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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里响起猛烈的撞击声,还有长长的浅吟低叹。
“可真是美死朕了。”
长久未得舒解,亭幽也自觉美死了,只是到后来,还是受不得,娇娇地道:“好叔叔,你倒是轻些呀,腰都要断了。”
“你真是作死是不是?”定熙帝一掌拍在亭幽的tun上,喘着气道:“再不许这么喊,不然朕真得弄死你了。”
“楚恪――”亭幽半晌又悠悠长长地唤道。
“真不行了?”定熙帝吮着亭幽的唇。
“嗯。”娇、吟里已经带上了哭声。
“乖,乖乖的,就这一晚,就这一晚――”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动作却越来越猛,渐渐又转而轻柔地研磨。
仿佛亭幽是那最后的一块酸酸甜甜的山药糕,让人舍不得吃,只含在嘴里,含了含,舍不得吞,又舔了舔,还是舍不得吞入腹中。
“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亭幽受不住地叫起来。
“看你下回还招不招死。”定熙帝在亭幽耳边笑,“可不许再跳这个舞。”
自然是不敢再跳的。
亭幽的腰好几日都没好,这回定熙帝也不肯再给她上药,只说药膏用完了,还没配好。亭幽没着亵裤好些天,没少被定熙帝嘲讽。
“有乖侄女儿在叔叔跟前成日不着亵裤的么,阿幽你说这是什么癖好?”定熙帝笑着亲着亭幽的脸蛋儿。
亭幽被定熙帝弄得羞恼不已,“什么成日,不就是,不就是这几天么?”
“你不是说不许喊叔叔的么?”亭幽恨道。看着自己疼得厉害,他倒好,这几日口里越发荤素不忌了。
“嗯嗯,你不许喊。”定熙帝笑了笑,又逗着亭幽玩了一会儿,督着她喝了药,看着她睡了这才去了东书房。
平静的日子依然会流逝得很快。
亭幽靠在定熙帝的胸膛上,吸取他的温暖。
定熙帝则摸着她的脑袋道:“朕命浙抚在苏杭开办了新式学校,嗯,也称不上学校,以他们的话来说是研究吧,请西洋人当老师,允许工匠入学,就等着大夏朝能造出自己的火枪、红衣大炮来。”定熙帝说起这个来,有一种特有的憧憬。
“那些工匠能听懂西洋人的话吗?”亭幽问。
“嗯,也有专门教语言的。”
“那些西洋人他们穿的衣服、吃的东西好像都和咱们不一样呢,上回不知听谁说,说他们牛肉滴着血都敢吃,而且不用筷子。”亭幽笑着道。
“的确大有不同。朕也好奇西洋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定熙帝搂了搂亭幽,“朕还打算在福建开设学校,专门向洋人学造船,让咱们的坚船利炮也能到达西洋。”
这就是皇帝和自己的区别。亭幽想的西洋是,真想看看她们是怎样穿衣吃饭的,定熙帝想的西洋是,拿坚船利炮去收服。
“朕总想着有一日能卸下肩头的担子,咱们一同乘船去大洋那边看看,总不能夜郎自大,闭关自守。”定熙帝低下头在亭幽脖子上蹭着。
“那我岂不是要去学西洋话了?”亭幽也来了劲儿。
两个人就着这个话题说了好半晌,亭幽觉得这主意真不错,到时候哪怕是贤德妃于氏做了太后,也于自己无碍了。
“你跟谁学?”定熙帝语气里含着一丝危险。
“宫里不是有西洋画师么?”
“他们都是男的。”定熙帝狠狠在亭幽胸口抓了一把。
“男的又怎么了,夫子不都是男的么?”深宫寂寞,好容易找个目标,又是那般的憧憬,亭幽自然要争取。
“朕不许。”
亭幽转转眼珠子,“洋画师有娘子吗?让他娘子教我啊。”
“真想学?”定熙帝低声问。
“想。”亭幽回抱住定熙帝。
“你亲亲朕,朕就替你想法子。”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番,定熙帝这才开始批折子,亭幽则去大内藏书的“碧雪堂”选了好些跟西洋有关的书来翻着。
岁月静好。
这是亭幽的感觉。
哪怕外面刮着雪风,冻得人发抖,周围没有任何颜色,除了白,亭幽依然停不住脸上的笑容。
“傻笑什么呢?”定熙帝一走进内殿就看见亭幽正一脸傻笑坐在南窗边,捏了捏她的下巴。
“要过年了,开心嘛。”亭幽笑着仰头,定熙帝亲了亲她的脸蛋儿,温情十足。
像一对在一起许多年的老夫妻一般。
“嗯。”定熙帝抱起亭幽坐下,“想回家看看吗?”
☆、53、第53章
53、第53章
亭幽不解地抬头;难道又是微服私访?但敬家明显没什么值得定熙帝去的。
“朕打算下旨,让家在京城的嫔妃回家省亲。但不许造省亲别墅之流;劳命伤财。”定熙帝咬了咬亭幽的耳朵。
亭幽惊讶地回头;“皇上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了?”
“你就不想你娘亲?”定熙帝问。
敬太后去后;敬夫人再没进过宫。按大夏朝规矩,只有太后或皇后在,元旦朝廷命妇才要入宫贺岁。大夏朝尤重中宫之位,无皇后;则后宫便没有女主人,命妇等自然不必入宫。
说起来,如果不是皇帝恩宠;只怕后宫的贵妃也未必有一品命妇等来得更体面。
亭幽能说自己不想吗?可是能回家看看总是好的。
定熙帝的这道旨意是在衙门封印的最后一日;腊月二十发的。
亭幽兴致满满地正在盘算如何装点御花园;庆贺新年。昭妃宫里却传出一则消息,昭妃有了月余的身孕了。
“有孕?”亭幽不敢置信,起居注由贵妃代掌,亭幽并不记得里面有添上昭妃的一笔。
可昭妃岂敢有胆子给定熙帝戴绿帽子,何况还明目张胆地传出孕事。
亭幽站起身,在屋里踱步,寻思着就算定熙帝真的偷吃,为什么会是昭妃,那个好些年没侍寝,低调得不存在的女人,哪怕是媛昭仪、关氏姐妹、云美人亭幽还能想得通,如今才算明白了这宫里真没有一个女人是省油的灯,平日瞧着不声不响的人,居然给了她这般大的“惊喜”。
昭妃,昭妃,定熙帝每月固定是要去她宫里坐坐,看看大公主禾嘉的,从上月的日子算到现在岂不正好是月余。
不,不一定是真的,亭幽想,昭妃容颜正好的时候都没能得宠多久,况如今这般情况,宫里谁也没得手,没道理反而是她得了腥。
可是,也许那些女人都是得了腥的,只瞒着自己一个人,她却还自以为是的洋洋得意,却不知背后那些人怎么笑自己傻。
可是定熙帝这般哄着骗着又是为什么?哄骗一般为利,可定熙帝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敬太后在时也许还有一丝利用价值,可如今太后已经去了。
亭幽自己把自己都绕糊涂了,想不出背后的原因来,可事实还是事实,残酷依然是残酷。
昭妃有孕了。
亭幽觉得,人真是不能不认命的,自己也算长期受宠了,肚子没有丝毫动静,上回媛昭仪不过得了一回就有了,这回的昭妃恐怕也就得了一次。
亭幽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给自己的暗示,注定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也或者有个孩子,她的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亭幽也知道自己不该难过,这般情景难道出现得还少了,她何尝没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快,这么突然,在最最甜蜜的时候划上这么一刀。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甜蜜,他一边敷衍自己,另一边却同别人颠鸾倒凤,不亦乐乎,只可怜她自己还傻傻的担心,以为定熙帝身子出了问题,想问却不敢问。
亭幽以为自己会哭,但事到临头才发现,没有任何泪意,无数次的失眠惊醒,不是早就为今天做了准备么。
昭妃有孕,定熙帝自然是第一个得知消息的。
王九福在将这消息告知定熙帝后,就一直战战兢兢地在一旁伺候。当初从昭妃宫里回来,定熙帝就刻意不让在起居注上记那一笔,不就是为了瞒着内殿那位,如今这事儿却捅破了天,还不知要怎么闹。
定熙帝想的又何尝不是这事儿,搁笔沉思了良久,再无心思处理国事。
内心浮起一丝定熙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内疚、心虚,做皇帝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真是丢份了。
其实当初瞒着亭幽的那一笔就已经让他大费踟蹰过,心里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自己想要宠幸那个嫔妃,还容得她人置喙?犹豫到底,最后还是决心瞒着她,只看这些时日的恩爱,定熙帝也觉得不枉他私下违背了祖宗定下的规矩。
何况昭妃那事儿本就是个意外。
那日是禾嘉的生辰,并没大做,昭妃只是在她宫里设了一席宴,楚恪饮了些酒,饭后小憩。
昭妃做张做致地上来伺候,楚恪没拒绝,一开始时他自己还是很有自持地把握的,要真直接扫了昭妃的面子,禾嘉心底是要难过的。
何况昭妃伺候起来极为舒服。亭幽那丫头片子虽然伺候起人来肯定也能要人的命,但定熙帝自问直到如今他也没福气享受过,动不动就使性子,哪回不是自己去伺候她。
一时眯瞪,昭妃的脸已经埋到了定熙帝的kua间,楚恪的记忆忽然被唤醒,当初昭妃受宠,不就因为她口、活、儿做得好么。
定熙帝在亭幽那里旷得久了,如果不曾开荤还好,偏那日自己生辰,没受住亭幽的引诱,事后也曾懊恼不迭,但压不住心底的欢喜,那回忆总时不时拿出来慰藉一番,也算聊胜于无。
今日昭妃使出了浑身解数,定熙帝本也没有要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意识,自然成就了一段欢、爱。
于定熙帝本人来说,这真是算不上什么事儿的,丝毫不会影响他对亭幽的一丝心意。
昭妃对亭幽来说,也够不上任何影响,就如同当初的谷氏一般。
想到谷氏,定熙帝才想起亭幽的别扭和醋意,这才有了隐瞒起居注一事。
但是此事可一不可二,难不成自己以后宠幸其他嫔妃,也得隐瞒?
坐了一下午,至晚膳时定熙帝起身回内殿,心里其实也是一上一下的。
定熙帝楚恪自己并不喜欢这个感觉,怎么就跟做了贼似的心虚。一时猜想起亭幽的态度来,她若大度,那是有自知之明,将来只有她的好处没有坏处。
若真是又使性子,自然要敲打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