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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母激动起来,她又想起了离去的大儿子,心里悲痛的难以自抑,当时儿子离去后,她就把这唯一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任凭谁也不能说蓝若玫半句,所以才养成了蓝若玫这样骄纵的个性。
“哼,都是你给惯得!”蓝父脸色铁青。
蓝母扶着蓝若玫大哭起来,“都说我们女人容易受欺负,要是你哥哥在,他们也不敢这么欺负我们啊!”
蓝父听到妻子提起了离去的儿子,内心也是一阵锥痛,知道这是妻子心中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疤,因此叹了口气,连连摇头,稍稍压抑住心头的火气。
然而蓝母仍不依不饶,她冲丈夫发狠道:“再说,若玫是受骗的,你有本事应该去教训那个蒋厉锋,打什么女儿?
蓝父忍不住怒道:“她多大了,不懂得是非分明吗?这么容易受骗上当?”
蓝母争辩着:“就这么一次而已,谁没有失足的时候,你能保证你就没有吗?”
蓝父一听,知道蓝母是指他多年前的一段往事,心下发虚,语气变软,“一次,一次也是要不得的!”
“哼!”蓝母生气地说:“一次要不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告诉钟家!”
蓝父哼了一声,“什么不要告诉钟家,就是钟子沐告诉我去接蓝若玫的!你还在这里说什么保密的事情,保得了吗?”
蓝母一愣,随即恨恨地说道:“哼!我看这就是钟子沐的诡计!他知道了,凭什么自己不去管,要你出面,他也太坏了,就是想推卸责任而已!反正若玫的第一次也是给了钟子沐,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钟子沐要是敢不认,我就闹得他们钟家鸡犬不宁!”
“唉,你别把这么多年两家的情意都给闹没了!”蓝父突然觉得自己的妻子说的也有道理,岂有自己的未婚妻出了事情,自己不管,反而拉上未来的岳父的?那不就是明摆着,想要拿这件事情作为把柄,让蓝家知难而退吗?
蓝母看到丈夫被自己一语点破,冷冷哼了一声道:“两家到底有没有情意,不是你说的,也不是我说的,是要看钟家怎么做的!这件事情一看就是蒋厉锋在利用若玫,我们若玫是受害者,就说蒋厉锋威胁我们若玫要对子沐不利,若玫才会一时糊涂!”
“再说,这件事情,完全都是因为钟家和蒋家之前有过节,若玫才糊里糊涂成了牺牲品,若玫受害,他们钟家应该负责!总之,他钟子沐单单想凭这个就推卸责任,门都没有!”蓝母就好像一头发了怒的狮子,即坚强又顽执!
蓝若玫听母亲这么说,似乎涌现出了一丝希望,她抬起朦胧的泪眼,对母亲哭诉道:“妈,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要不我就不活了,我没法活了!”
蓝母听到蓝若玫这话,吓得连忙抱住她,“孩子,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哥不孝,先走了,你可不能再存这个心思,你要是有点什么事情,妈可就活不成了!”
蓝父一听了这母女俩的对话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妻子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还是因钟家而起,如果不是因为钟家和蒋家有仇,若玫也不是成为蒋厉锋的目标,成为两家恩怨的牺牲品!
蓝母扶住蓝若玫,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又是大哭一场。蓝父既伤心又愤怒,无语,只得回了屋内。
这一夜,钟家父子聊到天明,蓝家母女哭泣整晚。两家都有见面提出诉求的想法,可是谁都没有先动,仿佛是谁先提出见面就是谁先沉不住气一般!
终于挨到了第二日下午,眼看着第二天就是钟蓝两家大婚的日子,钟侨还是决定与蓝家父母——自己多年的老朋友好好地谈一谈!
虽然他不是很情愿,但是为了把事情谈的更加彻底,他拿上了儿子交给他的蒋厉锋和蓝若玫在咖啡吧的录音。
钟侨带了些礼物来到了蓝家,只有蓝家管家打开大门,蓝父蓝母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迎接。想到此番来退婚,即使是因为蓝若玫有过失,蓝家也势必会对钟家不满,两家二十几年的好交情,就因为儿女亲家这样的喜事反而结了梁子,钟侨不觉得一阵唏嘘!
钟侨将所带的礼物交与了管家,然后进了蓝家别墅的客厅,坐在沙发上等。钟侨一边等一边看了看对面的落地钟,这钟有着古老的钟摆,滴答之间记录了他和蓝父多年的情意,可是就是这一段时间,这钟的钟摆恐怕是累了,摆动的太过沉重,似乎没有以前灵光了!
钟侨正望着这钟摆,忽然听见远处的房门一响,蓝父从屋内走了出来。
“钟老弟啊,你来啦?”蓝父低沉着嗓音,有气无力,却又不甘示弱。
钟侨本以为蓝父见到自己会涕泪横流,一副自责的样子,岂止却是一副不肯认输的模样。
钟侨不解其意,只好先寒暄道:“哦,顺便过来看看,怎么嫂子不在?”
“哦……”蓝父抚了抚额头,“不是在忙子沐和若玫的婚礼吗?还在屋里忙着呢!”
钟侨见蓝父丝毫没有提起昨日之事,于是只好问道:“蓝兄,若玫现在可好啊?”
蓝父哼哈地回了一句,“嗯,要结婚了,这女孩家总归是有点紧张的!”
“哦……”钟侨抬眼看了看眼圈黑黑的蓝父,知道他是在故意隐瞒和拖延蓝若玫和蒋厉锋的事情,对于蓝家知道多少蓝若玫和蒋厉锋的事情,钟侨尚不知道。所以,钟侨也思量着,也许蓝家也并不知道他掌握了这么多蓝若玫和蒋厉锋的事情。
“我看也不要太麻烦了,明天婚礼能从简的就从简吧,不要别人说我们这样的门第太过浪费!”蓝父见钟侨没有说什么,于是仍然死撑,幻想着钟家并不知道蓝若玫和蒋厉锋的事情,因此想要瞒天过海!
钟侨苦笑了一下,“蓝兄,不瞒你说,我就是想和你商量这婚事的事情,这婚事您看是不是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为什么?为什么要从长计议?”蓝父还想着装糊涂。
钟侨没法,只得问道:“昨天你接到了若玫吗?”
钟侨如此一问,蓝父自知瞒不过了,钟子沐本来就不想与蓝若玫结婚,他一定是一回家就告诉了钟侨这件事情,看来还真让妻子说对了,钟子沐就是想要推卸责任!
“啊……”蓝父恍然大悟似的,撒谎道:“你是说昨天子沐给我打完电话?哦,子沐给我打完电话,我就给若玫打了电话,若玫说她正在回家的路上,而且打完电话她很快就到家了,我没有去接她!”
“是么,那若玫昨天和谁在一起?”钟侨见蓝父一再遮掩,只好不惜触怒蓝父,如此追问。
“和谁?”蓝父哼笑了一声,“还不就是几个好朋友?子沐电话里告诉我说若玫和什么蒋……什么厉锋的人在一起,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若玫除了子沐,根本就没有什么男性的朋友!”
“是吗?”钟侨意味深长的问道:“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蓝兄不知道的?”
蓝父听钟侨如此问他,脸色一沉,“钟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二章 私定终身
蓝父装疯卖傻,指望着钟家并不知道太多蓝若玫和蒋厉锋的事情,可他听到钟侨说要对钟蓝两家的婚事从长计议,并提起了昨晚的事情,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
于是阴沉着脸问道:“钟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侨见蓝父始终不肯面对正题,只好说:“蓝兄,其实从内心来讲我是特别希望子沐能够娶若玫的,你也知道我们两家是多年的交情,而两个孩子也是青梅竹马!从一开始,我就极力促成若玫和子沐的婚事!可是现在……”
钟侨欲言又止,他觉得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即使是他自己都觉得有损颜面。
“可是什么?可是钟子沐他娶若玫还觉得不甘心是不是?”蓝父有些愠怒,即使没有这次的事情,钟子沐对蓝若玫的态度一直都是十分冷淡的,这是让蓝父一直恼怒钟子沐的地方。
“不是不甘心,而是现在没有办法再把他们两个拴在一起!不然,蓝兄去问问若玫,问问若玫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能和子沐结婚的事情!”钟侨说的十分隐晦,他希望蓝父知难而退,自己主动提出撤婚,毕竟蓝若玫和蒋厉锋的事情说出来,蓝家的脸是被丢尽的!
“钟老弟,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若玫做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能被你们钟家娶进门了?你现在是想另攀高枝是不是?”蓝父一面愠怒一面心虚,嘴角开始不自然地抖动起来。
钟侨见蓝父死不承认,而今天这婚又不得不悔,于是喝出了这老面子,叹口气道:“原来是蓝兄尚不知道,若玫已经与蒋家的儿子蒋厉锋私定终身了!”
“什么?”蓝父两颊的肌肉哆嗦了两下,“一派胡言!不知道钟老弟是听什么人聒噪的,竟然把这样的污水泼到若玫的头上!”
虽然蓝父这样否认着,然而听到钟侨终于将此事抖出,头上不禁开始向外冒虚汗。钟侨一见蓝父的样子,知道蓝父实际已经知情,只是为了面子死不承认而已。
“蓝兄,不瞒你说,我知道了以后也是非常遗憾。说实话,若玫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她小的时候我就下定了让她做钟家儿媳的打算,这话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平心而论我是不是没有撒谎?”钟侨诚心说道。
蓝父点点头,他也承认,从始至终,钟侨都是推动两家婚姻最主要的力量,甚至当他们夫妇二人想等孩子大些再说,并把钟侨的话当成玩笑话的时候,钟侨就告诉过他,他不是开玩笑而是一直就有让子沐娶若玫的打算,并且还信誓旦旦地发誓说,不管子沐怎么样,他一定会做子沐的主!
蓝家夫妇二人却觉得婚事并不是老一辈人能做主的事情。可是,自从若玫渐渐长大,蓝家夫妇二人也看出来若玫对子沐的一片痴心,当年钟侨向蓝家偷偷提亲的时候,蓝父和蓝母虽未太过犹豫,但也并未一口答应。结果,蓝若玫知道了却怪妈妈不帮自己,说自己已经喜欢子沐哥哥好久了!
从这以后,蓝父蓝母终于知道了女儿的心事,而且若玫多次在母亲面前表示过,非钟子沐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