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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不禁摇头,同为师兄弟,两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到厨房的时候,就看见司徒老头正在啃鸡腿,而在他桌前,一片狼藉的鸡骨头。
什么候着嘛?他根本就已经先开吃了好不好?
“来了,坐。”司徒老头抬起头望了我一眼,仍旧津津有味的啃着鸡腿,那样子就好像几百年没吃过鸡腿似得。
瞧着他花白胡须上的油脂,我嘴角抽抽,“师父,您老人家是多久没啃过鸡腿了?”再瞧一个大碗里,只剩下鸡汤还有几个小鸡架子了,顿时晕了,“你一个人全啃了?”
司徒老头啃完了鸡腿,还嗦了嗦手,这才餍足的道,“难得啊,这次多亏了你这丫头啊,不然我老人家哪里能有肉吃,没良心啊,为师我养了他们这些年,天天就给我吃青菜萝卜……。”
说着说着,他无限悲凉又哀怨的看着我。
“你不是吃着了吗?”我瞪着他问,再瞧其他几个都是素菜,大概就是他口里的青菜萝卜了吧。
“嗯,”他点点头,“小丫头,以后多叫你师兄做好吃的,知道吗?吃的时候多想着点为师。”
说的就跟师兄专为我做,不给他做似得。
“师父。”高远突然推门进来,一瞧那鸡骨头,顿时叫了起来,“师父,您不是说不吃的吗?”
“为师说过吗?”司徒老头很无辜的问。
“师父,您的身体不宜吃荤,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况,这鸡汤是炖给师妹吃的,她的身子还没恢复好。”高远有些埋怨的坐了下来。
“还没好?”司徒老头就瞧瞧我,“为师瞧她面色红润,双眸清澈,恢复的不错啊,都有力气跟那小子斗嘴了。”、
高远瞧了我一眼,也就没说话了,过后,默默的为我盛了一碗饭,“师妹,吃点饭,明天师兄再给你炖鸡汤补补。”
“好啊。”我见司徒老头立刻眼睛亮了一下,就道,“炖两只吧,师父也爱吃。”、
“好丫头。”司徒老头感动的热泪盈眶。
高远却叹气道,“师父他的身子不能吃荤腥,不然——”
“好了好了,为师乃神医,自己的身子还不清楚吗?明天的鸡汤,我也要一份。”说着,那司徒老头背着手气哄哄的走了。
我瞧着他的背影笑了,这么贪吃的老头,还是我师父,真好玩。
吃罢晚饭,高远送我回房,到了门口却没再进去,只嘱咐我夜里盖好被子,这山里的夜晚很冷。
的确很冷,半夜我是被冻醒的,醒来发现被子不知何时被我踢到了地上,等再盖好被子,听着山风从屋顶呼啸而过的声音,我竟没了睡意。
失忆的痛苦也在这样的时刻格外的清晰,虽然我有师父师兄师弟,可我对他们竟然是那样的陌生,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师父不是神医吗?可为何我不懂一点医术,就连那屋外种的药草,我也只是当做普通的花草罢了,难道失忆了,连这些起码的常识也会不记得了吗?
我很疑惑。
。而且,不是我多心,高远对我说话时眼神闪烁,还有那什么讨厌的李师弟,咋一见我的眼神确实透着陌生。
到底怎么了?我要是按照高远说的,一直生活在这里,为何李师弟对我那样陌生?
越想越乱,越乱头越痛,模糊之中好似有个影子在我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是谁?那个影子是谁?是我要记起什么了吗?可是,为何一想到要记起那个影子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恐慌呢?
这样的纠结持续到天快亮,我听见鸟叫声从山后传来,我望着渐渐亮起来的窗外,突然困意十足,又沉沉睡了下去。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太阳暖暖的照在山上,舒服极了。
我梳洗好出了门,就见李南风蹲在我门前的那一片药圃里除草。
想到他昨晚恶劣的态度,我决定当他是无形,直接朝后面走去,我肚子饿了,得去吃点东西才行。
进了厨房,发现锅里煨着一碗粥,还热乎乎的呢,我想着应该是高远师兄看我没起给我留的,就端起来吃了。
但也就一碗,我吃了并没有饱,就又找起来,在橱柜里找到了一碟子黑不溜秋的东西,我拿起来一闻,酸不溜秋的,没敢尝,再找,就没其他的了。
于是,我就去隔壁客房里找高远,想让他再过我做一碗像昨天那样的鸡丝面,还有煎鸡蛋。
哪知,我敲了好几下门,里面都没人应声,料想应该不在房间,我又挨个房间的找,都没找着。
我就围着小木屋喊了起来,心想这大白天的能去哪儿呢?
可是,叫了一圈也没人答应,着实郁闷的很。
我揉揉自己的肚子,吃了那一碗粥之后,好像更加饿了呢。
“饿了?”忽地,身后传来一声略带戏谑的声音。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那个没大没小对我很没礼貌的师弟李南风。
“师兄下山了。”他说。
“啊?”我回头,心底有些郁闷,“什么时候下山的,怎么不叫我?”昨天还说好带我下山玩的。
他却双说环抱,懒懒的抬着眼皮,幽幽的盯着我,答非所问,“做饭去吧。”、
“什么?”我怀疑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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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炎VS赫连玉 着火
“做饭?”我以为我听错了,但他却重申了一遍,“厨房里有菜,你自己看着做。”说完,转身就走。
“不是。”我忙扯住他,“我不会做。”
他扭头,右眉微微挑起,“师兄不在,我受伤了,要不,你去找师父他老人家来做饭?”
他这话。。。。。。。分明就是针对我吗?这里老的老伤的伤,除了我还有谁能做活,他就是这个意思。
但我却说不出反对的话来,话说,我也肚子饿,虽然看他不顺眼,但他受伤是事实,罢,我松开了他,故作好脾气道,“好,我去做饭,你先歇着吧,等做好了,我喊你。”谁叫我是他师姐呢,我且让着他,也让他看看我有多大度轹。
到了厨房,我找了一圈才发现李南风说的采,应该就是长凳上那绿叶子的东西吧。
我把它们拿了放在菜盆里洗干净,洗干净之后,我忽然有些傻眼了,这东西是怎么变熟的?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看着那口大锅,还有灶台底下的柴火,顿时了然綦。
我将洗净的菜倒进锅里,然后盖起锅盖,就到灶台底下烧火。
也不知是那柴火太湿还是怎么回事,我点了半天都没点着,反被锅洞里的青灰呛的嗓子眼疼。
我扔了柴火,想要去找李南风帮忙,可一想到他轻蔑的样子,我又停了下了,我才不想被他看扁,何况我是师姐,要是连生火做饭都不会,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于是,我擦了把脸,又回到灶台底下,抽了点干草来引柴火,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用嘴吹柴火吹的腮帮肚子都快酸掉的时候,那小火苗终于从干草里蹭的窜了起来,我欣喜若狂,连忙向锅洞里面添柴火,那火瞬间烧的旺极了,都有点灼我的眼。
我悠哉的坐在小凳子上,见火势小了就向里面添柴火,脑子里想着,等会他们吃起我做的菜会是怎样的表情,呵呵,瞧刚才李南风叫我做饭时那样轻蔑的样子,就好像我不会似得。
不就做饭吗,没什么难的,就是生火稍微复杂了点,不也被聪明的我点着了吗?
呵呵,我正乐着,突然听见兹兹兹兹的声音,我以为是柴火的声音,但仔细一听不对,我便起身向灶台上瞧去,浓浓的烟雾自锅里冒了出来,一股焦糊焦糊的味儿呛的嗓子眼都疼。
烧糊了吗?我忙揭开锅盖,可还没看清楚锅里的情况,一股热浪扑来,我就觉得脸上一疼,连锅盖也被我甩掉了。
可就在这时,灶台下面的那堆柴火竟然烧着了,那通红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啊,都快到屋顶了,整个墙壁都被熏的一团漆黑,我傻眼了。
着火了吗?
我顾不上脸上的疼,忙用菜盆接了水去浇,可一盆水下去,不但没灭了火,反而蹭的一声,让那火苗窜的老高,热浪直往我身上扑,我吓的往后一摔,却有人从后一把将我扶住。
李南风用门栓挑起那一堆柴火,将其散落开,然后一根一根的从窗户挑了出去,幸好,这厨房后面就是一处小洼塘,烧着的柴火一掉下水中,顷刻间就灭了。
等确定火灾消除之后,李南风才回头看着我。
瞧着他衣服的袖子多被火点子灼到了几个破洞,我有些心虚,“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火烧的挺好的啊,怎么就能将外面的柴火一起燃了呢。
他扭头看了下锅里,那青菜早已焦黑的像炭似得,我越发难受了。
大概是看我自己懊恼沮丧的不像样子了,他竟然一句重话也没说我了,让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他还主动用锅铲铲去锅里的焦黑青菜。
我很过意不去,忙上前,“我来吧。”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忙着,将焦糊的青菜倒进了一个桶内,随后又用清水刷锅。
瞧着他手法熟练的样子,我难过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烧个菜还差点将厨房烧了?这下,他一定更加瞧不起我了。
终于,他将灶台收拾干净了,一转身发现了我,“你哭什么?烫着了?”
我不理他,但眼泪却流的更凶了,眼泪清凉越发衬的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哪里伤着了?我看看。”他竟然看起来一副担忧的样子,可我更恼火了,甩开他,“不要你管,我又不是故意放火的,我就是起来看看菜烧的怎么样了,谁知它就自己烧着了,我已经用水浇了,可是火势这么大,浇不灭,呜呜。。。。。。。”
“我又没怪你。”他垂着眼睛看着我。
我抬眼瞪着他,“你没怪吗?你明明就在怪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才都表现出来了,你刷锅,我说我来,你瞧都不瞧我一眼,也不说话,你分明就是气我,你心里一定在骂我是笨蛋,对不对?”
“没有。”他说,“屋里焦味很浓,我就想着快点弄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