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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风锦却很平静地说:“没这么夸张,但你俩如果继续叫什么大声……”
“是是是,不叫了……嘘……”
“……”
采集到这枚指纹,四人都很振奋,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指纹拿去检测。
但任风锦却暂时不想通过警方去办这件事,而是叫丁濛直接去找那位法医。
丁濛在业内的名气不小,人缘也不错,此次负责案子的法医就是丁濛的老同学。
如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枚指纹,只要是证实是一枚新发现的指纹,就算是一大进展。
在离开齐老伯家之后,就该回去了。
但刚一出来,任风锦突然吼了一声:“是谁!站住!”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已经以箭一般的速度冲了上去,将角落里那个鬼鬼祟祟窥探的身影抓住!
“哎呀,别动手!”
这是个小伙子,染了一头金发。他被任风锦逮住,慌张地在求饶。
“金毛?你怎么会在这里?”肖战认出来了,这就是村里那小混混,上次被任风锦修理过的金毛。
任风锦那冷凝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格外恕
“说,你来干什么!”
金毛吓得两脚发软,只好如实交代:“我就是看见齐老伯家有灯光,我来看看而已……”
“看?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别人不会好奇来看,你却要来?”
“我……我……”
看他言辞闪烁,目光躲闪,一副心虚的样子,怎么逃得过任风锦的法眼。
“我问你,齐老伯出事那天,你在哪里?”
金毛顿时浑身一抖,两只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激动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敢怀疑我?我可没杀人,杀人的是个女的!”
金毛这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才刚一说出来就后悔了,立刻闭嘴,但已经太迟。
任风锦倏地抓住金毛的领子,凌厉的眼神如炬:“你怎么知道是个女的?你看见什么了?如果不说,我现在就把你送去警局!”
金毛一听,彻底没了脾气,急忙求饶:“别别别……千万别送我去警局,我就是怕惹麻烦,所以才没说那天齐老伯出事,我……我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从齐老伯家里出去,但她没看见我……她还戴了白手套。”
这又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金毛还真是个惊喜啊。
“什么样的女人?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
金毛很为难:“不是我不说告诉你,只是当时那女人匆匆回头瞄一下,我也没看清楚啊,只记得是个短头发的,很年轻,但我能肯定不是芦苄村的人。”
“如果再让你见到这个女人,你能认出来吗?”
“这个……我不能保证。”
任风锦终于放开了金毛,并且很严肃地叮嘱:“我警告你,刚刚的事,一个字也不能对别人说,就算你的家人也不可以透露,否则万一传了出去,被凶手盯上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毛苦着脸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行了,如果你守口如瓶,也许霉运会过去。”
放了金毛,任风锦四人赶回城里,但这心情都是很复杂的。
意外地从金毛嘴里得到那点线索,初步怀疑是个女人作案,戴了手套的。这女人年轻,短发……但这些特征都缺乏明显的指向性,还需要继续寻找线索。
最可贵的还是那一枚指纹。
丁濛如今身负重任,明早天一亮就去找那位法医同学。
这一晚,任风锦都没睡踏实,一直惦记着那枚指纹的检测。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接到丁濛的电话,好消息,说那枚指纹是新的,不是之前警方在现场采集到的,不属于齐家的人,也不属于芦苄村的任何人。
这个消息,让任风锦来了精神,立刻联系到了市局局长,是老熟人了,说话方便。
之后任风锦将这枚指纹拿去了警局,由市局局长亲自监督,上网筛查。
先从指纹库里查,如果查不到,再另作打算。
任风锦本来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希望并不大。因为凶手如果是一个没有在警局指纹库有记录的人,那就查不到。
不过,有时运气这东西还是挺奇妙的。
又过去了一天,任风锦再次接到好消息。
这枚指纹的主人,警局查出来了,是一个被记录在案的杀人犯,两年前出狱,之后不知去向。
但这个杀人犯是男的,可金毛却说他那天看到的是一个可疑的女人从齐老伯家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警方和任风锦需要搞清楚的。毕竟是人命案子,马虎不得,必须有铁证才行。
但就目前这些来看,任风锦已经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警方抓那个杀人犯,而任风锦就可以去查查是否有人暗地买凶杀人。
任风锦怀疑幕后主使者才是当年周昆夫妇命案的凶手,因知道齐老伯是目击者,所以即使事隔多年仍然想杀人灭口。
但不会傻到自己出面,当然是买凶杀人了。
可在找到证据之前,这只是猜测。
米宣霏这几天的日子很难过,自从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母亲晕倒的事发生,到现在,米宣霏就是闷闷不乐。
总觉得有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284章 不会有男人喜欢你
这家里已经几天都没人提到关于结婚的是,彼此都不想去触雷。
只是米宣霏还在祈祷着父母亲能相信任风锦会找到凶手。
外界对任家的落井下石,还在继续着。亿佰圣虽然最近有点起色,但还没恢复到往日的鼎盛。
这是个艰辛的过程,伤了元气,要想恢复,谈何容易。
这天刚吃了饭,米宣霏在给宝宝喂奶,周秦芳就进房间来了。
“妈,您有事跟我说?”
不愧是她的女儿,一下子就看出母亲的心思。
周秦芳也不绕弯子,点点头:“我跟你爸爸也想过了,这几天我们很冷静地思考过你和任风锦的事。虽然他说当年你外公外婆的命案,真凶另有其人,但没找到证据之前,很难说服我们。”
“妈,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直说吧。”
“我和你爸的意思是,就算任风锦最后找到证据,我们和任家的恩怨也太深,你将来嫁过去了,不一定就会有好日子。还有就是公司现在不景气,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比如寻求尉家的协助。”
米宣霏倏地皱眉:“尉家的协助?您是指的哪方面?”
周秦芳显得胸有成竹:“各方面。尉家人才济济,生意从国内做到了国外,背景也很强,财力雄厚,身份地位一点都不输任家。如果你能和尉岢订婚,光是这个消息一传出去,保证公司的股价会在一夜之间飙升。”
终于说到这上边来了,但却是让米宣霏感到一阵不舒服。
惊愕地看着母亲,米宣霏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
“妈,您怎能将我的婚姻跟商业联系在一起?”
“这有什么问题?你不知道很多豪门都是要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的吗?”
米宣霏越发气恼:“我从不觉得自己是豪门,我也不想过豪门这种被贴上标签的生活!”
“你……”
“我要带宝宝睡觉了。”
说完,米宣霏再不多言,只留给母亲一个背影。
这脾气,跟任风锦一模一样。
在爱情和婚姻方面,米宣霏与任风锦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
除非自己所爱的人,否则就不结婚,也绝不接受父母胡乱的安排。
但周秦芳很生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真不怕我和你爸爸把你赶出去,然后一分钱都不留给你,让你自生自灭!”
用金钱和财产要挟,这也是很多有钱人家管用的手段,只可惜,这里用错了。
米宣霏缓缓回头,清冷的目光平静地看着母亲。
“我没想过继承你们的财富,那原本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不会惋惜,更不会因此而妥协什么。”
“妈,怎么您认为女儿是个无能的人吗?离了家里,难道我就不能赚钱养活自己和孩子?妈,请您不要再为这件事而操心了,你身体不好,养着吧。”
就是这么坚定的立场,简单而执着,却也说明了,只有独立的人,才可能不受威胁。
米宣霏有能力有才华,何愁经济来源。
最后那句话,更是在提醒周秦芳,适合而止了。
周秦芳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房间,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女儿。
难道霏霏是因为认识了任风锦,才会变得这样吗?任风锦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但这种影响是好事,起码米宣霏是不会想改变的。
***********
医院。
丁濛刚午休了之后,开始上班,第一个进来诊室的,竟然是个熟悉的面孔。
“方若璇?”
方若璇那窘迫的表情很精彩。
“呵呵……我是来复查的。”
丁濛想起来了,方若璇上次伤到手臂以及腋下靠近乳腺的位置。
“嗯,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咳……没有女医生吗?”
“没有。”
“……”
方若璇咬咬牙,圆润的脸颊红得像苹果,坐下来,慢吞吞地将衣服撩起。
丁濛下意识地眨眨眼睛,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在喟叹:“这女流氓的上围长得也真饱满啊。”
医生也是人,不可能真的看着一异性的身体会像看着一头死猪。
是人就会有点反应,只不过医生因为职业关系,能控制自己的邪念,只专注于看病,已经很好了。
丁濛的手指触碰到方若璇腋下那靠近乳腺的伤口,那一瞬间,她感到浑身都麻了,不由得颤了颤,脸都红到耳根。
“痛吗?”
“不……”
“那这里呢?痛吗?”他又往里边挪了挪手指,轻轻按着。
要命啊!方若璇心里哀嚎,强忍着那股想撞墙的冲动。
“这有点疼了……”
“……”
丁濛一边检查还不忘调侃她:“你这是脸红吗?稀奇了,女流氓还会脸红。”
“你妹的,能不能别叫女流氓,我说了我有名字的!”
“以你粗鲁的言行,目测是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我突然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在飞机上借机亲我,你是没跟男人接吻过,所以想揩油,那还不是女流氓?”
这话就是戳到方若璇的痛处了,她暗恋的学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