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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事情早已注定,当局者迷罢了。
“小丫头,你不高兴吗?”他探头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冷。”
他退下披风,裹在我身上,站近一些,挡住后面的风。
半响,他说,“你若是不喜欢,明年我便不放给你看了。”
“明年……”
他嗯了一声,“明年,我也要来陪你庆生。”
我突然想笑,明天的事都说不好,谈何明年。
盏茶过后,天边同时爆出了百朵烟花,啪啦啦一阵齐响后,天空便恢复了寂静。
我叹出一口气,转身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墨阙?”
他笑了,“小丫头,你还知道墨阙?”
我微皱着眉,再一次问“回答我。你究竟是谁?”
他沉默了一下,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对你没什么好处。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年之内。我们便可以正式见面了。”
真是滑稽,正式与否,与我有何意义?知道他是谁,怎的就对我没好处了?
他似是看出了什么,道“你许是不信,但我说的是真的。以后你会明白的。”
明不明白能怎样,既是不想说,那便罢了。
夜凉如水,我了困意,他便将披风裹严一些,运轻功将我送回小院,然后不言不语就走了。
我去耳芳一看,绿珠正沉沉的趴在榻上,我用手指戳了她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许是被那人点了穴道。
既然她没事,我便也放下心。走到镜子前将头发散开,简单一番洗漱,想到季云常送的礼物,便从袖中拿出,打开拨玩一下,随手放在镜子旁。
折腾一晚上,真是累了,换中衣躺下,片刻就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醒来又是闻到一阵食物的香气。桌上照例放着许多吃食,满满的堆成小山一般。
茶杯下还是压着一张字条,写着“小丫头,我走了,下次见面要很久,你最好时常想我。东西不许给别人吃,也不许随便收人礼物,给你留了隐卫,危急时候吹哨子便会出现。下次不许对我凶,小心会长丑。”
我有点恼怒。将纸片揉成团扔到角落。却又看到另一个茶杯下,还有一个字条,上面写着“一猜你就会扔掉,坏脾气的小丫头。哨子在你枕边,平时莫要露面,切记。辰。”
我赶紧跑去榻边,果然放着一截白玉哨子,拿起来一看,一下子想起这东西正是他昨天吹的,转手就要扔,想到他说的什么隐卫,犹豫一下,终究还是把玉哨挂在脖子上,塞进里衣。
绿珠还没有醒,我便自己取了水洗漱,路过梨树的时候,发现季云常送的红盒子竟然躺在树下,赶紧捡回来,打开看里面东西没坏,不禁暗骂这人多事,不但随便进人房间,还随意丢人东西。
几乎是我洗漱完了,绿珠也醒了。她急急忙忙从耳房跑出来,道“小姐对不起,绿珠昨日回来睡着了,睡的特别沉,睁眼就是这时候了,绿珠这就给您弄早点去。”
被点了穴。睡的不实才怪。
我淡定的道,“许是昨日太累了,你不用在意。早点不用弄了,桌上有。”
她这才看到小山一样的吃食……
吃过早点,磬鼓响起,又到上课时辰。
上课。吃午餐,武夫子教习武……
自从小霸王砸了机关堂,一起挨罚,后又求了十九公主古来帮我后,我二人的关系好了很多,他也很少找我麻烦。这样一来,日子便过的更快了。转眼,又是青蓝阁休假之日。
一早便收拾妥当,出阁就看到管家的在向我招手。
坐上车时,苏倾雪还没出来,等了盏茶功夫才见她珊珊走近。挑车帘上车,一见到我,原本的笑颜一收,换了一副冷冰冰的脸。
懒得理会她,我干脆闭目养神。
车马缓缓而行,似是车轮捻了什么,突然一歪,我二人都是倾身一晃。
“大小姐,小小姐,你们都没事吧,刚才是车轮压了石头。”管家赶紧过来问看。
“没什么,继续走吧。”苏倾雪抚了几下鬓发。
我也示意无事,管家便吩咐车夫,打马继续前行。
本是想再次闭目养神的,谁知苏倾雪却突然急声道“苏倾沐,你头上带的什么!”
我抚了一下花苞头,这才想起,今日头上带着一根墨玉簪,正是吴宛华首饰盒里的。
“我问你话呢,你头上带的什么!”她语气更加不善,脸色也通红通红的。
我微微一笑,装成很稀罕的抚一下簪子“这是主母姨母给的,说是还是嫁妆呢。”
她脸色果然更加难看了,“怎么可能,这簪子我讨了几回娘亲都没给,怎的会给你!”
我又是一笑,“那就不知道了,总之姨母说,以后要当亲女儿一般待我,送我簪子,许是喜欢我吧。”
“你!”苏倾雪气的够呛,一张巧脸通红通红的。正好马车到了将军府,她打了帘子便下车。
我随之跟去和当家主母起礼,在小院里绕一圈,又大摇大摆的出出府。先是往季候爷府的方向走了一会,见离府远了,赶紧拐弯,往赌坊行去。
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那里什么情况了,得赶紧看看才好……
☆、第四十六章 不好了!
穿过西市,拐两条街就是聚财赌坊。远远的就看到赌坊门口放着好些花篮,走近一些,骰子摇晃撞击和喧杂的吵闹,便也随之而来。
聚财赌坊原来的牌匾已经撤下,先前挂匾的位置空着,上面绕了许多红球锦缎,门边挂了一个小木牌子,上面写着,新店开张,新老顾客进店,庄家送头三把助兴。
嗬,我说今日人来人往这般多的人,竟是那李九打出这般招牌。
凡是赌者,都有赌瘾,免了头三把,自然想着多玩几把,一来二去。盈利的自然还是商家。没看出来,这李九竟还挺有手段的。
看着外面这模样,也是放心不少。赌坊接手过来就好,了却一桩心事。
“恩公,你来了?”李九自门里大步迎出,他今日穿着一身暗紫褂袍。眉眼间一片喜色,见到我颔首弓身“恩公快里面请,李九这就让人泡茶来。”
我微微勾唇,跟着他一路穿过前堂,上至三楼。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赌坊楼上。和赌坊的一楼不同,这二楼三楼皆都是雅间,二楼装饰比较奢华,到处都闪亮的琉璃,每间房的装饰各有不同,房中有桌,配八张台凳,和若干赌具。
三楼装饰却很是典雅,每房空间都比二楼大一倍,里面古董瓷瓶都有,许是房间窗多,看起来也比二楼更加敞亮。
我想要赌坊这想法,本是临时起意,没想到楼上竟是这般天地。。怪不得周胡子签赌约时那般犹豫,这赌坊,哪止几十万两,百万两都算估价低了。
李九引我一路走来,到至一件很是考究的大间,开门领我坐在上位,先端一壶茶过来,紧接着,便拿来一个账本给我“恩公,这是这几天的进账,你看看。”
我接过来,却未翻账本,只是问“这赌坊接手时,可还顺利?”
李九道“回恩公,相当顺利,聚财赌坊留了两个小丁与李九交接,原赌坊的东西,基本都没拿走,赌具也未有一点破坏,开门便可营业,是李九觉得用老的匾额不太好,这才让人彻下来的。这几日一直等着恩公,就等您起了名字,明日便可挂上。”
我点点头,没想到。对方胸怀还不小。李九说的对,这赌坊现在是我的了,名字自然不能用先前的。
叫什么好呢……
我微微一笑“就叫长胜赌坊吧。”
赌坊是赢来的,希望从此以后,要走的路能如这赌坊名字一样长胜。
李九道“是,恩公。李九这就吩咐去做匾,明天便挂上。”
我点点头又问,“我看,赌坊里帮忙的不少,骰手门童一应俱全,是你请来的?”
李九有点不好意思的一低头,道“恩公,这倒不是,这些都是李九以前的兄弟,接了赌坊后,怕耽误恩公生意,一时又不可能找到人,反正他们也没有活计,就叫来帮忙了,恩公,不会怪罪吧?”
我起身笑道,“自然不会。你说的不错,这新店开张,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你有朋友肯过来帮忙,当需感谢才是。不过……”我看向他“你说,他们都没有活计?”
李九点头,道“这都是李九混市井认识的朋友,以前年纪小不懂事,都很能胡闹。等安下心,想找份活计养家的时候,因为名声不好,都不愿意雇佣。”
我点点头,心中倒也有了思量,道“既是如此。你一会就去问问他们,可愿意留在赌坊,工钱方面,其他赌坊该给多少,我多填一倍,拿看如何?”
李九脸色通红,道“多谢恩公不弃,肯留下他们,工钱方面怎能让恩公加倍,恩公一句话,不给都行。”
我微微一笑,道“工钱自然是要给的。他们也算是应你而来,我又岂会亏待与谁?自开业时起,下月次天,你双倍发他们工钱就是了。
李九忙拱手一礼,感动的道“李九再此,谢恩公的厚待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道,“不过,我这双倍工钱,自然也不可能是白给的,需有一事,他们必须做到。”
“恩公请讲。”
“进了我长胜赌坊,就是赌坊里人,我不管以前他们如何,以后必须按规矩做事。不得有之前的市井陋习,这些可能做到?
李九脸一红,“恩公给了活计,就是给了我们重新生活的机会,怎能不珍惜。恩公放心,我们定当规矩做事。”
“那就好。”我也不在多言,随手翻了几下账本,李九办事很是稳妥,钱账也做的清晰,一笔一笔的。精确到了铜钱。略一估算,这几日每日将近也有百两的进账,只是……这账面怎还有一千两的底金。
李九忙解释道“恩公,这一千两底金,是聚财赌坊交接时留下的。”
“可有说什么?”
他摇头“李九问过,对方只说上面吩咐。依言办事。”
我端起茶盏饮下一口,甘香回味,入喉绵长,这茶……
李九忙又道,“恩公,聚财赌坊的人。特意留了包新茶,说是上等的雨前龙井。李九尝过见并无异样,便沏了给恩公。”
还留了茶……
我略一皱眉,那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