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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又不是讲资格算排名……”银时抱绝大信心,尽最大努力,克服掉荣太,和阿文幸福的永远在一起!打不死就要继续追,就算打死了,他的灵魂也会跟上去!
打听到真选组要去雪山旅行,坂田就琢磨着也要跟去,朝夕相伴在阿文身边才能加深感情嘛。然后问题来了……没钱。
刚好商店街购物抽奖——十张奖券抽一次奖品,二等奖就是雪山冬日家庭游,当然坂田要是有买东西获得奖券的钱,直接参加旅行团就可以了,他最大优势就是朋友多,找认识的人要他们买东西拿到的奖券,三张,两张,或者一张,积少成多。
他甚至扒拉垃圾堆找奖券,凑足了二十次抽奖机会,信心满满去摇奖的地方试手气,十九次的尝试,每次都是末奖:一包纸巾,到了最后一次,他觉悟自己无论如何没那个运气,就让神乐来摇奖。
神乐一次就拿到了银桑心心念念的二等奖,他终于可以追着妹子去雪山开始浪漫无比的恋爱了!
新干线列车,坂田在和妹子诉衷肠之前,首先遭遇了荣太。
荣太本来心情很好的,在上一站买了知名的列车便当,夹了一块猪肉饼,吃的香甜,一扫到坂田那乱糟糟的头发,就皱眉蹙额,放下便当,冲上前提起拳头先揍他肚子几下再打招呼。
他们是多年同学,彼此都太了解对方武功路数,又不好弄出声响,于是喘着气扭成一团——斋藤原本看着车窗外风景,半刻钟都不到,突然一回头就见到一幕老同学打架图,一时不晓得该不该上去拉架。
荣太踹中银桑的膝盖窝,想把他打趴下;银桑咬着荣太的手腕,还用右手拧他胳膊上的肉。
她郑重大喝:“都停手!”
荣太十分乖巧的立刻把双眼的凶光替换成又可怜又不安,松开坂田装乖:“buddy,那个卷毛抢我的位子!”
你们是小学生吗?斋藤看看二人,心中判断着。
坂田知道荣太是处心积虑绞尽脑汁给自己使绊子,急忙辩解:“我没有!”
“你为什么要抢他的位子?”她这么问,就是打算支持荣太到底了,用警告的目光瞪他一眼,“坂田先生,请你去自己的位子坐!”
坂田权衡一下,先战略撤退了。
斋藤本以为这事情算结束了,她去上厕所,隔壁车厢热闹得很,志村妙和新八、神乐一起玩着扑克牌,声浪传到斋藤耳朵里。
倾听那欢乐的动静,他们是多么和谐友爱一家人。
这次抽奖抽到了四个名额的全家游,于是除了万事屋三人,在神乐的要求和妙姐的拳头下,阿妙也要一起去看雪山风光享滑雪乐趣,坂田对此没多想,不过在斋藤看来……志村妙对坂田银时而言,终究是不一样的。
匆匆上完洗手间,她洗好手,打开厕门,一抬眼就看到坂田。
赤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他把她往洗手间里一推,于是她站在便池左方,他立于便池右方,她一边往后退步,靠上了火车墙壁,一边道:“你要入厕,至少等我先出去。”
他一手经过她头顶上方,抵住了墙,眼里一抹柔光:“我是来找你的。”
她望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我们无话可讲。”
你去和志村妙嘻嘻哈哈谈天说地啊!
“我喜欢斋藤终~~~~~”坂田喊起来,斋藤慌忙踮起脚去捂住他的嘴:“你叫什么啊!”
“你怕什么?你可以和我一起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坂田银时和斋藤终是一对。”坂田不是真的要逼她,只是有些气恼她不理会自己。
“威胁我?”斋藤初始听到这个会心惊肉跳,不过她毕竟是真选组最认真最严厉的队长,淡然道:“你以为能得逞?”
她并不怕他。
他垂下头,挨着她的额头,蹭了蹭,轻嗅她头发的味道:“你真香。”
“容我提醒,你所处的位置是厕所。”
“可你真的很香。”
“那是洗发香波。”
坂田银时清清嗓子,瞅着她好一会儿,似乎要引发她同情,或者酝酿如何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告白:“文酱,我……我……真的喜欢你。
我费了好大劲才能坐这辆车,和你去一个目的地,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你这种话一文钱都不值。” 她眼睛定定地瞧着他,没有软化的迹象。
就算坂田跪地下求,也无法触动她的情思,勾起她的怜悯。她能做到铁石心肠,最重要理由就是她发现志村妙和坂田一起乘坐新干线一起旅游。
荣太告诉过她,卷毛以前去雪山泡温泉就是带着志村妙一起去(忽略不提神乐新八),他们感情好,泡温泉,滑雪,看月亮,赏星星,也许还能合作堆个雪人打个雪仗,然后在雪地画下一柄爱情雨伞,伞下一边写上“银时”,一边写上“阿妙”,羡煞旁人呐。
由于外面天冷,而新干线车内温度更高,温差凝结出窗玻璃上珍珠般的水滴,伴随着重力滑落,划下一道白痕。
就仿佛是她心里流不出的眼泪。
这个……都表白了,为什么阿文不亲亲自己呢?
坂田银时搞不懂。以前他做了好的事情,正确的事情,老师都会夸奖他的!如果阿文对他没感情,那一夜就不会……现在和那天晚上相比,坂田缺了什么?因为他没喝上两瓶酒?因为他没有流眼泪?因为他没有勇敢的强上?
在洗手间里找酒喝或者突然让他流大把眼泪都不现实,但最后一条他……应该能做到。没有酒精的威能和精神的全面亢奋,他迟疑着,伸出右手摸到她胸上。尽管缠了很多圈绷带,但是他能透过外套,衬衣,绷带,感觉到胸脯,和梦游一样,他的右手顺着纽扣间的缝隙滑进去,挤入绷带,握住……
“你心脏跳得好快……”眯缝着眼睛,透过黑制服坂田能想象那曲线,甚至她拧起的眉毛紧绷的肌肉眼睛里燃烧的愤怒火苗都分外可爱。
小时候坂田是个皮孩子,不过那种小男生喜欢小女生,卯足了劲欺负她,掀裙子,拉头发之类的事可没做过。
现在做……有种罪恶的快感(就当弥补当年没做的遗憾)。
“为什么找我,不是我也没关系吧!”薄薄的嘴唇上挂起讥嘲。
你这个人活着都在想什么啊?
“我只要你。”他感觉的到她在抚摸下的瑟缩,他的唇印在她的脖颈上,然后唇下的少女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
“你对象那么多!”斋藤贴着车壁,侧起身子避让。心想坂田的节操低的可以趴在地上。
“你很在意吗?”妹子醋了?醋了就好,醋的好,有醋就有爱,有爱就有永远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希望。
他的手向下滑动,擦过腰,溜进了她的长裤。她挣扎,用拳头击打,用脚踢,用手肘撞,等醒悟这么来效率太低的时候,他已经用手臂环住她,扯开她的领巾,轻轻咬着那白嫩的肌肤,碰到他上次留下的纪念,还要比划丈量着在同一处加深痕迹。
她脚后跟抵住地面,微屈膝盖,打算给他一个头槌,他立马觉察到了,于是当机立断撕开了她的制服外套,断了线的纽扣叮当作响落在地上。
坂田的声音令人惊奇地平静:“我可以把衬衣也撕开。”
“无耻!混账!”斋藤不会那种恶毒的咒骂,念不出新鲜词汇。“不要碰我,你那玩意都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你去找志村妙啊!她就在车上!”
“那种暴力女只有你们的猩猩局长当宝贝,你是不是生气她也在?她是新八的附属品,你可以把她当做猩猩用的眼镜之类……你为了她和我生气不值得啊。
你要明白,新八他有恋姐情节,阿妙那就是恋弟情结。新八是万事屋的一份子,他和我一起工作啊,相处的时间长,所以阿妙有时候在我身边,那又不是为我,那是为新八!”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事情。”她沉寂了下来,坂田所说的并非完全没道理。
“我是在给你解释啊,你不能为我没做的事,为我没出轨生我的气。”坂田把她垂到脸上的几缕发捋到后面,凝视那倔强晶莹的眸子。“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我想听你亲口说。”
“你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全世界的事情你全部不知道!”声音充满了愤怒。
一想到他的荒唐胡来她就浑身冰冷头脑发热。
他松开限制她自由的手臂,神情萎顿,双手不安的扭绞在一起,眼皮下垂,真诚的说:“抱歉,我不知道。”
她很不安,甚至第一时间想到,她的确没和他说过自己的事,因为她以为他根本不关心不在乎。
但是她永远不会让坂田知道她的惶恐,在爱情问题上她自觉是弱势群体,所以她不肯展露弱势,那就像羊不能露出脖子等野狼啃噬。
“文,还痛吗?”他关切,略带不好意思的问。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迟疑了数秒,还是不理解。
“我的意思是,那天早上你似乎挺痛……”他胀红了脸。
她悟了。
痛,当然痛,而且那种痛和她以前经受过的任何伤痛都不一样。
关于坂田的问题,她难以回答,哪怕她知道答案。
“如果不痛的话,我今晚上偷偷去找你。”坂田柔声细语,“熟能生巧。”
“你为什么以为我们还能再次……”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我们是一对啊——银文,或者说银终,银桑和小终,一对儿。” 银桑把她挣扎中弄褶皱的衬衣拉平整,当然没带针线包的卷毛对扯掉的纽扣就没辙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脑子里想着,每天都能看到她穿他的衣服多好。
“那你穿什么?”斋藤问,第二个想法是:这模样给同事看到或者荣太看到都是大麻烦。
“没关系,我带了羽绒服。”老实回答后,他遗憾:也许说“我冷得快死了咱们搂抱取暖”更有福利。
第156章 百花缭乱 八
新八、神乐和阿妙嘲笑银桑是不是外套掉到新干线的厕所便池,要不就是严重便秘,或者被门夹住了“哔”,否则怎么会在洗手间耽搁那么久。
坂田才不理他们这群没爱滋润的剩男剩女,回顾那甜蜜的一夜,她说把一切当做没发生,这也不能怪她,发生那种事让她十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