴。”简樱舞呼的跳到一个椅子旁,伸手去抱小老虎,项二货、小顾先生也各自寻座坐下。
倒在椅子上装死的小老虎被小鹦鹉挠到前肢下的腋窝,有气无力的支起脑袋,瞅瞅,小身子一滚跳于地,再一蹦,嗖的飞纵而起,蹦到顾帅哥腿上,很不客气的扑进帅哥怀里。
他被姐姐抛弃了,需要帅哥温柔的安慰!
小老虎抓住美美的小暖男的衣服,缩成一团,那样子就一个意思:谁也甭来打挠我,我想静静。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给你买牛奶竟然从不给我抱。”医生眼睛瞪成一对铜铃,万分的不忿,小榕说的对,小老虎就是只小野兽,他们对它千依百顺,它爱吃什么给什么,小老虎难得给他们好颜色,顾帅哥啥也没干,它却投怀送抱,色虎!
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人看脸就算了,连动物也看脸,没法活了。
冷面神幽深的目光从主动投进顾帅哥怀里的小野兽身上掠过,心里也跟医生一样的不满,哼,野兽就是野兽,就会使着胳膊往外拐。
简樱舞狂乐,小金子好眼光,小顾先生最帅,所以果断要亲近帅哥嘛。
项青悠也笑咧了嘴角,医生吃一只老虎的醋,画面好喜感。
得到小老虎青睐的顾君旭,瞬间有成为了众敌的感觉,不过,他才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小七月的小宠物必须得照顾好。
小老虎才不管人类咋样,赖在帅哥怀里不动。
茶楼里五人一兽安静的坐等小姑娘,燕京城内,一个骑着术马的男人在大街小巷飞掠,他后方一团亮光紧追不舍。
李子靖快要哭了,后面那位究竟想干什么?
他不就是在河边看了个热闹,眼见事态不好赶紧溜之大吉,为什么凭空冒出一位术士对他穷追不舍?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位怎么能追上他,想他好歹是资深术士,不说术法达到炉火纯真,也绝对不是二三流的小角术,更不是满大街那类打着“神算子”幌子算卦解签的半吊子命师,他的术马不说日时行里,时行百里不在话下,为什么竟摆不脱那人?
有人的脚步不逊他的术马,那一点让他很愤怒,十分愤怒!
可是,也仅只能愤怒。
那位术士追他好久了,从城外追回城内,从城内追到城外,再回城,他被追着在燕京城里跑了无数圈。
不是他想在燕京城内兜圈子,而是城外太空旷,根本无处可遮,常常还没跑远就让人拉近了距离,城内阡陌交通,道路四通八达,民舍重重,至少能帮他羸得一些时间。
被人追得东躲西藏,这还是第一次,李子靖只觉特憋屈,憋屈的想撞墙想骂娘想跟人大干一架,可是,也仅只想想,眼前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甩脱后面那位。
憋屈的快哭的李子靖,催着术马又钻进一条街,没身人群之中,术马如风,呼啸着刮过,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人类有信仰,但是,又不全信鬼神,自然也不会相信有人能借术法快如风,也不想信有那样的神奇法术,但,人们没看见,不等于不存在。
术士,其实就生活在人们之中,大隐隐于市,许多的古老门派跟世人一样,或许表面看是户农户,实则就是隐迹的术士;或者某城中的某位商家,其实也是术士家族产业之一。
人们不知道术士,只因他们没在人前露出法术威力,偶尔展一点点,那也是无伤大雅的一些小把戏,外人看见也只以为是某些比较特殊的能力。
在燕京大街小巷里赏景的人们,自然谁也没想到有位“仙人”与自己擦肩则过,他们能感觉到的只有那阵风。
元宵灯如星,人如海。
行人为李子靖的行动带来了便利,他驾术马东突右闪,绕街过巷,冲进一条七折八绕的胡同,等他绕到另一个,终于发现看不见那团光芒了。
终于摆脱了吧?
李子靖暗喜,四下观望一眼,催动术马,飞速出城,他被别人盯上了,留在城内太危险,还是赶紧换个地方呆几天吧。
一路冲出燕京城,朝着远方逛飙,冲啊冲,走着走着,术马忽的“嚓”的定在白雪地上,走不动了。
木马如真马大小,马背上的中年人一头短发,五官端正,一身黑色风衣,胸前背只背包,手执一把一尺来长的木尺,
木马不动,人在马上,那画面还挺有美感。
“马儿马儿驾驾驾!”李子靖用法器轻轻的敲击术马,连连催动。
他一边喝了三声,术马站着不动。
术马,坏了。
李子靖正想跳下马去检查,忽的一团前方亮光一闪,弹指之间,亮光近在咫尺,纯净的亮光,瞬间照亮了方园一里左右的地方。
和着亮光而来一个红羽绒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雪地上,她脖子上挂着的一颗夜明珠,光华可与日月争辉。
看到那亮光的主人,李子靖几乎要咬碎牙:“又是你?!”
这个人就是追着他绕燕京跑的那位,也是第二次拦截他,第一次跳出来拦截他,将他堵回燕京城,现在他好不容易摆脱,结果又被追上了。
都怪该死的术马!
他心里咒骂着,坐下术马忽的一变,瞬间缩成一只不到三寸高的小木马,端坐马背上的李子靖屁股下腾空,向下摔去。
“小心摔个屁股蹲!”
凭空跳出来的小姑娘,稳当当顶天立地,还不忘好心的提醒。
“咯咯-”
玉童咯咯大笑,姐姐太可爱了,他们姐姐让人术法失效,还装好人,阴人阴得这么光明,姐姐越来越有爱玩了。
金童一脸“姐姐威武”的表情。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李子靖所遇情况正是那般,他立即双腿合拼,又足落地,咯嚓一声落在白雪覆盖着的地面上,那张脸乌黑乌黑的,比烧了三年的铁锅底还黑。
“不劳费心!”咬牙切齿的嘣出一句,不善的盯着小娘娘的眼睛:“你究竟有何贵干?”
“呵,你还要继续跑吗?”曲七月没给他释疑,懒洋洋的揉脖子,追着跑了那么久,她有点累,想回家睡觉。
李子靖气得想一脚将小姑娘送去太空,他也知道他没那份能力,一把将小木马捞起塞进胸前的背包里,再摸出一匹小木马往地面一丢,又喝一声:“驾!”
小木马一动不动。
“驾,驾,驾!”
他再次一连喝三声,小木马死气沉沉的,看着那匹木马,李子靖急得直流冷汗,太诡异了!
“不用再喊了,你喊破喉龙也用的。”曲七月嫌弃的掏掏耳朵:“直接跟你说吧,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我已用金印封地封山方圆百里,你的术马动不了。”
“你,究竟是谁?”李子靖暗中一惊,将木马收起来,金克木,地属土,土生金,金是金又出于土,金旺,木死。
金是木的克星,在金、木力量相平时,大家相安无事,一旦一方强一方弱,强的一方将压制死弱的一方。
他的术马不能动,只能证明金强盛到了一个让它无法抗拒的程度。
术法失效,李子靖暂时收起再次跑路的心思,暗中思索对策。
“我是谁?回去问你师父木匠子。”曲七月冷冷的抬高下巴:“我问你,身为神匠门人,你不思如何将鲁班祖师流传的旷世绝学发扬光大,为何要来燕京行恶?”
神匠门,又称鲁班门,乃神匠鲁班之门徒传人,个个皆是能工巧匠,精擅于机关术,战国墨家即为鲁班门的一个分支。
鲁班以木匠出身而成道,测量长宽的尺是必备用器,后辈门徒也以尺为尊,尤以木尺为最,以尺削木为马,日行千里,堪比千里马。
“你……怎知我师父尊号?”若说之前被人追着不放,李子靖是愤慨,现在却是震惊。
神匠门久隐,江湖上好少有人还记得鲁班门的存在,他行走江湖,鲜少有人能在第一眼看出他师出神匠门,更没人能一眼就看透他是神匠门掌门弟子。
如今,一个看起来不足二十的小姑娘,一口道破他的来历,让他如何不吃惊?
“费话少说,回答我,为何要来燕京作恶?神匠门信奉神匠鲁班,以善行世,你身为木匠子弟子,怎会与人面树搅和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人面树一旦长成,将有千上百的人横死吗?这来燕京,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师门的意思?”
被厉喝一震,李子靖莫明的感受四周寒森,心尖一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人面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曲七月微怒:“护城河城里的人面树叶上还沾着你的气息,你竟然敢说你不知道?神匠门有你这种敢当不敢当的徒弟,白污了鲁班的名号。”
狠狠的瞪人一眼,翻开背包,手捏法诀:“鲁班尺,过来!”
李子靖听到小姑娘喊“鲁班尺”,再次泛上冷意,冰冷的感觉才从心房升起,手中尺尺一震,脱手飞出。
“不!”
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