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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孩子交给奶娘,春秀两个人见公主颜色,顿时都又规规矩矩跪好,只不敢抬头。裴毓本来是想与她妻子亲近一番的,自从孩子出生之后,他可一直憋着呢!
人都道满月之后,房事就可以正常了,可他猴急的抱了裴敏,那日却是一下戳出血来,只吓得他魂都去了半个,非要去找御医,叫她拉住了。
又养了两个月,他蠢蠢欲动,可也就摸摸,让她帮忙弄一弄,回回不尽兴。这不是逮到空就赶紧想抱着她商量点‘事’……
他有点不解地看着裴敏:“这后院的事情你说的算,还扯上我干什么?”
裴敏只瞥着地上两个丫鬟:“你们说说吧,最近可见了王爷了?”
春秀心中有鬼,可仗着裴毓是幸过的,只偷眼瞧着裴毓,期待地看着他。裴毓很是不耐:“腓钒纶昙快点回公主的话,没的耽误爷正事!”
两个人谁也不敢说,只看着他,他尚未自觉。裴敏却是开门见山:“是不是还等着王爷给你们开脸呢?”
裴毓吓了一跳,刚咽下的一口茶差点呛到:“开什么?”
裴敏冷笑,只叫人到柴房将那无耻小贼押了来。因面目还未清掉,还是裴毓的模样,众人皆惊。
本来他就已经招供了,裴敏又叫他重说了一遍,春秀两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哭泣不休。裴毓听他更是敢冒充他进了裴敏的屋子,只差当场就将他五马分尸了去。
送去官府前,他看了那日裆部一眼,然后给了乌苏一个波澜不惊的眼色,他会意,忙跟了去。
就这么狠狠发落了去,其实裴毓还心有余悸,幸亏裴敏洞察秋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的心思完全却不在此处,裴敏只让人将春秀两个丫鬟送走了去,丫鬟跪了一地,她只言,不抱着不符实际的念想,就不会遭此大祸。若是她们有心撇清,大声一喊,哪里还能有这么个事?
又问裴毓,可有再娶再纳的意愿,他瞥着一地的奴仆丫鬟,还有记录在案的宫里人,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裴毓?”
“自然不会。”
众人散了去后,裴毓指天发誓,又将成亲前答应她的事说了一遍,他脸上正色,手上却不老实。左摸右摸,又是缠着来抱,保证自己要变成如何如何的好男人……裴敏这才反手摸了他的脸:“你就是你,纵然是以后会有分开的那么一天,我也不会后悔曾做夫妻。”
“后什么悔?”他满脑子都是那么点事:“除了天上的月亮不能给你,这天下……”
裴毓双手早就不老实起来了,裴敏捂住他的唇舌,不让他说下去。
“过来吧。”
“诶?”
“……”
云雨渐歇,二人躺了一处彼此依偎。
裴毓好久没有得过手,自然是百般折腾她,两个人也都是许久未做到了一处就不能分开。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了他的手掌轻轻摩挲,难得这么温馨的时候,他不愿她看自己的断指,刚要抽手出来,她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脸边。
他顺势搂紧了她,在她裸背上印下点点红痕。裴敏扭身正面对他,她两1乳1肿1胀,二人不敢靠得太近,生怕挤到了。
男人么,情1欲一泄,就是困乏,拥着她是昏昏欲睡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好似梦中时候,听见女人在耳边轻轻低低地轻语。
她说:“莫负我。”
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呀……
他话由心生:“信我。”
☆、艳情日
第七十五章
裴毓回到王府;又不见裴敏踪迹。
别院的桃花开了又开,转眼间五年已过,裴冉已经开始学习写大字了,她这个当娘的却还无定性,每年都要出去走走。
高阳夫妻住了江南去;听说是去见爹娘了;只给他留了口信;坐了马车就去了。
他心中不悦。
几年来;她仍旧还未习惯依赖他,凡事都独自应对。
这个女人,他有的是耐心,等着她回头发现,自己一直站在身后。
可是,即使这般,他也有些许的失落。
裴墨已经开始自己看奏折了,政务不紧的时候,裴毓也会偷偷懒,不时带着儿子在家中习武练字,只那时,裴敏在旁,也乐得其乐融融。
可妻儿不在,他一个人在家中坐立难安,实在无趣。
夜幕降临,老总管让丫鬟们送来了晚膳,一个个的都规规矩矩,都知道这夫妻最厌烦自作主张的,更是容不得爱生心思的,都不敢逾越半步,只退了一边垂目不语。
裴毓没有任何的食欲,合衣而眠,睡到半夜忽然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来,那时候裴敏在叶家,他睡到半夜临时起意,跑了她那去当她的面首。
回忆起来更是无心睡眠,起身叫了乌苏连夜出京。
江南好风光,江南有故人。
裴敏站了高地上,看着一座旧坟出神。
那墓前干干净净,似乎常有人打扫,山风吹过她的裙角,她只凝神观望,却顿足不前。紫剑站了她的身后,脸色木然。
自从爹娘离开京城之后,他就留了下来。
虽然裴毓对他颇有微词,但是裴敏是我行我素,紫剑是充耳不闻。
墓前的供桌上面,摆着林林总总的不少东西,到了书呆的祭日,裴敏犹豫再三,到底是到了他的墓前。
她走得十分缓慢,一直走到供桌前这才站定。
恍如隔世。
仿佛一切就在昨天,五年未来见过他,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一直不想过来,如今她有夫有子,姻缘也算美满了,可似乎更加的愧疚。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萦绕,很是难受,甚至是不敢面对。
站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个香囊来放在供桌上面。
紫剑诧异地看她:“公主的针线活越来越好了。”
她无语:“你觉得我能做得出这么严实的吗?”
他也是不大相信:“的确不像。”
裴敏只得解释:“放了这个就是个念想,可我不能再违心给他做了,呆子待我真情实意,我无以为报,只能善待他的家人。”
紫剑叹息,只听她又说道:“再住两日就回京吧,总要顾及裴毓的。”
听她提及了裴毓,他看着那墓碑上的字沉默不语。
来的时候都已经打听好了,颜玉书的妻子生了个男孩儿,后来扔下孩子公婆改嫁走了。她给颜家的大笔钱财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就是带了个她当初送给呆子的香囊。一新一旧,旧的留给了颜玉书的儿子。
她得知后唏嘘不已,他这妻子也算聪慧。
呆子救她性命,弃家于不顾,恐怕是要愧疚一生。
站了一会儿,风越来越大,紫剑不由催促道:“就公主回罢。”
她转身就走,他落后一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裴敏的头发是红药给她梳的,典型的少妇,紫剑的目光惬意地落在她的肩头,就这么跟着她的后面,看着她,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她曾多次撮合他和红药两个人,但是红药似乎更中意悱忛囵憻王府的厨子,他乐得一人。裴秀和裴昶仍旧喜欢与他一起,偶尔裴毓不在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死命地喊他爹爹,回头又唤裴敏娘亲,他置身于此,仿佛就真的有个家了……
回到镇里,正遇见当街有唱大戏的,她心里难受,刚好想平息一下再回去母亲那里,二人在人群当中穿梭,还碰见了带孩子出来玩的红药。
裴秀跟着裴毓在京都做事,小裴昶六岁多了,身后跟着个乖宝贝裴冉。
一见二人,这贪吃鬼立刻交了人就不知去了哪里。
裴冉不喜人多,只嚷着要回去,可裴昶却是想看戏的,紫剑抱了小的,看那大戏台上面敲锣打鼓甚是有趣。
裴昶吵着看不见,裴敏只得也抱了起来,穿梭的人潮当中,一男子远远见了这一幕,面色不虞,正是裴毓。
回到家中时候,裴敏才知道,裴毓竟然也来了江南,只不过是住在府衙院内。她以为他会过来寻她也未太着急见他,只在母亲跟前讲了所见所闻。
两个小家伙更是缠着一起玩耍,意外的是裴毓并未出现。
真是稀奇了,赶紧让人去探。
果然有事,听闻府衙大人要给裴毓接风洗尘,裴敏只是笑笑,红药早就将酒楼打听好了,一回来就气愤难平,听说还包了歌1妓什么的呢!
裴敏本不愿去,但是就连紫剑都站了门口候着了,心里也是好奇裴毓在干什么这就才出了房门。这古镇的酒楼都是二层,因为楼上堂口被包下了,所以很是好找。
楼下衙役守卫,红药只拿了裴毓的腰牌率先冲了上去,她站了门口,一眼瞧见裴毓坐在上首,左右两边各有一美人相伴。
那府衙大人赶紧起身,裴敏这才款款上楼,紫剑在她身后瞥着裴毓,猜着他什么时候会过来,可惜男人酒色微醺,只举了酒杯示意干杯,然后一仰而尽。
仿若未见。
裴敏挑了眉,在府衙大人的迎接下坐了一边,裴毓身边的两个歌女根本不认识她,还不断给他倒酒。
这大人实在难做,使劲咳嗽一声高声说道:“公主想要吃酒怎不告知小臣一声呢!”
这两个歌女笑容登时凝结在脸上,举起的酒杯轻轻放了下来,赶紧过来见礼。大周都知公主善妒,哪敢再坐裴毓身边?
裴毓挑眉以对:“公主也来喝酒?”
裴敏只看着那两个歌女的酥1胸半露:“本公主是来寻美人的。”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只看着她笑。
虽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生气,但是好歹多年夫妻也知道他是在闹脾气,裴敏若是低声问了他怎么了,或许他就立刻将人都赶走到了她跟前将不满吼了出来。
可惜她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哄他,地上跪着的两个歌女不断拉着衣裙蔽体,裴敏摊开手心,上面还有伤痕累累。
起身就走。
这个秘密她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回到家中辗转难眠,裴敏洗漱一番,开始写休书。
到了半夜,她收到府衙大人送来的大箱子一个,衙役直接送了屋里来,打开铜锁,里面蜷缩着一个醉醺醺的裴毓。
他衣衫完好,只满脸醉态。
裴敏直接将枕边的休书扔在他的脸上,裴毓随手撕烂,从箱中一跃而起,站了她面前低吼:“你就不能也在意下我吗?”
她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