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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筱这时候抬手捋了捋她颊边的发“犰犰,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贤惠了”犰犰耳朵边儿都是红云,浓浓淡淡又柔艳又可爱
他这么一说犰犰脸更红了,她都不敢看他,嘟囔“我本来就很贤惠——”
她拉着他的裤腰身体开始往下蹲,白鹤筱看着这样乖巧的犰犰,终于知道一直隐隐觉得不对劲在哪里
他相信犰犰会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犰犰是个小没良心的,可她知道你的好了知道你对她好了,会以同等的心对你,只不过这毕竟是个娇气包儿,你要她这样勤快麻利地伺候你,基本上还是不可能,毕竟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撒,犰犰什么性儿那是了如指掌。
可你看现在——从她主动给他去放洗澡水到现在一直娴静乖巧的模样,这不是犰犰,起码不是正常状态下的犰犰
白鹤筱也不惊动她,她脱他的长裤他配合着伸腿到内裤了———犰犰确实迟疑了下——这点白鹤筱更肯定犰犰有问题——这以前他性上冷淡都是犰犰缠着他做,脱裤子这点她可从没迟疑过
还是动手脱了,白鹤筱突然挺心疼犰犰,又在失忆状态了,只怕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可她还要强装如常———难怪她刚才站在门庭外不进来那一瞬自己心揪紧成那样——
她扶着全luo的他慢慢走进浴缸,他俯趴在水里面,水纹下的男体完美得叫犰犰忍不住探进手去抚摸———
她的手贴上自己的一瞬,白鹤筱的心是烫熨了一般抚平了一下的——她也许忘记了我,可没有排斥亲近我——
“我记不住女人,因为原来有女人对我意图不轨过后来就是那个女人住在北京饭店,我恶心她,所以砸了那儿”
他又解释了一遍
犰犰虽然觉得奇怪可还是点点头“我知道”她的注意力现在都集中在他的腰身上那里青红一片,上面又刚擦过药酒进入水里后滑溜溜,她摸着那里入迷
名义上他是她的父亲
实际上他是她的情人
这种禁忌到极点的关系叫高犰情不自已对他有种十分微妙的情感,黏稠而又贪婪
“这里是被一个打孩子的父亲踢的,那孩子有点精神上的问题吧,他父亲去掴了他一掌,我过去扯了下那孩子,他父亲踹过来”
犰犰震惊!抚着他腰部的手一下停住,望着他
他没看她,头枕在浴缸边貌似闲适,面上带着淡淡的笑
犰犰是不知道今儿个中午发生的这件事北京城抖一抖!
午后,白鹤筱想着晚上要去北京饭店取订好的蜂蜜,犰犰的事小少一般都不想假他人之手,多半亲力亲为,小少又讲究蜂蜜,想用个精致点的瓶子装,想到国研室对面有家工艺店东西不错,于是亲自下楼去瞧瞧
哪知过了马路还没走进那家店呢,就见路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巴掌甩向一个男孩儿“老子养你这个傻子真是废粮食!——”骂骂咧咧,可奇怪的是那男孩儿还在笑呵呵,一看就是精神有点不正常
这一幕——突然叫小少心里挺难受,他走过去就牵过这孩子,也许脑子里没有确切的想法,就是想牵走这孩子———我的犰犰也是精神有点问题的,她要遭人这样,我杀人的心都有!———到底是有了犰犰这层牵挂啊,你说白鹤筱那样一个特权凉薄世界里的人也会因为如此平常一幕恻隐不已
却哪里又想得到呢,那粗个儿男人蛮理地上来就朝他腰间去了一脚!
“老子教训儿子要你丫不长眼的管闲事!!”
小少被突然从后面来的一脚踹得往前一掺却也勉强站住了脚,抿抿唇,眼神阴沉下来刚要转身,就听见“小少!——”
吓死方启亮了哇!!
他看见小少独自一人下楼走出了国研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啊!小少来国研室出去的话从来都是小车代步,身边也跟着人,这一人独自走出本来就奇怪———得亏他留个心眼跟了下来!
方启亮忙跑过来扶住了他“您没事儿吧!”惊惶关切地不得了!
那蛮男还无眼水嗤笑“小少?你他妈哪儿来的小少?鸡巴窝儿里的小娘少吧,敢管老子的事儿老子不打死你!”
小少确实不想和这个人一般计较,朝方启亮摆摆手“没事儿”又指了指旁边那孩子“过问一下,这个社区这孩子什么情况”那孩子还在笑呵呵,方启亮立即就明了点头“我知道了”
方启亮掏出手机其实准备给自己的助手打电话,却这一举动被那蛮男误会他还以为方启亮在浩人呢!
这下蛮男不依不饶掏出手机“强子,老子这里有人要干架!快过来!!”不一会儿冲过来五六个地痞流氓!
估计这蛮男就一粗鄙混混人,也确实有点不清白太不识人!光从外表气质上你还看不出对方的水性啊?
好,这看不出来不要紧,当从对面宏伟的政府大楼里跑过来十几位武警战士!——这你总该认得人了吧!
吓傻得不成样子!被武警战士喝斥着蹲在地上,再稍抬头看走过马路的男人——被踹一脚他也没有刻意去扶自己的腰,依然如常走过风度姿态,真不是平常人所比——晓得他是哪家的小少吧,他可是这天下“最大”的小少!———当然这些粗鄙混混不会得知
甚至他更不会得知就因着他这一脚,北京城被崴了一下抖一抖哇!
当日由东城区开端逐步向全城蔓延,由此开始了接近半年的轰轰烈烈波澜壮阔的深度“打黑”行动!他跟过的老大没跟过的老大听说过的老大没听说过的老大,从他开始顺藤摸瓜一锅端!坚决打击!毫不留情!
小少是不跟这个人计较,却要跟这一类的人全部计较!
40
洗完出来,犰犰给他全身擦干,只在他腰腹处围上浴巾扶着他走进卧室。
当然只能趴在床上。犰犰抽出浴巾,抱着站在床边有些茫然,不晓得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头发还是湿的。”她找话说。
“没事。”他趴着,脸朝里贴在枕头上,听见他轻轻说了声儿,好像很累。
这下,她没话说了。皱眉头左右看了看,像个无聊的孩子,实在这杵着好傻,可看着他,她又不甘心,也不知道不甘心什么——又撅着嘴巴抱着浴巾出去了。
身上都是汗,死犰犰一想,我也去洗个澡!
浴室里,一身精光的死犰犰站在镜子跟前,想来想去终于知道自己不甘心什么了。
自己的队伍到现在为止,不说见到她“色欲攻心”吧,起码,表现出情人间该有的亲昵。
这位呢,
除了自己刚进院门儿主动抱住了他的腰,他都不亲近我!
镜子跟前的死犰犰抬起手臂闻了闻,又咬了一口,——瞧我白嫩嫩的,一咬一个印儿,不好吃啊?
想到这,她又无聊地笑起来。神经病咩。
一笑,心情就好了。扭腰摆臀兼具大气豪放地坐进浴缸。水往自己身上扑扑,她突然又想起刚才他就趴在这浴缸里,神体横陈———犰犰咬着唇,现在不是她要发春,而是,这jz瓶子要装东西呀。
犰犰想,我也不是个没人性的女妖精,他腰都受伤了,我还要叫他“辛苦耕耘”,可是早办早了,我都弄到三个人的了,今天这好的机会,弄到第四个,不晓得几好———她摸着颈项上的小扁瓷瓶子,又算计又懊恼的。
洗完了,擦干身子,她湿着头发,浴巾往身上一裹,赤着脚她又往他房里走去。
房门口,神经病还是迟疑了下的。于心不忍呐,妖精打架是个力气活儿,就算不打架,光她用妖精嘴吸,精损肾虚,还不是耗神。
可是后来自私自利的小欲望还是战胜了大善心。神经病走进来了。
他还是那样趴在床上,———好像睡着了?
犰犰看着他全luo优美的曲线,咬了咬右手的食指甲,刚准备上!——见他慢慢转过了头!吓得死犰犰一下停在那里。
“洗过澡了?”
妈呀,他这模样,菩萨见了也要方寸大乱!
声音有点嘶哑,半边脸埋在手臂里,只露出慵懒的眼睛,那颗媚红妖痣若隐若现!
犰犰是妙吉祥,就是菩萨撒,有点方寸乱,——主要是,尽管美丽的邪物也见不少了,她的队伍各个儿拉出来都是销魂混账,可此情此景,最刺激犰犰的还是他与自己这层禁忌的关系,哪个女儿有机会见到自己老爸这副勾魂的模样!
死犰犰还傻站那儿。白鹤筱在心里如何不叹气,要以往,犰犰早扑上来了——
不错,小少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想,又“试”了一下他的傻闺女。
刚趴床上那会儿故意不搭理她,看她怎么样。原来,他不搭理她的时候多了,犰犰就算浑身是汗,也要缠他身上极尽胡闹。可刚才,——他知道她站了半天,最后,还是出去了。那时候,小少就在叹气了。
小少还在想,她要不进来了怎么办。
这次不同以往,就算小少再不喜主动做那事儿,现在,为了在闺女心中刻上痕,也要主动一次!谁叫这孩子是个食肉动物。
正想着,她还是进来了。———说实话,小少这个时候又心里好笑,看吧,食肉动物。
“还傻愣那儿干嘛,我腰疼还要我去抱你——”
食肉动物啊,他话都没说完,傻子已经扑了上来!——他叫我扑上去滴咩——
死犰犰酱个大马猴侧趴在他身上,不敢压呀,他腰背上的紫红看着她都疼。
她一条大腿弯曲着磨在他的屁股上,上下摩挲,
一手环在他的肩头,有点类似哥俩儿好,却又比那更亲密更亲密,她的唇就抵在他的眉心红点儿上,———见他第一眼,她就想亲那儿了,太诱人!
白鹤筱抽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又往下,抓了抓她的肉屁股蛋儿,向下,手指cha进去。
犰犰无声哼哼着啜气,环着他肩头的手又摸下去轻轻抚着他的背,
“犰犰,我们家的钥匙呢?”
他微仰头找到她的唇,摩挲,
犰犰有点迷离,“啊?”这声“啊”又有点憨傻,
白鹤筱低笑,“钥匙搞丢了?”
“哦哦,丢了丢了。”她倒会顺坡下。突然他摸着她小rou豆的手指轻轻一掐,犰犰极尽舒坦腰间一抖,手在他背上抓了一道痕!再睁开眼,艳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