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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们建议你找一位老中医进行一下调理,这方面我们做的只能是保住孩子,开给你的药也都是安胎的中成药,但是比起老中医的安胎药,还差很远。”
“谢谢你,这个我会自己安排。”苏暖勉强笑了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副院长安排了人照顾苏暖,苏暖在医院就躺了七天,这七天就是躺到麻木苏暖都没起来过,大小便都不下来。
临出院的那天,副院长看着苏暖:“你是我见过最在意孩子的女人。”
苏暖只是笑了笑,别人是永远不会懂,孩子对她的意义的,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不会那么做。
这孩子可能是有些生气了,妈妈那么的不疼她,一言不合就要从窗户跳下去。
可那种情况,她是宁愿死了,也不会玷污了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就算不是为爱而生,也绝不能被人玷污,既然在她的肚子里面,一切都要干干净净,北冥凡当时想做的就是想要她的人,不然也不会给她一巴掌。
苏暖坐进车子里面,副院长给了苏暖一个老中医的地址给苏暖。
“这个人是个安胎这方面的专家,但是听说人不是很好相处,我建议你去试试,听说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苏暖接过副院长手里的地址看了一眼,道了谢找了家酒店住下。
休息了一天,苏暖去找那家老中医,没等见面就被轰了出来,老中医以多年不见客为由打发了苏暖。
苏暖从院子里面出来,观察着周围的山林美色,此时的时节,能住在一个清静幽雅的地方,时间不错的事情,既然人家不见客,苏暖没必要苦等,先在周围转悠一下的好。
苏暖绕着周围的青砖小路,尽量避开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一边走一边欣赏周围美景,走到一处有亭子的地方,进去打算坐下休息,看见一个还在正站在那边站着。
苏暖环顾周围,没有大人。
谁家的孩子?
走过去,苏暖坐到一边,刚刚出院,苏暖穿的比较厚重,对面的孩子四五岁大,长得古灵精怪,一看见苏暖就歪着头问:“你迷路了?”
苏暖摇头:“随便走走,累了,坐下歇一会。”
“那你怎么穿的那么多,你病了?”
苏暖继续摇了摇头:“不是病了,有宝宝了,要多穿点。”
小男孩走到苏暖面前,大眼睛盯着都暖看:“那你还出来干什么?”
“宝宝病了,我出来找个医生帮他。”
“我爷爷就是医生。”
“是吗?”
苏暖也不多言,小男孩想了想:“我带你去找我爷爷。”
“你不怕我是坏人?”
“不怕。”
两个人的对话挺有意思的,苏暖和小男孩认识了之后也没离开,直到小男孩家里的人来叫他吃饭,他才拉着苏暖去老中医的家里。
进了门,苏暖看见的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中医正在院子里面等人吃饭,看到了苏暖对方先是奇怪的愣了一下,跟着看向自己的孙子:“小豪,你怎么带着一个人回来?”
苏暖知道对方是因为她是故意接近的,所以松开了小男孩的手,苏暖转身走了。
公道自在人心,既然不肯帮忙,那就走的好。
苏暖不相信,全世界只有一个能安胎保胎的老中医。
出了门苏暖一直朝着外面走,怎么来的怎么走,她现在身体不好,走多了出虚汗,她需要静养,如果不是因为要找老中医,也不会走到这边,她来,完全是因为希望老中医看在她心诚的份上,能帮帮她。
不是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么?
年岁高的人,行医的人,不是该救死扶伤么?
她怎么知道,人这么无情?
一边走一边累,苏暖觉得是走不动了,就在路边停下,靠在了哪里,她觉得身子沉,就找了个地方坐下,坐着坐着,小男孩追了出来,带了两个人。
看见苏暖坐在地上,小男孩马上走过去要把苏暖扶起来,苏暖摆了摆手:“我不行了,不能动。”
苏暖脸上密密麻麻的汗,她没想到身体这么不行,果然平时吃在多的好东西,该病的时候还是不能改变什么。
小男孩就着急了,脸色不高兴,回头看看:“去找我爷爷啊。”
有个人转身就跑了,等人来了,抬着一张担架床,苏暖是被人抬到担架床上面去的。
再回去的时候苏暖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进去之后已经昏睡了过去。
老中医见了苏暖,马上给号脉诊断,这才知道苏暖身子虚弱,有流产的迹象。
苏暖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住的是老中医家的房子。
苏暖躺着没动,想下床都不敢,躺了帮个晚上,早上天亮有人进来,才问:“我想去洗手间,能去么?”
门口的人是个女人,四十左右岁的,听苏暖问她,笑了笑:“能去,你吃了药,一时半会的没事。”
苏暖这才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去洗手间,方便了出来。
当时苏暖特意看了看,确定没有流血的迹象,才从洗手间出来,看见了人苏暖先道谢,之后才问是不是老中医救得她。
苏暖知道,刚刚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半会没事,只是这一会,不是真的没事了。
副院长给她一个地址,是因为这孩子保住是保住了,但是不是真的保住了,只是暂时保了胎。
苏暖不是傻子,人家说的话她会听,没有明白的说就是因为怕她承受不住。
女人告诉苏暖,老中医在外面晨练,苏暖就去外面找老中医,出了门苏暖就看见外面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站在院子里面,正在练功,是气功的一种,苏暖见过但不会。
苏暖一直也不说话,站在一旁站着,担心惊扰了他们。
老中医练了一会收了功,转身看着苏暖,用目光检查了一下苏暖的气色:“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找到我这里?”
“我叫苏暖,是从外面来的,来这里遇到点事情,不小心滑胎,我想保住孩子,有人告诉我这里有人能帮我,我才来的,我只是没想到我身体这么不好。”
苏暖站在一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老中医的目光并没什么变化,但他身边的小男孩说:“你答应过帮帮她,现在你后悔了?”
老中医转身走去,小男孩说:“你跟我爷爷来,他会帮你。”
“谢谢你。”
“不客气。”
小男孩转身跟着老中医走去,苏暖也走了过去,停下后老中医坐下,也请苏暖坐下:“你坐下吧。”
苏暖这才坐下,老中医说:“你这个病我能治,但是很麻烦,可能要这个孩子的父亲来一趟。”
苏暖想了想:“没问题。”
“那你要他来吧,我只有两天时间,如果两天内,不能来的话,我无法帮你。”
说完老中医起身走了,苏暖也没犹豫,打电话给了闵东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苏暖相信,有些事逃是注定。
电话打通,闵东海正在恢复当中,下床还有些困难。
“我是苏暖。”苏暖的声音淡而无波,闵东海那边立刻回答:“我在听。”
“我在环海市东临……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苏暖的电话挂断,对面的小男孩注视着苏暖,很好奇的看。
“你怎么那么和他说话?”
“他惹我生气了。”
“哦!”
小男孩很明白的意思:“我爷爷总惹我生气。”
“一样的。”
苏暖和小男孩就是特别有话说,什么都说的那种,说不完。
一般的人,孩子问题多,就不愿意回答,但是小男孩觉得苏暖就不是那样的人,他问什么苏暖都回答,而且也不厌烦。
之所以喜欢,就是因为苏暖不烦他,换成了别人,早就腻歪了。
都说他的话多,他的话一点都不多。
苏暖一直等,等了两个小时,看见闵东海坐着轮椅被黑爵推到了这里,苏暖看见面东海的时候,一身换色的衣服,坐在绿茵环绕的院子里面,白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双眼清幽无波。
看见苏暖的时候,闵东海咬了咬牙,微微侧过去看黑爵:“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你行么?”黑爵就是不放心,说是红颜祸水还不相信,要不是苏暖,能这德行么?
苏暖也没动,倒是小男孩,从椅子上面下来,走到闵东海前面,绕了一圈,挡在闵东海前面问:“你为什么总是惹她生气,男孩子不是应该包容女孩子么?”
闵东海看了看苏暖,眸光深深如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小男孩说完走到一边,站在苏暖那边,苏暖这才说:“我怀孕了。”
闵东海浑然一震,眉头微蹙,算算日子:“多久了?”
“两个月了。”
闵东海看着苏暖,马上推车过去了,停下后仔细观察,握了一把苏暖的手,冰凉冰凉的,一把刀子似的直插进闵东海的心,闵东海忙着按住胸口,黑爵就知道要出事,几步就进去了,拿了颗救心丸给闵东海塞进了嘴里。
他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但是医生说了,世界上确实有这样的人,心脏受情绪的控制,疼起来就和心脏病一样,疼到了极点就会要人命,至于心脏,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在一些电流,静电,和一些情绪下会手波动,就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况。
闵东海把救心丸吃下去压在舌头下面,黑爵看了半天:“还疼么?”
“不疼。”闵东海说的真的一样。
黑爵皱眉:“不信。”
苏暖看了一眼黑爵,看着闵东海:“怎么了?要死了?”
“死了不是正好,孩子也有了,财产都是你的。”闵东海阴沉沉的说,用力握着苏暖的手,心疼要命。
黑爵抓了抓头发,何苦来的?
转身坐下,闵东海问苏暖:“怎么回事?北冥凡干什么了?”
苏暖想了一下:“和他没关心,是我不小心跌了一下,孩子要保不住,医生说叫你来一躺。”
“我就喜欢你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不红心不跳。”闵东海咬牙,狠狠握着苏暖一双小手,冰凉冰凉的,钻到他心了。
如果不曾体会,不会深有感触,此时的闵东海,千万根针插在他心口上,他才知道,这一刀不算疼,无声的痛才叫疼,说不出,看不到,那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