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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联手,都没扳倒他?
陆庆这两日相当的纠结,心里还是抱着幻想的,定王府的管家也说了,不会有事的。所以他是抱了观望的态度,想再看看形势,若是定王这棵大树真的倒下,自己赶紧开溜的好,有多远走多远,反正这些年定王给的好处,也不少了。
留下来?那是绝对不行的。万一,定王真的完蛋,保不准他会拉些垫背的。
“误会?不会的,小爷我还没到年迈脑筋不清楚的地步。你主子对你那样信任,你却背叛了他。哎,他那人的眼光真不眨地,活该被人在凌国树林里算计,还差点丢了性命。
不过,这话扯远了些,今个小爷引你到此处,可不是为了帮晏文瑞讨什么公道的。主要是清算一下,咱俩之间的帐。
以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爷也懒得跟你计较,左右上次在船厂外,也教训过你。这次,是最近的,再提醒你一下,最近几日,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天气不错,能顺利把人引到此处,小贝心情也自然不错,话就多了些。
最近?陆庆就更想不通了,自己就做了通风报信的事,可那跟眼前的驼背老头啥关系啊?
“想不起来就先别想,等我收拾收拾你,说不定就能想起什么来。”小贝话音刚落,拔出匕首就冲了过去。
陆庆也没时间想了,扬起剑招架起来,因为吃过一次大亏,这次难免就更加没有底气。人 不够冷静的情况下,难免会更吃亏。
小贝是抱着耍他的态度,俩人一近身,小贝也不急于动用狠招要他的命。躲避的同时,匕首狠狠的在对方身上,或划,或扎,或者是挑。
招招不要命,却是招招不留情的在陆庆身上留下创口,不深不浅,疼却不致命。这也不是说陆庆多没实力,谁让小贝上一世吃的就是这门饭,练就的就是招招制敌的身手呢。
越是这样,陆庆越是淡定不了。更加乱了阵脚,几个回合一过,他身上就成了血人,月色下倒也不显得有多恐怖,只是好像被水浸湿的一个人, 只不过那血腥之气太浓烈。
“你究竟什么人?”陆庆努力站稳身子,近乎于崩溃的问。
“你最讨厌的那个人,怎么样,想起来是谁没?”小贝也停下动作,欣赏着面前这个已经怕了自己的人,懒懒的回答,心想,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最讨厌的人?难道,难道你是那个娘娘腔的什么人?”陆庆不太相信的问。
“这叫什么话?你真的是笨的没的说,算了,我也懒得再跟你打哑谜,现在还听不出我是谁么?”小贝听了陆庆前半句,还以为他厅聪明,竟然猜到自己是谁了。但是后半句一出来,小贝就没了耐性,干脆不再假音,而是用自己的声音问。
“你,你,你,不可能,怎么可能?”陆庆哪里会听不出这声音呢,他可是最厌倦这个嗓音了呢,惊愕的往前走了两步说着,仿佛想近距离看个仔细,但是又立马恐惧的退后。
小贝原地不动,把玩着匕首。
“这样说,葫芦谷的事,是你领人做的?”陆庆惊慌的问。
“对头,不过是我和唐业俩人,巍子帮了点点小忙。”小贝不否认,还笑殷殷纠正着。
“那京城外抓你的人?也是你?”陆庆像是被雷打,浑身发抖的问完,才觉得自己是在废话,葫芦谷那样的场面,他都能挡住,何况这次定王只派了一人去。
小贝懒得回答,只是点头。
“景王也不知你的手段?”陆庆脑子混乱,还问。
“当然,在他眼里,小爷我是弱不禁风的,嘿嘿。”小贝很得意的回答。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景王什么目的?这样说来,咱们应该是同盟才对,放我一马,我就跟定王引荐你,包你荣华富贵。何况公子你的身手比陆某高,定王定然更会重用你。”陆庆抱着侥幸的心理跟小贝商量。
陆庆现在,知道是小贝之后,心中除了惊愕之外,还有一丝高兴。既然孙公子瞒着景王,那就说明他接近景王也是有目的,就决定试探。
“接近?你这小子脑袋有毛病吧,跟晏文瑞怎么样结识的,你是最清楚不过,是他故意接近我好不好?
还有啊,我有几下子他是不知道,我躲他还来不及呢,再说了,名利地位,我这还真不稀罕。
你刚刚说的同盟一词,很是不妥当,真的要说帮的话,我会帮晏文瑞,别的什么狗屁王爷才懒得管呢。
你一定很好奇这是为什么吧?我就跟你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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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大意(二更恭祝亲爱的北风幻想曲成为极品的堂主)
小贝笑吟吟的说着,人也往陆庆身边小步的走着,很像是有秘密防备着一旁有耳一样。陆庆很想听,竖起了耳朵。
“因为我原本就是景王晏文瑞的王妃,凌国那个和亲的十一公主,凌羽依。现在,你该明白为何他那么执着的不依不饶的寻我了吧?
现在你该明白,他不是被情所伤,改了性子喜好上男风了吧?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要做该做的了。”小贝说完,猛的转到陆庆的身后,一蹲握着匕首的手顺势一划,陆庆警觉的往旁躲,终究是迟了那么一点点,就双膝无力跪在地上,小贝把他腿弯处的筋划断了。
得手后的小贝,慢步走到陆庆面前,欣赏着他用剑杵地想起来挣扎的样子。剑是软剑,哪里撑得住大男人的重量。
“你好歹毒。”陆庆起不来,咬牙切齿的质问着面前的人。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觉得她让人厌恶。
现在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心里除了恐惧,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即便不相信这是事实,却也不由得不相信了。
一个凌国的逃亲公主,竟然是这样心狠手辣,她功夫毒辣的简直就比江湖上有名的杀手还要更胜一筹。
难怪她的胆子那样大,敢独自四处游历。
从今晚追人到此处,陆庆的思维就此时最为清楚。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就没想叫自己活着,所以,她才会没有顾忌的跟自己说出了秘密。
“我狠毒?错,错错,我再狠毒。绝对不会伤及无辜,是你惹我在先,却怎好意思说我狠毒?
我哪有你狠啊,那些在凌国树林里死去的,都是平日跟你朝夕相处的人,却客死他乡。他们可不是我杀的。”小贝说着。伸手一劈,陆庆觉得杵着剑的手顿时不受控制的松了手,低头一看,却不是手无力。而是手已经不在自己的手腕处,连着剑掉在地上。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给个痛快吧。”陆庆快疯了的咆哮。
“别不要脸了。就你这样的不管是卖主求荣,还是旁人安排在景王府的细作,都不配自称大丈夫。
你以为裤裆里长着个能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就能自称大丈夫?告诉你,所谓的大丈夫是指有节操,有志气有作为的。
你呢?你敢说你帮着定王是为了所谓的正义?你敢说没收定王的好处?敢说么?敢发誓么,试试看对着老天爷发个誓,我保证他立马一道雷劈死你。
定王那种混蛋,自己嫂嫂都要染指,能是什么好东西?”小贝不屑的骂着。
“你也不会好过长久的。景王的脾气,知道你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定然不会再要你。”陆庆早就习惯小贝说话的不雅,气急败坏的反驳着。
“呵呵,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偏偏我会装,而且他啊,还拿我当宝贝呢。时候不早了,我也困了,折腾累了,也该送你上路,然后回去洗个澡,美美的睡一觉。
不然,景王见发现我疲惫,还不知道会有多心疼呢。”小贝很夸张的,娇滴滴的说完,目光一冷,握着匕首,在陆庆面前一个很麻利的转身,她想给陆庆临死前留下一个飘逸美丽的举止,却忘记此时自己打装扮,就是个驼背的丑老男人。
所以,留给陆庆的最后印象就是个旋转了一下的大陀螺而已。不过,没关系,反正死人是不会说出去的。
小贝得手后,迅速往另一个方向跑开,因为她已经听到不远处有声音,那是有人来了,小贝没有听声辨人的本事,不管来的是敌是友,不感兴趣。
撒丫子四处转转,才回到恒安侯府自己的屋子,换回原本的衣物,卸下脸上的装,把要紧东**匿好。
外面的袍子是没用了,沾了些血迹,懒得洗卷了起来,悄然离开后,绕到安王府,翻墙进了后院,把血衣和鞋子藏匿在安王府院子里的一个墙缝里。
办妥这些事,已经快半夜了,小贝溜回景王府,从后窗进了屋子,摸黑到洗浴间,找水简单洗漱一下,脱了外袍,解掉胸前的束缚,上了床。
闭上眼睛,小贝才觉得自己原来也很激动啊。今晚又是一条人命,或许是杀人有瘾?不行啊,以后要控制控制,不然若是有机会回到现代的话,那是要大麻烦的。
现代,就是贪官都难得被枪毙呢。自己杀顺手了,遇上那样的混蛋,难保能控制住啊。
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也就过了大半个时辰,小贝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小贝一觉醒来,天都大亮了,她没有立马起来,赖在床上。又过了好一会儿,听见门口有敲门声,很轻很轻的。
“小贝,醒了没?该吃药了。”晏文瑞的声音。
小贝没办法,下地拖着鞋子,穿着中衣晃悠着倒了外间抽出门闩,立马就转身往卧室里走。边走边怨念;“一大早的就让我喝那东西。”
身后的人溺爱的笑着,端着汤药碗跟着进了卧室。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的?替我喝了这药吧。”小贝坐回到床上,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上耍赖。
“能替的话,我就替你疼了,乖,把药喝了吧,不然伤口愈合的慢,连米酒都不能喝。”晏文瑞耐着性子哄着小贝。
“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啊。”小贝睁开眼睛,不情愿的说着,手就伸出去接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