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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账,委实荒唐,你也不用怕他,凡事有朕为你做主呢。”皇上没看到小贝脸上有什么尴尬,什么害羞、什么为难甚至委屈,这下他也无从判断了。
那日小贝一离宫,于德回来就跟皇上说了,说孙公子被等在宫门外的景王接走了。尽管没形容细节,皇上也不能不多想到。加上先前就听说自己这个儿子如今转性,喜好上男风了。
本想立马就宣景王进宫询问,但是眼下龙袍之事越来牵涉越是广,定王和安王竟然也参与其中,皇上也就暂且把晏文瑞和小贝的是放下。
龙袍的事,算是查出一半真相了,但是还有疑点弄不明白。建王他们三人为了陷害景王,竟然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皇上真的是气得够呛。
当然,知道了这一半的真相后,皇上心里好受了一点点,因为儿子要对付的不是自己。但是,现在想知道那龙袍究竟是谁又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了建王府,却又成了谜团。
建王三人一下子相互猜疑,一下子又一同说一定是景王的人,把皇上的头都说晕了,叫了景王进宫,皇上单独跟他谈,想听他说实话,但是什么都没听到。
景王很正色的说,他根本就不知情,失口否决。没办法,皇上是相信这个儿子是绝对不会跟自己撒谎的,这个案子暂时就放在一旁。
这几日,皇上想了许多,老觉得那姓孙的少年,跟这件事好像有点瓜葛。别的不说,就说那建王好了,怎么审都没有成效,偏偏听说姓孙的公子去见了面后,他竟然就想通了,把实情都说了出来。
皇上很好奇,孙公子究竟跟建王说了什么呢?而且,这样的结果,很明显是对景王最有利。那就是姓孙的在帮景王?
帮景王的话,就是跟景王关系非同一般,也就是说景王没有胁迫他进景王府,他是自愿的!
这样,皇上觉得事情有点不得劲啊。这俩人一个是自己在意的儿子,另一个呢算是自己唯一的一个朋友呢。
结果,这俩人竟然黏糊到一起了?所以,今天很早处理完奏折,就叫于德把人宣进宫,弄弄清楚怎么回事。
确定一下,自己的儿子景王和这孙公子俩人的关系,究竟属于什么性质。倘若真是男男相爱,就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劝解一下。
俩小子都是优秀的人,都各自娶妻纳妾生子多好啊!
皇上也抱着一丝幻想,那就是,自己儿子跟这孙公子恐怕也就是一对谈的来的哥们,知己而已。不是么,自己是九五之尊都喜欢跟这少年说话。更何况,自己儿子景王了。
恒安候不也是很欣赏这孙公子,把他奉为座上宾么!
做主?小贝听了皇上的话,笑了,真的很想跟他说啊,做毛主啊。景王,旁人怕,自己可是不怕的。
但是,面前的是皇上,心里这样想,小贝也不能这样说的。“谢皇上,只是这里面恐怕有些误会呢。”小贝开口解释……
第二百七十一章 皇上动怒(二更)
误会?皇上一听见这关键词,眼睛立马就亮了,人也精神很多看着小贝,等着听下面的。
小贝一见皇上这反应,立马就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似乎不应该这样说,应该听听皇上是怎么想的才对。
话说出来,是收不回去的,但是可以扯到自己想要的意思上去啊。于是小贝笑笑,却没有再接刚刚的话头,而是来了个嫁接说;“皇上您国事繁忙,就不用费心神管我和景王的事了,我还想问问您,龙袍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问景王,也不是很方便,您觉得方便的话,能否说说?”
皇上见小贝回避问题,却问龙袍的事,想着自己不说也跟他说了不少,不差这一段儿。就把最近的事都告诉了小贝,想听听他怎么说。
“恭喜皇上,解决了麻烦。”小贝旁的没说,直接来道喜了。
“事情查的不上不下的,何喜之有啊。”皇上纳闷的问。
“既然查不下去了,找我说也不必再查了。左右知道龙袍的最初来历就算是行了,中间那些曲折弯曲,既然查不出,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
皇上你听我说哈,第一,确定龙袍不是哪位皇子用来有谋逆之心的,这是好事儿。顶多就是建王他们心胸狭窄,对手足无情,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第二,确定龙袍最初的目的,作用就是陷害景王的,那么景王很显然是个潜在的被害者,好在他们没得逞。不然的话,皇上一怒,乱判。日后知道景王是冤枉的,您定然会到老都很遗憾的。
至于龙袍是怎么又到了建王府的。我觉得有可能是哪位有正义心的,得知了此事,才会出手帮了景王,所以,景王说一无所知,也不是行不通的。
皇上您想想啊,那个帮了景王的人,定然是怕得罪建王,安王或者定王,他哪敢大肆宣扬?所以才低调点。对他来说是安全的。
这就好比吃饭。皇上您觉得哪道菜可口,就多吃几口,您不会费心费精力去查那道让您喜欢的菜,食材是在何处买的,又是何人种的吧?只需赏了厨子即可。
所以。不用自寻烦恼,纠结旁的了。”小贝胡乱找个例子。
“孙公子,朕未曾隐瞒与你,那你去牢中见建王说了什么?他竟然就想通都坦白了?可方便说与朕听听?”皇上觉得小贝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反问着。
“没什么, 我就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告诉他皇上您只想知道真相而已。在下也没抱什么希望的,只是想着皇上您对我还不错,不想您为此烦忧。想尽尽微薄之力而已。
没想到,建王竟然真的听进去了。”小贝笑着说。
“再说了,在下对皇上的了解,知道您宅心仁厚,不想要他们的命。不然的话,您如何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对景王隐瞒?
隐瞒的话。也就是怕他气恼,不肯轻易放过三位王爷吧?”小贝端起茶杯,调皮的问。
“哎,公子所说都对,他们再不长进,终究是朕的骨肉,朕不想他们骨肉相残啊。”皇上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说。
“既是如此,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小贝好奇的是这个,直截了当的问。
“龙袍之事,虽然还没造成什么坏影响,朕却也打算好了。他们三个能做出这样的事,就说明不是储君之才。
朕打算削了他们的封号,每人禁足三年以观后效。你看,怎么样?”皇上说完,询问小贝。
这些是今日想的,却不知道去征询谁的意见,问那些大臣?他们定然是说皇上英明什么的,问了也白问,倒还不如问小贝,能听到实话。
“皇上既然问在下,那么就是说您想听实话。但是在下的话说出来,恐怕你不爱听哦。”小贝提醒着。
“但说无妨,恕你无罪。”皇上承诺着。
“皇子犯法,当以庶民同罪,这样,您的臣民才会信服。当然,这件事还未曾对外公开,您是一国之君,想瞒着是轻而易举的事。
皇上您想过没?那三司大人,应该是知道的吧,纸里包不住火的。现在看似稳妥,难保他日露馅,皇上只有杀了那三个大人,更为稳妥。
不对,现在应该是四个人,还有在下呢。
龙袍的事,虽说是你们皇家自己的家事,但是一旦您如此网开一面对他们没有严惩,后遗症很严重。
皇上还有二十几个儿子吧,难保有人不敢效仿。所以,您问我,那这就是回答。”小贝毫不顾忌的分析着, 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完就看着上方坐的皇上。
“你的意思是要严惩?”皇上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玩味的看着小贝问。
“那是自然,严惩这三个,就能教育到你其他儿子的话,我觉得值得。你心太软的话,会毁了更多的儿子。
当然,这是您的家事,在下只是提个建议,决定还是要您自己做的。”小贝这话说出来还真不是为了私心,对那三个打击报复,而是真心的提建议。
“皇上,您不会以为我是因为跟景王关系不错,在帮景王铲除异己吧?”小贝见皇上好一会儿不出声,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想到自己的跟景王的事兴许也是瞒不了多久,猛的就想到了这茬,放下手里的茶杯问。
“你同瑞儿真的不错么?”话题转了一大圈儿,又绕了回来,皇上反问。
这话怎么回答呢?“皇上,我跟他之间的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小贝很无奈的摇头表示,心里却在想,我就不说你即便是皇上,也不能强迫我说什么吧?
“既然不方便说,朕也不逼你,来人,宣景王觐见。”皇上心里其实真的有点恼,自己是皇上呢,没有嫌他年纪小,这样重视他什么事都坦诚的跟他说。
可是,反过来他却不对自己说,皇上有点点不平衡,带着赌气的对始终站在墙角的于德说。
于德应着,出门宣了人进来,又随手关了门。这个倒不是皇上吩咐的,只是他自己觉得应该关门。
“儿臣给父皇请安。”晏文瑞进来,见小贝表情很自然,但是上面的父皇脸色有点点不对啊,心里没底,不知道小贝说了什么得罪了父皇,赶紧请安。
不管怎样,想保那人儿无事,晏文瑞觉得自己在父皇面前,还得再听话些才可以。
“平身,赐坐。”儿子的表现,皇上很满意。
“谢父皇。”晏文瑞谢过起身,很自然的就坐到了小贝的身边,身子端正的坐好,等着父皇先开口。
皇上看着下面挨着坐在一起的俩人,自己儿子端正的坐着,而另个长相妖孽的却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怎么看,这俩小子都不是一路的啊?怎么就?
“晏儿,朕知孙公子是你府上贵客,巧的是朕也很欣赏他,有意给他指桩亲事,你觉得如何?”皇上抿了一口,于德刚换的茶水,问。
“不可。”“不行。”皇上话音刚落,下面就想起两声词不同,但是意思相同的声音来。再看,自己的儿子明显比那年少的要着急,要激动,真的是有失皇威啊,幸亏关了殿门。
“有何不可,瑞儿你倒是说说看,难道你不想把孙公子留在京城么?”皇上暗骂自己儿子没出息,真的为个女的也说的过去。可是,偏偏对方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