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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帝更是金口一开直接下了圣谕,若是萧瑾萱和周显御,真是不幸死于崖底,就算寻不得尸身,他也会为二人举办冥婚,并为两人修建衣冠冢,将他们合葬一处,长眠于底下。
因此如今长平城内,上至文武百官,下到世家贵族,谁人不知,何人不晓这萧瑾萱,已然是明帝与良妃内定下的准儿媳,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御王妃,是即将麻雀变凤凰的皇室新宠,堂堂战王的爱慕之人。
加上周显御还战功赫赫,手握几万兵马,而这位向来不喜女子近身的王爷,竟然为了萧瑾萱,甘愿冒死坠崖相救,就凭两人间这份情比金坚的相守之心。
若是谁想欺负萧瑾萱,那基本上就是和周显御对上了,而一想到这位御王殿下,那亦正亦邪,恣意妄为的性子,估计整个京师的上层人物,就没有不忌惮打怵的。
而白老太君在身份尊贵,也不过是一介深宅老妇而已。
如今除了薛后母子,还有前朝的党羽之争,还能叫萧瑾萱心烦警惕之外,对方那嫡公主出身,白家老祖宗的尊荣,确实还不至于叫她忌惮到,必须卑微退让的地步。
眼见面前七旬的白老太君,因为她不算恭敬的态度,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连那口快掉光牙齿的嘴,都紧紧的抿在了一起,当即萧瑾萱不禁低笑一声,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
“老太君若是来我帅府做客,那就请您顾虑些为客之道的礼仪,以后也别派自己的奴婢,把持着我萧家的府门了,否则这叫外人瞧去,不但国公府要落个强势嚣张的名头,我萧家的脸面也实在丢不起,晚辈这话言尽于此,若是以后瑾萱出入府门,在看见一个白家的奴才守在那,别说我萧瑾萱就要见一个打一个了。”
萧瑾萱这话一说完,就双眼如刀,震慑力十足的扫视了屋内众人一遍。
坠崖离开帅府数日,如今她气势这般强硬,也是有意为之。
萧瑾萱如今可没时间,把心思在花在后宅女子间的阴险私斗上,薛后母子虎视眈眈,她应付起来已经很费神了,若不赶紧震慑住萧瑾瑜等人,那迎接她的必然是腹背受敌的不利局面。
因此眼见这白家老太君,是她那位祖母请来的倚仗靠山,那萧瑾萱就偏要拿对方杀鸡儆猴,只要将这位老太君压制住了,那估计旁人想算计她时,也必然会心生顾虑,不敢随便出手了。
而再说这会的老太君,先是被萧瑾萱不客气的一通数落不算,接着还被对方直言不讳的警告,以后少插手萧家的事情。
向来到哪都备受尊敬的她,当即气的好悬没昏死过去,颤抖的伸出右手,老太君便大声的厉喝道:
“好你个萧瑾萱,一个妾室生的庶女,如今也敢这般同本君说话了,别以为和咱们皇家粘上点关系,你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我可告诉你这丫头,就是圣上见了本君,那也得恭恭敬敬的称呼老身我一声皇姑母,本君可是皇家嫡出,你竟然敢这般同我讲话,信不信我即刻就命人将你拿下,治你个辱没皇室宗亲的罪过。”
眼见这白老太君,道理上说不过自己,如今竟然又拿出身份压人,当即萧瑾萱眼中厉色也是一闪,毫不退让的回答道:
“瑾萱出身卑微,这一点我从未掩饰过半分,只是就算我是个庶出,那也仍旧是萧家的子女,老太君口口声声,说我辱没了皇室宗亲,那您身为皇家嫡出,却纵容下人目无尊卑,更是在我萧家,还想将我拿下定罪,若您今日这番言行,日后被外人得知,不知道你与瑾萱,到底谁更辱没皇室。”
闻听这话,白老太君当即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她一向自持身份贵重,向来无论在哪都说一不二,更无人敢顶撞她半句,久而久之她这专横的性子,就是日益的加重了。
可是老太君蛮横不假,但她自己心里也和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这番作为自己并不占理,更加不适合被传扬出去。
毕竟她虽是萧老夫人的亲嫂子,更是萧瑾瑜的外祖母,但这里是帅府,她仗着身份横加干涉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眼见萧瑾萱,言语间竟然有要将今晚之事,直接传扬出去的打算,当即老太君就不敢乱说话了,因为她这把年纪,可丢不起这张老脸,被整个京师的人去非议她。
三言两语收拾了这位,没事跑来帅府逞威风的老太君,萧瑾萱当即绕开对方,直接便来到了老夫人面前,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祖母,看来您如今真是上了年纪,否则怎么会纵容出,这种叫外府之人,干涉我萧家诸事的情况出来,若非孙女回来的及时,恐怕在叫国公府的下人,在咱们帅府把门几日,咱们萧家就要沦为长平的笑柄了,外人更会说我堂堂元帅府,连个把门的人都养不起,还得叫您的母家派人接济帮衬,这个脸面就算祖母丢得,孙女身为萧家女,也实在是丢不起。”
被自己的晚辈孙女,这般近乎训斥的一通数落,当即老夫人那脸色,真是青一阵红一阵,尴尬羞愤的厉害。
可是偏生萧瑾萱的话,却句句说在理上,这真是叫老夫人想辩解反击一句,这会都半点做不到。
而老夫人不说话,萧瑾萱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当即就见她,气势不减,步步紧逼的继续说道:
“祖母如今已然到了颐养天年的年岁,府内的事情力不从心,也是情有可原,既然大伯母最近管家有方,如今也颇为的顺手了,孙女觉得这当家权,还是交给大伯母管为好,而且伯母是帅府的大房长媳,理应为祖母分忧,接手当家也是顺理成章。”
闻听这话,老夫人当即呼吸就是一滞,可如今白家下人,把持帅府大门这有失分寸的行为,被萧瑾萱紧抓不放,而她在这件事里,确实有管家无方的嫌疑。
因此虽然老夫人不想放权,但理亏之下,当着萧瑾萱的面,她也说不出什么推脱的理由。
最后也只得心疼的一咬牙,将才从新夺回手里没几日,还没捂热乎的当家权,又不得不乖乖的交了出来。
第244章 :夜访亲王府
眼见自己这位祖母,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咬牙点头,从新将管家权交个出来,当即萧瑾萱心里满意的一笑,收起咄咄逼人的架势,瞬间又恢复成,平日里那番人畜无害的温婉模样。
凡事不能急功近利,萧瑾萱更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今晚她重新归府,与萧瑾瑜等人这首次的较量,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但别看她适才,和白家老太君争锋相对,其实说一点也不顾忌国公府的势力,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萧瑾萱觉得点到即可就行,如今尤为重要的掌家权她从新收回,这个收获已经不小了。
虽然她确实也越发不喜赵氏,可对方掌权,她行动却方便的多,更不必担心老夫人在暗处给她使绊子。
至于赵氏如今越发贪权的性子,萧瑾萱也全看在眼里,但放眼整个帅府,沈氏身体不济,能撑起当家一职的,也就剩下这位大伯母了,因此将当家权交给对方,也是她如今唯一的选择。
而眼见屋内众人,全都没了声音,在无人敢质问她一句了,当即心满意足的萧瑾萱,直接恭身告退,那态度虽然守礼,却给人一种气势泰然的感觉出来。
而直到萧瑾萱离开泰宁院后,一直没说话的萧瑾瑜,当即眼圈就红了,并起身上前都拉住了老太君的衣袖,哽咽的说道:
“外祖母,之前瑾瑜说自己在府里,备受庶妹的欺凌您老却还不信,如今您也亲自见识到了吧,那萧瑾萱原本就仗着雪患立功,并和睿王,御王走的亲近,所以根本不把我这个嫡姐放在眼里。如今圣上和良妃娘娘也对她颇为属意,您瞧瞧我这庶妹,现在当真是更加的张狂了,这萧家恐怕以后再无外孙女我的容身之处了。”
这话一说完,萧瑾瑜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的落个不停,当即看的老太君这心都快疼的皱在一处了。
想到自己那早亡的小女儿,就留下萧瑾瑜这么一丝血脉,当即老太君就一脸的恼怒,并神情不好的看向了萧老夫人。
“我说你这祖母是怎么当的,我的宝贝外孙女受了苦,你怎么也不知道帮她撑腰呢,偌大的帅府,如今竟然被个庶女把控着,远湘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当真是太不中用了。”
白远湘是萧老夫人的本名,自打她从华国公府嫁近萧家后,这名字基本就被人叫的越来越少了。
而老太君是萧老夫人亲兄长的正妻,按辈分就是她的亲嫂子,因此对方直呼她名字,还当真是没什么不妥的。
眼见老太君迁怒自己,萧老夫人却不禁叹了口气,在母家人面前,她不禁也露出了疲乏无奈的神情:
“嫂子,非是远湘我不护着瑜儿,实在是我那庶出的孙女太难对付,原本嫂子亲自送瑾瑜回来后,远湘就该送您回国公府,但在得知那萧瑾萱未死后,我之所以把您留下,为的就是能相帮我一把,说句不怕嫂子笑话的话,单凭我自己一人,对付那丫头确实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眼见执掌帅府多年,向来也颇为强势的老夫人,竟然露出这般无可奈何的神情,当即老太君眉头一皱,就冷哼一声说道:
“远湘不必多说了,你是咱们国公府白家的人,而且那死丫头确实难缠,你是我的小姑子,本君于情于理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今晚是我有些轻敌了,明日我就定要叫那萧瑾萱好瞧,给你和瑾瑜出了这口恶气!”
因为萧瑾萱坠崖未死,奇迹般的安然归来,所以萧老夫人不得不在郁闷的同时,并即刻请来母家的白老太君相帮助阵。
其实因为萧瑾萱与周显御未死,而紧张忙碌起来的,可不止萧老夫人一个,就见得如今已经是入夜十分,长平城内也早就禁严,而京师重地的皇宫,更是宫门禁闭,守卫森严。
可是忽然间,就见得非重大情况,不会擅开的宫门,却在这漆黑静谧的夜晚,无声的打开了,接着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就在一名身披斗篷之人的驾驭下,声音极轻的行驶出了皇宫内院,并向着祥宁巷一路而去。
因为这马车无论车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