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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佩听我爸说,是我奶奶给我求来的平安符。”蔓蔓一五一十地说。
听了她这话,再看回这块玉佩,这种雕工,这种上乘的玉质,怎么可能是温家拥有的宝物。如果有,温家为了生计,可能早也变卖了。
一阵,无语。
看老公好像不相信她的话,蔓蔓这可急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奶奶。”
……
许玉娥趁老公不在家时翻箱倒柜,果然没能找到那块传说中能生金蛋的玉佩,叹起气来:怎么办?真是翻墙去大女儿家里偷?会不会被守门的兵哥哥们一枪毙了?
“妈。”温媛叫许玉娥不要白忙活了,法子不能这样想,“或许玉佩在姐手里,但我们不能逼着向姐要,你忘了,爸警告过了,如果再给姐添麻烦,会立马把我们送回老家的。”
这新房子住的挺舒坦的,老公心情好的话,她可以向老公继续要钱,许玉娥不想让温世轩赶自己回家,但不为难蔓蔓,怎么找那块玉佩的下落。
“妈,我们先要知道的是,那块玉佩怎么来的?爸说玉佩摔了的话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能下金蛋的玉佩?不先调查清楚这些,不是让我们白忙一场吗?”温媛一步步诱导母亲往自己设计的路上走。
许玉娥心里对小女儿的话,百依百顺,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
“浩雪姐说,是爷爷奶奶分给每个房的,出因在爷爷奶奶身上,爷爷早过世了,剩下奶奶,我们是不是该问问奶奶呢?”
说到温家那个孤僻的老祖宗,许玉娥黑着脸:她和婆婆的关系,是糟糕透顶,水火不容。老人家说是耳聋,但她总觉得婆婆是老妖精,故意装的。
“我想打个电话到奶奶村里,问奶奶几句话。”
“你奶奶聋的。”
“妈觉得奶奶聋吗?”
许玉娥没了气。
温媛眼中闪过一道光,让母亲出面先打电话到村里的村委,因为大人出面比她小孩子好说话。接下来,等奶奶接上电话了,她支开了母亲,对着电话对面号称耳背的老太太阴阴地低声道:“奶奶,我是媛媛,我无意中听到爸说起你的秘密了,你是不是把我的姐姐杀了?”
【75】杨乐儿下场
睡了一早上,中午老公说不要她下厨,自告奋勇去买菜。舒嬲
老公那厨艺是,厨房失火都有可能。心里担了几分,披了件毛线衫,起来到厨房,听到里面刀子拍刀板子的噼里啪啦。里面说话的声音不止老公一个,夹了个女声。
“二姐?”蔓蔓听出是蒋梅的声音,愣住,走进去问,“二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梅回过头朝她笑笑:“听说你病了,早上去菜市场买完东西过来,阿衍说你事儿不大,在睡觉,我没有进去看你。”
“小东子呢?”
“今天不是周末,我向单位请了假,他去上学。”边说边在洗手盆里洗了手,手背手心抹抹围裙弄干,蒋梅走到她面前,靠近些仔细瞅了瞅她脸色,“看起来还好。”
本来就不大事,不过是累了,连感冒都算不上。
哪知道,蒋梅见她没事,倒是说起了件趣事,哈哈笑起来说:“我们院子里都传着呢,说你病若西施,策动6上校出马。”
三颗大汗从蔓蔓额头掉下来:“话不能乱说。他只是因为过门来看见。”
说起来,她这病有一半是被他气的。
“我知道。”蒋梅别富深意地望着她,“6上校有未婚妻的,他是什么人,谁都不敢乱嚼耳根子。”
一句话两个含义,一是君爷为人众目有睹,诽谤不成,二是君爷脾气,众人皆畏,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敢像条狗乱吠君爷的流言。
蔓蔓装作没有看见蒋梅眼底含的另一种疑问的眼色,越过蒋梅的肩膀,是看见了一只老母鸡搁在刀板子上,老公是满头大汗地揪着那个鸡脖子,不知往哪里下刀。
“你们是想炖鸡汤?”蔓蔓研究眼前看到的情况,问。
“是这样子的。妈说你身体弱,要我买只母鸡给你补一补。”蒋梅有意抬出蒋母的初衷,想告诉弟媳,婆婆其实没有那么糟。
然蒋大少知道蒋母心里装的是什么心思,本是想直接把老母鸡扔回蒋母家里,但是钱是二姐出的是二姐买的,他不方便扔,当做是二姐送他媳妇的。现在蒋梅提起蒋母,他眉头一挑,打断道:“快来帮忙吧。”
蒋梅的厨艺,是和弟弟一样,走到弟弟身边,接过弟弟手里的刀子,对着那只老母鸡的脖子闭着眼一刀斩下去,脖子没有能砍断,却是吓得蒋大少和蔓蔓齐声喊:你砍哪里啊!
见这情况,蔓蔓卷起袖子,立马把他们两个都撵出厨房。
最终,这只母鸡只能由蔓蔓自己来砍。
蒋大少是很心疼媳妇的,害怕媳妇像姐姐一样不小心会割到指头,要在旁边守候。
蒋梅是想学点厨艺,站在门口垫着脚尖子看。
蔓蔓没有高高举起刀子学侩子手的姿势斩脖子,而是刀尖挨着骨头,轻轻一敲一打,鸡头立马掉了下来。
什么叫天生的厨师,什么叫一辈子都成不了厨师的,蒋大少和蒋梅两姐弟算是领悟到了。
“弟媳,你这技艺十八样样样精通,画画得好,厨艺又好。”蒋梅边夸,边是帮起蔓蔓打小算盘,“即使你不画画了,我觉得你开饭馆照样赚大钱。”
“得了。”听到二姐这话,蒋大少不悦,挥打手,“她做饭是做给我吃的,不是做给外人吃的。我赚钱都能养活她,她需要去开饭馆吗?”
话刚完,耳根子被媳妇的秀手一拧,月牙儿眼一唬:“你说什么?我需要你赚钱养我吗?”
“蔓蔓,我的全能媳妇,我知道错了。”在战场上绝不会举手投降的蒋大少,只在媳妇面前举白旗求饶。
见着他们两人在厨房里说说笑笑,蒋梅羡慕的:新人新婚,就是甜蜜。哪像她和自己老公,都快到了七年之痒了。
母鸡熬完汤,需到晚上了。中午三个人简单炒了几个菜吃,不无意外,都是蔓蔓操手。蒋梅炒的那个鸡蛋,盐放多了,咸得都苦了。
蒋大少吃了一口蒋梅炒的鸡蛋花,苦得眉头大皱,不得说姐姐:“你得练练,不然姐夫回来,你做的饭他都没法吃。”
“他爱吃不吃。”蒋梅无所谓的姿态夹着几条青菜,说,“我嫁给他不是给他做饭的。再说,我要带小孩,要工作,有这么多功夫研究这个吗。”
见老公还想说什么,蔓蔓拉拉老公的袖子。
吃完饭,蒋梅走的时候,小声拉着蔓蔓到一边说:“你注意点你那小日子,若是迟了,和我说一声,我带你去我们单位查。”
蔓蔓的脸都红了,薄薄的一层如初升的朝霞:“二姐,有这么快吗?”
“怎么会没有?现在刚结婚就有的新人一大把。”说着蒋梅拧一把她脸蛋,笑道,“你们俩是纯洁人士,婚前没有乱来,不得什么病的,要有这个,很容易的。”
蔓蔓只道蒋梅是为自己好,点点头,一边送蒋梅下楼梯,心里第一次要当妈妈,好奇地想多了解这方面的事情,问:“二姐,你当时是怎么怀上小东子的?辛苦吗?”
“怎么怀上?”蒋梅被她的问话逗乐了,像是有意逗逗她,说,“真想知道孩子怎么来的。我有人家上教育课的碟片,借给你看。”
蔓蔓不疑有诈,点着头:“我让阿衍去拿,或是我自己去拿。”
“不用了,你不是喜欢东子吗?东子下课后我让他送来,我们两边住的地方不远,几步路而已。”
蒋梅房子在君爷部队院子的背后,可以穿个小门到君爷的院子,再到蒋大少这边的大院。
“东子还小。”蔓蔓说,现在报道里经常说有拐卖小孩的人贩子,摇摇头。
“他都要上小学了,再说在部队大院子里附近,谁敢动手。”蒋梅一点都不紧张,有意锻炼孩子。
送完二姐回来,看见老公在收拾碗筷,蒋大少一边拿抹布抹桌子一边哼曲子,似乎干起家务活来乐不思蜀。
蔓蔓伸出手刚要拿碗,老公忽然贴到她耳边:你让我洗一次碗不行吗?
热气都吹到她耳朵里去了,蔓蔓脸涨红一片,别过脸:“行,你要洗你洗。”
“蔓蔓。”抓住她的指头左看右看她指尖的厚茧,说,“你这手,得让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当养猪啊。”作势像是要打,头仰起,被他狡黠的眸子抓住,紧接他头一低,擭住她的唇瓣啃咬。
痒痒的滋味,在心头甜甜蜜蜜地荡漾,什么烦恼都刮到天边去了。
“我们结婚后,还没有正式一块上门拜访你爸吧。”蒋衍同志肃穆地说。
这说的是温爸温世轩。
“嗯。”蔓蔓琢磨着,“上回你和我一块送面包去给他吃过了。”
“那不算。”蒋衍同志觉得这婚结的是有点快,媳妇说要简单化,但是蒋父都提出不能太儿戏化,是不尊重两方父母。
既然许玉娥不喜欢他,蒋母不喜欢蔓蔓,两家父亲倒是对双方都挺满意的,两家父亲总可以见个面说说话。
未想到老公和公公居然想得这么周全,蔓蔓心里一高兴,脸蛋像绽放了的花,开心极了。两手搂住老公脖子,用力地亲了下。
蒋衍同志惊喜万分,眨巴个眼成了木头呆子:原来媳妇激动起来,是有激情的。
择日不如撞日,约会了时间地点,两方家长决定在今晚见个面。
为这事,蒋衍同志考虑再三后,了条短信给大舅子君爷。
拉拢温世轩,其实是为玉佩来龙去脉的事。媳妇苦心瞒着他这事,他不埋怨媳妇,只是能深深感到,这里面的故事一定不简单,所以,必须撬开温世轩的口。
君爷接到蒋大少这条短信后,冷眸里的光一转,所有的心事都闭紧在缄默的嘴里。
……
车,驶进了一条老胡同,拐角处有一家四川菜馆。这里对面不远是繁华的商业开区,相对来说,这家四川菜馆较为僻静。
客人,都是老客户,而且吃的是火锅,里面的格局都是格成一格一格的类似包厢似的房间,方便客人交谈。
从车里走出来的老太太,年纪约有九十了,小脚,套着双北京老布鞋,穿的是一件针线密实花式繁复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