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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李青歌将手里的一小块点心吃完,这才又道,“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里的布置,你看这桌椅,这窗帘,这花瓶,还有这屏风上的画。。。。。。让我想起一个人。”
贵祥已经缩回了手,脸色微微的僵了僵,“哦?不知李姑娘想起了谁?”
“我娘。”李青歌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贵祥。
贵祥眼神本能的闪躲了一下,干笑道,“哦,这倒巧了,但不知李姑娘的娘亲现在在何处?竟然也喜欢这样的布置?”
“我娘她。。。。。。”贵祥那瞬间的异样没有躲过李青歌的眼睛,但李青歌也不动声色,只眼圈一红,哽咽道,“我娘她大半年前。。。。。。病逝了。”她没说具体的死因,只说病逝。
“哦。”贵祥微愣,表情有些慌乱,却似乎也有着如释重负,“太可惜了,想李姑娘年纪轻轻,你娘亲年纪应该也不大,就这样走了。。。。。。”
“是啊。”李青歌用袖子拭了眼角的泪,抬眸看他,“所以,初来永福宫,看到这些布置,都是娘亲生前喜欢的,不由得触景生情,想要知道这里曾经的主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与我娘有着如此相同的喜好。”
“额?这个——”贵祥抹了把额头的汗,重重一叹,道,“哎,这件事不提也罢,这永福宫呀,当年住着。。。。。。是住着先皇的一位宠妃,后来那宠妃也是年纪轻轻便暴病而亡,先皇。。。。。。为此痛不欲生,就命人将那位宠妃生前所住所用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哦?”李青歌静静的听着,眼里又漾出了泪来,“想来,那宠妃娘娘也与我娘一样,红颜命薄。。。。。。”
“咳。。。。。。”贵祥端起茶来,才喝了一口就呛到了,连忙道,“李姑娘节哀。”
“不过,那宠妃娘娘想来与我娘也是有缘,竟然,连字迹都如此相似。”李青歌说着,便自袖笼内拿出一方帕子,上面用笔提了一行小字,却是娘亲的笔记无疑。
“哦?”贵祥编的实在痛苦,有点说不下去了,“是吗?字迹相似?这也是有的,不过,许是姑娘你思念娘亲,错将这这字认错了也是棵能。”
李青歌却不急不慢的又拿出一方帕子,递与贵祥,“贵总管请看,两方帕子,一方是我娘生前用过的,一方是我从那书桌的抽屉里看到的,贵总管倒是瞧瞧,这字迹是不是一样?”
贵总管一接,立刻被两方帕子上的字给吓出了冷汗,正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幸好春花这时急急进来,一瞧李青歌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喝茶,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道,“姑娘,三殿下来了。”
话音未落,赫连筠已然掀了帘子,神色匆匆的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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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求情,(万更一)
赫连筠怎么也没想到,他才离开,李青歌那边就出事了。舒殢殩獍
那赫连惜玉简直就跟疯狗似的,逮着人就不松口的,昨天两次挑衅不算,一大早又来了,真是可恶。
若李青歌没事便罢,若有个好歹,他定要将这赫连惜玉活剥了,管她什么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一样该死!!!
李青歌对于赫连筠的突然折返,有些反应不及,怔愣起身,呐呐的望着他,“师父。。。。。。”
“你怎么样?”赫连筠几步跨了过来,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肩,双眸担忧紧张的望着她,“哪里疼?”听春花说她痛的全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此刻,气色远不如早晨所见嬖。
李青歌俏脸微红,推开他的手,回道,“不疼了,贵总管给我拿了解药,现在好了。”
赫连筠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贵祥。
贵祥连忙向他行礼,“咱家见过三殿下。”一边解释着,“此事咱家当时也在场,惜玉公主许是真的无意,那闪电貂出来的太突然。。。。。。”真心不想偏袒那惜玉公主,但是,三殿下的脾气不好也是有名的,曾经因为府里的一个侍婢,就敢提剑直接杀到五殿下的府上,而今,那惜玉公主伤了李青歌,他真怕三殿下一怒之下在宫中又造成什么流血事件,到那时,他如何向皇上交代?皇上可是亲口嘱咐他带着惜玉公主来李青歌这里道歉的,结果,事情弄成了这样,他也难辞其咎啊狼。
“贵总管,此事。。。。。。”赫连筠望了他一眼,李青歌忙也道,“师父,多亏了贵总管及时帮我拿到了解药,现在已经不疼了呢。”
贵祥感激的朝李青歌望了一眼,多善解人意的小姑娘啊。
但赫连筠犹冷着脸说了一句,“此事本王不会就这么算了。”
一而再的来找李青歌的麻烦,他若不给点教训,难保那惜玉公主不会再而三的来挑衅?
第一次听说还要剜李青歌的眼睛剥她的脸皮,昨晚一大帮宫女来打砸,这一次,竟然纵容闪电貂咬人,且那貂毒性很大,被它伤者会致命。
他绝不会相信什么无意之说,那惜玉公主是铁了心的想要李青歌的小命的。
这样的人,即便是骨肉同胞,亦留不得!!!
贵总管一顿,即刻明白赫连筠所说的意思,立刻补充道,“三殿下放心,此事,咱家会回禀皇上,相信皇上定能给李姑娘一个交代。”千万不能闹大啊。
“如此最好。”赫连筠道,然后又看着李青歌,眼底担忧之色不减,“真的没事了?我看你气色还是不好。”
李青歌摇头,解释道,“毒已经解了,只是,被那闪电貂咬的伤口还有点疼罢了,但是已经上了药也包扎了,过两天就会好的。”
赫连筠瞟见她右手手掌用纱布包扎好了,也就放了心,碍于殿内还有贵总管以及一众宫女,他也没好再说其他,只叮嘱让她好生照顾自己,不要随意碰水之类。
李青歌默默点头,心内不由翻了个白眼,当她是白痴么?她好歹也是个大夫啊,这些小常识她比他懂好不好?
很快,秋月进来,瞧见赫连筠也在,微微愣了下,便走近李青歌,说是药已经熬好了。
李青歌便让她将熬好的药交与贵总管。
由于赫连筠在场,贵总管已经没了先前那般自在,正巴不得快点离开呢,于是,连忙带着熬好的药告辞。
贵祥走了之后,翠巧等人也识趣的各自散去,只留赫连筠与李青歌留在殿内。
“师父,你要不要坐会儿?我刚给贵总管沏了壶茶,你要尝尝吗?”李青歌见他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便随意的问。
“歌儿。”赫连筠坐到椅子上,并没有接过她递来的茶,而是神色微微凝重的望着她,“二少爷。。。。。。他。。。。。。”
李青歌手一抖,杯中滚烫的茶水漾出,烫着了她的手背,而她也浑然不觉,“他。。。。。。他怎么样了?”
盯着她被滚水烫红的手背,赫连筠眸心微缩,漾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自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轻声道,“他很好。”
“他在哪?”李青歌一边用帕子擦着手上的水珠,一边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赫连筠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将杯壁握紧,“他没事,他很好,过几日你就能见到他。”
他声音低低沉沉,似乎蕴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闷。
李青歌怔愣的望着他,看着他拧着眉,将那一杯滚烫的茶一口饮尽,张了张小嘴,想再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问出口。
赫连筠却已经放下了杯子,站起身来,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你如果想知道更多,等见了他,亲自问他。”
“师父。”李青歌也跟着起身,她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似乎已经恼了,“师父,我只是怕他出事。”
赫连筠脸色顿时变得越发阴沉,她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我知道你很担心他。”赫连筠轻轻一叹,“如今知道他好好的,你也放心。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哦。”看他抬步,李青歌垂首跟在他身后,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其实,她不想惹恼他的,可是,他的情绪这样子捉摸不定。
明明是他跟她说高逸轩的情况,却又不说清楚,她才问那么一句,他就变了脸——
“哎呦。”李青歌正垂首埋怨着赫连筠的小情绪,冷不防一头栽了下去,直接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赫连筠凝眉抱住她几乎摔倒的小身子,看她揉着额头的小模样,摇头叹息,“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你好端端的干嘛突然停下来?”李青歌皱着鼻子瞪着他。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赫连筠扶她站好,一面拿开她的手,看她微微发红的额头,“怎么样?撞疼了?”
“嗯。”李青歌睨着他的胸口,话说,他的胸口是铁做的吗?怎么那么硬?
温柔的指腹轻轻揉上她的额头,在那发红的地方打着圈儿,“真是个笨蛋,走个路也要发呆。”
“我——”李青歌嗔了他一眼,“你说要走的,我送你,谁知道你突然停下来,也不知道吱个声。”
“你倒有理?”赫连筠手指轻轻在她额上一敲,眼神充满宠溺,却又有几丝无奈,他不敢去想她是因为想高逸轩的事才会失神,但是,这个想法却不停的在他脑子里打转。
“我——”抬眼瞧他眼底渐渐晕集的幽暗,李青歌忙转换话题,“师父,你刚才说想到一件事,是什么事?”
“被你这一打岔,我差点忘了。这个给你。”赫连筠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袱,塞到她手里,“这是天蚕丝做成的软甲衣,刀枪不入,你穿着。”
“啊?”李青歌拿着包裹,也未打开看,直接又还给赫连筠,“这怎么可以,这样珍贵的东西,我不能收。”
“你——”赫连筠神色有些不悦,一边打开包裹,拿出那件雪白柔软的软甲衣来,“你一点功夫不会,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偏还是个惹麻烦精,昨天差点被人弄瞎眼睛,今天又差点被畜生咬死,这个你还是拿着,穿在身上也算有个保障,好叫人放心。”
“那师父就教我功夫啊,有了功夫,我就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这软甲衣虽好,可是并不能保护我啊。”李青歌还是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就你那资质?等你能保护自己了,起码得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