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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里面有安全裤,但在场也还是有女性的,被这样看光总是不好。
“戚墨!戚墨!!”皮耶罗瘪着嘴跑进帐幔,正好就看见戚安然正弓着身子,戚不复把裤子解开打算给人床上。
他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讨嫌的跑了上去扑到被子上,“你没事吧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戚安然无语,拍戏这种时候拿捏轻重不是他自己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吓的,还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高个子的金发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戚安然笑笑:“我没事,刚刚是镜头需要,你要不先出去吧,我……唔,换一下裤子……”
皮耶罗立刻跟打了鸡血似地一把抱住戚安然:“我明白了!我下次一定不会那么粗暴了!”
戚安然:“= =为什么一定要把话说的那么暧昧……”但眼看戚不复的脸色已经黑成墨汁了,戚安然只好推推他,拼命说自己没关系。
“好吧……”皮耶罗恋恋不舍的朝着披上外套但无法避免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看了两眼,咬咬牙,站了起来,“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皮耶罗离开之后,戚不复冷笑起来。
“呵呵。”
“……哥,你别误会,”戚安然躺着中枪,却还是得安抚打破醋缸子的某人,“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喜欢你这样儿的,他太娘了……”
戚不复一瞪眼,手就往被子里面摸,一摸到个半硬的东西,气哼哼伸进安全裤捏了一把。
戚安然浑身跟通电似地打了个哆嗦,一个没忍住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了,他羞愤欲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在戚不复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你干嘛啊!”
“硬了。”戚不复阴森森的陈述事实,复又委屈的抱怨:“你说你不喜欢他的!”
“可是他刚刚蹭的太用力了啊!!我也是没办法嘛,我还以为他有过拍床戏的经验呢!谁知道他会蹭的那么用力?!”戚安然也冤的慌,大家拍床戏的时候谁没有个共识啊,动作要实打实露肉那还另说,明明有床单遮盖的,明显应该找错位视觉,避免尴尬的嘛!他原来还以为皮耶罗既然能让孙爷找来,那肯定已经是比较有经验的艺人了,谁想到这金毛鬼子居然那么老实?
麻痹被吃豆腐了啊!!
戚不复眼睛一下就眯起来了:“他实打实蹭你了?”
“嗯!!”戚安然认真的点头,眼睛瞪的远远的,明明不是他的错,戚不复还要怪罪他,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戚不复这下就气笑了,那金毛鬼子的真面目只怕只有戚安然一个没有看出来了,那么好骗以后可怎么办好。
人家明显是要占他便宜的,怎么是一句不专业能一笔勾销的?
皮耶罗……
戚不复在心里狠狠地记了他一笔,也不着急。
君子报仇,下一场就可以。
陆家哥哥和那个大款赌徒可也是有对手冲突戏的……
戚不复于是愧疚了,他刚刚气急,居然用莫须有的罪名责怪了戚安然,这明显不是戚安然的错啊。
在弟弟脸上亲了一口,戚不复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误会你,晚上我带你去吃好东西。”
戚安然万般无奈的掀开被子:“那你还是先让我把裤子穿起来吧,这几个拉帘子的姐姐已经站好久了……”
戚不复立刻乖顺的弯腰滴干活。
这大腿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嫩,这软绵绵的皮肤啊……零毛孔啊……笔直笔直的啊……
鼻子痒痒的,戚不复随便伸手揉了揉,严肃脸扶着戚安然站了起来,顺手在穿着四角小内内的屁屁上拍了一把——
——好手感!
皮耶罗简直更加罪该万死了。
皮耶罗眼见戚安然出来,忐忑的模样顿时一变,抬脚就要跑过来嘘寒问暖,无奈佳人身边有一个凶恶的哥哥,戚不复双眼一瞪,皮耶罗就想起犯罪现场旁边围着的一圈“勿进”。
嘤嘤嘤嘤嘤嘤!!
皮耶罗蹲下身咬着小手帕。
太可怕了有木有!荆棘玫瑰啊有木有!拇指姑娘啊有木有!
那只守护拇指姑娘的恶龙!
本王子一定会挥刀打败你的!!
皮耶罗悲伤够了,摸摸口袋,摸到两个硬币来。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打恶龙之前先喝杯咖啡好了,今天天气还蛮冷的。
皮耶罗悲哀的脸上又重新覆上了阳光!
……
……
孙爷这个人实际蛮实在,他对工作要求严格,但对艺人们也比较体贴的,他不缺钱,所以平时拍戏的时候也不常抢档,除了日景夜景还有某些特殊需要的天色需要赶场拍摄之外,如同今天这种室内的大型戏,一般控制在两三场之内就会让演员手工。
一场床戏拍了入场和酒吧镜头,以及室内布景的车河之外,还有一场酣畅淋漓的肢体戏。
这已经很辛苦了,所以孙爷大手一挥,戚安然可以回去休息。
戚不复接下去要在这里的戏份是和皮耶罗合作的,但皮耶罗也走了,其余的在这里也拍不了,所以除了陆家父母那对演员,其他的艺人陆续都走的差不多。
戚不复要带戚安然吃好吃的,因为已经抓到的情绪临时放不开的原因,戚安然也没来得及吃中饭,于是饥肠辘辘的跟着他一块儿前往。
看到地方之后,戚安然只想说果然如此。
静谧的餐厅,悠扬的提琴,伴奏的管弦乐,舞台上的乐手比客人还多。
装。逼的顶层毫无悬念的全景俯瞰着整个洛杉矶,装潢低调奢华的餐厅,三三两两的在窗边摆放着小桌椅。
戚不复拉着戚安然的手,对着迎上来的服务生熟稔的点头,然后对戚安然说:“虽然应该晚餐再带你来,但这一家的松露真的很新鲜,你要是不喜欢的话,这里的和牛也不错。”
戚安然看着菜单,嘴角抽搐了一下。
能不错么。
这什么价格啊……
……
……
“宝贝,你在看什么?”弗莱克粗鲁的把一大块鲟鱼子酱煎蛋塞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好奇的看着坐在对面显然是在发呆的男人。
“恩”季歌鹤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他笑了笑,低头缓慢的切下一块贝肉塞进嘴里。
“好像是……遇到了一个熟人,但我可能看错了。”
79
季歌鹤这一顿饭吃的心神不宁。
弗莱克显然也看出他有点不对劲;但黑胖子不是体贴的人,既然季歌鹤没有扫他的兴;他也就不会多问;至于季歌鹤的心情……
关他什么事?
季歌鹤恨戚不复吗?
显然是恨的。
戚不复的轻松一招毁掉了他在国内的所有经营;如果没有现在的这部电影维持生计;季歌鹤此刻恐怕就像是从前的沈青,蜗居在自己的房子里,到了午夜都不敢开灯,不敢叫外卖也没有食物补给,只能让朋友帮忙运输物资。
这样想着;季歌鹤就忍不住开始回忆从前的爱人。
沈青;那个爱了他这么多年,恨不得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曾几何时,季歌鹤也曾经想过,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和男人过一辈子。
不用出挑的相貌,也不用多么富足的金钱,两个人慢慢打拼,总有一天日子会慢慢变得越来越好。
但他是个男人,是个年轻的有事业心的男人,那些围绕着灶台的生活过了几个月就够了,有更好的机会和前程站在眼前,季歌鹤承认,他很贪心,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所以才会有那一天?
背着沈青和陈子然交往的那一段日子,季歌鹤手头越发宽裕,但心里总有着说不出的负罪感,每当回到家里,看到那个在外事事不如意的男人收敛起所有脾气对他呵护备至,自己省到舍不得买一件好西装却愿意用积蓄给他租车子,这种隐藏在心中的愧疚就会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将人淹没到一滴不剩。
季歌鹤也曾经想过,要是世界上没有沈青这个人,是不是他会过的更好。
但沈青真的死了。
他的天也塌下了一半。
现在的他,开着真正归属在自己名下的豪车,在世界各地都有着价值不菲的豪宅,手腕上随便一块表就能砸死从前拮据的自己。
然而究竟过的好不好,是否比从前好。
季歌鹤完全摸不着头脑。
也许是好的。
但为什么他会花钱将从前沈青为了供他卖掉的那套属于他们俩的第一套房子给买回来呢?
遵循着记忆中的装饰,一点一滴的按照过去装修,然后在屋子的没一个角落里挂上属于那个老实男人的照片。
好像进入了那个屋子,他的心就瞬间空灵了下来。
究竟过的好不好,有谁知道呢?
大概是好的吧?
……
……
弗莱克杯盘碗盏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只有轻音乐的餐厅里异常明显,戚不复很快发现了那一头,立刻皱起了眉头,对戚安然使了个眼色。
“快看你身后两点钟方向,”戚不复朝着季歌鹤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满脸不屑的说:“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戚安然愣了一下,回头一看,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他?”
季歌鹤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季歌鹤,戚安然就忍不住回忆起那些存档的季歌鹤的艳照。
他有点恶心,伸手拿过柠檬水喝了一口,才忍住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
每天同吃同睡的枕边人,真面目下居然这样不堪。
戚安然实在不想把季歌鹤想象的太恶心,但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信。
他已经不想再去质疑季歌鹤的出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在这之前戚安然一直以为是自己和他交往到六年或者七年的时候?
但现在看来,也许是在更早之前了。
那时候的季歌鹤时常心神不宁,而且对他异常的恭顺客气,也好几次提出要付掉首付再给沈青买一套房子。
但沈青从来不肯答应,他体谅季歌鹤赚钱辛苦,两个人都是天皇名下的艺人,就更加知道对方的难处,更何况,沈青是把自己放在年长者的位置上的,怎么能让媳妇儿来买房呢?
久而久之,季歌鹤也就慢慢不提了。
但从那之后,他的工作就异常的忙碌起来。
然后,就是陈子然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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