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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意荒和那个元相之胎,总算静了起来,应该是同外界的联系被再一次隔断了。
“呼……”
东池漓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扶着帝天凌的肩膀,站了起来,就算是现在,她也觉得腿一阵阵的软,因为体内的仙力大部分都被她抽去对付意荒和那个元相之胎了。
“我没事了。”东池漓对帝天凌道。
帝天凌却酸溜溜道:“不是答应好了吗,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结果你方才又要我离开你?”
“……”东池漓一愣,旋即挠了挠脸,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谁知道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有这样的丹药,你不早拿出来?”
帝天凌面无表情道:“我已经给你很多了。”
“啊……”东池漓越发尴尬了,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些丹药,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罢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放心。”
帝天凌扶着东池漓,在她耳畔轻轻地吹气道:“下次再这样,我就带你去没有人的地方……”
“你够了!”东池漓骤然脸一红,想要推开帝天凌,却浑身无力,只能自个儿尴尬地咳嗽着。
在场都是什么人,不死强者!
帝天凌的话可都实实在在地落在每个人的耳中,一时间,他们的身后到处都是干咳的时候,搞得东池漓越发的羞赧了。
舒公客率先开口道:“无心楼主,你已经没事了吧?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池漓呵呵笑着:“没事没事……老毛病了,我现在已经好了,会主不用担心。”她怎么可能会将元相的事情告诉这些人?不可能!
舒公客见东池漓敷衍,便只能点头:“这样。那我们继续走吧?”
“好。”东池漓点头,旋即抬头往前方看去,登时一腔震撼!
只见前方瑞气千丈,彩云翩翩,用仙境来形容云顶宫的话,丝毫不会辜负它!云顶宫就好似凌霄宝殿一样,是云里的神迹,是云的舞姿,是巧夺天工的造化。
在祥云叆叇之间,一座座的白玉桥,悬浮在云叆之上,通向了前方的白玉柱门,上面笔走龙蛇着“云顶宫”三个大字,柱门后的玉桥,雕龙舞凤,精妙绝伦。
再往前方,烟雾浩渺之间,有一座座琼楼玉宇若隐若现,神树堆簇,舞叶缤纷。
“好一个云顶宫!”
“妙啊!我在中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所在!甚至是整个八州,都未必有这样的场景吧!”
“当真是玉工神匠,非凡俗之地啊,好一个姬无梦!无怪云顶宫当然能拥有那么大的势力!”
众修道者之间,是一阵又一阵的赞叹,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
有别于他们,东池漓和帝天凌,都是见过玉皇天宫,玉皇昆仑的人,虽说云顶宫很是宏伟,但也不足以惊起他们二人心中多大的波澜。
云顶宫同玉皇九霄极为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细细追究下去,那便是九霄更有一种威严,雕金刻玉,在仙意渺渺之中,塑造着云霄宝殿的无上权力。
而云顶宫,一眼望去,十分素雅,整个色调都呈现着雪白,是真真正正的琼楼玉宇,若不仔细看,在这飘渺云叆间,还当真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云烟,还是楼宇。
望着前方美奂绝伦的场景,一股奇怪的感觉顿时就将东池漓给吞噬了进去。
她一开始搞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可随着感觉越来越强烈,东池漓确定了,这是熟悉感。
她,曾经来过这里。
好似有一幕幕她曾经站在白玉桥上的场景,闪过她的脑海。
其中有一幕:就那柱门后,那里玉树堆雪,白叶纷纷,落在肩头,她仰望着湛蓝天际,不知想着何事何人。
东池漓迷惑,在神域星空的时候,时常会做梦,她梦里的地方,便是这个地方么?
东池漓不由得沉思,原来自己在妄仙道的时候,竟然来过云顶宫么,她同消失已久的姬无梦,又是什么关系?
她又想起了意荒:就连自己为什么能够得到意荒,将其化为元相,她也迷茫了起来。
帝天凌见东池漓似乎不适,便问:“阿漓,又觉得不舒服了?”
东池漓摇头:“只是感觉很奇怪。”
“那柱门下,似乎有人!”
一句惊呼,登时就让修道者们都炸开了锅,即便他们身为不死强者,平日里都非常的自高自傲,可面对着曾经的云顶宫,他们还是无法压制住情绪的迸发。
有人提议道:“我们过去看看!”
☆、1541。第1541章 故人忽来
虽然对云顶宫还抱着一丝敬畏,而且在柱门下方,竟还有云顶宫人在守卫着,这让众人对云顶宫的感觉更加扑朔迷离。
既然有人守卫,那么更应该去探探云顶宫的底了。
如果云顶宫依旧底蕴丰厚的话,就算在场近万不死强者,再加上一个大夏楼,那也不会是云顶宫的对手。但如果云顶宫的人所剩无几,那众人必定还是贯彻最开始的想法,搜刮云顶宫藏物!
众人一番推诿,想要推出一个人,上前去打探,但都没有人愿意走这第一趟,导致现场陷入了一片僵局之中。
舒公客望着商讨中的众人,蓦地说道:“诸位不必再言了,身为武道会的会主,自然是由我去查探云顶宫的底细了,我这就去了。”
说着,舒公客便往前走去。
东池漓伸手拉住了舒公客:“会主!由我来去吧!有些事情,我想亲自确认一下。”
舒公客却意外地拒绝,而眼神没有闪躲,十分坚定:“不行,必须由我前去!”
东池漓便疑惑了,这几天的交流当中,她不觉得舒公客像是这样大公无私的人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这么一身正气是怎么回事?
两人你来我往,非要往那边去,死不相让。
众修道者都惊骇了起来,这苦差事有必要争成这样吗?这两人都这么为中土着想?真是不敬佩都不行啊!
东池漓见舒公客这么坚决,只能愤怒地喝道:“舒公客!我说由我去,便由我去,你给我呆在这里!”
舒公客眉头皱了起来,竟是不满东池漓这么吼他。
旁人本就以为东池漓的实力尚在舒公客之上,所以眼下也都认为东池漓是在借助着实力,压制舒公客。
舒公客还想说什么,但他转头往云顶宫柱门的方向看去,沉思了一会儿后,只能点头说道:“也罢,你便去吧,小心一点。虽说云顶宫的实力不如从前了,但未必没有我们不知道的实力。”
东池漓看了舒公客两眼,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的。
她扭了扭头,便往白玉拱桥上走去。
“小心一点,如果不对,就马上回来,我等你。”帝天凌望着东池漓的背影,轻轻地念着,那缕声音像是在云端里绕了一圈,被风吹入东池漓的耳畔。
东池漓轻描淡写地回了一个“好”字,摸了摸脸上冰冷的凉面·阴,又理了理头发,这才往白玉拱桥的另一端走去。
她踏在这一段的石阶上,那一端的云顶宫人,却好似在云雾缭绕间,没有注意到她似的,只是站着,仿佛雕像一样。
难不成真的是雕像?
为何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且这一万多人在那段,这两个云顶宫人说没瞧见,也不合情理。
东池漓很好奇,但她又不敢将仙识散出去,生怕打草惊蛇。
她走上白玉拱桥的正中央,屏着呼吸,正要走下玉阶,去寻找心里那莫名感觉的时候,却忽地听到后方传来一声:“无心姑娘。”
东池漓蓦地瞪大眼睛,回头看去。
却看见一身绿袍的旧梦凉推开人群,站在了帝天凌和舒公客的身边,笑着看她。
东池漓大为吃惊:“旧梦凉,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谁?!”舒公客也是大惊,整个人都警戒了起来,并且怒喝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他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走到了这里来?”
那些修道者实际上也很是疑惑,好似旧梦凉一开始就在他们人群里面一样,所以他往前面挤的时候,众人并没有感到奇怪。
旧梦凉笑道:“我阿,跟踪你们来的。”
跟踪?
东池漓皱起了眉头。
“好吧,开玩笑的。”旧梦凉笑道,“只是我云游至此,恰好见到这云顶宫,便上来瞧瞧了。”
东池漓转了转眼珠子,怪异道:“你不是见阳么,你怎么上来的?”
旧梦凉沉思了一会儿,将袖子在手腕上掂了掂,旋即略显疑惑和诧异:“你……无心姑娘,你真信我是见阳修道者?”
“啊……”东池漓瞬间就呆滞了,她抿了抿唇后,点头,“好吧,你的确也不像是见阳修道者的样子,你隐藏得可深。”
旁边的舒公客,一听旧梦凉和东池漓的对话,脸上神情骤雨忽晴,转变不止,因为他,是彻彻底底猜不透旧梦凉,一点也无法感受到他的波动,不管是见阳,还是不死!
旧梦凉,很强!
舒公客干咳了两声:“这位道友,不知你来这云顶宫何事?可愿意入我武道会?”
旧梦凉没有理会舒公客,而是继续望着东池漓:“行走四方,若不隐瞒几个身份,岂不是要被仇家追杀?你说是也不是?”
东池漓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旧梦凉笑了笑,旋即转头看了看帝天凌,又看了看东池漓,啧啧道:“你们两个,不吵不闹了?”
帝天凌冷哼了一声,并未作答。
旧梦凉也不介意,依旧是笑。
东池漓点头:“暂时有了解决之法。”
旧梦凉也点头:“那可好。”旋即他又问道,“无心姑娘,你到那上面去做什么?那边可是云顶宫,你不过去,他们或许不拿你怎样,但你一旦过去,事情可就未必那么容易了。”
东池漓沉思了一会儿,犹疑道:“寻找……寻找一些记忆片段?”
旧梦凉问:“你来过?”
东池漓摇头。
旧梦凉又问:“无心姑娘,你现在可已经信任我了?”
东池漓愣怔,没想到再次见面,旧梦凉依旧是纠缠于这个问题不放啊。
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看了一眼帝天凌,明显觉得帝天凌面具下的眼眸有些醋意,她只好耸了耸肩,意味不明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