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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你老的蹂躏好吗。
“身为术士,连祖训都不记得,跟欺师叛祖无异,还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被术法反噬也是罪有应得。本小姑娘是有原则的,不屑跟这样的人为伍,更不屑与那样的人说话,所以,不要问我运程吉凶,从哪来回哪去。”
哼,请她占卜问吉凶?
特么的,她不咒死他们就不错了。
曲七月狠狠的磨牙,曾经猴哥去苗疆代师父帮道友师侄解忧,那个人的状况跟她救小顾先生施法反噬加注在施血术咒法师身上的情况相似,她以为是巧合的相似,没想到,那不是巧合,而是本就是同一个人。
以前,小巫女不知那人是谁,现在,她知道了,那个施血术咒的人就是跟猴哥和齐掌门同来的男青年。
这世界很大,大到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这个世界也很小,小到能让毫不相干的人在某一刻重合。
曲七月也觉得这个世界好小,真的,小得让害小顾先生的罪魁祸首自己跑到她面前来了。
眼不见为净,没看见害小顾先生的祸首,她也没啥太多的想法,这害人者就在眼前,她真想再施个诅咒,咒他从此夜夜被鬼挠,灵魂日夜不安,不死不休。
因这两人还没有直接犯小巫女手上,所以没诅咒他就已是格外开恩,还想让小巫女帮相运占吉凶,莫说门没有,连门缝都不会有。
小姑娘语气不善,陈秀山脸色很差,他对号入座,知道小姑娘指槐骂桑骂的是他,被人骂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还可以当没听见,骂他欺师叛祖,不能忍!
他心头有气,正想跳起来找人理论,却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按住肩膀,他的火气一下子熄灭不少,静听师父吩咐。
陈泰山心里也羞恼不已,小姑娘就算是巫族传人也没资格这么指责他的徒儿,凭白无故的说他们欺师叛祖,是什么道理?
他再愤慨也还分得清现在在哪,小姑娘还小,可她背后有个高强的老前辈,当着术士前辈的面翻脸找人算帐,那是打前辈的脸,就算前辈脾气再好也不会容忍他们放肆,到时吃亏的就是他们。
分清利弊,陈泰山忍住心里强烈的气闷感,对美少女微微低头:“前辈,打挠已久,我等就此告辞。”
“嗯,我已封天眼,不理俗事,我的小东西既然不愿给你们相运,你们自便罢。”
九宸淡淡的颔首,稍前,小东西不待见陈家师徒,他还能容忍一对师徒端架子无视小东西的行为,毕竟,一个在术士领域上也有所成果的老术士,多少是有些骄傲的,不愿主动跟一个孩子打招呼还可以理解。
却没想到一对师徒被小东西揭了老底,不思反省,反而恼羞成怒愤而告辞,想以退为进的让他驳小东西的面子留他们?不识抬举的货,早走早清静。
九宸就一个意思,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
陈泰山说告辞不过是客套话,还以为前辈至少还会说句场面,给他留点面子,没想到主人干脆利落的下逐客令,他的老脸挂不住,泛上一丝*感。
他再没脸逗留,提起徒儿,匆匆告辞。
齐云师徒也识趣的告退,胖老送他们离开。
等人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九宸正想问问小东西要不要他帮忙给那两人一个教训,发现怀里的人小人竟然就那么睡着了……睡着了……
☆、第六十九章
心怀期待而来,铩羽而归,陈泰山不能在胖老面前露出不满,也不愿在胖老的车上久坐,车子驶出燕大,他下车自行打出租车回酒店。
同路不拆伴,齐云师徒也辞谢胖老送归,与陈家师徒一起坐租车,四人回到酒店没有即刻回房间,去茶点层点一间包厢喝茶。
陈泰山也始终保持沉默,两年青人也不说话,气氛有点压抑。
服务员送来泡好的茶又悄悄的退开,候士林机灵的给师父和陈家主倒茶。
齐云道长轻轻的用盏盖刮茶沫,语气轻淡如水:“陈道友心中气忿还未消?”
“无。”陈泰山咬字咬得微重,说心有气忿等同于埋怨齐道长,这是他求齐道长带他来拜访高人的,就算不欢而散,帐也算不到齐道长头上去。
他心中虽气,气的也不是前辈对他师徒两人的冷淡态度,最让他心中不满的是小女孩子的作风和言辞。
“今天所见的小道友,论根源与陈道友源出同脉,曲小道友还是巫族嫡系传人,当代掌门。”
齐云道长的话不偏不移,让陈泰山心头微微一跳,那个小女孩子竟是巫族传人?!
他知道小女孩子出自榕安县,榕安县本是曾经巫族祖源地之一,那个小孩子不仅师承巫族,竟还是巫族传人。
巫族传人确实有足够狂妄的资本,莫说对他横眉冷对,就算在术界里大放阙词,也鲜少有门派敢当面讽笑巫族传人狂妄。
陈泰山沉默,那个孩子是不是早已知道他系巫族一脉分支,所以她不留颜面的给他们下马威?
陈秀山呆住了,那个女生是巫族正统掌道人,开玩笑的吧?
“至于九前辈,我也不能说他名号,九前辈已有百余年不理俗事,陈道友若心存疑虑,几时拜见令祖问问令祖香江城九爷是何许人也,令祖应该会知晓一二。陈道友和诸道友可剪纸为鸢,九前辈虚空画鹤,鹤鸣长空三声,引群鹤来聚,嬉戏三天三夜难分真假,其他的贫道不能多说,只能言尽于止。”
他欠陈道友一份人情,所以,他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若陈道友执意与小道友背道而驰,站小道友对立面,等同于与九爷前辈为敌,若怒九爷前辈,莫说陈道友,就是陈家老祖宗坐镇陈家也承受不住九爷的惩罚。
齐云道长饮尽茶,携徒儿告辞。
候士林跟随师父离开,回到客房,他本来想问师父人情这下是不是算还清了,见师父一副沉吟相,他乖乖的当个安安静静的乖宝宝。
齐云师徒离去,陈泰山久久沉默,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那句“虚空画鹤”的话,脸色变幻莫测。
第二天,陈泰山带首徒乘高铁回蜀都,齐云也退房,带徒儿再次进燕大拜方美少年。
美少年很淡定的“收留”候小道士,齐云丢下徒儿,自己优哉悠哉的回江南悟道。
于是,曲小巫女中午下课回来,就见猴哥小伙伴赖在房车上各种吃,并各种粘人。
小姑娘看在齐云道长给她一块金砖当压岁钱的份上,胸怀若谷,非常大方的对猴哥赖燕大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见钱眼开,她是个好小伙伴,所以对猴哥小伙伴在燕京历练的事当然要给与支持与帮助对不对?
猴哥来了,项二货和婃也在燕大,天天有美少年陪伴,曲小巫女的心情相当不错,日子就在日短夜长变迁中过了一天又一天,雪也终于融尽,春的气息好似也逼近。
转眼又迎来开学的第一个周五,让大家喜出望外,终于能喘口气了啊。
郭同学下课后又急三火四的跑去忙国防生团支部的事,曲小巫女和几个同学一起落在后面,走出教学楼,看到与奥迪比肩的霸气悍马车,几个同学不约而同的站住,那位俊美的军官又来接曲同学了!
也当小姑娘走出电梯走廊到楼廊下,悍马车门推开,一身橄榄绿军常服的俊美教官,一条大长腿落地,人也钻出车,那伟岸挺拔的身姿一现,让人呼吸困难。
曲七月瞅瞅大叔,瞅瞅安静的奥迪,果断的走向奥迪。
冷面神几步迎上小丫头,大手轻柔的帮鼓着腮帮子的小家顺毛:“小闺女,上了半天课很累吧?兰姨做了好吃的,等小闺女回家吃饭。”
“……”驾驶室里的狄朝海,默默的望天,首长,你每次惹小妹妹生气就搬俺老娘出来救场,你不脸红么?
“哼,我还在生气,不跟骗我的人说话,不要挡我的路,我急着回宿舍。”曲七月梗着脖子,推开像小山似的大叔。
“小闺女不生气啊,我们一起回去。”冷面神猿臂一展,将弱不禁风似的小丫头抱起来,转身走向悍马。
小姑娘给他面子,没挣扎,也没凶他,两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硬气的不说话。
小丫头第一次如此给脸,冷面神心里那叫个开心,小闺女也懂在外人面前给他留面子,越来越乖了。
男人三步作两步蹿回车,心情美哒哒。
人在坐稳,小姑娘小拳头一抡,照着煞星就是一拳,小嘴里气呼呼的:“哼,叫你瞒着我,叫你不告诉我,故意吓我,揍你揍你揍死你。”
冰山美男子装模作样的躲了一下,又将脸送上去给小媳妇儿揍,挨了几记像挠痒痒似的粉拳,连连告饶:“小闺女,饶了我吧,我错了,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以后一定什么事都先跟小闺女通气,你小人不记大人过好不好?”
狄朝海已无话可说,默默的启车回宿舍。
奥迪也不声不响的发动车子。
“你才是小人!”曲七月发了一顿火,摸摸被撞得发烧的拳头,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煞大叔头顶,说她小人?哼,欠拍!
“我说的小人是指年龄小啊,我们小闺女还没成年,还是小孩子,所以是小小的人。”
“算了,懒得跟你耍嘴皮子,你们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大院。”
“为什么?”
“不舒服。”
“哪不舒服?”冷面神急了,开学前赫多嘴帮小丫头诊脉,诊出脉象不太好,该不会症状又加重?
“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别问那么多。”曲七月没好气的又拍大叔一巴掌,她盼了好久,好不容易盼到这两天有要来大姨妈的征兆,就等大姨妈光临发威,不想去大院。
……
冷面神的视线下移,看到小丫头一只手抚肚子,耳尖不由得发热,他大概猜到原因,小闺女月事终于要来了。
他固执的不肯放弃:“小闺女,回大院让赫多嘴帮你看看,需要什么不好意思跟我和赫多嘴说,跟兰姨说。”
曲七月瞪他一眼,等车子驶到宿舍区在房车所对着的路边停泊,她气哼哼的下车。
美少年先从奥迪车上下来,站在路边等小东西,等她过来牵起她的手,温柔的笑问:“小东西,他们接你回大院,怎么还不高兴?”
“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