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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十五脉族老从一开始强烈反对,到如今一个个忍气吞声,终究还是带着族谱不甘不愿地上了飞机。
就连安琪也带着小莲混在声势浩大的人群中,踏上了去华夏京都的路。
只有纪情,在收到荣嫂腐烂的头颅之后,第二天就开始发烧,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却始终睡不安稳,好像在梦里被什么脏东西缠住,即便不分昼夜地卧床休息,可眼下的青黑却越来越重,到了第三天,已经烧得不省人事,全身发冷抽搐,只能靠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
原本热闹的占鳌岛,为了这次满月宴几乎可以说倾巢出动,留下纪情冷冷清清守着一座孤岛,连个探病的人也没有。
平嫂打电话给安隽臣的时候,他已经上了飞机,看着床上不停说胡话的小姐,她决定悄悄请个法师上岛看看!这种情况,想必是被什么东西魇着了……
她想起那颗腐烂的头颅,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往日和荣嫂相处的场景,最后记忆画面定格在熊熊火光中,不锈钢盆里,那一滩焦黑,后颈突然凉了凉,她连忙紧了紧衣裳,警惕地看向四周……
安隽煌一张请帖,乱的不仅仅是安家,甚至惊动了世界各大势力,影响程度远远波及欧洲、美洲、北亚等地区众多古老家族!
自然,京都纪家、江家、秦家也都不出意外收到了请帖!
但与即将出席的众多世家名门相比,这华夏土生土长、存在甚至不过百年的三家就大大地不够看了!
距离满月宴不到两天时间,小小京都已经入住了各大势力有头有脸的人物,走在街上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种隐约的尊贵霸气,来客之中不乏皇室中人!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满月宴也自会有人安排筹备,大小事务全都交由安隽煌做主,夜辜星乐得清闲,每天的任务就是看着两个孩子,然后锻炼。
或许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她现在对瑜伽情有独钟,每天都会花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完成一些动作,难度也是逐日提升,自然,身材也一天比一天丰满。
没错,就是丰满。
夜辜星原本骨架就小,没生孩子之前,清瘦,甚至有些孱弱,用安隽煌那厮的话说——抱着有些硌人。
加之重生以前,省吃俭用,为生计犯愁,营养不良,虽然皮肤天生白皙,但怎么看都少了几分健康的红润,倒有些苍白之感。
但夜辜星这具身体还是相当健康,不为其他,单单是她疲于奔命地兼职工作在强大她内心的同时,也无意中锻炼了身体。
叶紫接手这具身体后,就相当注意保养,均衡饮食,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可以说夜辜星的体质已经从根本上有了极大改善。
生完孩子,夜辜星就马不停蹄开始了她的马甲线计划。
当年,叶紫出名一半靠脸,一般则是靠身材,为了尽善尽美当好一个三流艳星,她没少在健身锻炼这方面下功夫。
以前她是碍于怀着孩子,怕有个闪失,因此没有大幅度剧烈运动。
这天,她刚做完一个俯地伸展的动作,保持三秒,纳气,吐气,抬眸间,却见男人正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深邃,直直望向她鼓胀的胸口。
六月底的天儿,对于北方来说,就像砧板上的肉,放在炭火上烤,热啊!
夜辜星贪图凉快,就穿了件露脐紧身衣,随着这一趴一伏间,领口大敞,雪白的沟壑十分明显,尤其还是以这种居高临下的方位;裤子也是三分长,裤腿在膝盖上一大截,也是紧身的材质,勾勒出她线条丰腴的臀。
她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双如黑洞般神秘深邃的眼眸。
出了月子,男人不止一次向她暗示,但都被她插科打诨,勉强蒙混过去了,夜辜星很明白,男人现在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连忙怕爬起来,扯了扯下滑的领口,正准备转身开溜,下一秒,男人就从身后将她扑了个满怀。
夜辜星身体一僵。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耳畔,似带着燎原的火种,尚且压抑着,夜辜星微不可察地颤抖。
“你在害怕。”这个男人永远犀利直接,好像不会婉转,也不会说谎。
夜辜星苦笑,“是。”
“为什么?”他追问。
她白嫩的耳根红了红,落在男人眼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他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
夜辜星颤抖得更厉害了,下意识挣扎着推拒,“别啊……”
发出的声音却软软糯糯,像小猫的爪子,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把,安隽煌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他的唇从女子耳畔游曳到白皙的脖颈,辗转啃啮,吮吸摩挲,明明已经情难自抑,却还是迟迟不肯进一步动作,夜辜星有些惊奇。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相当霸道,对于想要的东西,他从不委屈自己,想要就说,不给就抢!
骨子里,就是个蛮横的霸王!
以前,是因为有孩子,所以他不得不生生忍住,如今孩子都快满月了,他居然能忍到现在,现下这种情况他居然还在忍,夜辜星觉得,这个男人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但究竟哪里不一样,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说。
在她身上狠狠揉了两把,又连着蹭了好多下,安隽煌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或许是出汗的缘故,女人身上的茶花香更浓烈了几分,竟让他眼中逐渐蒙上一层迷离,醺醺欲醉,恨不得就此沉溺其中。
“我,不逼你。”男人的嗓音还带着几许喑哑,夹杂着丝丝低迷,喘息不稳。
夜辜星好笑地挑眉,半开玩笑半当真,“要是我一直不愿意呢?”
男人却狠狠扳过她肩膀,夜辜星顺势转身,下一秒,四目相对,男人深邃的眸中似淬染了狼一般的侵略之色,突然,勾起了唇角,带着几分狠色,“你会愿意的。”
斩钉截铁,十分笃定。
夜辜星正准备开口,却忽闻叶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怔愣当下,男人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两口,一双大掌掐得她腰侧生疼,那样*不加掩饰的目光,似要将她拆吞入腹,扒皮抽筋!
蓦地打了个寒颤,反应过来,却见男人向书房大步走去的背影。
夜辜星除了苦笑,也只剩苦笑。
确实,她心里是有些害怕的。
怀孕期间,她和安隽煌虽然真枪实弹有过那么一次,但安隽煌毕竟顾及着孩子,没敢太放肆,夜辜星在他的耐心之下,很是享受。
很多时候,遇到男人忍无可忍,实在情难自禁,她会用手。
所以,夜姑娘这种经历真心不多,也难怪她会有些抗拒的心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安隽煌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雄狮,如今笼子没了,蓄势待发,蠢蠢欲动,一旦让他得逞,还不得往死里搅和?!
好吧!枪林弹雨都不曾害怕的夜姑娘,确实有些不争气地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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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之后!
008似有异样,两个女人
叶洱抱着孩子火急火燎往卧室里冲,刘馨婷也不甘落后,两人边走边嚷,夜辜星下意识揉揉眉心。
得,又来了!
“一一!一一!你快来看看,为啥我一抱这小子他就哭啊?”叶洱满眼焦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
夜辜星连忙接过孩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看着叶洱手上那沉甸甸快赶上成人半个巴掌大小的长命锁,无奈道:“二姐,这是第几回了?”
叶洱讪讪地收回手,一双美眸瞪了瞪夜辜星怀里已经不再哭闹的小婴儿,咕哝道:“真是个记仇的小家伙……”
这时,刘馨婷也抱着小姑娘进来了,实打实剜了叶洱一眼,“不都警告过你,不要再把你那狗牌拿出来丢人现眼了!看吧,人家小绝儿都生气咯……”边说还边逗了逗小家伙,谁知安绝小盆友压根儿不买账,直接扭过头趁机拱“奶瓶子”去了。
刘馨婷撇撇嘴,“这小子,真不可爱……”然后又望着怀里粉雕玉砌的小姑娘,笑得欢实,“还是我们的小旭儿讨喜!”
小姑娘很给面子地笑了笑。
叶洱则是气哼哼扭过头,美艳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倒像是得不到糖果乱撒娇的小屁孩儿,嘟囔道:“哪里是狗牌了,明明是长命锁……”
这茬,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叶洱作为Chanel首席设计师,每年经她手的珠宝首饰不下百件,而她作为高产出、高质量的设计师,在国际珠宝界也享有极高的声誉。
这不,眼见两个小家伙快要满月了,她总得送点什么东西,以表心意吧?
思来想去,她决定自己动手,设计了一款长命银锁,繁复的花纹篆刻,精致灵动的外观,看上去确实赏心悦目,她拿到Chanel旗下的银器加工厂,把图纸交给了一名很有经验的老师傅,谁知老师傅家里突发急事,他就把图纸交给了自己徒弟,千叮万嘱,让他务必仔细!
而这名徒弟出师不久,这还是第一单由他经手完成的银器,而且他也时刻不忘师父叮嘱,愣是一板一眼按照图纸所述加工完成,且颇为满意。
叶洱第一眼见到那枚巨型银锁时,脸上的表情像被天雷轰过,更像被一千匹草泥马踏过,第一反应就是对着那小徒弟咆哮,一阵噼里啪啦发完飙,直把人小伙子骂成了二愣子,眼眶都红了,目光委屈又倔强,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男版窦娥!
就差掩面大吼一声——冤枉啊!
后来,小徒弟拿着图纸放到她面前,叶洱看着纸上标注比例尺的地方多写了一个零,内心其实是崩溃的!
秉承着绝不浪费的想法,她把银锁戴在了小绝儿脖子上,压得小家伙快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大哭特哭,最终计划破产,无奈取下。
之后,小绝儿一看见这银锁,第一反应就是找妈妈,找不到妈妈就嚎啕大哭,一来,震慑叶洱,二来,呼唤妈妈!
所以,叶洱常说,安绝就是个小人精,平常对人爱理不理,装淡定,可是腹黑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有一回还拉了便便在叶洱身上,毁了她最心爱的一条裙子,气得叶洱直跳脚,而罪魁祸首早就进入梦乡,睡得踏实又安稳。
之后,叶洱和安绝就杠上了,他不戴银锁,她就偏要拿着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