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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一颗都没有看到?”
“我们走来的路上,有暗道,那些滚石通过暗道滚进去了,大概会回到原来的位置,下次再有人闯陵的话,它们一样会滚出来的。”
“这样啊。”东池漓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滚石,竟然那么强悍,即便是我的攻击,也对它们完全不奏效。”
帝天凌徒然呵呵一笑道:“你打得碎神物吗?”
“你说啥?”东池漓脑子一懵,惊骇道,“你是说那么多滚石全部都是神物?这……一条滚石道就有成千上万的滚石神物,这陵墓的主人该是什么人物?”
“谁知道呢?我想过了,依照大蛮圣地的灵气情况,蛮殿的实力不可能太高,更不可能将这样多的神物置放于陵墓中,除非这个陵墓的主人地位非同小可。”帝天凌勾唇淡淡地说着,旋即他站了起来,“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继续走第二条岔道吧。”
“好。”东池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但忽地眼前一黑,她就一头往地上栽倒了过去。而脑海中竟在意识黑掉之前的那一刹那,闪过一片血红,那是一个身穿红衣白发的女子背影,她举着长戟,在肆意地杀戮。
而那柄长戟,那样的熟悉!
是摧魂……
红衣女子是谁?是她吗?
就在她即将要栽倒于地的时候,帝天凌一把抄住了她,蹙眉道:“你怎么了?”说着,他的神识就往东池漓的体内探了进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啊?”东池漓甩了甩脑袋,愣了愣神,许久之后才说道,“不知道怎么的,脑子有点晕,应该是之前在滚石道里面被撞的。”
帝天凌看东池漓脸色不太好的样子,遂叹了口气,竟不由分说地就将东池漓背了起来,然后朝第二条甬道走去。
“哇,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东池漓惊得在帝天凌的背上挣扎了起来。
“乱动什么?”帝天凌皱了皱眉头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我们已经休息得够久了,再不出去的话,恐怕要被陵墓里的瘴气入体了。你自己闻闻。”
东池漓轻嗅了两下,旋即一副干呕的样子,眼睛里都快冒出了星星,本来人已经很晕了,再闻到这个味道,整个人简直跟被人狂甩了几百圈一样,头晕眼花,直要呕吐。
她连忙闭了嗅觉,晕乎乎地说道:“照你这么说,这腐臭的味道,并不是尸臭,而是瘴气?”
“我想,应该是都有。”
“……”
帝天凌继续解释道:“总之,这些瘴气不是不闻就没事了,它是在缓缓侵入我们体内的,而且在一点一滴地消磨我们的神力,只不过比上面那些黑雾轻了许多罢了。但如若入体太多,而且我们在墓冢耗费的时间太多,恐怕会撑不到出墓。”
东池漓一听,闭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见帝天凌还没有动静,就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没好气道:“那赶紧走啊!还没有找回记忆,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啊!”
帝天凌闷笑了一声,就背着东池漓走了出去。
在帝天凌的背上颠簸着,东池漓下意识地就直起了腰,避免胸前的部位碰到帝天凌的背,可是直了一会儿,东池漓就觉得脑袋晕得不行,整个人就软趴趴地摊在了帝天凌的背上,也不管胸前饱满的双峰跟帝天凌的背摩擦得兴起了……
不过,她发现药店倒是冷静得很,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不正常起来,东池漓便放下了一颗心来,看来这帝天凌并不是什么十分不正经的人。
在第二条甬道里走了许久,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东池漓在帝天凌背上颠着颠着,因为脑袋不舒服,就迷迷糊糊了起来,几乎又要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帝天凌忽然拔腿往回狂奔,疾风在耳边呼啸而去,东池漓被迫清醒了过来,她疑惑地叫道:“药店,你跑什么跑呢?又有滚石?”
帝天凌仓促道:“似乎是军队。”
东池漓一听,竖起耳朵仔细一听,便听到整整齐齐的奔跑声从甬道深处传了出来,而且脚步非常的沉重,身上一定负了很重的盔甲,当即大惊失色,听这架势,起码得有数千铠甲兵啊!
而结合滚石道的情况来看,这甬道里的铠甲兵必然实力不俗,身上穿着的盔甲没准也是神物。面对着数千兵将,不跑才怪!
这些铠甲兵的速度果然又是快到了极致,轰隆隆地踢踏而来。背后犹如乌云、黑潮一样,一群铠甲兵蜂拥而来,气势汹汹,阴气逼人,手中的兵刃更是闪着嗜血的光芒。
吓得东池漓连忙拍了拍帝天凌的肩膀,叫道:“快!快!快!它们追上来了!你不是能死开空间吗?撕啊!”
帝天凌铁青着脸道:“最近那里面不太平,你不会化龙,进去就是死,不能进去。”
东池漓翻了翻白眼,一张脸都煞白了,她根本不懂帝天凌在说什么,只能一味地催促着帝天凌赶紧往外跑。
帝天凌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但是背后的铠甲兵比他的速度更快,转眼刀刃就已经挥在了东池漓的头顶,狠狠地劈了下去!
☆、838。第838章 你的手,你的背
“哇!”
长刀划破空间,锐利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东池漓的耳膜一样,她大叫了一声,当即闭起了眼睛,全身的神力都灌注在了头颅上,好歹能让后脑勺硬上那么几分,不会被这么一劈就劈成碎瓣。
嗵!
岂料,那铠甲兵的一刀竟直接劈在了东池漓身后的地板上,只是刀气穿透了出来,劈在了东池漓的背上。
因为帝天凌的速度徒然快了一分,让东池漓堪堪闪过了这一刀。
嘶啦——
东池漓的背当即被划出了一条血痕,犹如蝴蝶展翅一样,背上的衣服连带着皮肉绽开来,鲜血迅速地涌了出来。她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呼疼,防止分散帝天凌的注意力。
帝天凌的身形再次猛地一闪,就闪出了这条甬道,并且迅速地往第三条甬道冲了进去,那些铠甲兵意外地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在第二条甬道口徘徊了一会儿后,又轰隆隆地往甬道深处返回去了。
“呼……”东池漓松了口气,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水一样,从帝天凌的背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上。
原本头就晕得可以,此时再加上背上绽开的血痕,东池漓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而且墓中没有月光,她的伤势恢复不可能很快。
她就这么侧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也顾不上地板是不是很脏了,毕竟她没有力气。
帝天凌皱了皱眉头,望着脸有些发红的东池漓,伸手摸了摸东池漓的额头,旋即皱眉道:“你竟然发烧了。”
“竟然?”东池漓虚弱地苦笑了一声道,“怎么,我会发烧很奇怪吗?也是……我已经是神祇了,竟然还会发烧。”
“你很少发烧的。”帝天凌淡淡地说着,并且将东池漓扶了起来,开始去撕她背后的衣服,衣服黏在血口上,他撕得很小心。
东池漓却连忙反身,无力地抓住了帝天凌的手臂,眯眼弱弱道:“你做什么?”
“你背上的皮都起了,敷药。”帝天凌心平气和地说着,旋即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药膏来,“你的伤口不快点止血的话,染了这里面的瘴气就不好了,发烧的情况也缓不过来。”
“哦,谢谢。”东池漓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旋即将药膏拿了过来,并且淌着热汗咬牙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转过身去,不准看。”
帝天凌皱了皱眉头,将东池漓手中的药膏一把夺了回来,略微有些薄怒地说道:“怎么?你现在是我的东西,我连看一眼都不行了?不过是敷药罢了,难不成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我不管,我自己来。”东池漓坚持,旋即半眯着眼,痛苦地在自己的背上摸了摸,就抹下了一手湿漉漉的鲜血,而且触及到了绽开来的里肉,疼得她都整个身躯都蜷缩了起来。
她不由得有些懊恼,就这模样,还抹什么药?
“不抹了,我换身衣服就好了。”东池漓疼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起来,整个人越加的晕乎了,她从空间戒指中迷茫地掏出了一身干净的黑色外袍,就要往身上罩去,背后就那么裸露着总是不好的。
岂料,帝天凌却用力地抓住了东池漓的手,将衣服扯了过去,他走到东池漓的面前,蹲了下来,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眸盯着东池漓的眸子,语气竟有些发寒地说道:“你不信我?”
“信。”东池漓不知道为什么,竟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句话来,好像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就是埋藏在心底里最深处的话,竟是一种下意识地回应。
帝天凌伸出手,抬起了东池漓的下巴:“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给你敷药?”
“唔……”东池漓茫然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燥热了,烧得她整颗脑子都迷乱糊涂了起来,眼前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脑海中像是拨开了一片雾气,便看到烈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在一条清澈的小溪上燃烧着,烧得那溪水都干涸,而溪底却有两个看不清楚模样的人在缠|绵着,整个山谷间响彻着女子爽朗而戏谑的笑声。
火烧溪?
为何脑海中会浮现这个奇怪的词汇。
他们是谁?
东池漓模模糊糊地想着,脑子却晕得更加的厉害了。
很快,她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背上游离了起来,带着丝丝的清凉,那大概是药膏的效果。东池漓理智上是有点抵触的,但她此时晕得没有力气抵触,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张开口就是虚弱的呢喃声。
而且,不知为何,理智和直觉是相背离的,因为直觉的她,很享受这样的抚摸,虽紧紧只是涂抹膏药,但那来自手掌的触感,却熟悉到了骨子里,灵魂里。
仿佛他们曾经难舍难分地缠|绵过。
过了一会儿,东池漓感到那只手掌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背部,并且将外袍劈在了东池漓的背上。
只不过披到一半的时候,东池漓竟感觉自己胸前的那火纹湿热了一下,仿佛有人蜻蜓点水地落吻了一下。
她浑身颤栗了一下,就被人背负了起来,又开始了颠簸的奔跑。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