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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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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娘笑着摇头,不再多说。

她也是看闺女气色好多了,也开朗了,所以放心。

大头媳妇小声对杜鹃道:“杜鹃,你别担心这事儿。”

杜鹃笑道:“婶子放心,我不担心。”

林大头“哼”了一声,心想杜鹃才不会担心呢。还是他眼光准,瞧黄雀儿和杜鹃好,那就是好。今天她们姐俩多厉害,文武都来得;那个槐花,又哭又寻死,真是烦人。

他只叮嘱了杜鹃一句“晚上把门关好!”

忽然想起什么,面色阴晴不定,连杜鹃答应也没听见。

杜鹃二人走到院里,秋生从东厢迎上来。

面对杜鹃,高大的少年从未这样拘谨不安过,面色也尴尬,低声道:“杜鹃,我……我……帮槐花跟你赔个情:对不住了,这事都是我不好。她也倒霉,当时昏着,不清楚才……”

杜鹃笑道:“秋生哥哥别这么说,弄清了就好了。”

秋生听了用力点头,感激地对她笑了。

桂香红着脸瞧了一眼这个表哥,赶紧又闪开眼。

她只觉别扭,想不通他怎会对槐花做那样事。

杜鹃却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她并不像林大头想的那样不担心,相反,她很担心。

不过不是为林春担心,而是为秋生担心,也为林家将来的生活担心,这又牵扯到黄雀儿。

可是,槐花进林家已经无可阻止了。

这真的是命吗?

若不是命,怎么就拦不住槐花呢?

她默默想着出了林家。

在院外,她不自觉转头看向昔日的家。

奇怪,心里并没有当日离开时的疼痛了。

也许是被槐花这事闹的吧,她想。

******

求双倍粉红。

第339章想(三更)

暮色降临,杜鹃和桂香默默走在田间,很少说话。

偶尔说一两句,也是关于身侧的田地庄稼,并无别话。

桂香倒是几次想要开口,和杜鹃说说下午的事,却不知如何提起。实在这事令人难堪,她一个没成亲的女娃羞于谈论,想想还是别说了。

走过石桥,河上拦的堤坝那里水声轰隆隆响,冲击坝下的水车,带动水轮咿呀转动。翻车便将水运上河岸,顺着山地间挖好的沟渠流淌。

先流过癞子家,再往东注入杜鹃家门前的池塘。

池塘东面另有出水沟渠,再往东从李家门前淌过。

水流滋润着山脚下的旱地。地里种的大多是小麦和油菜,绵延成片。暮色下看去,并不显丰茂和青绿,倒是黑黝黝一片。

山地间有两条石径,分别通往坡上杜鹃家和癞子家。

李家隔得远些,看不大清楚。

杜鹃侧头对桂香笑道:“瞧,二妮在沟边洗什么呢。”

桂香一看,果然西面癞子家门前沟边蹲了个人,不知洗什么。她忙笑着喊“二妮!”

暮色中,二妮抬头高兴地问“你们回来了?”

杜鹃和桂香走过一块麦地,到近前和二妮说话。

住得远就是少是非,二妮没去林家看热闹,当然也不知下午那一场大闹。这会子见了她们两个,自然就问了起来。

桂香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二妮听得满脸不信,断然说:“春生不可能干这事!”

跟着又说:“秋生也不会干这事!”

桂香撅着嘴道:“秋生哥哥都认了。”

又十分别扭地说道:“槐花都怀了娃呢。”

二妮听了差点一头栽进沟里。好容易蹲稳了,才气道:“你听她瞎说!我还没怀上呢,她一次就怀上了?这才多少日子,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杜鹃和桂香听了面面相觑。

桂香道:“槐花娘和槐花都这么说。”

二妮把洗干净的碗筷放进篮子里,道:“那也要等几个月,等显怀了才能定。回头要不是呢?”

杜鹃心想,不管是不是,秋生都得娶槐花。

她不想再说。便和二妮告辞回家去了。

踏着石板台阶,刚来到院门口,就听见老黄色木门内传出“汪汪”稚嫩的奶狗儿叫声。杜鹃看去,就见两扇木门缝隙之间黑亮的狗眼闪烁。一边对外张望,一边使劲叫,仿佛被关在家里很委屈。

看着这家,听着狗叫,她的心便定下来。

因对着门内笑道:“吵什么?放你们出来,回头跑山上迷路了,叫狼叼去了,看你怎办!”

一面呵斥,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桂香听了呵呵笑,说道:“如风真好。都不咬它们。”

门一打开,两只狗儿忙就窜出来。见杜鹃和桂香进去了,急忙又跟进院,只在二人脚旁打转。

杜鹃进门前,仰头朝天使劲吹了两声口哨。

这是呼唤如风。也没指望一定能叫回来。

如风每天晚上都要跑去山上转一圈,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若在近处,听见哨声肯定就会回来了。

谁知才吹完进门,就见东面墙根下站起一只斑斓大猫,冲她龇牙,不是如风是什么。它居然没出去。

距它几步远,几只母鸡和小鸡挤作一团。缩在墙根旁。

这情形很怪异:老虎卧着打盹,鸡就蹲在老虎眼前,两只小狗儿满院子撒欢,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到了佛法圣地,这些动物都被佛法感化。彼此相安无事呢。

杜鹃对如风笑道:“你没出去啊!”

如风懒懒地挨着她腰擦了擦脑袋。

那边,桂香已经对着鸡骂开了:“笨鸡!都这么多天了,还学不会进笼。瞎子啊!鸡笼就在跟前不晓得进?”

一边骂,一边怒气冲冲地从廊檐下摸了一根细竹竿,跑下台阶和杜鹃一块把鸡往鸡笼里逼。

杜鹃笑道:“这鸡是够笨的!”

想是它们新换了地方不习惯。天一黑就缩在墙根下。杜鹃只好动手捉它们进笼。捉了几天还没改过来,又和桂香用竹竿把鸡往笼子里逼;早上也延迟打开鸡笼,让它们适应新家。

谁知过了这些天还没学会进笼,不是笨鸡是什么!

如风看她们赶鸡,也帮着撵起来。

它一龇牙,倒把鸡吓得跑远了。

杜鹃忙喝住它,不让它好心办坏事。

一通忙乱,好容易把鸡都弄进笼了,桂香往廊下躺椅上扑倒,哼哼两声问道:“马上就练功?”

如今杜鹃早晚都练功,桂香和二妮都跟着学。

泉水村人口滋生很快,山谷里田地又是有数的,住在深山里,就算不以打猎为主业,也要成为必备的谋生手段才是。

二妮不管自己是女子,坚决跟着杜鹃学。她道,这山里到处都是宝,把身子练强健些,才有本事去捡宝。

桂香见了兴头,也跟着学。

她耐力就差许多,跟杜鹃当初学时一样,总偷懒。

杜鹃看她瘫软的样子,笑道:“今天不练了。走,上楼去,我们吹箫。好好看看晚景,体会夜的寂静。”

桂香听了十分高兴,忙跳起来。

正堂后面有个退步隔间,楼梯就藏在这,斜斜通往二楼内围廊。正堂上方是天井,天井四围一色木质走廊和栏杆。东面走廊挨着杜鹃的卧房;前廊和后廊都比较宽,前廊对着窗,摆放了一张方几和两张圈椅,后廊则摆着一张圆几和四个独凳,阴雨天可在这里看书做针线;西廊有道门,开了门,外面却是个敞开的带顶小平台。

卧室的门开在前廊东头。

只因这屋子建在南山,坐南朝北,所以林春在卧室前后也都盖了很宽的廊檐。前廊朝北,视野开阔;后廊朝南,冬日阳光明媚,可就近看后山景色。两条走廊都可通往西面平台。

无论清晨还是傍晚。杜鹃最爱坐在廊檐下看远景。

每每这时,她心头漾着淡淡的宁静,有种岁月静止的感觉。也常常在这时,她手抚着滑腻温润的木栏杆。会不经意间想起林春,想起他们从小到大经历的种种往事。

后来,每一站在到这阁楼上,她都会想起他。

想少年是会流连山外的繁华,还是归于深山的小院。

如风也喜欢卧在杜鹃身边,和她一道看远山。她就摸着它光滑的皮毛轻声问:“你说,你那主人会不会丢下你呢?”

如风不回答,只用大脑袋碰碰她。

天空清朗时,朝阳或晚霞映着廊下少女秀美的身姿,就像一副古画;有雾的时候。楼阁更如天上宫阙,在云间若隐若现,而宫门口有天仙凝望下界。

且说眼前,杜鹃和桂香搬凳子在北面廊下坐了,杜鹃就吹起箫来;桂香趴在栏杆上静听。一面漫无目的地朝前张望。

星空下,前方那河跟白练一样绕南山脚下流过,而远处田野里,墨黑一团聚集,正是泉水村树屋林立。相比之下,南山这边孤单几户人家,则像荒郊野外。

杜鹃吹着箫。先还想着林春,猜他知道秋生和槐花的事后会怎样生气;又想槐花的执着和心计,心里有些烦。然吹了一会,便渐渐沉静下来。在这空灵的夜下,她忘记了身周一切,也不知都吹了些什么。

仿佛信马由缰。箫声漫天盘旋,比之在村里,更有一种空旷寥廓的味道。在这声音的衬托下,似乎连堤坝上的隆隆水声也变弱了,退作背景和声。

不知吹了多久。下面传来拍门声:“杜鹃!”

是二妮。

杜鹃立即惊醒,忙应道:“二妮。晚上不练了。”

二妮道:“知道。我喊你去看捞鱼。”

“捞鱼?”杜鹃一听就振奋了,“马上下来。”

说着推了推身边的桂香,“醒来了。”

桂香嘴边流着口水,两眼惺忪地问道:“要睡觉了?”

杜鹃小声道:“二妮喊我们看捞鱼。”

桂香一听也惊醒了,站起来问:“多晚了,还捞鱼?”

两人下了楼,开了门,杜鹃问二妮:“我吹好久了?”

二妮道:“没有,才一会儿。”

杜鹃和桂香都觉得惊奇,她们以为吹了半夜呢。

于是又锁了门,几人往河边来。

现在入冬了,为何她们对捞鱼这么感兴趣?

那是杜鹃告诉二妮:癞子老是在河里蹚水不好,将来容易腿疼,既然这么爱打鱼,不如扎个竹排或者木筏子,空闲的时候就去河上撒网,又好玩又方便。

癞子当即就做了个木筏子,常漂在这段河上。

杜鹃和桂香都喜欢坐木筏,所以二妮才叫她们的。

夜色下,几个女娃提了盏灯笼,说笑着往河边来。河里,癞子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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