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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大笑:“呀!公主快瞧瞧这是谁?”
见没事,车夫又举起了鞭子赶车。
裴敏认出何言来,他一下就钻进了马车车厢里去。
因为身后的箱笼,根本坐不下,只随着马车的摆动扶着车壁不敢乱动。
“嘿嘿……”他看着她傻傻笑着。
“何言?”
裴敏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是回你舅舅家了吗?”
他费力将箱笼摘下,好生坐了一边:“回公主的话,已经跟舅舅说了,才到京城来的。”
裴毓查清修坝一事之后,间接还了何言舅舅的清白,裴敏也让人送了消息过去,何言可回本家,与郡王府无干。
也就是说,何言也洗白了面首一事,不该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继续过他自己的人生,这完全可以!
可是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裴敏的眼前,还一脸的他自认为是真诚的,别人眼底傻傻的笑脸是怎么回事?
裴敏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有点不解:“你干什么来了?”
何言道:“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话未说完,她已是不耐地撇嘴:“你报错了,是裴毓查的案,与我无关。”
他有点傻眼,不过立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那也来不及了啊,我不是公主的面首么!”
裴敏瞪他:“我叫你回家准备下一届科考,没让你还惦记面首的事情!”
何言这时才有了点懊恼的表情:“啊,是,我知道,只有我考中了才有资格做公主殿下的面首是么!”
……
面首不是重点好么!
裴敏揉眉,正对上他没心没肺的笑脸。
红药在一边掩口笑,她心生不耐,低斥道:“停车!”
车夫赶紧拽了缰绳,何言一头撞在前边抱着的箱笼上面,顿时就见额角通红了。
裴敏仿若未见:“下车!”
何言抱紧箱笼,只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她:“我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提前造访,完全没心情码字,六个小时才码出这点,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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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朋友的文,有兴趣的去看看哦!
☆、51嫁吴国
第五十一章
“我告诉你;”叶恬杏目圆瞪:“你滚离我姐远一点!”
“嗯?”书生有点惋惜地看着她掐腰怒视模样;皱眉道:“姑娘年纪虽轻,但也到了适嫁丝毫,还是注重点德行才好啊!”
“用你管!”她从鼻腔中愤愤一哼:“你看我姐何时像个老考究似的管我了?”
话音刚落,一边丫鬟喊着她:“小姐!老师叫你过去呢!”
叶恬懒得学习;一听顿时蔫了,回头走了两步不甘心的回头冲何言做了个鬼脸,看着他瞪大眼睛傻傻的模样真是好笑。
刚要转身,脚下不查;绊了石块上面一下摔倒在地。
何言更是以手覆面,不忍再看。
叶恬手臂擦伤;回头见了他更觉恼怒。
正巧裴敏从屋里出来;她一溜烟跑过来扯住了她的手臂:“姐!你看他这个呆头呆脑呆书生还敢嘲笑我没有德行!”
裴敏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发髻:“头发都摔乱了快回去好好梳梳,他有德行他急巴巴的上门做公主面首?”
叶恬乐不可支,书生两颊微红,只上前对裴敏深深一揖:“公主说的是,但小生本就是先帝赐下的,更何况还有救命之恩,怎能不报?”
裴敏斜眼:“做我的面首就是报恩了?我几时救你的命了?都说了案子是裴毓的查的,若讲报恩,难道是该去他府上坐娈童的吗?”
他脸色更红:“不是不是,若不是公主拦着,那天不是差点见了阎王爷么!公主……公主想必……想必……”
哦,是说裴毓提剑而来的那天。
裴敏看他想必了半晌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推了叶恬快去上课,回头道:“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不想让他弄我一床的血。”
啊?
何言顿时怔住。
红药从外面走过来:“咦?这呆子怎么还在这?”
裴敏从他身边走过,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落。
他还以为,公主对他这般照顾,是有一点那么……点的心思的。
何言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有点泄气。
从公主殿下的床上醒过来,红药偏过脸时,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裴敏不单单是有一副美丽的容颜,只那么静静的看着你,便有深深的吸引力。
古书上也有奇缘妙语,多少书生才女一见钟情的,多少风流才子公主传为佳话的,他看过不少书,总觉得能与裴敏这样的公主有过这么一段缘分,实在是上天赐予的。
她怎能这么说,他怔怔站在叶家后院,半晌也未动一动。
不过他又一想,既然未将他赶出去,还安置在了叶家,也算有一点欣慰了……
湖面入境,远远的可见一叶轻舟,一个人。他惬意躺着垂钓。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又仿佛是将他催眠,只一动不动地枕着双臂,随波逐流。
是原凤白。
目光所及,湖边水榭上面,两个人一坐一站,正是红药和裴敏。
红药站在身后身姿笔直,裴敏她手执鱼竿,坐在水榭边上也在钓鱼,秋日暖阳,她贪凉,像个男人似的将头发都束在头顶,露出白玉一般的后颈。
青青的湖水,有着青青的美。白衫佳人身姿端正,她双腿自然垂着,却是卷起了一段裤腿,连鞋都没穿,双脚都扎在水中。不时还踢了个水花,怪不得没有鱼上钩。
裴毓坐着马车里,挑帘看着她二人各自为营,心中称奇。
乌苏站在车下也是瞧见了这番景象:“主子?去看看?”
他啪地放下了车帘,心生不快。
她怎么能这么闲情逸致?
朝堂上总不去一次,刚步入正轨的新政颇为受人异议,他就忙得不可开交,日日在公务当中沉沦,特意撇了朝中事又去郡王府,人家早早的又跟原凤白出来玩。
天天垂钓天天钓,有什么好钓的?
就看这二人模样,哪像是垂钓,分明是……
裴毓忽然想到了幽会这二字,冷哼道:“回去!”
乌苏有点弄不懂他的心思,兴冲冲地去了郡王府,结果人家公主今日一早便回了叶家去。陪着郡主吃斋念佛,坐了小半日。多少事情都放下不理,等得不耐烦了,又亲自追到湖边,看着俩个人不在一处还露出那么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要不,”他踌躇道:“属下请公主殿下过来一叙?”
裴毓不语,又掀了车帘看。
这时候原凤白手下飞快一挑,一个漂亮的弧线过后是他爽朗的笑声,远远地传了过来。他斜眼瞥着,那人轻舟过来,不消片刻就到了裴敏的身边。
原凤白提着手中的那条小鱼对裴敏笑道:“哈哈我又赢了!”
果不其然,裴敏拿起鱼篓对他虚晃了晃,无力道:“是的,你又赢了,我一条也没有。”
他将鱼隔空扔进她的鱼篓,紧接着大步一迈就跳了水榭边上。
裴敏的侧脸还面露笑意,二人并肩坐着,也不知说了什么,都看向了湖面。
裴毓再次摔了车帘,来之前特意换的新衫,车内闷热,他不耐地扯了扯领口,露出大片肌肤才好受了点。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出来,硬是扔下多少政事,一路上想了又想,要以什么样的面貌对待她。其实也不是一次没有见过她,如果那也算见的话。
裴毓下朝回来去郡王府巧遇了她几次,结果人家面色如常,偶然心情好的时候还带着个淡淡的笑脸,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丝毫不受他的影响。
风淡云轻。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无力感。
乌苏唤了他一声,裴毓一栽躺倒在车厢内:“走吧。”
他要好好想想。
一日过去,裴敏如常,早起还未用膳,皇太后身前的太监便来传了口谕。
传她去见。
裴敏每日游玩,总不大管宫里的事,路上一直猜测着这皇太后的心思。
小皇帝早朝未归,宫女全都遣退在外。
红药被留在门口,她独自走了进去。
以前的皇后如今风韵犹存,不过现在已经是皇太后了。
她的寝宫里如常华贵,只桌上放了一大束野花分外扎眼。
裴敏认出是湖边常见的小花,顿时低了眼帘。
“坐罢,不必拘谨。哀家就是有点想你,听闻你日日去湖边垂钓,好生羡慕的紧。”
“太后说的哪里话?”
裴敏笑:“凤白殿下相邀,不便推拒。”
太后也笑:“这吴国皇子一住就还不愿走了,也是我大周公主实在出色,上了心呢!”
她心底明镜似的,这太后怕是试探她的心意来着。
裴敏刚要岔过话去,外面忽然急急跑来一个宫女,她面色如常,只脚步奇快,到了跟前双膝跪下,高声道:“启禀太后,皇上有事与永乐公主相商,请她过去一见。”
太后心下暗惊,却是不动声色:“敏敏快去吧,改日再来看哀家。”
裴敏自然告退。
从太后寝宫出来,那宫女又是引着她走向宣和大殿。
小皇帝登基之后,改国号为元,平日政务都在宣和殿处理,当然一般他就是过过眼,裴毓在后操劳。
果不其然,裴敏一进宣和大殿,只瞧见在案前批阅的裴毓。
宫女关好殿门,让二人独处其中。
他头也不抬,只抿唇道:“吴国已来信催促,原凤白不日回朝。”
裴敏自动寻了舒适的躺椅躺了上去:“与我何干?”
他眉一挑,这才放了奏折,靠在椅背上面看着她:“自打这两日,有些闲杂人等对本王的亲事也起了心,竟还上了奏折抬上了面上,太后都相劝来着。”
她半阖着眼:“嗯,你二十六七了吧,是该成亲了。”
裴毓眯眼:“本王二十有五。”
裴敏点头:“二十五也不小了。”
他啪地将手中朱笔扔在案上,起身走到她的身前。
她轻轻摇着摇椅,慵懒地垂着眼帘。
裴毓按住摇椅,缓缓蹲□子在她的脸上亲了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太后出言试探,恐怕是想撮合你和吴国婚事。”
她微微抬眸,嗤笑出声:“想让我去和亲?笑话。”
裴毓唇边漾出一点笑意:“你日日与他在一起,也难免太后会那么想。”
裴敏一语戳中他的心思:“是你那么想的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