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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不是小猫小狗,喜欢了摸两下,给块肉吃,不喜欢了一脚踹开,趴在地上哼哼,可怜巴巴的等着主人回心转意。
苏暖是老虎,是狐狸,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可怜巴巴的等着你。
何况,是闵东海逼着她走的,她活不下去了,没有立足之地了,她才走的。
如今,闵东海一句话想要把她找回去,可能么?
苏暖站在门口站了一会,闵东海就是不走。
“一……”苏暖开始数数,闵东海转身:“我错了。”
“二……”
“下次不敢了。”闵东海继续说。
“三……”
闵东海迈步出去,出了门转身看着苏暖:“你只说收回来跟我回去,没说收不回来我留下来。”
苏暖插着腰:“我忘记说了,那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反悔我也反悔,水就白泼。”闵东海死死盯着苏暖,苏暖想了一下:“那你不想走就不走,腿长在你身上,你要是不想走,谁还能把你怎么样,不过,回头有人把你两条腿打断了,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和我没关系,老狐狸泉下有知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说完苏暖转身回去,门关上想起还有个人在房间里面,看看那地上的大脚印子,小脸就不高兴,紧绷绷的。
但她又不愿意看见黑爵这人,于是走了过去问:“有钱么?”
黑爵正傻乎乎的看着苏暖,此时已经把眼镜摘了下来,他还有些晕,那是雷厉风行的闵东海么?
黑爵从小被闵东海养大的,十几岁就跟着闵东海混了,闵东海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他会不知道么?
睚眦必报,嫉恶如仇,都是为了闵东海准备的,如今他就那么听话,猫似的出去了?
黑爵的世界观,完全被颠覆了。
黑爵想了想:“嫂……”
“黑爵吧,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嫂子,你要是非要叫我,我们就没法相处了。”
苏暖不紧不慢的,对黑爵的那姿态,就好像旧社会里面的小地主婆,看的黑爵毛骨悚然,一愣一愣的。
第一次,黑爵有这种感觉。
“那我叫什么?”总不能直呼姓名。
“我叫苏暖,你叫我苏暖,苏小姐都可以。”苏暖客客气气的,看不出来什么。
黑爵于是点头:“那我叫苏小姐。”
“可以……你有钱么?”苏暖继续问,黑爵点头:“有。”
“有钱最好,你看到这地上的脚印了么?”苏暖抬起小手指了指,黑爵看看那些脚印,再看看手里的抹布,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嫂子,你是让我擦地?”
“我不是嫂子。”
“是,苏小姐。”
“这地是你弄脏的,你不给我擦,我去找你大哥闵东海,你在外面闯祸,你家长总要管吧?你父母没来,我找你大哥也找得出的。”苏暖据理力争,说的头头是道,黑爵是真心佩服苏暖这小嘴皮子,难怪闵东海那么听话。
“我擦。”黑爵不怕苏暖,他怕闵东海。
惹了苏暖,闵东海也饶不了他。
看刚刚闵东海那样子,也知道,他怕苏暖。
要不怎么出去了?
苏暖很满意黑爵的识时务,说道:“你上下楼能有一百个脚印,我也不为难你,你按照一百元一个,你给我一万吧。”
“一万?”黑爵瞪大狭长丹凤眼,打劫呢?
苏暖点点头,俊俏小脸天真无邪。
“嫂……苏小姐,脏了,不是弄坏了,要一万?”黑爵见过黑的,没见过这么黑的。
苏暖笑容依旧:“像你这么好的身份,给别人打工擦地不止这个价钱,我也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不然你给我一百元,传出去好不好听,值不值钱?”
黑爵皱眉,怎么都觉得苏暖在骂人,但他又挑不出来不好。
回头看看,黑爵自认倒霉,从钱包里面拿出一万元来,也就这么多,他来的时候带了一些现金。
苏暖把钱接过去,目测了一下钱数,皱眉:“只有一万?”
黑爵问:“嫂……苏小姐不是说一万么?”
“我说的是你给我一万八。”
“那不是一万……八?”黑爵这心碎的,嘁哩喀喳的。
这就多了八千?
“嫂……苏小姐,一百个脚印,一个一百元,你算算,不是一万整么?怎么能整出来一万八?是不是?”
“一万都给了,和我计较八千?我这是给你打的八折,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和我计较?”苏暖翻白眼,一脸飞扬跋扈,黑爵有点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平生第一次被个女人逼到这份上。
黑爵还不等说话,又听苏暖说。
“你要没有就算了,我跟你大哥拿另外的也一样。”苏暖打算转身,黑爵叫住苏暖:“有,我有。”
苏暖转身看去,黑爵拿卡,苏暖说:“我没有刷卡的机器。”
黑爵举着银行卡:“那怎么办?”
“你微信转账吧。”苏暖走去拿起手机,设备齐全到家,服务周到一流。
转身苏暖打开微信,把黑爵的手机拿来,摇了摇,摇到黑爵,黑爵给苏暖转了八千。
没事了,苏暖把黑爵删到黑名单,就当着黑爵的面。
那气死人不偿命的人样,把黑爵气的不想说话,利落把手机什么收起来。
苏暖拿走抹布,可惜的摇摇头,扔到垃圾桶。
那样子,黑爵比抹布还脏。
黑爵站在那里:“我……”
“走吧。”苏暖走到门口,拉开门不等黑爵说话,请他出去。
黑爵张了张嘴,平时伶牙俐齿,尖酸刻薄的劲都没有了,只剩下郁闷。
迈步黑爵出去,苏暖砰一声把门关上,黑爵被雷劈了似的,转身想要找苏暖理论,门开了一盆水从头淋到脚。
黑爵眼睛闭上,门跟着关上了,等他睁开眼要说话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哪里还有苏暖的影子。
陈远微微低头,好险啊!
陈远心里明白,过去是过去,这可不是东郭先生与狼,苏暖这次要来真的了。
这不是闵总的地盘上,人家不怕了。
黑爵气的,转身去找闵东海理论:“你管不管?”
黑爵指着苏暖门口,闵东海挑眉:“怎么管?”
“她就这么欺负我,你都不管?”黑爵从没这么暴躁过,闵东海冷笑:“下次换鞋。”
黑爵低头,气的心疼,握着拳头敲了两下,骂起闵东海有异性没人性。
陈远始终不说话,黑爵站在一边,浑身都湿透了,双手卡腰看了看:“我要走了,太难闻了,我要换衣服。”
“我不走你走吧,陈远,你陪着黑爵。”闵东海背着手一边注视苏暖房子里面,一边念着松石的串子玩。
“是,闵总,二少,我们走吧。”陈远巴不得离开,继续下去他也会被连累。
黑爵看着闵东海:“你不走么?”
“不走。”闵东海既然来了,就不打算走。
“我真不明白,你心里的人不是……”
“不是,从来不是。”闵东海不等黑爵说完,转过去看黑爵,黑爵一瞬沉默下来,这些年来,闵东海从来没有过女人,大家都知道,他那时候喜欢的那个,是被闵老爷子逼着走的,他也心知肚明。
从那时候开始,闵东海不近女色,从来没有跟什么人扯上关系,他不说,大家以为他心里一直留着对方的地位,没想到说变就变了,黑爵还是很奇怪的。
“那你怎么一直单着?”黑爵满心奇怪,借机会套闵东海。
闵东海双目冷冽,落在黑爵脸上:“不想死就马上走。”
“……”黑爵脸色一沉,转身走人。
等人都走了,闵东海看向苏暖门口,迈步走了过去,按门铃。
苏暖在里面正看电视呢,房子里面的脚印子她等家政公司的人来了在弄。
闵东海去按门铃,苏暖起身站了起来,开了门是闵东海,没好脸色问:“你怎么还没走?”
“你不走我走的了么?”说完闵东海把松石的手串给苏暖放到手里:“拿着。”
苏暖没收,送回去:“留着吧,送给别人。”
“你养的,都玉化了,别人谁还要?”闵东海生气,咬的后槽牙磨牙响,苏暖看着绿松石的手串看了一会:“这东西不好养,有时候遇上点化学品,化妆品,什么都前功尽弃了,都觉得,汗养的好,其实不是那样,你戴着吧,就当是个玩意了,我现在不在乡下,接触的都是再生品,养出来的也不干净。
有些东西,其实就是个心情,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以为我可以过了这一步,但是拿来之后,才发现,不行就是不行,不管多努力,到最后也还是一事无成。
你看见了,这东西绿油油的好看,但只是表面上的,谁知道她里面什么样子,养也只是个外表,汗水打湿了她的心,想要重新开始好好的养,养不出来。
这世界什么都可以重来,唯独时光不能。
过去了终究是过去了,今天的你去后悔昨天的事,想要重新来过是不可能的。
这大半年来,我们相处的并不融洽,你和我磕磕碰碰不断,我一直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你的,随时来找我,我会极尽所能帮助你,其他的我真的无能为力。”
算暖说单打算回去,没等回去闵东海推开门站在门口:“暖暖,我们好好谈谈。”
“没用的,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愿意等着一个喜怒无常的人,而且……我一直忘不了他。”
苏暖说完把门关上,该说的都说了,闵东海还是不肯放弃,留下来等死那也是他的事了。
苏暖回到沙发上面,刚刚坐下,送披萨的来了。
门铃响了苏暖想,这下是披萨了吧。
开了门,果然是送披萨的,苏暖收了披萨,闵东海准备进门,苏暖说什么没让进,推推搡搡关在外面了。
送披萨的那人看着闵东海那边,看神经病似的,骑上车走人了。
苏暖端着披萨回去,坐在沙发上面吃,她吃饱了,家政公司的人也来了,开门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进来了苏暖要她去先擦地,擦完把人打发了。
苏暖不喜欢这个人,叫她走了,不白用,把工钱给了。
闵东海到了晚上还在门口站着不走,晚上黑爵也过来了。
下了车黑爵走到闵东海的身边问:“还没进去?”
闵东海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