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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的,那蜡也不像是新鲜的。
也就是说,这几封信不是昨晚黑衣人放进来的,也可能是他放的,但是时间绝对不是昨晚,而是更早些的时候放的。
那么,这个密室的存在,晏文瑞究竟知不道啊?屋顶上那弧形的瓦条子不也说明,建这景王府的时候,人家就开始了么。
密室入口那么小,但是密室里却有书桌,书架,这些应该是先建了密室后,叫木匠进来打造的。
如果,晏文瑞根本就不知道这密室的存在,那么这里的金银珠宝和银票也不是他的?小贝大胆的设想着。反正,要是自己有那样的野心,事情没办的十拿九稳时,是绝对不会把龙袍这样的东西弄回自己的住处的。
小贝不管怎样假想,前提都是她根本不信晏文瑞会是那样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那样的认为。
不管这里的东西是谁的,小贝看看那鼓囊的布囊,是没打算放回去。肚子有点饿,小贝摸摸肚子,每天在恒安侯府,都能准时的吃上精美的早点,现在饿着真难受。
可是这能怪谁,自己也不知道回不去啊。忍着吧,小贝现在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在现代,那可是特警啊,不管是平时训练,还是出去执行任务。那可是什么艰苦的情况都遇到过的。
两天两夜不睡觉,或者饿个两天,那是经常的事儿,都习以为常了。而现在呢?就一顿早餐没吃,就有点受不了,看样子自己是堕落了啊!
在现代是特警,要遵守法律,可是现在呢,真的快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女了。万一真的有机会重返现代,倘若遇到拐卖妇女儿童,或者别的罪犯,自己会不会不顾什么法律的制约直接了结了他们?
小贝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开始思考正事儿。倘若陷害晏文瑞的人,是建王那三个人,那么主使肯定是建王。
好吧,既然着三个混账还能面和心不合的狼狈为奸,那明个姑奶奶就把伱们聚到一起,热闹热闹,那样挑拨起来,才方便。
那样的话,定王才能和建王的王妃姜玉箩有机会接触。就成全成全伱们,咱也拉一回皮条好了。小贝想好了,决定就这样做。
这龙袍呢,小贝不会刺绣也知道,做成这件龙袍,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既要刺绣的人手艺高超,绣的时候还要很隐秘。
这样辛苦来的东西,销毁的话岂不是很可惜,小贝决定充分利用,来一招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
但是,那几封信是一定要带出去再销毁的,留着是祸害。自古君王疑心病都重的,给皇上看见,既是没有旁的证据证明晏文瑞清白,皇上也不会再相信这个儿子了。反正他儿子一大堆,多一个,少一个是无所谓的。
越是肚子饿,小贝越觉得时间过的好慢,几次到密室口,打开小门看,都是亮的。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饥肠辘辘的小贝才把那龙袍包袱捆在自己身上。
收好布囊,还有那二十个金锭子,小贝清理了一下密室里蜡烛滴落的蜡烛油。抽屉的夹层又从新滴上蜡抹平,那几封信也塞进怀里,原先存放银票的匣子什么的都放回原处。
那些人冒险把龙袍都整到这里来了,近期内都不会再冒险来此处了,小贝倒也不担心人家发现少了东西。
那些人是在等晏文瑞回来之后,找机会揭发他,陷害他。现在重要证据自己都给弄了,即便皇上派人来此找到密室,看到这些金银珠宝,也不会因为这些就要了晏文瑞的命。
身为王爷,想要来巴结的人就不会少,收点银子不算啥的。
小贝出了密室,掀开地砖拧着开关关了密室的小门,钻出书桌。攀着柱子上了房梁,按照方位移开那几片瓦,上了屋顶。
院子里很静,那个草包暗哨依旧在,一群笨蛋,看伱们主子回来怎么收拾伱们,连个家都看不好,接连被人纵火。
小贝在心里嘀咕着,忍着饥饿,盖好瓦片,从另一个方向下去,猫腰潜行出了景王府。
在外面绕了几个圈子,确定没人盯梢,才回了客栈从屋顶进入自己的卧室,先检查了自己留在窗台上和门缝边的记号,确定没人来过。才放心的摸黑端着炭火盘进了洗浴间里,拿出那几封信点燃,把灰烬喝原本的木炭灰搅和了几下。
又窜上房梁,把抱着龙袍的包袱藏好,从布囊里拿出一千两的银票,又拿出俩金锭子。然后把装银票的布囊和包金锭子的包也都另外藏好。
饿了一天了,小贝今晚不想把龙袍送到该去的地方,明晚再说,左右不在乎多一天。眼下,她就想赶紧回恒安侯府,换上衣裳,好好吃一顿,美美的睡上一觉。
现在这时辰,街上酒楼,酒肆都还没打烊。小贝却没想去,就想回恒安侯府。不知不觉中,那里已经成了小贝离开就会思念的地方。
而且,那里还有一个无条件宠爱自己的哥哥。跟他在一起,真心没觉得累过,一丝一毫都不曾有。
一天没回去,侯爷哥哥肯定知道自己是在头晚就出去了,一定会很担心的,自己回去的话,出来肯定有好吃的以外,还会有一大堆唠叨等着……
第二百二十章 好戏开锣
小贝离开客栈后谨慎的又绕了两条街,才回恒安侯府,从后院进去。见宇文岚的后窗还亮着,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就没有先回自己屋子换衣裳。
上前轻轻的叩窗棂,就听见里面有人惊喜,又有点激动的小声询问;“谁?”
“侯爷哥哥,是我。”小贝心中一暖,小声的应着。
随即,窗子就打开,小贝手按住窗台,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因为已经见过小贝这独眼的扮相,宇文岚没有像上次那样的惊愕,小心关好窗,把小贝拽进了书房。
“你昨晚出去的吧?这一天一夜到底去了何处?”宇文岚焦急的问着,眼睛却往小贝身上四处打量,没见到血迹和伤口,神态才稍微松些。
“侯爷哥哥,我好饿。”小贝可怜兮兮的说着。
“你先换下这身行头,我叫人弄吃的来。”宇文岚说完,拽着小贝到卧室里,在衣橱里找出自己的一件棉袍,放一旁就自己先走了出去。
小贝其实很想先吃东西,都饿了一整天了,前心贴后背了啊,换什么换啊!再说了,自己的屋子就在隔壁,回去换不就行了。
但是见宇文岚如此担心自己,又不忍心拂他好意,就在 他的卧室里换下身上的衣物,除掉了头上蓬乱的发套,见火盆上架着的水壶,拎来倒水简单梳洗了一下,穿上宇文岚的棉袍。衣袍长了些,把脚面子都盖住了。
小贝还不知道自己一天没出现,宇文岚是怎么跟别人解释的。所以。不敢贸然出现,听着有人进来又出去关门声,然后是宇文岚进来叫,才出了卧室。
“侯爷哥哥。你也没吃么?”小贝看着满桌的好菜。注意力却被对面摆放的碗筷吸引了问。
“嗯,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我这哪有心思吃?不是说饿了么,赶紧坐下吃吧。”宇文岚其实想装着生气的样子,镇镇这越来越随便的小贝。
早上没见到人。敲门也没人应。他就觉得不对劲。清赫过来的时候,就说昨晚听故事听的太晚,所以,才贪睡了些。
宇文岚还刻意吩咐下去。谁都别进这院子,吵醒公子的话,有的好看。他自己提心吊胆的担心了一整天,还想着再等会儿没反应的话。就把门弄开,进去看看呢。
可是,现在一见到小贝,宇文岚发觉自己想生气都生不起来了,更别提装了。
小贝卷起长出一块的袖子,拿起筷子就大口的吃了起来,看见酱鸭腿干脆放下筷子,伸手撕扯下来,张嘴就是一大口。
“慢点吃,怎么跟饿牢里出来的一样。”宇文岚看着心疼的说。
“侯爷哥哥,我从昨晚到现在可是水米未进过,你说我饿不饿。”小贝吃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着。
“什么?昨晚到现在?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啊?”宇文岚不敢相信的问。
小贝拿过酒壶,也不往杯子里倒, 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没有回答。
“小贝啊,昨晚景王府有人纵火,那个人不会是你吧?”宇文岚从坐下,拿着筷子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忽然低声的问。这问题可是想了一整天,实在是忍不住要问了。
“侯爷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么?能干那样无聊的事?你弟弟我,干的都是正事儿,不会做那样卑鄙的事。放心,那事儿跟我没关系。”小贝一本正经的保证着。
“那就好。”宇文岚觉得小贝不像是在撒谎,放心的点点头,开是吃起东西来。真别说,跟小贝在一起吃东西,菜肴的味道都好了很多。
吃得酒足饭饱,小贝靠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始打嗝。宇文岚本想问问正经事办妥了没,但是看到小贝有点疲倦的样子,干脆没问。
他没问,但是小贝有话,问宇文岚自己一天没出现,咋跟旭东他们说的。得统一一下口径啊,不然明个在清赫管家那里不是会露马脚?
宇文岚就跟小贝说了自己给找借口,还有已经叫人去等着听故事那王爷府上打过招呼,说今个去不了。
“谢谢哥哥。”小贝笑嘻嘻的说着,返回卧室捧起自己换下来的东西,从后窗出去,再由自己屋子的后窗进去。
宇文岚无奈的摇摇头,结识了这小家伙,欢乐也多,麻烦也多!
这一晚,小贝睡的是真香。第二天起来,若无其事的跟每天一样,跟宇文岚一起吃早餐。
“累的话,今个也别出门了。”宇文岚好心的说。
“那不行啊,做事要有始有终才行。麻烦哥哥你叫人去那几个王府上走一遭,就说每日里这样轮来轮去的,我这小身板吃不消了。
叫他们自己商量商量,想听故事的话都集中到一处去,到哪家商量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小贝剥着一个鸡蛋,递给宇文岚说。
“嗯,早都该这样办了。这故事讲完,可别再给他们讲旁的了。”宇文岚很赞同的说着,叫人进来,就按小贝的意思吩咐了下去。
那当然,不是因为要拽着他们一起耍,鬼才会给他们讲故事呢,小贝点头同意。头天虽然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