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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暖,夜辜星侧首,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耳畔。
安隽煌收回手,“天冷,多穿一件。”
夜辜星伸手拢了拢肩上外套,突然,向后一靠,安隽煌顺势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
“煌,你说,时间是不是真的能够改变一切。”
“不是。”
“嗯?”
“至少,我对你,不变。”
夜辜星笑嗔,“嘴真甜。”
男人眉眼微沉,瞳眸深邃,“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
安隽煌拧眉。
“我只是……舍不得他们。”
男人面色稍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是啊!走吧走吧!都走吧!我们也该走了!”夜辜星赌气似的说完,又想起什么,用手肘捅了捅男人精壮的胸膛,“那我们什么时候上岛?”
“快了。”
夜辜星侧首,抬眼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眸中狠色乍现,“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了。”
“你是说……纪家和江家?”
安隽煌埋在她脖颈轻嗅,又蹭了蹭,瓮声瓮气开口,“你舍不得了?”
夜辜星哑然,旋即轻笑,伸手拍拍他的脸,像哄儿子一样,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乖,别乱吃醋。”
她舍不得?
又不是圣母玛丽苏,救苦救难观世音,她舍不得什么?
安隽煌轻嗯一声,吻着女人白皙的脖颈,逐渐往下。
夜辜星被他浅浅的胡茬扎得发痒,扭着身子闪躲,这一扭,出问题了。
男人浑身僵硬,气息浑浊,“别、动!”
“咦?”夜辜星笑得挑逗,媚眼如丝,“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妖精!”
下一秒,她被男人打横抱起,伸手抵在他炽热的胸膛,提出要求:“我在上面。”
男人冷哼,“休想!”
“那我不干了!”她挣扎。
“不干也得干!”他把人抱紧,任她如何使坏,也四平八稳。
“安隽煌,你胆儿真肥!”夜辜星伸手抓他耳朵。
男人轻松避过,皮笑肉不笑,“谢谢夸奖。”
夜辜星被他一堵,干瞪眼,“你放不放?!”急了。
“不放,是你点的火。”他控诉。
“去浴室洗个冷水澡。”
“会感冒。”
丫的!壮得像头牛,居然跟她说会感冒?!丫丫的——说谎都不打草稿!
“你点的,你灭。”
“你自己用手。”
男人皱眉,“不舒服。”
“哟!那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夜辜星笑得一脸恶趣。
安隽煌青筋直跳,脚步加快,今天他非要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夜辜星见他不说话,反倒愈发来劲,“都说,女人这辈子至少要睡两个男人。”
男人脚下一滞,咬牙,“你再说一遍?!”
夜辜星不管他,自顾自开口,“至于原因,很简单,有对比,才有差异,有差异,才好比较。男人,除了帅气多金,最后就只剩……”目光缓缓下移。
“妈的!”这是夜辜星第一次听他爆粗,着实愣了愣。
安隽煌冷冷挑唇,顿时邪气流转,眸中泛狠,“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有对比,才有差异!”
她咽了咽口水,暗道不好,心知这是撩拨得狠了,“那个……煌,我觉得有点渴,你给我倒杯水。”
只要下了地,就不怕逃不掉。
“口渴?想喝水?”
她笑得极甜,忙不迭点头。
“还没叫,就渴了?”
夜辜星面色泛黑。
瘪瘪嘴,“煌,你饶了我吧!我腿酸。”
“要睡两个男人?”他挑眉,黑眸深邃。
“哪能啊!你一个抵十个!我有你就够了。”特么狗腿,就希望把这炸毛的狮子给捋顺了。
“是吗?”
“必须是!”她点头,目光坚定。
“既然如此,我允许你,亲身试验。”
“不要啊——”
砰——
卧室门关了。
客厅两个小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就把他们扔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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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留待残局,终究来了
平静,酝酿着死亡,可有时却意味着一场席卷而来的巨大风暴!
大年初三,当众人还沉浸在浓厚的年味儿之中,欢欢喜喜与亲人同聚之时,光影集团董事长顾原被警方带走,罪名——强奸!
话说,这光影集团乃是华夏娱乐圈四大经纪公司之首,由于顾原此人善于钻营,妹妹顾芳兰又嫁入军权豪族江家,颇受荫蔽,因而稳坐娱乐圈经纪公司第一把交椅,旗下明星嫩模无数,这其中腌臜,想必大家都懂,只是没有真凭实据而已。
俗话说,没有不偷腥的猫!顾原虽一把年纪,膝下二子也都成年,但由于常年保养,非但不显老,还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再加上握有光影大权,捧谁摔谁全在一念之间,很是招女人喜欢。
倒贴上门的模特明星多不胜数,而他自然也来者不拒。
成功男士优越感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想玩女人,直接勾勾手指,就有大批质量不俗的美人儿前仆后继,争抢着替他暖床。
顾原也不辜负大好资源,说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待他翻绿头牌也不为过。
风流的秉性也间接影响了长子,顾允泽如今风流不羁、换女如翻书的臭德性,就是跟他爸学的。
要说光影能够在娱乐圈屹立不倒几十年,顾原自然不会是那等*熏心的蠢人,相反,他很精明,玩过的女人无数,强迫的女人不少,可愣是没闹出过事儿,好的坏的,全给兜住,安安稳稳几十年。
何止两把刷子,二十把都嫌少!
可惜,他得罪的人是安隽煌,二百把刷子都能给你悉数铲掉的人!
按理说,光影没得罪过夜辜星,顾家也没犯着安家,这贸然一出手,倒让外界观望众人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转念一想,前段时间,传出过消息,说这安家夫人和小少爷同时丢了,貌似跟江家脱不了干系。
本以为是道上讹传,现在看来,倒有几分可信。
为什么?
顾家的女儿嫁入了江家,换言之,顾家就是江家外亲!
此番动手,虽表面打压了顾家,但实际上却是在向江家宣战。前段时间,江氏旁支官员被查,就已经引起外界关注,纷纷猜测是安家那位怒了,都搬了凳子,磕着瓜子儿,笑谈调侃,等着看好戏。
然而并没有。在几个小虾米相继被查之后,那位却没有了动作,江家也开始恢复走动,女眷一改往日低调姿态,频频露面上流交际圈儿,吸睛无数。
本以为,就此揭过,江家有惊无险,没想到,这新年一过,当真又是别样景致!
谁能料到那位二话不说,卷土重来,而且这一来就宰了顾家这头乱窜的肥羊,留给江家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这一闹,安江两家,正式宣战,一场博弈在所难免!
顾原一倒,大厦将倾,最着急的,莫过于顾芳兰。
她是顾家的女儿,虽已出嫁,但好歹明白自己和家族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本来,当初能够嫁进江家,就是她高攀了权贵,幸而她肚子争气,一举得男,之后不久又给江家添了女儿,凑成一个“好”字。
顾家虽只是一介商贾,但家境殷实,好歹能够帮衬着她。若是,一夕之间,娘家倒了,那才真的是孤立无援,哭都没地儿哭!
“妈,你能不能停下来,别再来回走了?我眼睛都快被你晃花了!”江雨晴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耐地开口。
舅舅出事,她已经很担心了,这个时候顾芳兰又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窜,看得她更心烦,这才忍不住出口提醒。
或许是她的话不满情绪太严重,顾芳兰脚步一停,两眼倏然圆瞪,两步上前戳着女儿脑门,“你个丫头片子!舅舅出事了不见你关心,倒怪起我来了?!小晴,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太过冷血自私!”
江雨晴面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妈,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忘恩负义?冷血自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关心舅舅了?本来我就焦头烂额,你还在这儿走来走去,根本无济于事。难道你多走几圈,舅舅就能平安无事,化险为夷?”
顾芳兰哑然,难得红了眼眶,“我知道干着急没用,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你舅千万不能出事……”
“妈,最近你看到哥了吗?”
顾芳兰一愣,眉间难掩愁绪,“他和你爷爷已经关在书房整整三天了,吃饭喝水都是下人送进去,我也不敢进去打扰他们爷孙。”
江雨晴眉头一拧,“看来,他们早就料到了……”否则也不会不闻不问待在书房里。
“料到什么?”顾芳兰微愕。
“妈,”江雨晴咬了咬下唇,“这件事你还是亲自问哥哥吧,我也是道听途说……”
顾芳兰把脸一沉,“都传了些什么?”
“……”
“江雨晴,你说不说?!”
“外面都在传……安家要对付江家,是因为哥哥掳走了安夫人,触怒了那位……”
不久前,GUCCI旗舰店里,她亲眼看着好朋友唐禹诗被两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时至今日,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她总会有意无意想起当时场景,那两个女人——
一个炽如烈火,一个凉薄如冰。
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拂袖间操纵生死,谈笑中决定命运,彼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唐禹诗,完了!
之后的事,一如她所预感的那样,林家被查,家破人亡,唐禹谟夫妻锒铛入狱,唐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而她,为了表明立场,不得不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一个朋友,比起亲人、家族,江雨晴的选择永远都是后者。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才想起,那个满眼淡漠的女人竟是安夫人!满月宴上,她曾远远打量过她,当时只觉这是个漂亮的女人,转眼便抛诸脑后,只因她是个设计师,漂亮的东西能够令她注目,但没有个性的东西很快就能使她遗忘。
言下之意,美虽美,却少了气质,缺了独特。
却不想,秦思晨的死,林唐两家的灭顶之灾都是出自她手!这个女人,安静的时候像个花瓶,一旦动怒,势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秦家如此,林家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