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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分钟之前,我并不觉得准时达到会议室有什么不对。”
她坐在了麦俊禹左边的第一个空位上,曾毅彬坐在她旁边的第二个空位上,“另外,麦队是不是需要计算计算一下,从法证大楼走到这里的时间?”
麦俊禹被当众下了面子,极度不爽,“按照范法医的说法,我们以后是不是要去你们法证部的会议室开会?”
“对不起,法证部没有会议室。我想,麦队需要抽时间了解了解我们刑警三队的内部结构了。”
“你!”
“既然麦队那么珍惜时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会了?”范诗颖冷光扫过麦俊禹,环顾一圈之后停在了自己手里的文件上。
麦俊禹气得不轻,盯着范诗颖好一会儿才说:“开会!”
童诚瀚清了清嗓子,打了圆场,“从李炜开始吧。”
李炜点了点头,打开了自己的文件夹,说自己一整来的收获,“现场没有留下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甚至连她的包都没有找到。不过,她穿的那条连衣裙是TYT服饰的最新款,只有VIP或者是专门定制的才可以买到。
我们根据这条线索,查到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名叫易欣儿,今年27岁。两周刚奉子成婚,老公会计事务所的职员苏浩,前天就去外地出差,已经跟他联系过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另外,我们根据邻居提供的线索发现苏浩的母亲不太喜欢易欣儿,即使她百般讨好这未来的婆婆,也没有换来婆婆的一句好话。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苏浩坚持娶她,这段感情应该还陷在两难中。”
高诺华补充道:“我跟武杰调查了易欣儿之前工作的服装店。易欣儿结婚后就从服装店里辞职了。她性子稳重、低调,跟同事们的关系也都不错,喜欢做蛋糕,每周都会给同事们带自己做的甜品。
除了同事之外,她在本市几乎没有朋友,她的父母都在乡下,父亲已经卧床两年多了,没有办法下地,母亲那边身体也不太好,她老公苏浩希望我们暂时不要惊动她的父母。”
童诚瀚:“那苏浩的母亲呢?”
“目前还没有联系上,阿七和小奥还在调查。”
“从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的皮肤纤维,已经证实了不属于死者,不排除是凶手的可能性。指甲里的泥土也不属于现场环境,从现场的血迹来看,中心公园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曾毅彬只挑了最重要的部分来说,“在死者胃里的食物残渣里,我验到了苯甲二氮卓(即安眠药)以及少见酒精的成分,我们不排除死者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杀害的。”
范诗颖一直看着法证的报告,这份报告刚出来,刑警队这边就喊着开会,她还没来得及分析。
本应该到她发言了,她却沉默了下来,整个会议室安静得连一根线掉下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麦俊禹看着童诚瀚询问:“没有了?”
童诚瀚的目光看到了正对面的范诗颖身上,无声的回答,麦俊禹的目光顺着看过去,“范法医,刚才你不是挺能说的么,现在这是哑了?”
他这么讽刺完范诗颖,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给他的回应,他再一次觉得无趣,整个队里的人,怎么就那么帮她?
在沉默了三分钟之后,范诗颖看了最后一页报告,提出了几个疑问,“如果说,易欣儿稳重而低调的话,她知道自己怀孕了是不可能轻易喝酒的,更不要说安眠药了。药和酒不是她自愿喝下去的,又或者说,她有不得不喝的理由。”
这个就算她不说,大家也可以分析出来,“诺华哥,她在TYT服饰的消费记录呢?”
“这里。”高诺华起身递过去,仅有四次,而且还是每年一次,范诗颖嘴角微微上扬,“老公不在家,穿着TYT,你们觉得她会去见谁?她跟她丈夫认识了三年,结婚两周。可是她在TYT的消费记录却有四年,你们查过这张VIP卡的开卡人了吗?”
“卡上的名字是死者的,其他资料,我们还在收集。“
范诗颖应了一声,再次陷入了沉默。
童诚瀚分析道:“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人对她很重要,所以她才会冒险喝了那杯加了药的酒?
加了安眠药的酒,目的何在?
又或者我们大胆假设,他们这杯酒刚喝完,忽然来了一个人,打断了这次聚餐。拉扯之间,她划伤了对方,指甲也间接蹭到了泥土?对方似乎知道她怀孕了,所以对她下手还是比较轻的,对她造成的伤害也并不大。”
“刀伤呢?”麦俊禹随手丢了几张照片出来,“你确定这些刀伤都是凶手留下来的?”
麦俊禹的这么一提,范诗颖的脸色立刻停了下来,的确,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背部的那个致命伤上,忽略掉了其他较浅的伤口。
会议室里的人都打开自己的文件,似乎都在研究这些刀伤。
可他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法医,对于刀伤,自然看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
忽然,范诗颖站起来将自己的白色衬衫脱下,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背心,还有白皙的皮肤,麦俊禹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刑警队本来就是男多女少,她怎么可以当众脱衣服!
“范诗颖,你干什么呢!”麦俊禹吼他,目光还是忍不住的扫过她的双臂,脑海中闪过的疑问:大夏天的,她怎么会穿这么多?
范诗颖没有回答,分别用左右手拿笔划自己的手臂,看着受伤水性笔的墨迹,又比对了照片,她忽然就笑了:“差点被你骗了。”
她的笑,让所有的男士当场呆了,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可以达到一笑百媚生的境界了。
☆、5你只能属于我
范诗颖回过神了,看着所有人的都是一个表情,收回了笑容,脸上恢复了平静与清冷,“你们怎么了?”
“颖姐,你笑起来太好看了!”夏茉作为队里唯一一个可以参加会议的女刑警,都被她的笑容迷住,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她的笑容像是彩虹一般,特别难才能看见一次,每一次她在笑的时候,他们都恨不得拿手机拍下来做屏保。
笑?她刚才笑了吗?
曾毅彬将范诗颖的衬衣捡起来,披在她身上,“把衣服穿好了,小心着凉。”
范诗颖温柔的看着曾毅彬,他们之间的眼神在交流,交流了什么,也就只有他们俩才知道。
几秒以后,范诗颖的温柔不见了,那张冷漠的脸对着麦俊禹,说道:“麦队果然独俱慧眼,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都被你发现了,不来当刑警的话,真是可惜了。”
她这句带着暗暗的讽刺,转头对李炜、高诺华说:“易欣儿身上有几处刀伤是自己割的。”她把照片拿出来给大家看,“就是这个。伤口外深内浅,就像这样。”
范诗颖给大家看了自己刚才用笔画的地方,“但是这几道,明显是被人划上去的,而且刀伤划的位置前后还有了一个时间差。”
“被人划伤的这几道伤口,血液凝结得比较快,也就是她临死之前,被人补上去的。”
“为什么呢?”童诚瀚看了照片,没想明白。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查一查给死者购买TYT的人是谁,跟死者的关系,还有就是,死者有没有购买什么巨额的意外保险。另外,最好尽快找到死者的婆婆。”
李炜道:“你是怀疑……”
范诗颖嗯了一声,在座的除了麦俊禹听不懂之外,其他人都了然于心,“小炜哥哥,诺华哥,那就麻烦你们了。”
李炜和高诺华点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会议室,麦俊禹道:“慢着!这里到底是谁是队长,谁是总指挥?”
范诗颖挥了挥手,“你们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
所有人在范诗颖的话音落下之后,不约而同的离开,整个会议室里,瞬间只剩下三个人——麦俊禹,范诗颖,曾毅彬。
“毅彬你也出去吧。”曾毅彬看着范诗颖,她淡淡一笑,“去吧,有些事还是要尽快处理的。”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曾毅彬走过麦俊禹旁边的时候,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细心的帮他们把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会议室是做个隔音效果的,只要把门关上,外面很难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范诗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麦俊禹,五年了,这是她一整天下来,第一次认真的看他:他似乎比起五年前更精壮了,晒黑了,帅气的脸庞上,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那是一个男孩蜕变成男人的成熟稳重,想来也是,他今年应该有三十岁了吧?
“这是爷爷的安排,我事先并不知道…”
“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范诗颖直接打断,“我会申请调组,调令还没正式下来之前,我们除了必要的工作的接触之外,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麦俊禹心疼,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他才来这里两天的时间,她就急着要走?
“怕他吃醋吗?”
这个“他”说的自然是曾毅彬,范诗颖冷笑,她一直奢望麦俊禹能够了解自己,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在他心里的地位,既然他要误会,那就误会到底好了,“是。”
“五年前就该你们的关系不简单!”
范诗颖不烦不怒,嘴角淡淡往上扬,“你说是,那就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麦俊禹怒了,他最讨厌她那不爱解释的性格,“你就不能解释了?”
“你从来就不信任我,我解释有用吗?”范诗颖早就想明白了,毁掉了这段婚姻的是你们之间的不信任,不仅仅是麦俊禹不信任她,她如果信任他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他们的婚姻,应该还是会“幸福”的吧?
“你不解释,怎么知道我不相信你?”
“你再好好的想想,我真的没有解释过吗?还是说,我解释了,你没有在意?”
麦俊禹被堵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当初她的解释叫做解释吗?她的语气、她的态度是要解释的样子吗?更多的是指责他吧?
“麦队长,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还有两份报告要完成,我先走了。”范诗颖终止了跟麦俊禹的沟通,他们再说下去,也说不出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