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就陪陪我嘛!”刚好神乐不在,新八不在,万事屋就他们二人,坂田刹那觉得这陋室简直是鸟语花香,蝴蝶翩跹,适合情侣谈情说爱的洞天福地。
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她拘谨的端坐着,想不出陪着醉鬼能干啥;他脚趾尖挪移,移到她近处,然后把她揽到怀里:“我不做别的,真的!千真万确!”阿银解释着,“你看上去一脸不安呢。没关系的,我绝对是对你鞠躬尽瘁的典型。”
她无法表述心里的感觉,在一个男子坚实有力的臂膀中,倾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被夜风吹得冷飕飕的面颊也温暖起来,只是……
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是不行的。
“坂田先生,你并不想这么做,我也不想这么做,你喝多了,还是尽快休息……”她逃跑一般离开万事屋,离开让她心烦意乱的坂田银时。
第148章 斋藤队长请小心 九
即使是超S,也抗不住三大战斗种族之一的荼吉尼来江户澡堂半日游,先是江户人折腾天人,接着天人报复回来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去公共澡堂泡澡的经历不堪回首,于是冲田盘算了一下,认识的同事只有斋藤不住宿舍,好,提供浴室给我洗澡!
“斋藤,借我用你家的浴室!”冲田大方提要求。
对这种合理的请求(冲田空着手来很显然打算一切沐浴用品依靠别人的),斋藤点点头就让他去洗了。
他的抱怨,诸如“你家居然没有浴缸”,她只能表示“以我的工资只能供这种房子”。
他的附加需要,“给我削个梨,我出来以后要吃”,她用水果刀开始削果皮。
门铃声响,斋藤出来开门,一看到坂田那卷毛,心里一阵慌乱,但是脸上丝毫不显露出来:“坂田先生,你到我家来做什么?”
门没有全打开,她就像法官宣读判决书,判决书上写着“这里不欢迎你。”
虽然冲田白嫩的面孔,打不起精神的神态,懒洋洋的眼神综合起来没有什么竞争力,可是荣太不在家呀,冲田和阿文孤男寡女不大好,坂田伸长脖子,探看里面:“没什么大事,我就是借个厕所。”
“不好意思,厕所正在使用中。”斋藤家只有一个洗手间冲凉房合二为一的卫浴间,“下楼转右两百米有公厕。”
哗哗的水声让坂田头昏脑胀,他硬推着门进去,就算冲田成不了什么言情故事男主,他也不安心那少年和阿文这么接近亲密。
清一清他的喉咙,坂田开口:“家里布置得真不错。”
坂田觉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不一会儿,冲田披着浴巾(那一定是阿文的,粉色底白梅花图案,大小不足以遮住冲田)穿着条短裤,和男主人一样窜出浴室,然后镇定大方对斋藤说:“借我浴袍!”
“我的你穿不下。”斋藤既不羞涩也不惶恐,三年来,每到夏天屯所的男警察们仗着这里没有异性,个个都穿着清凉,袒胸露乳偶尔连下面的蛋都坦荡给人看。她很奇怪,同样是这些男人,见到漂亮姑娘正襟危坐仿佛这辈子都不需要脱衣服。
“那不是有合适的吗?”冲田目标是阳台上荣太的珊瑚绒睡衣——这二位身高体型相差不大,他旋身想去拿来穿。
“不行!他的东西你不可以随便动。”斋藤挡在他面前,张开双臂阻止。
她动荣太的东西都要先征求同意,他不喜欢别人用他的私人物品。
“切~~”冲田放弃了睡衣,坐到沙发上,啃属于他的那个梨子。
坂田不甘示弱,也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拿起另一个梨子吃起来。连皮带肉咬在嘴里,白夜叉做出不把敌人放眼里的模样,勾小指挖鼻孔,挠一挠,拽一张抽纸纸巾揉搓擦手,然后把鼻腔分泌物连同胸中那闷闷的情绪一起放到纸巾中,包起来丢垃圾桶。
他瞟了冲田一样,少年很自然的搭着腿,那种不知愁滋味和青春自在,竟让他有点恼怒。
少年总会长成青年乃至成年男人,但是没听说青年逆生长(除了柯南)。
虽然坂田觉得自己很年轻,不过如果和十八岁的冲田对比……他就是坂田大叔了。
冲田吃下梨子后,瞅到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于是启动开机,发现设有密码:“斋藤,密码多少?”
“这是我朋友的电脑,你不要乱碰。”斋藤纳闷,冲田乱翻副长的东西最积极,不至于第一次到自己家那么放肆任性。
有心多问几句,顾虑到旁边的坂田,她忍了下来。
冲田并没有察觉自己太自来熟,靠上沙发悠哉问:“今晚吃什么?”
“饭和菜,普通的饭和菜。”斋藤补充,“反正你不挑食。”
为什么完全没有我介入的空间?
坂田郁闷了。
“洗完澡,也就别打搅人家了,冲田你快回去吧。”坂田恨不得找麻袋把冲田包装严实,丢外面。
“老板,你这话说的好奇怪,你又不是屋主。”
“我是斋藤的男朋友。”坂田露出舒心的微笑,“准确说是未婚夫。”
“噗哈哈,老板你是同性恋?”冲田面色古怪。
你是装傻呢还是装傻呢还是装傻到底呢?
坂田坚定表明:“我爱斋藤!”
“你不爱我。”斋藤终于说话了。
从心眼儿里,她都不能相信他还会爱她。
!!!!
——你为什么不信我的话……
这一刻让坂田想起了战场,京都禁门战斗里,他夜半醒来后,就立刻投入战场,准确说是必败无疑的战场。
残剩的攘夷志士跟随他,不知不觉,他右手拿着一把浸透鲜血的武士刀,白色的战袍已经被血和汗染成了狰狞的色泽,乌云压来,空气厚重,咸咸的气味,除了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死了。
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是因为我无法保护他们吗?
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吗?
他一马当先,在战友之前冲入了敌阵发动了攻击,可是,这么做只是引领他们步入死亡陷阱吗?只是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成为无生命的尸块吗?
当周围全部是敌对的凶狠视线,当所有可以和他背对背杀敌的同志都不在身畔,当高杉阿桂荣太生死不明,当他想起浴血的阿文(他脑子里以为阿文就像衰老生病的猫咪一样,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独自过最后时刻,她死时无人在旁)
……杀人鬼……
很久以前,他被人们这么称呼。
明明他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啊!明明他连什么是善什么是恶都不知道啊?他在战斗结束后捡拾死者的遗物,因为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谋生技能,不这么做他活不下去的!
当他想接近人们,却只有厌弃和恐惧。自从有人在尸体堆看到他,他就成了不祥的象征,战争是他引起的,不幸是他诱发的,死亡与他如影随形,他是魔鬼的儿子,把接触的人统统带入地狱。
“我不是鬼,我是人……”
孩子的话没人听见。
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刀刃滴下的血汇成了一泓血泊。
映照着他血色的双眸。
“我努力了!我真的很努力地保护他们!我没想过让他们死!我杀了那么多敌人……我不想老师死……我不想阿文死……不要……不要死……”
就算他大声的嘶吼,可是在全是尸体的战场,没有声音会回答他。
他在乎的人,用最残酷悲伤的方式离开了他。
恐惧摄入心头,他怕鬼,虽然他不乐意承认这点,可是小时候拿走尸体上物品的经历,的确在他知书识礼后成了阴影,在他心里面最幽深的角落,他是个坏孩子,鬼会害他,伤他。
那他所爱的人变成的鬼呢?老师、阿文,他们会变成鬼吗?
就算成为鬼,他们也不会再见白夜叉。
保护他们……他们全都死了啊!说什么保护他们!通过杀人来守护吗?
窃盗的罪。
杀人的罪。
无能的罪。
没有亲人。
没有朋友。
没有爱人。
没有慰藉。
汗水冲刷脸上的血污,除了杀戮,他究竟还能做什么?
他跑啊跑啊跑啊,仿佛只要飞速奔跑,就能从自己的过去逃离。
……
这些年,认识了登势、新八、神乐、阿妙、多串、猩猩……那么多那么多人,登势新八神乐就像他的家人一样,除了爱情,他逐渐拥有他不敢去奢望的美好。
“阿文,参加我的忘年会吧。”他表情难过,可还是如同溺水之人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一样对着她伸出手,“我们一定会有更多幸福的时刻。”
他心里想,他总会让她理解的。
“不。”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的……怎么说呢,心痛他,不过她警告自己必须和他保持距离,以免重蹈覆辙。
“你就不考虑一下?”
“不。”
“我……还没法从过去跑出来,不过,既然总要走向未来,那至少也要和你一起。”他捞住她的手腕,急切而热情。
在毫不愉快的对话中,第四个人突然出现在这屋里。他目露凶光,迈开大步似乎要把坂田撞飞出去——
“你怎么在这里!”吉田稔麿沉痛发觉老同学简直比蟑螂还要顽强,比老鼠还难消灭,比鳄鱼还虚伪,比毒蛇还心黑。
“荣太,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啊。”坂田打哈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甚至都不能算个问题!你先找时光机回村塾重修一遍国语!死肉太!”坂田见荣太当着冲田的面那么不给面子,也光火了,和同班同学锐利的目光相遇,卷毛梗着脖子。
“谁准你叫我肉太了……”审视着卷毛,荣太只恨自己没时光机早点把坂田和好友的缘分掐断。反复的想:灭掉灭掉赶紧灭掉……
“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礼貌不管用,那就彻底渣到底,难道他就没点指望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个杂种……养着萝莉!S着女忍者!酒吧女招待武家千金女主播吉原花魁有完没完啊!和萍水相逢的贱女人也能勾搭上,只要出场的女性角色百分之七十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你说啊!”
“阿文,你听我和你解释……”坂田不理荣太,转而向斋藤。
可不能让误会进一步加大,坂田他一清二白!
“坂田先生,这里是我和荣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