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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张律师,你该不会是谈逸泽的人吧?将监控摄像头里头的东西给掉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告诉你,识相的话就将你手里头掌握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不识相的话,我告你和谈逸泽都是一伙!”
舒落心的强烈字眼,一下子也惹恼了张律师!
“舒女士,请你放尊重一点!我答应过给你打官司,我就说到做到。再有,我压根就没有将监控摄像里拍到的东西给掉包了,因为按照你所说的那条路线,压根就没有找到什么监控摄像!”
如果谈逸泽在这里的话,当然也会证明这律师所说的准确性。
因为,那一天晚上他们都是计划好的。
那一条线路,也是早前就设想好的,上面压根就没有什么监控摄像头。
那一条路,是整个A城监控力量最为薄弱的地方。
而最后将舒落心给带到警察局的那一段,他早就谈妙文将那些视频给清空了。
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做事情哪还会落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上?
舒落心想要将主意打到这个点上,只能说她压根还没有摸清楚,和他们这些人玩游戏的规则!
“什么?那么一大段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
你想,在这A城的市区,哪一条主干道不都是监控摄像头?
可怎么到了这边,什么都没有了呢?
舒落心想不明白这些的时候,张律师又说了:“按照你所说的那条线路,我们是没有发生任何可疑的监控摄像,但我在查阅你那天所出发的路口的监控之后,却发现了另外一段视频。”
说到这的时候,张律师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是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有些模糊。
但舒落心还认得出,画面的主角是那一天穿着衬衣和西装长裤的自己。
可渐渐的,舒落心发现视频的不对劲的地方。
那一天的晚上,她确实是这么穿没有错。
画面上的那个人,无论从打扮还是身高,也和她舒落心一般没有错。
但问题就出在,这个女人上的车,是桑塔纳!
而当天,舒落心记得,自己并没有上这么一辆车。
而随着画面上的舒落心上了车之后,车子一路前行。
到某个路口的时候,桑塔纳停下来了。
画面上的舒落心下了车,并且在那个地方,接应了一个人。
那人的手上拿着一整箱的东西,脑袋上带着鸭舌帽。
帽檐,压得低低的。
从监控摄像上,压根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你所能看到的是,那人将自己一整箱的东西塞到了画面里的舒落心的手上,而舒落心也迅速的将自己本来提着的那个手袋,塞进了那个人的手里。
那人在接过舒落心的袋子之后,打开往里头一瞧,随后便迅速的将袋子给拉进,离开了。
而画面上的舒落心,也迅速的提着这一整箱东西,乘坐桑塔纳离开了。
车子又是一路前行,最后车子在她现在所居住的公寓楼停下,舒落心就搬着那一箱的东西,直接上楼了。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看完了这些东西的舒落心,就纳闷了。
“这里头的人,是谁?”
“舒女士,您也别想狡辩了,这画面上的人就是你啊!”张律师将电脑给收回之后,随口应着。
语气,也明显比刚刚差了很多。
“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那一天,她明明是上了一辆出租车!
怎么可能是上了桑塔纳?
而且,那段时间她一直都害怕谈逸泽会亲自找上门杀了她,又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到公寓里?
所以,画面上的人,压根就不是她舒落心。
至少,舒落心自己确信这一点。
但舒落心知道这些,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相信她。
最起码,眼前的张律师,就是不信任她的其中一员。
“这监控摄像头拍摄到的,难道还有假?舒女士,警方在我察看了这段视频的时候,已经起了疑心,随后缉毒小组已经申请了搜查令,去了你们家。从你所居住的那个公寓楼里,警方找到了那天晚上你带回去的那个箱子了!”张律师说这些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可面对张律师,舒落心却突然有些迷糊:
“箱子?什么箱子!”
那天晚上,她压根就没有回到公寓,又怎么可能带个什么箱子回家。
“就是你带回去的那个。我知道,现在事情败露,十二斤的毒品,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你死好几回。你现在想要狡辩,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一点的时候,张律师有些气急败坏。
其实,张律师在业内,一直口碑不错。
因为他虽然接很多类型的官司,但一般都不会牵涉到毒贩。
毒贩的,他压根一丁点都不想帮他们狡辩,不管他们出再多的钱。
因为,张律师唯一的独生子,当年就是因为染上毒瘾,继而走上不归路,最后因为注射了过量的毒,导致猝死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张律师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罪人都可以饶恕,唯有毒贩是不可以饶恕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从看到这段视频,再者从舒落心的公寓里找到整整十二斤的毒品,张律师便已经决定,不再做舒落心的辩护人。
“十二斤毒品?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落心感觉,自己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本来她就没有回到公寓里,现在又怎么弄出了什么警方的搜查令,最后还来个十二斤的毒品。
“就是说,你贩毒了!而且贩毒的量,足够你死好几次!”
对于毒贩,张律师实在没有过多的闲情逸致和之对话。
说这些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给舒落心过目的东西,准备离开。
而眼看张律师就要离开的舒落心,再度急躁了。
“不,张律师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压根就没有回过家,怎么可能家里会出现那些东西?”
十二斤的毒品,舒落心当然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弄了那些东西的话,肯定是个死刑。
可关键是,她压根就没有藏那些玩意,好吧?
“没有回过家?舒女士,你知道的在这个点上狡辩是没有用的,你还是尽快认罪,接受法律的制裁。害人,终需害己!”
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张律师已经将自己的公文包都收拾好,他起了身。
临走出这扇门的时候,他还不忘跟舒落心交代着:“对了,我老张的独子就是死在这毒品上,我这一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毒贩子了。所以舒女士,我不会再做你的辩护人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这话,老张毫不留情的走了。
而舒落心,却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天的她,压根就没有回到公寓里,可监控摄像上怎么会出现……
而且,那个时间点竟然控制的如此好?
很快,舒落心明白了。
操控手段,时间插入,还有证据之类的准备堪称完美的,能拥有这样能耐的人,恐怕只有谈逸泽身边那个当警察的周子墨吧?
眼看着她舒落心已经锒铛入狱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来横插一脚,他到底是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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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舒落心正在牢里咒骂着某个临时又插一脚,给她安上个贩毒罪名的周子墨之时,周先生正躺在自家的浴池里,享受着周太太的按摩。
说实话,周先生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一回家,周太太就各种热情。
这晚饭都给他做了两大盘炒肉丝,慰劳了这几天没有吃到肉的胃不说,一吃完饭周太太就主动的将他给拉进了浴室里。
现在,周太太竟然还主动要他躺进已经放好了一池子温水中,然后将准备好了的各种沐浴乳往他身上招呼着。
说实在的,这些工作寻常都是他周先生在做的。
可有时候他就算是这么的殷勤,也没有见周太太给他多好的脸色。
正因为知道,被人甩脸色的痛楚,所以对于周太太的各种殷勤,周先生只乐呵呵的享受着。
而且,周太太今天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都快要让他的骨头发麻了。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周太太在按摩的同时,手儿还不断的向下摸着。
眼下,周先生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某个部位冲刺了,可周太太前进的手儿,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这样的周太太,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难不成,最近入秋,周太太寂寞难耐,饥渴了?
当周先生想入非非的时候,周太太前进的小手还在作恶。
一点一点的往下,一点一点的朝着那个邪恶的地带前进。
而在这个过程中,周先生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僵硬紧绷。
一双黑瞳,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盯着周太太看,像是想要从周太太平静的眼眸底下,看出点什么端倪。
“老公,你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周太太的嗓音,柔柔的,让人光是听着,都身子紧绷。
他们已经结婚了那么长时间,“老公”之类的称呼,应该是最熟悉不过了。
像是谈老大他们,每次周先生到他们家去的时候,就经常听到顾念兮喊着谈老大“老公”。
每次,周先生都会对谈老大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因为他和周太太结婚比谈老大他们还要久,可问题是他周子墨从周太太的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真的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的时候,只有在周太太知道自己犯了错,然后各种撒娇企图隐藏自己的罪行的时候,才会这么喊着他。
所以,当如愿以偿的从周太太的嘴儿里“老公”这样称呼的时候,周先生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反倒是感觉浴缸就像是长出了一根根的小针,让他坐立难安。
“周太太,老实交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因为想到周太太今天异常的原因,周先生连泡澡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从一侧扯过浴巾,包裹住自己的下半身,省得自己的兄弟在周太太过分妖媚的眼神中作出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之后,周先生才站直了和周太太对视着。
“老公,我没有什么啊?难道就不准许我突然想对你好一下下?”
周太太笑的很可爱,一双眼都变成月牙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