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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叶这下脸上连最后的血色也褪去,瞳孔不断放大,最后僵滞!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说出,收起那些讽刺的冷漠,只剩下冷静。
男人提着报告单抬脚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
“你说给你时间向我解释清楚——那么好,今天连着这件事一起和我解释。”
余秋叶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是这种反应。
她设想过,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他会是什么样子。喜悦的,愤怒的,甚至怨恨的,她都猜测过。但她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向她要一个解释。
她该怎么解释?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阿崇……”
“我……”
“星空真的是我这些年来一个人带大的,他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那他对我来说就不重要了吗?”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表现出一丝怜惜,白色的衣服孤绝清冷,再次上前一步,报告纸就垂在她的耳朵边,
“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的我,也是一个渴望家庭陪伴的人。”
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有一股很隐秘的忧郁。秋叶不需一秒就捕捉到他言语里的落寞,
他很尊贵,也很骄傲,但也正因如此,秋叶才会知道,他其实也很封闭。
慕星崇对于她的意义,有时候可能远不止男女情爱的初恋那么简单。
他是她第一个想要带出心理阴霾的人。
“阿崇……”秋叶刚想说些什么,浑身却不受控制的剧痛起来!
类似前两次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的剧烈绞痛,她脸色煞白,扶着胸口撑不住就弯下腰去。
清瘦的女人背弓着,眉皱着,黑色的长发因为弯腰垂在她苍白脸颊两侧,愈发显得白皙没有血色,
慕星崇看到后冷笑没有动作,
“所以,流产是假的,大出血也是假的,究竟还有什么才是真的,余秋叶?”
秋叶这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弯腰弓在他身前,胡乱的抓住他衣角,扯唇,
“我……没有给你下毒……这是真的,阿崇。”
女人这时候声音虚弱的几乎可以听不到,慕星崇终究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眉目沉郁,
“你怎么了?”
“……”
“说话!”
慕星崇一把扳住她肩膀,看到她脸瞬间,黑眸狠狠一震,“余秋叶!”
余秋叶。
三个字喊在她耳边,阴沉的,急躁的。她很想安慰他一句“没事的,别担心”。整个人却在这个时候彻底昏过去了。
……
星城第一医院。
慕星崇不知道一路闯了多少红绿灯,才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这里。女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整个人痉=挛的说不出话,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心慌。
最心慌的还是莫过于慕星崇,
“秋叶,你忍着,我不会让你有事。”
急救室。
这次来的人不是顾默,而是院方最快派出的一支队伍。
慕星崇一身黑色西装等在走廊里来去不安,脑子里还是刚才他对她绝情的样子。
他不禁有些恼火,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现在一看到她身体不舒服,那些不满瞬间又被他抛诸脑后。
总是这样。
……
又过了一段时间,医生终于从病房里走出来了。
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一支检验医师专业队。
慕星崇看到他们这一阵架势就察觉到异常,“怎么了?”
医生把口罩摘下来,神情严肃,“慕先生,对不起,我们怀疑您太太有吸-毒行为。”
慕星崇瞬间俊眸寒光乍射,“你说什么?”
“这是化验报告单。”
慕星崇一手接过化验报告单,眼睛瞟过那几行指标,好几个都呈阳性。
只需一秒,他立马出声,“不可能。”报告单被他放到一边,语气异常坚决,“我每天都和我太太在一起,她不会做这种事。”
余秋叶,这个女人多么惜命,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
“可是结果报告骗不了人,慕先生,对不起,这次请您让我们公事公办。”
说这句话的是一旁不知什么时候被叫来的警察,慕星崇冰雪一样的眼睛扫他一眼,认出他是星城警察局检察官里一匹铁面无私的黑马。
“我再说一遍,我太太不可能吸-毒。”
“真的很抱歉。”
铁面无私这四个字不是吹嘘的,“这件事还需要通过我们仔细调查,如果您太太是被他人恶意注入,而非自愿吸食,并且也没有贩卖转售的经历,我们可以从轻量刑……”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慕星崇这时候已经一改昔日翩翩君子的模样上前向他逼近。男人身体里的阴郁是与生具来的,散发出时逼着人往后退。
那个检察官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低着头,但说话的态度依然非常硬,
“很抱歉,法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心存侥幸的人。”
慕星崇这时已经接近被激怒,但理智,让他并没有对这个讨人厌的检察官做出什么。现下他最担心的还是余秋叶的身体,只要她身体没事,其他的事情,在星城,他都可以给她想办法。
只是,那些指标,到底为什么会超标?
……
抢救结束后慕星崇就一直守在余秋叶的病房里没有离开。
检察厅那边会用最快的速度下达命令,而他慕星崇处理的速度,一定要比他们还要快。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管家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搜查翻查一遍了,甚至连整座星城大街小巷内该有的不该有的所有监控录像,他都下命令刻意抹去过。
这绝对是一项规模庞大的工程,放眼全城,也只有慕星崇他一个人才能做到。
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相信余秋叶。而是因为就算余秋叶真的作出了什么事,他也绝对对她呈包庇态度。
绝对包庇。
“叮——”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慕星崇目不斜视的看着余秋叶把手机接起,“喂。”
“慕总……”
“说。”
“太太……前几天……一个人去了郊外的一个废弃车库。”
“车库?”
“是。”被派去调查的人这样说,“一直在里面呆了很久才出来,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慕总,我们是在道路监控上才看到太太去过这里的。为了以防万一,监控要不要销掉?”
“不用。”慕星崇说,声音很平静,“销掉会有痕迹,你们派人去车库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
那人挂了电话,立马就按照慕星崇的指示去做了。慕星崇从始至终都握着女人的手,好像在担心她生命随时都要流逝掉一样。
没过多久,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个电话来自山府别墅,管家,艾晴。
“慕先生,我们在太太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药瓶。”
这句话,彻底让慕星崇英俊的脸上开始风云变幻,
药瓶?
难道她真的去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呵,
他淡漠凉刺的打量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送来。”吐出两个字,他就彻底挂下手机。
……
药瓶被艾晴送到第一医院之后,第一时间就放到顾默的团队里去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顾默一个人拿着没人知道的报告不可置信的推开余秋叶的病房门,
“阿崇,你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117。117:秋叶,什么都不要问,出国,等我来接你(一更,转折)
“这是什么东西?”
“很复杂,”顾默皱眉,“总之是一种很稀少的药,一般人不会去碰。”
“治什么的?偿”
“很多,比如抗抑郁,镇定,或者止痛。也有学者说可以用于激发潜在生命力。撄”
顾默说着,把药瓶还有验药报告单全部交给他手里。
慕星崇把东西接过,沉默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药?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她以前跟的一个心理医生送给她的。至于为什么要送她这种药,具体原因,你要问她自己了。”
……
顾默从病房离开以后,这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慕星崇拿着药瓶久久不说话,等待余秋叶睁眼醒来。
药和报告单就放在床边,他看着女人的脸,一遍又一遍。
秋叶是在晚上的时候悠悠转醒的。
看到他的脸,她有些茫然,
“阿崇……?”
“什么都别说,你需要休息。”
男人眉皱着。却很贴心关怀的把她的被子盖好,把她手紧紧握在手里,
“医生说你现在有两种治疗方法,一种是药物治疗,不会痛,但对身体副作用很大,以你现在的状况可能会吃不消,”
“另一种比较保守。让血液自然稀释,但是这种会有个非常痛苦的反复期。”
“秋叶,你选哪一个?”
他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心思重,既然她不愿意告诉他为什么,那他就假装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是吸-毒了,那背后肯定还有更了不得的秘密。
“阿崇,我……没有给你投毒。”
余秋叶醒来,问得不是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对慕星崇的意见有所回复,只是这样解释。
可能经历了一次生死,她对有些事情改观了很多。
苍白枯瘦的手两只都一起把他的大手包裹起来,眼睛噙着泪,
“阿崇,我没有给你下毒。但是有些事我很难解释,你相信我好吗?”
“我明白。”
男人低沉道,眉眼深沉,
“但是很多事,你不跟我解释,我也很难相信。”
他说着,有些无奈,也有些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很多事都喜欢自己担,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有家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放弃你不管,而你也不能三番两次拒绝我帮你,你明白吗?”
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吃点东西吧,吃完好好跟我说。”
……
慕星崇叫山府的佣人做了清淡的病号餐,秋叶吃了,气色有些恢复,但依然很苍白。
医护人员把东西收走以后,秋叶一五一十的和慕星崇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包括那天她是怎么被绑走的,那群人又是怎么威胁她的,而她后来又是怎么自作主张用自己试毒的。
当男人听到她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