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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朝夕院去,不过几日不见,这朝夕院就变了个样子,院里的落叶积了一堆,也不见人来打扫,本该有人值守的院门口,房门口,也不见人,寒风吹起,落叶纷飞,狂风的呼啸似乎是鬼混在啼哭,配上这样一副萧瑟之景,两人都有些害怕。
银杏大着胆子叫了一声:“人呢?朝夕院的人都在哪?”
叫了一声之后,轻歌和银杏才看到紧闭的房门里陆续有几个丫鬟探头来看,一看是轻歌来了,忙麻溜的跑出来见礼。
那件房屋里陆续出来了不少人,看着她们低着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轻歌本来想问为什么都缩在屋子里不出来干活,但是不想在这寒风里审她们,不若直接进屋子里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于是轻歌冷声道:“都起来吧!”
说罢不等她们起身就往之前丫鬟们待的房间前推门进去。
几个桌子旁边是散乱着的叶子牌,旁边次小茶几上是满满当当的各色点心糖果,地上还有无数的瓜子壳。
屋子挺大的,放了好几个火盆,一个普通的屋子里不可能配置这么多,准时她们把其他屋子里的都搬过来了。
角落里胡乱堆叠着的木板棉被,哦,轻歌明白了,这应该是她们睡觉的房间,折腾了一下来个大联欢,这群人,还真会玩!
此前还以为她们因为死了个人在院子里所以会害怕的闭门不出呢?谁知道是在这里享受着。轻歌心里好笑的想。
丫鬟们站在外面廊下,虽然不是在四面透风的院子里了,但是还是北方呼呼的吹,比先前在屋子里冷了百倍,不由得懊恼这会妃怎么来了,早知道就派个人在门口把风了!
至于轻歌想的以为她们会害怕,的确她们开始听说主子死了顿时心里都没了主心骨,也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了,哭天喊地消沉了几天之后,发现竟然没人来管她们了!
以前蓝莲花在时后来变得脾气不好,众人没少被当做出气筒,这下主子不在了,府上的人竟然也不说安排她们的去处,问了姚总管,只说是让她们先等着听消息。
然后众人无所事事就聚在了一起玩耍打闹。
可惜玩的正尽兴妃来了。
轻歌看完走出来看她们都战战兢兢的,绷着脸说:“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了主子这朝夕院也是府的宅子,你们不只是朝夕院的奴婢,更是这个府的,瞧你们冷的,去把院子打扫打扫,活动活动就暖和了。”
听了轻歌的话,众人没有听到怪罪的意思,只是让他们打扫,顿时都找家伙忙去了。
轻歌带着绿依去了正屋,然后进去里间蓝莲花的寝房,到了蓝莲花的床前,看到蓝莲花的“睡颜”和在她身上放置的一颗白色珠子,在灯光下上门流转着神秘的光泽。
越看越觉得蓝莲花的遗体保存的也太好了点,对这颗珠子也更好奇。
轻歌伸手就想拿起珠子,仔细看看。
“娘娘,别!”银杏看到轻歌的动作,阻止道。
听到银杏的话,轻歌一下子缩回了手。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她问。
“娘娘可能不知道,这珠子用于保存遗体的时候,不能随便拿开,一拿开本被保存的遗体会在瞬间腐烂。”银杏解释说。
“竟是如此,还好你懂得。”轻歌看着眼前完好的遗体心有余悸的说,若是刚才自己真的无知的拿起了珠子,那……
“娘娘谬赞了,其实奴婢也是听姚管家交代的。”银杏不好意思的说。
“不过这珠子不能拿下来,就一直放在她身上吗?”。这么神奇的珠子不能收起来参观一下,真是心里难受的紧。
“娘娘,这珠子在蓝侧妃下葬的时候自然就能拿出来了。”银杏看着轻歌奇怪的表情奇怪的说。
“哦。”轻歌说,对,这次来不就是准备给蓝莲花下葬的吗?
“银杏,我想这几天给蓝侧妃下葬,让她入土为安,你知道具体的流程吗?”。轻歌问。
“这个,妃,具体妃侧妃下葬,都是有具体的条例可循的,您问一下府中有资历的婆子就知道了,或者这事情直接和爷商量也可以啊?让爷找来礼部的人直接操办也是可以的。”银杏说。
“好吧。”那就去找沈渊吧。
沈渊此刻正和温玉还有另一名男性属下在书房议事。
“再说一遍。”沈渊闭上眼睛低沉的说。
他身上的气息变得阴郁,温玉和另一人对视一眼,那人又说了一遍:“回爷,属下和温姑娘私下里讨论查探之后,已经可以确定当日在落花坡刺杀爷的和这次刺杀蓝侧妃的,是同一个组织。”
听完,沈渊的手中的茶杯嘭一下被摔在地上。砸在半跪在地上的两人中间,可是温玉和凌风动都不敢动。
上次的事情查到了沈彻那里就断掉了,没有想到查蓝侧妃的事情竟然牵扯到了那次的事情。
“上次的案件你们没有查到,这次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沈渊沉声说。
“是,爷!”因为这个线索委实不寻常,如果是上次的人,他为什么就盯住了秦府,要找秦府的晦气呢?靖爷?虽然看到有当时的刺客在靖府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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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变故
但是没有证据,只能说靖的嫌疑比较大。
这次既然抓到了那人的尾巴,定然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势要把背后作恶的人连根拔起。
两人出去了书房,轻歌就在外面等着沈渊,看到走出的两个戎装的人,其中一个越看越熟悉,正要走上去仔细看看他们已经走远了,兴文站门口招呼她:“妃请进,爷在里面等您。”
轻歌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进去了,沈渊自然看出来她的表情不太对,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轻歌就把它抛在脑后了,说起正事,“我来是想问问你,蓝莲花的遗体放了这么多天,也该入土为安了,但是这个下葬的流程我不太懂……”
“这件事,我联系礼部派人来办,你在旁边看着就行。”沈渊说。
“嗯,到时候肯定要请蓝丞相过来吧,沈渊,你能不能快点抓到凶手,感觉那个老头子好想一口把我吃掉的样子……他就是认定了凶手是我吧!”轻歌想起来上次看到的蓝丞相提起自家女儿遇害时眼神的阴鸷。
“你放心,他动不了你,这件事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就能还你青白。”沈渊说。
“那就好。”轻歌应了一声,很自觉的走上前为沈渊磨墨。
叶青青和伊凡这段时间耳鬓厮磨,叶青青心里的结在一次次伊凡带回来的“外面的消息”之后渐渐好了起来。
“青青,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伊凡问。
秦府的人已经慢慢的盯上了他,伊凡敏感的直觉已经发现了,再过不久一定会被发现的,他若是一直待在这里。
这菡芷别院已经不安全了。
“为什么?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所以有的时候叶青青还是很单纯无知的。
以前的她每天想的都是表哥沈渊,要嫁给表哥,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表哥再好的男人了,现在觉得除了表哥,伊凡也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不能和得不到的表哥相比,但是也不错了。
这样住在菡芷别院,见不到别人,也不用理会别人,每隔几日便能和伊凡在一起腻歪,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觉得还不错,安于现状,不想改变。
伊凡不得已的跟她说:“我刺杀蓝莲花的事情秦就快追查到我这里了,真让他查出来,我们俩两个……”
“什么?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叶青青惊呼。
“我没有想到,这次交手的人虽然不是上次在落花坡遇到的,她们聊起来竟然确定了我的招式,既而认定了是一人,两次事件合在一起去追查,以秦的能力,很快就会被查到的。”伊凡忧心忡忡的说。
“这……这怎么办,表哥知道不会放过我的,呕……”一阵恶心犯上心头,叶青青恶心的干呕了起来。
蓝丞相和靖的交集越来越密,众人都知道,蓝丞相自从心爱的女儿在秦府上遇刺身亡之后彻底投靠到了靖这边。
“靖殿下,这样可行?你能保证万无一失?”虽然面对的是皇子,未来可能还是储君,但是蓝丞相面对靖似乎就是在和同僚说话,完全没有恭敬的模样,但是靖也不见不耐和生气。
“蓝丞相放心,本这次行动是找的最可靠的组织,既然令爱是被刺杀而死,那自然凶手也该是这样死亡,才能让令爱入土为安。”靖和气的说。
“如此便好。”蓝丞相说。
有了礼部派人来忙活,轻歌只用在一边看着,听着管事的报告工作进度就可以了,顿时有一种自己是个老板,下边都是自己员工的感觉。
很快就到了要把蓝莲花下葬的那天,好歹是登记在皇家玉碟上的皇子侧妃。来的人很多,下葬的场面十分盛大。
轻歌和沈渊站在最前面,看着漫天飞舞的白色纸片,各种规格宏达的白色仪仗,这样的阵势真是比蓝莲花活着的时候气派多了。
不过总觉得有哪不对,绿依和银杏一左一右站在轻歌身后,轻歌心里有些慌,看着后面的绿依眼神平静,不由得把掩在衣袖里的手伸过去,悄悄握住了银杏的。
另一只手,在沈渊那里。
“下棺——”礼仪官悠扬的声音传来。
冬风干冷而刺骨,和着这哀乐,直叫人心尖尖都跟着冰凉起来,随着这一生落下,轻歌在心中为蓝莲花祈祷,愿你安息,沈渊会找到凶手的,你也在天保佑凶手不会逃脱吧。
轻歌眼神飘忽,沈渊反握住轻歌的手,他温热干燥的大手包裹着一只小巧冰凉的小手,搓了又搓,很是心疼这个小女人的凉寒体质,回府去要找黄太医来好好为轻歌看一下,开些房子调理一下身子才是。
如果不是这里有许多人在,沈渊真想干脆把轻歌整个人搂入自己的怀中,为她取暖。
就在这个时候,沈渊的眼神一变,向围作一团的众人中看去,扫视着其中的可疑人员。
趁着众人都注意着下棺仪式的时候,本来隐藏在人群中的人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歌前面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