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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放下新婚妻子不顾去和另外一个女人过夜,这难道不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男人说着,挑起一缕她耳朵旁边的细发,饶有兴味的玩弄,
余秋叶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男人双臂紧压着自己,双腿跪在她身侧,身躯完全紧密贴近,逼得她完全一动不能动!
秋叶被这个难堪的姿势惊呆了,咬紧自己的嘴唇,脸色煞白,
“不会!”
她当然是在意慕星崇去找别的女人的,但她不能说,
“呵,”
男人冷笑一声,直接低头冰冷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一改往日的霸道,也不像年少恋爱时那样小心谨慎的温柔,极为热烈凶狠。冷静下面包裹着攻略,舌尖像有一股压不住的火,需要不断从她身上索取才能缓解。
富有技巧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把她禁锢,纠缠,一下又一下的诱惑,令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心神震荡!
秋叶开始痛苦的嘤咛起来,咬紧牙关,想要逼他出去。谁知他只是技巧娴熟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她吃痛,哼了一声,打开的唇就被更加肆虐的唇舌掳掠!
“嗯……”
她绝望的挣扎,“慕……星空……就在隔壁……”
慕星崇知道星空情况特殊,所以在余秋叶的三楼主卧里,也连通了星空的孩子间。只隔着一个薄薄的门板,
也就是说,他随时都可能开门看见床上此时纠缠的一幕。
“啪!”
男人直接伸手关了灯。另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下巴,整个人把她压得更紧、吻得更深……
余秋叶这下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手腕用力抬了一下,然后就被扣在床上。
“唔……”
“声音可以大一点,我家隔音很好,”他说,又补充,“比霍远洋家要好得多。”
“……”
秋叶只是愤怒,迷迷糊糊伸手,就从床头不知道捞了一个什么东西。
下意识就想朝慕星崇头上砸去,可是没有砸下,她的动作就停在了半空,
一个画面突然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就是那天她砸了霍远洋之后,他满头是血的样子——
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心悸,这个唯一可能让她脱困的东西又重新被她扔回地上,慕星崇低头看了一眼,抿唇冷笑,
“还是舍不得?”
“你放开我!”
“如果你刚才用力砸下来,我现在应该已经放开你了。”
男人说着,身下力道更重。“唰”!秋叶黑色的睡衣被撕开,露出里面大片的白色!
“慕星崇你——”
她捶打的手突然放弃了抵抗,他才慢慢把游移在她胸前的唇挪开,细长的眸里像沾了黑墨,写满意犹未尽。
“我怎么?”
秋叶一边双手死死抵着他,一边整个人往床头躲。但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床一共也就那么大,男人轻而易举就把她逼至了角落,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慕先生!”管家的声音有些焦急。
慕星崇黑眸暗沉一片,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什么事?”
“童小姐犯病了……”
……
二十分钟后。
二楼偏卧,巨大的双人床。
童南风脸色苍白,四肢纤弱。她刚才被强行做了心理催眠,现在才沉沉睡去。
余秋叶刚刚给她做完催眠,现在已经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
慕星崇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这样的画面,像极了七年后他们重逢的第一夜。那晚,她也是这样的姿势在童南风床边坐着,而男人,也是后来才无声无息的就从门外进入的。
那把枪抵在她脑后的温度,她还记得清楚。
“她没事了,你回去吧。”
秋叶做好最后的整理,撑着额头疲惫的说。
“你就这点水平?”男人的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意思?”
“治了差不多快半年,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在还是动不动就半夜发作。”
他心情不好,所以现在言语对她都是一种残忍。
余秋叶冷笑了一声,“心理疾病一般都是一个长时间积累的过程,像她这种程度,没个五年也有三年——慕先生让我半年时间就让她痊愈,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
她冷静条理的说着,刚一转身,就对上男人阴郁深不见底的黑眸。
余秋叶心莫名一震,
想躲开他的视线,就听见淡漠的声音轻轻响了,
“既然知道是日积月累,强人所难的又何止我一个。”
说完,他就面无表情的插兜离开了。孤绝洁白的背影不染一丝尘埃,像是诅咒一样把他钉在了孤独的最深处。
秋叶垂在腿边的手,不自觉收紧。明明男人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在她耳朵里,却忽然好像多出很多意思。
童南风积郁成疾半年痊愈是他强人所难,而他对她心心念念枯等七年,她让他说忘就忘,说放就放,说是糊涂就糊涂,说不是爱就不是爱,
又何尝不是强人所难?
秋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又在童南风房间里守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撑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后,夜已经到了最深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针指的是凌晨两点。
她起身准备回房,而就在路过二楼走廊慕星崇的书房时,她发现他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他竟然还没有睡。
秋叶踟蹰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视若无睹。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端着醒酒汤走过来。
秋叶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醒酒汤,“给他的?”
她说的他,当然就是慕星崇。
管家看了一眼书房里男人半隐半露的方向,点了点头,说,“是的。”
秋叶没说话,他刚才在酒会上喝的并不是很多。现在让管家煮醒酒汤,是后来一个人在书房里又喝酒了么?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秋叶一手接过汤,“可以给我吗?我去再加一点东西,不然他会头疼的。”
慕星崇从小就头疼,这些年看来也经常熬夜,搞得整个山府别墅常常半夜两三点还是灯火通明。
真不把身体当做是自己的么。
管家当然一万个愿意,先开始还有点不敢相信,一秒钟后就欣慰的笑了,“好,当然可以,慕先生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
余秋叶一边在楼下厨房添料,一边脑子里无声的过了很多他们以前的事情。
那时,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很偶尔会酗酒,然后她就会给他煮醒酒汤。
她家祖传有一种醒酒汤特别管用,就是多在汤里加了一味辅料,只是仅仅一味,就有趋缓头痛的奇效。
这是她和他之间的秘密。
……
所以,当这碗汤被管家端进去的一瞬,慕星崇就闻到了里面她专属的味道,
“余秋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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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79:和你这种人,除了恋爱,没别的好谈(6000)
他推了一把桌上的平光五角杯,醉意醺然。
管家恭恭敬敬的把醒酒汤端过去,
“秋叶小姐已经上楼休息了。”
“把她叫来。偿”
“这……”
“不用叫了。”正在管家为难的时候,面容平淡的女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长袖长裤,法式优雅,眼里沁着幽幽的凉。
“管家,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她轻声的说着。
“好。”
管家说了一声,然后就低头出去了,
啪嗒,门被关上。房间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落下一片寂静。
男人酒后熏红的双眸细细眯起,透过金色富有厚重感的灯光,落在她脸上,静得就像一片月光,
“你来干什么?”
“不是你要叫我来?”
他嗤笑,“如果你不是留下来和我过夜的,就趁早离开。”
余秋叶看着他冷漠把眼撇向一旁的样子,抬脚上前一步,纤纤玉指端起那个碗,
“把汤喝了吧……”
哗!
男人很绅士,没有打翻她手里的碗。只是轻轻接过,然后对准书桌旁边一颗名贵的麒麟树,不紧不慢的倒了下去——
那碗特意为他准备的醒酒汤,就这样被他毫不犹豫的倒了干净,
一滴不剩!
秋叶脸上的血色一下全部褪下去。
“我去重新给你煮一碗——”
她说着转身,就拿过碗准备下楼,可男人的声音却再一次打断了她,
“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一边说着永远不会再爱他的话,一边做着拒绝他亲热的事,现在又要摆出一副关心他要死低眉顺眼没有一点脾气的样子,她不累吗?
“余秋叶,你装得不累吗?”
“我装什么了?”
“装作不爱我,或者,装作关心我。”
男人说着,声音就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秋叶的心也跟着冷了。
她握着碗的手紧了紧,
“我没有装,”她说,“我不爱你是真的,关心你也是真的。而且,关心你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不需要爱。”
说完,她就拿着那个碗彻底离开。
……
离开后,她也确实重新煮了一碗,
只不过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亲自送到他的房间。
而慕星崇也没有再把这碗汤倒掉。
只是就这么把它静置在桌子上,看着它冒出来的白烟,一直眼睁睁看着,它彻底冷下去。
直到夜晚得很深,他都迟迟没有睡意,静得像一座坟墓。
……
秋叶整整彻夜未眠。
等天亮的一瞬,她就起来送星空上学。
这一晚她反思了很多,从她的工作,再到儿子,结论就是对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满意。
只是一个慕星崇,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童南风的病也不是很上心,就连星空的事情,她也忽略很多。
她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想明白这一切,她就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自己儿子和工作的上面。至于慕星崇……
既然无可安放,那就不如先放一放。
……
秋叶这一天亲自开着车送儿子去幼儿园,
一路上,星空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星城冬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