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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看到雷火符袭来,嗷嗷乱跳,在两控尸人拼命的压制住下勉强控制它们。
只耽误了一点点功夫,齐掌门带着两位师弟赶至,看到小姑娘和他们的小猴子安然无恙,也暗松了一口气,所幸他们赶得及时,这么多僵尸,万一小猴子一个照顾不及抓到小姑娘,以小姑娘的体质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候小道士在护送小伙伴踏上回燕京的路时,为防万一,传书师门请求支援,齐云掌门收到徒儿书信,听说巫族掌门落难,急召两位师弟赶路支援,因阴界太宽,一路急赶,现在才找到人。
终于成功汇合,三位道长二话不说,冲到小猴子前面,手印符纸扑天盖地的打向僵尸。
茅山历来就是鬼魂和僵尸生物的克星,齐云道长走南闯北,斩杀过的僵尸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对付僵尸那是游刃有余,在两师弟的协助下,三下五除二的用丝线将四个青铜僵绑成一堆。
两控尸人见不妙,带领另四位铜尸撤退。
小妖怪抱着宝剑疾追而去,一脚跺在一只铜尸脑顶,“砰”的一响,铜尸脑袋开花,那身体还在狂跑,跑了十几步才扑倒于地。
小妖怪则借力飞蹿,又一脚踩在铜尸头顶,在它的头爆开时一掠追上一个控尸人,一剑横削,将其拦腰分段。
控尸人只感觉到腰部一阵剧痛,低头只看见一片血红,口里只发出“呵”的痛叫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
至死,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死的。
鲜血让僵尸兴奋,一只僵尸体飞扑过去抢夺尸体,抢到大口大口的吸血。
一剑解决一个,小妖怪连看也没看控尸人,扑向另一个被削掉手臂的对手,断臂控尸人看到一把寒剑砍向同伴时,他没有去救,而是抓过一具僵尸,跑向另一个方向。
他再快,也快不过小妖怪,当感觉脑后有风来,他将僵尸拖着向后一挡,自己扭身疾掠,他以为有个挡箭牌,应该足以换得安全,就在跑出不足三步,后背心一痛,他低头,看到一截贯胸而过的剑尖。
“你不是人……”断臂控尸人只发出一句指责,术士破法不取命,那人竟然将术士斩尽杀绝,绝对不是人,要遭天打雷劈!
“你说对了,本妖本来就不是人。”小妖怪用力一脚,将断臂术士踢飞,稳稳的收回长剑,再一个飞劈,将闻血而来的僵尸给削掉脑袋。
那姿势那叫个潇洒利落。
齐去师徒看呆了,他们打跑了术士,并没有追赶,没想到那只小妖怪抱剑穷追不舍,电闪雷鸣般的踩死两僵尸,击杀一控尸人,又追上另一个,干净利落的干掉,再一个回旋剑,将另一只僵尸干掉。
八只僵尸,齐云师兄弟们干掉四只,另四只跟着控尸人逃跑,两只被爆头,一只被削,只余最后一只,那只在吸血。
小妖怪抢剑飞去,又是一个力扫千军,将最后一只青铜僵尸给削成了无头僵尸,扭身回归:“小鹰,魂魄归你了。”
猫头鹰“哇”的欢叫着,跑去抓魂魄。
“小道友的小伙伴,你的杀孽过重,恐有伤天和。”看到小锁妖疾奔而回,齐云连连念无量寿佛。
“九爷说了,谁敢将爪子伸到姐姐头上,不管死的活的,一律杀无赦!”小妖怪抱着不沾半滴血的宝剑,心不慌神不慌,镇定自若的将剑归鞘。
听说是九爷咐咐的,齐云道长再不多言,九爷既然让巫族传人的小伙伴们大开杀戒,必然有他的道理,无需他们担忧。
僵尸之所以变成僵尸,也是因为死时魂魄没离壳,喉咙里还堵着一口气,遇到普通僵尸只要放掉它的气,它也就成了恶,发展成铜尸,放气也没有用,就算砍他的手脚也无济于事,如果被消灭,它的魂魄也会就此消散。
小妖怪一口气干掉了四只僵尸,那只四僵尸连魂魄也在那刻随风消散,永远从世间消失,余下四只,为免害人,齐云也没手下留情,一顿雷符,把它们烧成渣渣。
他们没有等,丢下雷符,赶紧出发,猫头鹰抓回两控尸人的魂魄,分给藏獒一个,他自己一个,当补品给吃掉。
齐云师兄弟们:“……”小猴子的小鬼使们跟小姑娘在一起也变得凶残了。
于是,意识模糊的曲小巫女躺枪,她其实真的好冤枉,所有的鬼使们都知道吃术士的魂魄能增长实力,又不是她叫小生物们吃的,根本不关她的事好咩。
以前,猴哥也不支持鬼使们吃魂魄,这次他举双手双脚赞成,一个个作死的跑来搞破坏,让他和小伙伴们流血流汗,那些家伙死了活该,小伙伴们不吃战利品怎么有力气继续打架?
有茅山派三位资深术士压阵,一路轻松得多,路上遇上几个游散术士所组合的拦截队,没费多少力气便将一群乌合之众其打得落花流水,游散术士们屁滚屁流的逃之夭夭,因为不是大门派之徒,小妖怪也大方的放人一马,没追去赶尽杀绝。
齐云等人并没有放松警慎,幕后之人能把江湖游散术士教唆得来阻杀巫族传人,后面想必还有大招。
阴界平原,一马平川。
一群人率上百鬼丁立于平原,鬼卒们排成大阵,严阵以待,立于阵前的术士个个穿黑色长袍,戴黑色纱帽,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师父,茅山掌门带茅山弟子出山助拳,前面的全败阵,他们很快将至。”一位术士收到信使传书,向最中央的一位术士汇报。
“齐道友竟会亲自下山助拳?”陈泰山心头微微一愣,茅山掌门也在,一会相遇倒是有些不好说,毕竟,以齐掌门的阅历,不可能认不出他。
他下意识的偏头,望向身边的老祖宗,陈寿山自然知道陈泰山在望自己,他并不觉有什么可为难的:“不用跟他面对面的交手,只要拖延时间,尽量拖久一点。”
陈泰山点点头。
探路鬼使不停来报,几轮过后,远远一团阳气挟裹阴气而来。
“他们来了。”陈泰山向老祖宗报备一声,立即带大家向后退,众鬼换阵,排成杀阵,鬼气冲天。
陈寿山慢悠悠的退后,默念数声,顿时,平原上瞬间高山迭起,将阴路阻断,同时,四面八方皆是山。
齐云道长等人远远的看到人鬼排阵以列,也蓄势待发,却在不知不觉,四周高群山骤现,众人被山圈围住。
“师父,这是什么阵?”候士林只感觉眼前闪过一片阴影,再定睛一瞅,人在山中,那山高不可攀。
齐云道长连连掐指推算,小妖怪等人也不打挠他,安安静静的等。
平地高山,挡住了人的脚步,众鬼们暂时不需进攻,等主人们命令,陈泰山看到山峦叠起,喜不自胜,有祖宗在,莫说拖到天亮,就是困那几人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
陈寿山刚将人困住,忽的一凛,抬头上视,只见天空一点淡光一划而现,朝自己等人所在地飞射而来。
那淡光一闪而逝,空中一个白袍人飞掠而行,怒声如雷:“汝不在昆仑修行,来阴界祸乱阳阴秩序,真当阴界守护是吃素的不成!汝,也给本尊滚回阳界去!”
陈寿山惊中大骇,他并未召唤鬼魂为兵,怎么惊动了阴界守护?而且,听他语气,好似之前也有半地仙来了阴界,被驱逐出去了?
就在他心思变换之间,白袍人如流星飞至,面如冠玉,正统朝袍,高冠如山,视鬼阵如无物,一只如云长袖一击,将数百鬼魂扫飞,那袖子朝着陈寿山劈头盖脸的扫去。
被扫开的鬼,如稻草般飞出去,一时鬼嚎阵阵,声惊四野。
陈泰山大惊失色,忙捏诀结印,想阻挡那只罩来的大袖,他那些印诀还没打到白袍大袖,无声无息的熄灭。
轰-那袖子如万斤巨扫扫来,陈寿山躲不及,被扫得飞了出去。
那一袖并不是针对众人,陈泰山等人只被轻轻的余风所震,也震得七零八落,众人东倒西歪的乱一团。
陈寿山胸中气血乱涌,差点喷吐出腔,他努力的抑住血,再也不敢与阴界守护硬碰,闪身远掠。
白袍公子回身朝陈寿山术法所结群山一指,闪身追向陈寿山:“自己老老实实给本尊滚出阴界,再玩花样,本尊夺了汝后辈福禄,教汝一族永世为奴。”
一去近百余里的陈寿山,听到那阴恻恻的怒喝,哪还忍得住,一口气血冲胸而出,“噗”的喷洒得满天红。
“秦道友,你害惨了我!”陈寿山悲呼一声,再不敢逗留,疾步返往阳界。
白袍公子一指虚戳,围困住齐云道长等人的群山“轰”的化作风迸裂,群山四分五裂,疾风乱蹿,卷起呜啸如海潮。
陈泰山等人也听到了空中怒喝,个个大悲于心,不懂为何自己竟然如此倒霉,还不容他们思考是退还是战,那片高山崩溃,阴风怒号,隐约看见数人疾冲而来,他们也来不及再思考,组阵拦道。
飞出的鬼魂们还没自那差点丧魂的打击里回神,又被咒语所催,狼狈不堪的投身大阵。
齐云道长推算半天没数出眉目,那山自散,他带领师弟和徒儿护着鬼脸藏獒急行,看到鬼魂阵,齐云道长反手,噌的抽出三尺青峰,左手捏符,一马当先先。
茅山派个个有法剑,人人执剑在手,一人在前,左右两人相护,候士林断后,四剑法剑,剑气首尾相连,凛凛正气,威威如潮,锐不可挡。
众鬼魂心惊胆颤,就连被控制住也无心应战,只想逃命。
陈泰山主阵,也感觉军心不稳,立即将阵旗交给弟子,自己闪身出阵,冲着杀来的人喊:“齐道友,别来无恙!”
看到陈泰山排众而出,齐云便已认出他,听其高喊,稍稍减速:“陈道友,别来无恙,不知陈道友这是何意?”
“齐道友怎会与曲道友同行?本家特意在此等候曲道友,想请曲道友去蜀一叙,还望齐道友行个方便。”
“曲掌门为国民大义舍身取道,贫道十分敬崇,是以愿受人所托,护送曲掌门回京,这次恕贫道不能与陈道友方便,陈道友如有诚意想与曲掌门相谈,不妨一同进京。”
“齐道友真不愿与陈某方便?”陈泰山语气微凉。
“请恕贫道不能负他人所托。”
陈泰山一把摘下纱帽,露出脸来:“齐道友,陈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