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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
锦玉毫不畏惧,“冤不冤枉何大人心中有数,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可不是声音大就能决定的。”
“你……”
赵九凌摆摆手,低喝:“够了,不要再吵了。本王也觉得锦绣说得在理,若真是何小姐干的,她肯定不会明张目胆打着自家的旗号。这事儿,定是其他人行的离间嫁祸之计。锦绣,你好生想想,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所以特意来离间你们的,或是你最近与哪些人结了仇?”
锦绣仔细想了想,说:“还真没有,除了顾夫人,就是那个被杨家休了的林氏。”
赵九凌沉吟半晌,“顾夫人已被顾炎送去回了陕西老家,想必不会是她。至于那个杨林氏,棒槌,你去查一下那杨林氏。”然后又对何天刚道:“今儿还真多亏了何大人,何大人爱民如子,一心为老百姓着想,本王佩服。只是何大人,这金陵可是你管辖的,在你治下出了这种凶残成性的马贼,何大人身为总兵,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还老百姓一个安宁?”
何天刚心里苦笑,他就知道,赵九凌会来这么一出,但面上却露出惭愧的神情,并表示不日便下死力清扫匪贼,还老百姓一个安宁的环境。
……
何天刚走后,锦玉仍是一脸的忿恨,赵九凌笑了笑道:“行了,别埋怨了,这事儿就算是何小姐参与其中,也不能拿她怎样,还不如卖个人情给何家。锦绣,想必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锦绣点头,“九爷高见。”
锦玉张大了嘴,闷闷地嚷嚷道:“还真没天理了。”
锦绣正色道:“锦玉,事情还未弄清楚之前,最好管好你这张嘴。我不是已经平安无事了吗?”
“可是我是真的担心死了,姐,你可知道,那种叫天不应叫地无门是什么感觉呀,也幸好有九爷在……”他看了赵九凌一眼,声音低了下去,这个男人,他也是恨的,但如今,他却救了他姐姐。
锦绣一脸诚挚地再一次对赵九凌道谢,“是呀,还真多亏了九爷。”
赵九凌说:“别谢来谢去了,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救你还不是救我自己吗?还有九个身受重伤的侍卫在你这躺着呢,能不救你吗?”
锦绣笑道:“我说过,救他们是我的职责所在,没必要言谢。而九爷您伸出的援手却是最弥足珍贵的。”
赵九凌却似笑非笑地望着锦玉,“这世上,就我一人还兴以德抱怨,是不?王锦玉!”
锦玉面色一红,却装起糊涂来:“九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赵九凌皮笑肉不笑地道:“需要我给你解释吗?”
锦玉连忙摇头,“不了不了,九爷您辛苦了一整个晚了,应该也累了,这时候应该早些回去歇着了。明日我再亲自登门道谢,感谢九爷施以援手。”
以往就像刺头一般的小家伙,这会子却难得地低下头来。赵九凌冷哼一声,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上回还多亏了王姑娘施以妙手回春之术,救活了我的属下。这回倒也是礼尚往来罢了。”
“九爷知恩不忘报,小的佩服。”锦玉拍着马屁。
赵九凌却话锋一转,“王姑娘医术那是没话说,连底下的人都能以一挡十。”他对锦绣以及一干属下们道:“连一个打杂的小丫头都有这样的本事,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锦玉先是心虚,然后又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九爷,您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拐弯抹角有什么意思?”
“好,那我就直说了。你既然敢让小丫头故意整我,还有胆色跑来找我求救,当真吃定了我不会拒绝不成?”
锦绣也是一阵愕然,面容讪讪的,原本他们姐弟的把戏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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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说媒
锦玉沉默了会,说:“我相信九爷的为人,九爷不会见死不救的。”
“哦,不再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流?”
锦绣骇然,怎么她在心里想的都让他知道了?锦绣生怕锦玉年纪轻,无法招架,连忙道:“九爷说什么话呀,您若真是这种人,又如何会不怕麻烦出城来救我呢?”然后很是诚恳地望着赵九凌,真挚地道:“九爷今日大恩,锦绣无以为报,日后九爷但凡有吩咐,只需吱一声,只要我能够做到,定全力以赴。”
赵九凌嘴巴翘了翘,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说今晚之事,总可以洗刷之前你们姐弟对我扣下的罪名吧?”
锦绣姐弟对望一眼,锦绣讪讪地笑道:“九爷真爱开玩笑,我们姐弟感激您都来不及呢,如何还能扣罪名给您?”
锦玉也跟着道:“就是,九爷您太爱说笑了。今日九爷施以援手,我姐弟自是感激不尽。”当然,以往对他的一切坏印像,就纯当抵消了。
赵九凌知道自己以前那件事确实过分了些,现下总算得以抵清,倒也心情舒畅,交代了锦绣要多多费心思照顾几名重伤侍卫后,自己也率着人离开。
赵九凌离开后,总算清静下来,锦玉这才抓着锦绣的手诉起苦来,“姐,以后千万别鲁莽了,这回可真把我给吓死了。”
想着今天的遭遇,锦绣也是吓得腿肚子抽筋,无限唏嘘道:“可不是,还真的吓死我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找上赵九凌的?”
“刚开始也没想到他,我是找的钟阁老,钟阁老也去找了何总兵,却碰了钉子,我走投无路之下,这才硬着头皮去找了赵九凌。原本也只是碰碰运气的,谁想他二话不说就应了,还亲自去了总兵衙门,把何天刚也一并叫了起来。”
想起赵九凌的雷厉风行,锦玉说不出的心情,“那人,我原先也是恨他的。可现下,我却一点都不恨了,反而还感激起他来,姐,我是不是没用?”
锦绣笑道:“傻小子,不说是你,连我都有这样的想法了,唉,不管这人以前做过什么,可这回却是帮了咱们的大忙,是该好生谢人家的。只是我仍是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肯花费力气救我。”
锦玉也觉不可思议,但却没有锦绣想得那么复杂,“前儿晚上姐姐你可是彻底没有睡觉救治他的那些伤兵,或许他对姐姐也是心生感激吧。”
锦绣疑神想了想,点点头,“也是。”
……
何天刚觉得自己做官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憋屈过,他受冷受冻领兵出城救人,不但没得到感激,反而还惹得一身骚,并且还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不由气得火冒三丈。尤其昨晚随他一道出城的那些官兵们,还得他自己掏腰包买酒给他们喝,说不定明日里还得给他们些犒劳,而这笔钱却得掏自己的腰包,还不能落得个好,越想越气,回去后也不顾大晚上的,就把女儿给叫了起来,好一通质问。
何秀丽并不承认是自己做的,悲忿不已,说要亲自去找那江小洋对质。
何天刚瞧女儿神情不似作假,或许是真的被冤枉了,心里一叹,又恨声道:“不是你,那就是有人从中作梗了,好借由你的手整死王锦绣,却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好险恶的用心。”尤其他看到赵九凌对王锦绣如此上心的模样,他丰富的想像力已认定,王锦绣与赵九凌关系可非同一般,若王锦绣真的出了一差二错,就真的中了那躲在暗处的小人的奸计,赵九凌又岂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何天刚一阵后怕,又严厉痛骂了女儿一顿,就算女儿是无辜的,可往日里若不是她娇纵任性四处树敌,如何会让人垫记着下绊子?
何秀丽平白无故的被痛骂,心里也委屈不已,想着近年来诸事不顺,顾夫人嫌弃她,朱子权那个可恶的混蛋也给她下面子,还有外头那些传言,心里也气苦不已,如今又出了王锦绣一事,也暗暗自检着,“难不成真是我平日里行事太过张狂,所以被某些小人计恨上,所以故意阴我?”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何秀丽也顾不得委屈悲忿了,咬牙切齿一翻准备打起精神来揪出那个幕后黑手。
从女儿那回来,何天刚又回到夫人房里寻求安慰,这回确实够他憋屈了,好心救人却没落得好,反弄得一身不是。明明是自己出钱还出力,却没有落得好,反而便宜了那赵九凌,越想越恨,忍不住咬牙切齿来。
何夫人知道丈夫的心思,也知道丈夫今日确实是做了件赔本的买卖,但这又能怨谁呢?
“我知道老爷心里不痛快,可那又有什么法子呢?当初钟阁老来找你,若是老爷应了,自是没后头的事了。现下人家楚王一来,爷就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这要是让钟阁老知道,恐怕连钟阁老都要开罪去了。”
何天刚倒吸口气,“对呀,夫人不说,我还没想到。唉,费尽了心思劳心劳力不说,还让姓王的小子没个好脸,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我。”
越想越难受的何天刚恨得直骂娘,原以为自己出钱出力就可以搭上赵九凌这条线,还能讨好他,如今可好,反而还得罪了一大堆的人,被救的人却不感激自己,反而还给他冠了个“马后炮”的绰号,怎不让他抓狂。
何夫人却叹口气,这事儿,并不能怪丈夫的。王锦绣虽说有杏林界有些名气,但也不可能单单为了她一人就惊动城里的官兵吧?要怪就怪那楚王管得太宽了,若不是他从中插上一脚,事情能整成这样吗?
但楚王身份非比寻常,他们就算吃了这个哑巴亏,还不能有丝毫怨言,也只能咬牙把这口气给顺了。
何夫人见丈夫气得不轻,尽量忍着喉间的骚痒,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老爷也不必多想。最重要的,楚王这条线可不能断了。否则才真叫了竹篮子挑水两头空呀。”
何天刚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明日起,我要操练兵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