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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荷一见李青歌出来,整个人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似的,就像一只好斗的母鸡,一双眼睛更是恶狠狠的盯着她,“李贱人,你还敢出来?”
“你都敢来,我为何不敢出来?”李青歌哼笑着朝她走了过来,眼底漾着邪佞的寒光。
“你?”夏之荷气的反堵,没想到李青歌如此嚣张,她气的叫道,“李青歌,今晚的事是你干的,对不对?你好卑鄙,你为什么要害我?”
李青歌觉得她这话实在好笑,“你自己送上门的,赶都赶不走,不害你害谁?何况,你就没想过害我?”
“你?”夏之荷没想到她竟然老实的承认起来,还敢这样说,不由高声嚷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其实,她无时无刻不想谋害李青歌,只是,从未成功过罢了,说也奇怪,李青歌的运气真是出奇的好,她有时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只妖孽?怎么整都整不到。
“这个嘛,有空你问问你的良心好了。”李青歌低低一笑,眼底闪过讥诮。
夏之荷愤懑,“李青歌,你卑鄙无耻,迟早会遭报应的。”
“可是现在遭报应的人分明是你,难道你还看不出吗?”李青歌微挑眉梢,慢条斯理的提醒。
夏之荷咬牙,眼底寒光一闪,“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想杀我?有那个本事吗?”李青歌满眼戏谑,透着鄙薄。
夏之荷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来找羞辱的,不由又骂了起来,“李青歌,今天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这样的歹毒,这样的卑鄙,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的。”
“。。。。。。”李青歌唇角微勾,透着冷意,凉薄启唇,“拭目以待。”
夏之荷手指掐进肉里,也抑制不住因愤怒而发颤的身体,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冷哼道,“李青歌,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是吗?只怕你等不了那一天。”李青歌如实的说,也不怕打击她。
“是吗?”夏之荷眸中划过阴冷,突然,一手快速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就朝李青歌脸上划来。
李青歌身子本能往后一仰,避开她的袭击,这时,秋月飞身过来,一脚踢开了夏之荷手里的匕首,再一个连环踢,直接将夏之荷踹飞,撞到了几丈外的梧桐树干上,随后,又重重滚落到了地上。
“唔——”来不及痛哼一声,夏之荷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春花朝秋月睨了一眼,“死丫头,出手永远都是那么重,死了怎么办?”
秋月没有理她,只是望着李青歌。
李青歌淡淡的扫了那边死人一样的夏之荷,只轻轻道,“丢出去。”
随后,紧了紧衣衫,神情阴冷的朝屋里走去。
秋月眼神微紧,一瞬不瞬的盯着李青歌,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嘿,秋月,念你晚上让给我的那条鸡腿,这丑八怪就不用你动手了。”春花轻轻碰了下秋月,随后,脚步飞快的朝夏之荷奔去,双手抓着她的衣裳,稍稍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
“扔哪儿啊?”拎起来了,春花才疑惑的问,可李青歌已经进了屋,不好再进去问。
秋月神色淡淡,“随便。”
“啊?”春花郁闷了。
瞅着手里的夏之荷,郁闷不已,真是个麻烦精,半夜三更的跑来闹事,真是活腻歪了。
春花心里一恼,提着夏之荷便飞奔出了荷香苑,找了个无人的院落,直接将她撩到了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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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杀心。
天将亮;天空一片灰蓝的颜色;清晨的微风带着股凉意,夹杂着丝丝的湿气吹来,冷的夏之荷直打哆嗦。
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陌生让夏之荷微微一窒,但很快,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骤然想起发生过的一切。
一夜之间,她经历了莫大的羞辱,与高远衣衫不整的独处一室,继而又被高逸庭来个现场捉奸丫。
这之后,她更是接连被丢了两次媲。
两次。。。。。。。
只是,这最后一次,她是被人丢到了哪里?
她手掌撑地,挣扎着坐了起来,双目四顾,却根本认不出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身前的景致身后的屋子都带着股阴气森森的感觉。
难道自己被扔出高府了?
她不禁怀疑。
又一阵凉风吹过,她本能的又打了个激灵,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潮漉漉的,就连头发也沾满了露水,此刻湿哒哒的粘在了头皮上,非常的难过。
牟地,夏之荷张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凄惨的哭声顿时惊飞了树梢上熟睡的飞鸟。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惨?
她手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着胸口,眼里泪珠滚落成行,心底恨意灭天灭地,“李青歌,李青歌。。。。。。”口里一遍遍的嘶喊着李青歌的名字,带着要将她碎尸万段的恨意和狠劲。
也不知哭号了多久,她嗓子都哑了,这才扶着墙壁慢慢的爬起来,只是,稍稍一动,全身的骨头皮肉都像是被锯撕扯般的疼。
她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挪着下了两步台阶,刚没走两步,胸口一阵疼痛,她撑不住的干呕起来,一股腥热自胸口涌出,哇的一声,她痛苦的张口,吐出一大口血沫。
血——血——
夏之荷当即吓傻了,即便不懂医,她也知道,年纪轻轻就吐血,这不是好事啊?搞不好,她的小命很快就要到头了。
不,不要,她不要死啊。
心中的怕盖过痛,她走起路来倒更利索了。
不,她不要死在这地方,不要。。。。。。。
终于,走出了这院子,路过一片花圃,她才认出,这里仍旧是高府,那么,刚才那院子。。。。。。
脑海里一个激灵闪过,她猛然记起,那不是死了多年的四姨娘的院子吗?常听说她那边闹鬼邪门,那么,她昨晚就在那过了一夜?
想到这,夏之荷觉得不寒而栗,当即,加快了步伐,恨不得飞似的想跑开。
奈何,天还太早,这满府里还没有一个人起来,再加上天阴沉沉的,越发让她觉得鬼气森森。
夏之荷一边跑一边不时回头看,总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一直跟着自己似的,吓的她几乎走了三魂七魄,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到了大太太那边的时候,她终于瘫软在了门边,使劲的敲门后,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砰砰砰——
“姨妈,姨妈。”见里面没有动静,夏之荷用重重的捶打着门,用力喊着。
里面很快有了响动。
“哎呦,是表姑娘吗?”周嬷嬷来开了门,夏之荷的身子立刻朝门里倒去。
周嬷嬷忙扶住她,瞧她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禁皱眉,“哎呀,这是怎么搞的?”
“姨妈,我要找姨妈。”夏之荷抬眼,泪流满面。
“太太还没起呢。”周嬷嬷有些为难,自李碧茹被关起来之后,她就又重回太太身边伺候,然后,她发现,如今的太太脾气变的特别的乖戾难缠,稍有不顺,她就会发脾气摔东西,甚至,前一刻明明见到她笑,后一刻可能她随手就能抓到什么东西砸到你脸上,所以,周嬷嬷现在的日子也可谓是水深火热。
“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她。”夏之荷固执的吼了起来,抓着周嬷嬷的手,努力爬了起来,然后,猛一把推开她,自己朝里跌跌撞撞的奔了去。
大太太自从双腿不能动瘫在床上之后,这觉是一天少过一天。
其实,早在夏之荷扑通一声倒在门边的时候,她就听见了响动。
过后知道是夏之荷,她也没理。
如今的夏之荷就好比落水的鸡,也扑通不出个好歹来了,听说连容貌都毁了,那么,就连女人那最后的一丝价值也没了。
对于一个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废物,她唐婉从来不屑也懒的去管的,尽管她是她的亲侄女。
哼,就连亲生的女儿如今她都鲜少用心,何况还是个隔了一层的侄女?
再说了,这夏之荷无用且无能,占尽优势条件,却屡屡被李青歌比了下去,如今沦落成这副模样,让人怎么还能指望她?
哼,不用想,她这大清早的找了来,定然又是不知在什么地方受了委屈,跑到她这边来哭诉了。
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大太太更加鄙视她了。
此刻,她躺在床上,冷着脸色朝门口望去,她是决计不会给夏之荷好脸色看的。
“姨妈,姨妈——”
房门口的珠帘碰的叮当脆响,夹杂着夏之荷的哭喊,莫名让人心里一紧。
大太太眼神微冷,就见夏之荷已然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她的床头。
那凌乱干枯的头发湿漉漉的的贴在头皮上,越发衬出那一张脸。。。。。。。丑陋的让人心悸。
“你这是做什么?”看她伸手要抓过来,大太太倒是吓的连声音都变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朝后面跟来的周嬷嬷瞪去,“死蹄子,谁准你放她进来的?”
周嬷嬷满心委屈,“是她自己闯进来的。”话这么说着,她人也立刻上了前,使劲将夏之荷拖了起来,“表姑娘,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会吓着太太的。”
夏之荷却又一把推开了周嬷嬷,又扑通跪在地上,朝大太太狠狠磕了个响头,就那一下,她还算光洁的额头立刻红肿了起来。
“姨妈,求求您了,您要是再不帮荷儿,荷儿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句话说完,夏之荷就捂着脸呜呜呜的哀嚎起来,那瘦弱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像是随时支撑不住就要倒下一样。
大太太这才心惊,几日不见,这夏之荷消瘦了许多,原本丰腴的模样如今骨瘦如柴。
“又是谁惹你生气了?”大太太不耐的问,一面朝周嬷嬷使了个眼色。
周嬷嬷立刻上前,扶了大太太坐起来,然后,拿起枕头靠在她身后。
夏之荷摇头,本来就丑陋的脸此刻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没有显出可怜之色来,反而让人觉得嫌恶恶心。
大太太本能的紧皱了眉头,她是爱干净的,对自己对下人都是如此,她的屋子她的东西从来都是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