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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除暴安良的女侠啊,就想吃好玩儿好而已。不平之事太多,自己能管得过来么?小贝想的挺好的。
掌柜赶紧上前给小贝他们陪不是,小贝就一句,赶紧把面做好,送来∑柜的亲自去叫人做面,小伙计赶紧的收拾完地上的东西,还没忘记给小贝这桌送一罐醋来。
“你的脾气真大。”晏文瑞憋了半天∨嘴说出这几个字来。他刚才真的是做好了准备来收拾,她给弄的乱摊子呢,没想到居然就这样没事了!
“对那种渣就得比他横才行。讲理行不通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大哥你么?”小贝把玩着两只筷子。无所谓的说。
好么,那叫大哥就是为了帮你收拾烂摊子?巍子同情的看看晏文瑞,老实的啥都没说。面很快就送来了,但不是小贝的炸酱面,而是巍子的烩面,还有晏文瑞的肉丝面。
因为小贝的面贝恶霸踢飞了,不然是她先吃的。
看着眼前俩人的面都上来了,小贝没闲着,伸出筷子先到巍子碗里夹了一根面条,尝了一下,点点头。
晏文瑞见她到巍子碗里夹面条吃,眉头又是一皱∧中刚刚在想,不会也来自己的碗里夹吧?那筷子就真的如他所愿伸了过来,不客气的夹了一根面条,拎得老高,歪着脑袋张嘴接了面条吃。
“嗯,还是巍子的烩面有味道。”小贝品尝好俩人碗里的面条,一本正经的点评着。
巍子无所谓,知道小贝真饿了,还把碗往小贝面前推推,示意叫她多吃几口贝摇头,叫他自己吃,巍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晏文瑞不能跟巍子相比啊,他可是辕国堂堂的景王爷啊,小贝刚才那筷子,先夹他碗里的面也就罢了。偏偏是她先夹的巍子碗里的,然后那筷子就碰过她的嘴了,然后又来夹他碗里的面。
这碗面对于晏文瑞来说,那就等于是有了别人口水的面。也就是相当于是别人吃过的,叫他怎么吃呢?
可是,晏文瑞没的选择啊,身边的小贝眨巴着大眼睛笑着说;“你们先吃吧,我的面马上就来了。”
这样的情况下,晏文瑞不吃的话,那么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嫌弃她吃过了。那不就得罪了这小家伙了么?所以,晏文瑞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面条吃了起来,什么味道他根本就品不出来,脑海里只有一个概念,自己、景王爷今个吃人家的吃过的食物了!
小贝的面终于端来了,桌上的三人同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小贝的面碗比巍子和晏文瑞的碗都要大好多。
小贝才不在意呢,闻了一下,就往里倒醋。酱料是豆瓣酱跟肉丁和金针花炒制的,加上上面一小堆刚炸的辣子,小贝还没吃呢,就开始吧嗒嘴。
她拿筷子想把面和酱料,还有辣子拌匀,谁知筷子在碗底往上一翻,竟然翻出一只大鸡腿来。
“哈哈,还有好东西呢。”小贝笑嘻嘻的说着,又往碗底下翻,真的又翻出一只来。
巍子和晏文瑞俩人也好奇的在自己碗里翻,面条下面还是面条。
小贝很大方的夹起一只鸡腿到巍子碗里,巍子傻笑着没客气。她又夹起另一只想给晏文瑞吃,没想到人家已经摇头了,还说不喜欢吃鸡腿。
不要拉倒,小贝自己留着了。
“啊哈,真爽。”小贝这面条边吃,边赞叹着。吃的那个样子,不是因为头晚一起吃的晚饭,晏文瑞真的怀疑她好几顿没吃过东西了。
巍子的一碗面吃到最后连汤都没剩,小贝呢碗里干的都吃了,就剩下半碗被辣子染红的汤。只有晏文瑞的碗里还有大半碗面,见小贝和巍子都放下了筷子,他赶紧也放下筷子,等了好一会儿呢!
小贝吃得心满意足,招呼伙计过来结账,伙计倒是过来了,却说掌柜的交代这面钱免了。因为在面馆受惊,也因为打了那恶霸,帮掌柜的出了一口恶气。
这话一说,小贝反倒不好意思来了。当时真的不是想帮掌柜啊,是因为自己的面被踢飞了,所以才出手的。
小贝没有着急离开,往里面看看,没见掌柜的人影,就问伙计乍回事。面馆里因为恶霸一闹,客人都走光,也没人敢再进来。
伙计也不忙,干脆站在桌子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小贝他们听。末了,伙计还对小贝说,掌柜的回家借银子去了,临走交代让小贝一行人小心些。
原来啊,这码头还挺平静的,自从十年前来了这姓周的恶霸,就不同了。周恶霸勾结码头衙门里的人,强行收取保护费,而且是变本加厉,越收越高。
早先一家店铺一年收十两银子,现在倒好,每个月就要收十两∶门里去年倒是换了新上任的县官,县官为人也正直。
可是,这些年以来,恶霸的势力已经不是一个新上任的小芝麻官能制住的。周恶霸每次
伙计说,因为掌柜的心善,时常的拿银子周济码头上的一些可怜人,也没啥积蓄,这月呢把赚的银子都给了江边破船上的一个寡妇给孩子治病,就没交上月钱。
所以,周恶霸就上门来了。现在,掌柜的没办法只有去借钱。
小贝听了这些以后,真的感到很惭愧啊。没等晏文瑞掏荷包,就抢先付银子。晏文瑞以为小贝会大方的扔下一锭,没想到,小贝只是从荷包里挑了一块很小的散碎银子。伙计见她坚持给,就去找零,她这才开口说算了。
三人出了面馆的门,小贝背着手一个人往前面走,也没有上马车。晏文瑞也只好桥马跟着,巍子赶着马车在最后面。
那伙计说的话,还有那面馆掌柜的为人,都让小贝很惭愧≡己怎么会变得这样,自顾自?不是最看不惯恶人欺负弱者的么?
这件事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已经知道,不管的话,这心里会一直放不下,会一直内疚的啊!小贝感觉到身后除了晏文瑞和巍子,还有人,还有不怀好意的人在跟着。
不用说了,一定是那周恶霸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己的身份是很显赫,但是在此处能光明正大的对那恶人说,本宫就是当今皇上的十一公主?
恶人受了委屈,更加不肯善罢甘休的。刚才在面馆,那周恶霸肯低头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那说明他办事够小心,不想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他聪明也没用,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忌讳的。那就是说,离开这码头,周恶霸也没什么可靠的后盾。
小贝在心里暗暗的分析着,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江边渔船上那对夫妇说过的话,不也是说码头边的恶霸么?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那码头的恶霸伙计说十几年之内,就此以一人啊?
要不,就顺手除了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是不能给那姓晏的知道!他对自己来说,身份是个迷,那么自己也不能在他面前暴露太多……(
第五十九章 不走的理由
不是为了别的防着姓晏的,只是不确认他的身份情况下,小贝的一种本能反应而已贝好奇心是很强,但是她却没有想着弄清这位晏公子的身份,就像他也不会再问自己一样。
巍子去渡口找船,因为有马车就得找艘大点的渡船贝站在渡口,看着江面又往两边都看了看,好像是在欣赏江面两旁的风景。
实际上,小贝在目测江面的宽度,查看江面的水流。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要收拾那周恶霸,但是又不想叫旁人怀疑到自己身上。
“怎么,还舍不得离开啊?”晏文瑞走上前站在小贝身边问。
“我在想,这码头上人来人往的,这里的银子肯定好赚,你看看咱昨晚睡的那地方生意都好的不得了。”小贝说了别的话题。
“怎么,你想在此处经商?开客栈?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空店铺的。”晏文瑞没想到她居然想做生意,忍住笑,尽量正色的说。
“那个简单,我自有主意。”小贝一本正经的说着,因为表情的严肃,让晏文瑞更加想笑。一个宫里长大的公主,居然还想学人家经商?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啊!
还有啊,公主不愁吃不愁穿的,赚什么银子啊!难道她就没打算再回京城做公主?也是的她怎么回啊?一个对外已经死去的人了。
可是,她一个人在外面流荡,真的没有可以去投靠人的话,以后怎么办?能生活下去么?晏文瑞很是好奇。
“公子,渡船找好了。但是价格得您跟他谈谈。”巍子跑过来说。
“他要价多少?”小贝回身问。
“连人带马车和马,说是两钱银子。”巍子回答。
“噗,这么便宜,还讲什么价格,你自己做主应了他就是了。”小贝笑着对巍子说。
巍子转身到江边去说了贝和桥马的晏文瑞也走了过去。船家下船,帮着把马车赶上渡船,晏文瑞的马儿很通人性。见他上船抬起蹄子就上了渡船。
上船后,小贝没有坐船家拿来的凳子,而是站在船舷边。看着江面的水流。江水还蛮清澈的贝有下水游泳的冲动。
江边到对岸,小贝约莫有三千多米,按照自己以前最快的速度四十多分钟也就可以了。现在也不是冬季,游个来回那是轻松的事。
“船家,码头上的生意很好做的吧?”小贝问撑篙的船家。
船家是四十余岁的壮汉子,手上用力,人却轻松的回答;“这里不管什么营生都是好做的,只是赚来的银子却到不了口袋里几个。”
“你说的是那周恶霸?对面也被他控制的么?”小贝问。
船家回答是的。还说那新上任的县令,本有心扳倒这周恶霸,可是码头上的人都被他吓怕了。没人敢出面作证啊,怕报复呢。
小贝点头♀可不怪那县令无能,是百姓对他不够信任啊。
渡船靠岸后,小贝就说身上没洗澡很难受啊,等下上路不知道哪里才有酒楼店铺啊,不如先找家客栈,洗漱一下,休息一下,吃了午饭再启程。
上午客栈里倒是都有空房间,小贝还没开口,晏文瑞就说要三间上房。巍子在一旁想说自己睡普通的房间就好了,看看两位公子的表情,最终还是把话吞回肚子里。
巍子虽然老实,却不傻,他知道,自己家公子对自己是真心的好。而那晏公子呢,完全是看在自己家公子的面子上,才对自己好的。既然自家公子没吱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