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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双臂环住女人纤浓有度的腰肢,狠狠一扣。
鼻尖对着鼻尖,胸贴胸。
“怕我?”
“流氓痞子,谁不怕?”
“我是流氓?”辉月挑眉,“有我这么帅的流氓?”
叶洱目露嫌弃,“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你还跟我?难道……”目光霎时高深,变幻莫测。
“难道什么?”叶洱咽了咽口水。
“是因为我活好?”
“处男没资格说这种话。”
“这不是被你破了嘛!”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雏的事实!”
邪邪一笑,“喝醉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果然对我有企图。”
叶洱瞪眼:“呸!臭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可不是便宜,”悠悠一叹,“你是我的宝啊……”
就在“Athena或将息影,全面退出娱乐圈”的消息甚嚣尘上之际,瑞典时装品牌WHYRED官网贴出一则公告,宣称将请本国皇室之花Alizee公主及小公主为品牌代言。
Alizee是谁?
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可不就是亲亲闺女嘛!
消息一出,如同打了强心针,粉丝们不由松了口气,安静下来,坐等母女姐妹花美出新高度。
星辉日常运转也恢复正常。
这回,轮到瑞典民众激动了。
WHYRED作为瑞典国内新兴时装品牌,通过近十年的发展,俨然成长为本国时装巨头之一,引领年轻一代穿衣潮流的同时,也兼顾其他年龄层次的消费群体。
种类之多,范围之广,谓之瑞典的“国民品牌”也不为过。
夜辜星此举可谓赚尽人心,连带皇室形象也变得亲切起来。
毕竟,公主之尊为平民代言,难能可贵。
眼尖的人发现,授冠当日小公主身上那件水晶蝴蝶裙,正是出自WHYRED!
仪式结束后,乘车返回皇后岛夏宫。
来时冷冷清清,去时浩浩荡荡。
旭儿趴在车窗,看着夕阳余晖,难得安静。
卷长的睫毛,于眼睑下方,投落两排小小的阴影。
“麻麻,刚才好多人。”
“嗯。”
“我看见,他们都好开心。”
“旭儿开心吗?”
抿嘴一笑:“开心!”
“为什么开心?”
“因为午餐吃了冰淇淋,很甜~”
“还有呢?”
“穿了漂亮的裙子,还戴了亮闪闪的帽帽!”胖乎乎的手指指向头顶,那里,一枚精致的皇冠璀璨生辉。
被改小一圈的“珍珠泪”,美得玲珑秀雅。
抵达夏宫,伯克迎上前,亲手替夜辜星拉开车门。
前方,同一时间,卡尔下车,西尔维娅紧随其后,两人相携入内。
脚步一顿,卡尔停驻,回头朝夜辜星看来。
招手,“旭儿,到外公这里来。”
他的中文很好,旭儿理解起来毫无压力。
仰头,询问的目光。
夜辜星揉揉小脑袋,“去吧。”
“白白(伯伯)——”
小跑着扑上去,肉呼呼的小短腿迈得虎虎生风。
感激地看了女儿一眼,泪光盈然,两手张开,迎接小东西入怀。
西尔维娅神情平淡,直凛的目光彰显从容,收回被丈夫丢开的手,径直迈步。
维多利亚欲言又止,追随母亲的背影离去。
卡尔抱着小团子,行走在前。
安隽煌夫妇落后两步,手牵手。
“白白,宝宝是小公主吗?”
“不是白白,是外公。”
“哦,白白外公。”
“算了,”卡尔笑叹,“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小脸皱成一团,还没回答宝宝问题呢!
“是,宝宝是小公主!”卡尔抱着肉团子,掂了掂。
“因为宝宝有亮闪闪的帽帽?”她指着皇冠。
卡尔点头。
小眉头一蹙,抿抿嘴,小心翼翼:“麻麻说,这不是宝宝的……”
“唔……宝宝不是公主……”
“傻丫头,因为你是公主,所以才有皇冠;不是因为有了皇冠,才是公主。”
大眼眨巴,偏过头,半晌,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宝宝没听懂。”
“不懂才好。”卡尔摸摸她的头,分明笑着,眼底却写满惆怅。
天色近晚,暮色四合。
一阵凉风拂过,夜辜星打了个喷嚏。
安隽煌递过纸巾,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冷吗?”
“还好。”
“原谅了?”
“谈不上原谅。”夜辜星摇头,风过,一抹碎发滑落。
他伸手,挑起发丝,替她别回耳后。
“我不是卡尔。”黑眸幽深,语气慎重。
夜辜星失笑,“你是你,他是他。”
脚步一顿,男人侧身,直视,目光灼灼。
“我没开玩笑。”
“煌,”夜辜星抬眼,撞入一双沉沉黑眸,好似黑洞漩涡,深不可测。
她敛了笑,抚上俊颜:“你是天之骄子,黑道之王,不该对自己没信心。”
“那你为什么笑?”闷声开口,竟有种憨憨的固执。
“因为……你幼稚!像个没糖吃要人哄的小屁孩儿。”
安隽煌:“……”
有二更!秀恩爱!啪啪啪——
068名流盛宴,对错输赢(二更)
夜晚,星空,海风。
八点一刻。
以夜辜星个人名义举办的宴会正式拉开帷幕。
政商名流云集,各国皇室来贺,红毯铺地,鲜花夹道。
男人攀谈,举杯互敬。
女人闲聊,衣香鬓影。
而此刻,宴会的主角却窝在休息室,睡得山好水好。
旁边,歪着头,一个糯糯的小粉团。
母女俩挨着,睡得无比香甜。
安隽煌踏入室内,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的妻子,他的女儿……
暖意如潮水上涌,将他彻底围裹,只觉尘世无恙,岁月静好。
哪怕就这样远远看着,一辈子,他也心满意足。
从掌管家族的机器,到为人夫,为人父,他才觉得,自己活出了人样。
而这一切,是夜辜星给的。
“星……起来了。”大掌温热,贴在女人白皙的脸庞,轻柔摩挲,触手一片滑腻。
“好困……”闭着眼,状若撒娇。
旭儿也动了动,咕咕哝哝,翻了个身,撅着小屁股继续睡。
“宴会快开始了。”
“嗯。”枕着大掌,她轻蹭。
安隽煌无奈,只好坐到她身后,将小腰一揽,纤细后背紧贴胸膛,茶花体香扑面而来,他险些失控。
深吸口气,调整呼吸,这才按捺住体内奔涌的狂躁。
“起来……”
音调,微哑。
偏偏夜辜星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胸口,软趴趴的样子,予取予求的姿势,想让人不做点什么都难。
略带薄茧的大掌钻进上衣下摆,一路前行,女人一个激灵,骤然清醒。
“你!”
“醒了?”
“出去。”低声娇斥,“万一旭儿醒来看到……”
“不会。”深邃的目光些微泛红。
蛮横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
夜辜星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粉,被这个男人搓圆捏扁,难以反抗。
“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她暗恼。
“谁让你勾引我?”理直气壮。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随时随地。”
“……”
好半晌,夜辜星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热情,深知“能屈能伸”才是硬道理。
不由放软嗓音,撒起娇来——
“煌,疼……”
眉心一拧,“我又没掐。”
“可是你抓了。”
“这样?”
“嘶……”
“很疼。”
“嗯。”
男人收回手,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夜辜星连忙整理上衣,顺便叫醒女儿。
有小东西在,他总不敢乱来。
乐声起,掌声鸣。
纤细窈窕的女人,冷峻高贵的男人,相携而来,牵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奶娃娃。
夜辜星一袭银钻长裙,简单的抹胸设计,腰腹位置镶嵌着细碎的白钻,一行一步,光华万千。
安隽煌则是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挺如青松,凛然孑立。
小姑娘则是一身嫩粉色背带裙,雪团儿一般,让人稀罕到心坎儿里。
一家三口,仿佛天生贵胄,即便不曾养在皇室,可无论外貌还是气质,皆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说Alizee公主礼仪不端,规矩不齐,只是个空有外表的花瓶,我看倒不尽然。”
“传言不可信。就凭她能以孤女的身份嫁进安家,就足以证明,非同一般。”
“如今,瑞典皇室多了这么一个公主,想必民众也心甘情愿掏腰包。”
“皇室的存在,就意味着大笔财政支出,同时,也意味着数目可观的财政收入。”
“奥斯卡影后?皇室公主?全世界目光都聚集到她一个人身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灯光骤然一暗,圆舞曲静静流泻。
一对身影滑入舞池,女人娇艳明媚,男人矜高自持。
由夜辜星与安隽煌开舞,随后,成双成对。
气氛正酣,觥筹交错。
相隔不远王后居室,此刻,一片冷清。
西尔维娅站在窗前,正对花园一方,大片铃兰在夜风中摇晃。
风过树梢,飒飒作响。
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繁复的宫廷礼裙,重量不轻的王冠盘踞头顶,月光下,闪烁着冷芒。
面容平静,目光疏离。
这般静静站着,似与冷冷夜色融为一体。
门外,阿卡满眼焦急,却又别无他法。
突然,眼前一亮:“公主!你劝劝王后吧……”
“母亲?”维多利亚皱眉,“怎么了?”
“从下午回来,直到现在,她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五个多小时了!”
“什么?!”维多利亚面色一变。
“公主,你快想想办法……”
“备用钥匙给我。”
“没有……都在王后手里了……”苍老的手抹过眼角,无言拭泪。
砰砰砰——
“母亲,我是维多利亚!”
“摆脱您开开门,我很担心——”
五分钟后,维多利亚已经在考虑是否要叫卫兵,门从里面打开。
美丽的妇人退开一步,站在门后,面容恬淡,目光平和。
“进来吧。”
心脏一缩,莫名的惊悸油然而生。
她还是硬着头皮,迈入室内。
“母亲……”小心翼翼开口。
西尔维娅已经背对她,保持着临窗而望的姿势,侧颜高贵,隐有几分冷傲。
“有事吗?”
“父亲让我邀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