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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前的一幕很快让她忘记了心中厌恶。
就见那一张梨花木的大床上,夏之荷全身赤、裸的跪在在被褥上,一双手死命的揉着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柔软,漂亮的头颅高高的仰起,眼睛微眯,眼神迷离,双唇微张,不时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声音。
这。。。。。。
李碧如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连礼义廉耻完全抛到了脑后,一双眼睛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那显然还沉迷在***中不能自拔的女人身上。
大太太也是惊愕的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生平最恨放浪不知羞耻的女人,想不到她的亲侄女,竟然大白天的自个儿在房中做这种肮脏下作之事??
“混帐!”再也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大太太冷喝一声,“推我回房。”
“是。”李碧如忙低下了头,再不敢看,但是,这心里却是对夏之荷鄙夷极了,哼,瞧着像仙女似的,原来也不过是个贱人,甚至比那外面卖的婊、子还要下贱。
哼,临走的时候,这李碧如多了个心眼,她转身推着大太太的车子,并没有带上夏之荷的房门。
“紫嫣。”大太太到了院中,冷冷的看向紫嫣,紫嫣心头一颤,忙垂首,“太太有何吩咐?”
“你负责守在门口,不许一个人进到这院子里,其他人,各自散了。”大太太脸色紫涨的吩咐着,“还有,等你们姑娘清醒了,你让她来见我。”
还能清醒吗?都疯成这样了?紫嫣纠结的抿唇,点点头,“是。”
“哼。”大太太冷哼了一声,示意李碧茹推自己走,然而,出了这院子,她这脑海里还是反复出现着夏之荷在床上自——慰的场景,心中厌恶更甚,然,体内却是一阵空虚,想想,老爷都多少年没有碰过她了?好像自从有了瑶儿之后,再没有了,这些年,她也苦呀,但是,却从没有此刻这般空虚难耐,好像身体突然空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好想。。。。。被填满!
迎面的微风吹的人晕乎乎的,大太太竟不自觉的双腿夹紧,想要寻求一丝快慰,然而,得到的却是更大的空虚,让她恨的想咬人。
“唔——”一声痛苦的低吟难耐的哼出口,大太太眉心皱成了一团,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恨那个男人——高远。
“太太?”李碧茹看大太太面色潮红,神色痛苦,紧张的问,“您没事?”
大太太一惊,浑身的冷汗瞬间激了出来,微眯的眸子嗖然睁开,这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了,看李碧茹疑惑的看着自己,忙摇头道,“没事,就是这双腿,突然又痛了起来,等会,你扶我躺下,再帮我捏捏。”
李碧如眼神一黑,心底咒道:老不死的,又是捏退?可怜她这双手,端茶递水擦身子不算,还要推车子,替她捶腿捏腰的,更甚者还得伺候着这老东西吃喝拉撒。
真真要把人给磨死了,想当初,在厨房里干活也没今日这般苦呀?
若不是看她是高逸庭的娘亲,若不是看她在高府还有几分地方,若不是看她对自己还有几分用处,她。。。。。。早已忍不住想要掐死这磨人的老怪物了。
“你在想什么?”大太太见她发愣,冷笑着问。
“额,没——”李碧茹一惊神,忙讪讪一笑,但好在她聪明机警,脑子转的快,面对大太太审视的目光,快速回道,“才想着,大太太这几日才好些,怎么这腿又疼了起来?莫不是大夫的药没用?奴婢想,要不要大少爷再换个大夫瞧瞧?”
“哼?你在担心本夫人?”大太太拂开她的手,讥诮阴冷的盯着她。
李碧如心下一颤,却还坚持道,“太太说哪里的话,奴婢哪一日不为太太念经百遍,只盼着太太能早日康复,再不要受这种罪了?”
“哼,念经?”大太太双手撑在车扶手上,冷冷的上下打量着李碧茹,直瞧的她心虚不已,心里更是将大太太骂上了千百遍,但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的问,“太太,您在瞧什么呢?”
大太太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没经过?又岂会不知李碧茹心里所想。
一个人,最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嘴巴,越是会甜言蜜语将人哄的天花乱坠,只怕心里越是对你恨之入骨。
譬如,她唐婉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
而,嘴巴再会说,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所谓眼睛是心灵之窗,这句话真的不假,一个人若要口是心非时,你不要听她的话,只需看她的眼睛,就比如刚才李碧茹,口里说盼着她好,那一双水灵的凤眸里隐藏的却是恶毒的恨意,她岂会看不出?
“呵。。。。。。”大太太突然弯唇,慈眉善目的笑了,“不错,怪道庭儿常在我跟前夸你。”眼下还是用的着这小丫头的时候,大太太不介意多用用。
“哦?”李碧茹娇俏的双颊立刻飞出红晕,一双眼睛里满是惊喜羞怯,“大少爷在您跟前说奴婢了?”
大太太瞧了,亦是心中冷笑,看,这次的眼神倒是真心的,看来,她对庭儿确实有着非分之想。
哼,这样的贱婢,竟然对她的儿子有想法?若是以往,她定然不动声色的将其摆布了,可如今,大太太反倒觉得不错,正因为她对庭儿有所想法,才不敢忤逆自己背叛自己。
“呵,他说你身世可怜,模样儿好性情好,最难得的是对我也孝顺。。。。。。”
“真的?”李碧如心头大喜,一抬头,对上大太太戏谑的眸子,又赶紧垂了下眼皮,娇羞道,“大少爷过奖了,若不是大少爷相救,奴婢哪能有今日。。。。。。能有福气侍奉大太太?”
“嗯。”大太太听言,似乎很是欣慰,点头道,“好孩子,庭儿的话原本我还不信,但这些日子,你在我身边伺候,一点一滴,本夫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你放心,他日,本夫人一定为你做主。”
“真的?”李碧茹真是乐糊涂了,竟然相信大太太说的话,而忽视了大太太只说为她做主,却并没有说做主将她许给大少爷的话。
大太太微笑,“本夫人说话难道还能有假?”
“不,不敢——”李碧茹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快活的笑,这种笑却是大太太最恨看到的,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幸福吗?快乐么?想都别想。
“好了,我也乏了,你且送我回房歇息。”
“是。”李碧茹顿时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就好像看到了幸福正在前方不远处对她招手了,是以,从此后,照顾大太太也越发的尽心尽力来。
——
约莫一个时辰后,夏之荷从筋疲力竭中渐渐清醒,当看到偌大的床上凌乱不堪,而自己全身赤、裸且下身粘糊糊的时候,她惊呆了,整个人有如坠入冰窖之中,从心底开始冒着凉意。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被人。。。。。。
她忙将自己藏进了被窝,待看清这里正是自己的闺房时,更是迷惑了。
在自己的床上?那么是谁?高逸庭吗?
混蛋,那个混蛋。。。。。。
突然,脑子一疼,一幕幕不堪的画面逐渐清晰了过来。
“不——”她惊悚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快要发疯的感觉,大喊起来,“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耻辱的事来?还有。。。。。。在画舫上,当着众人的面。。。。。。
“不,不要——”她痛苦的连心肺都要炸了,双手使劲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却是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门外,紫嫣听到里面痛苦的哭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推门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夏之荷拼命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还不住的用头磕着床柱子,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紫嫣忙扑上去拦住她,“姑娘,姑娘。。。。。。”
“不,你碰我。”夏之荷一把甩开她,但随之滑落的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身体来,臊的她连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滚出去。”她嘶吼起来。
“好,好,我不碰,不碰。”紫嫣还当她在发疯,忙轻声哄着,“但是,你也别扯头发撞床好不好?”若是撞死了,她可赔不起呀。
“滚,滚。。。。。。”夏之荷抬头,凶狠的朝她瞪了一眼,但是,脑子里突然又闪过一幕,她心都提了起来,只惊问,“太太来过?”
紫嫣疑惑的点头,“是。”怎么问起太太?难道她好了不成?“姑娘,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太太来过?”夏之荷一颗心彻底掉进了冰窟,碎成了一瓣一瓣的。
“太太说,等姑娘醒了,就过去一趟。”紫嫣试探性的说,想看看夏之荷的反应。
夏之荷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太太找她,能有什么好事?之前,她在床上。。。。。。呜呜。。。。。。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可是,她明明记得是和赫连筠?
哦,不,不是赫连筠,根本就是她对着大床发情?
可是,那感觉为何那样的真实?就像真的?让人难以自拔??
夏之荷也不算笨,很快想到,此事定有蹊跷,她今日之辱,定是受他人陷害!
“姑娘。”见她咬牙不语,脸色阴沉,紫嫣怕她又犯病,忙小声唤了一声。
夏之荷使劲掐着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坚强面对,她不会让自己如此轻易的倒下的,绝不会的。
“姑娘?”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她冷声道。
紫嫣一愣,就听她不耐吼道,“还不快去。”
“啊,是。”紫嫣忙出去准备。
这边,夏之荷疲倦的靠在了床头,闭上了眼睛,不敢想这一日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丑事,只想着到底谁这般狠毒陷害自己?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高云瑶,这小贱人自从上次高逸庭生日宴后,就一直针对自己,今天早上还故意踩她的手,而她反击将她绊倒摔下车后,难保她不会记仇,想要报复。
但很快想到,依高云瑶那脑子,只怕想不到这样歹毒的法子。
第二个,自然就是李青歌了,对于李青歌,她最是捉摸不定,但依照女人的心性,自己抢了她的男人,上一次又指使哥哥害她,她李青歌伺机报复更有可能,但是,今天的相遇明明只是碰巧,她不信李青歌会提前知道,可是,老者摊前的那一杯茶水??
但如果那水有问题,李青歌自己也喝了,为何会没事?况且,李青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