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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下次不让他与我们一道。”赵猛略微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他哪里知道,就是因为他让洪明伍长小队与他一道来,结果与萧易、柳嘉怡闹得很不愉快。
“无妨,我倒觉得这洪明不错!”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意,萧易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弧度,满不在意,哂然笑道。
“呃?”
闻言,柳嘉怡与赵猛彻底疑惑了,要论洪明与他们三人关系,最谈不拢的就是洪明与萧易之间,尤其是那位洪明,好似跟萧易过不去,言语多次针对萧易,然而现在,萧易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叫赵猛与柳嘉怡如何不惊。
“为什么啊?”柳嘉怡略微一怔过后,旋即问道。
“对啊!我也觉得那洪明头脑有问题,老是小题大做,烦得死人!”
谈论洪明,赵猛可是最有发言权,附和问道,在三人当中,他与洪明接触得最多,而且洪明老是指出他这里不对,哪里不该,虽然语气极为婉转,完全是一副下属苦苦劝谏上司的模样,但对于洪明的建议,赵猛没一条看得顺眼,而且还感觉特别扭。
“这是个人作风问题,洪明这个人,为人严谨,一丝不苟,虽然对于你们做的地方,觉得这里不好,哪里不对,毅然指出,你们觉得不舒服,但你们有没有发现,对于他自己,他也是同样严格地要求他自己?”萧易慢条斯理,缓缓说道。
“对哦!”闻言,赵猛眸前骤然一亮,厚肥的巴掌蓦然一把拍在自己的额头,对于萧易的话,他很赞同,他有同感,“不错,他的确是同样要求他自己,他也对我说过,什么‘律己于样’,但这,与我们对他的看法有啥关系啊?”
“呵呵,什么‘律己于样’,是‘律己于严’!”柳嘉怡轻笑说道,指出赵猛言语之中的错误措辞。
“呵呵~~~这都不差不多么?”闻言,赵猛瞬间满脸涨红,憨憨笑道,在橘红色的篝火映衬之下,更显其憨憨窘相,惹人发笑。
“呵呵~~~”
见此情形,萧易摇头轻笑,旋即萧易满眸蕴含着莫名意味,深深看了柳嘉怡与赵猛一眼,再次说道:“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洪明……”
“算了,还是这样问你吧!赵猛,你有没有觉得,洪明与其他一般伍长相比,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同,当然除了我与柳兄之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萧易先卖一个关子,轻笑说道。
“有什么不同?九位伍长之中,除了跟你们二位,别的,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听萧易如此之说,赵猛又挠起浑圆的脑勺,思索起来,蓦然之间,恍然大悟,“咦?的确好像有点不同,但我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
“说不出来,那是因为你笨哪!”一旁的柳嘉怡已然已然明悟,看着赵猛那种呆傻模样,破口而出,没好气道,“人家对你不卑不亢,从不奉承你,而且还经常指出你的过错,你有时很看不顺眼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
闻言,赵猛像是听到太阳从西边升起,这些根本不可能之事,瞬间满脸诧异,双眸瞪得滚圆,在他心底,对于洪明,他也是有几许讨厌,之所以带他过来,让他与萧易与柳嘉怡见面,是为了好让萧易与柳嘉怡知道这个人,知道他目前所面临的烦恼,不曾想,还未找机会说出,柳嘉怡竟然都已经知道了,这叫他如何不惊!
“这就是他的不同!”萧易与柳嘉怡相视一眼,脸庞同时闪过一抹笑意。
“个人的情感,不能混淆于你对事物本质的看法,单论人品,洪明不错,律己于严,于他亦然,对于他人不足,毅然果决指出,但论人缘,绝对不会太好,这样的人,往往不能惹人喜欢,不容易相处!”萧易哂然笑道。
“不懂!完全不懂!”赵猛那圆脑袋恰似破浪鼓般,狠狠摇了一摇,满心疑惑地说道,在他看来,既然你不喜欢,你又怎么看好他!
主观与客观,他就拗不过来!
“不懂算了!”至此,萧易完全理解那些当老师的悲哀,知道说得再多,不过是浪费口舌而已,直接说出结果,“你只要知道,虽然洪明这个人不讨人喜欢,但他所说之事,也不一定没有道理,只是方式太直接,不容易让人接受,懂不?”
“不懂!”赵猛还是满脸茫然,好似很无辜的样子。
“你还真是傻瓜!”柳嘉怡说道,在一旁,他早就听得受不了,但对于赵猛,现在相处久了,开心果倒是开心果,但有时免不了要受气,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怎么知道俺的小名叫傻瓜?”赵猛这回倒是豁然明悟,那双眼珠都快蹬出眼眶,死死盯着柳嘉怡,这厮咋这样了解俺,真是好兄弟,但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闻言,萧易与柳嘉怡相视一眼,完全无语。
就在这时,不远关卡,传来阵阵惨叫!
“不好!”
第二集第四十九章夜闯关隘
听着不远西凉关隘传来的惨叫,萧易、赵猛、柳嘉怡,三人瞬间站起。
“快去支援!”赵猛虽然憨愚,但面对如此骤变,并不愚傻,大声喝道。
旋即,以萧易等三人为首的两个伍长小队,抄起武器,瞬速赶往百丈开外的西凉关隘。
……
西凉关隘,位于莽荒城西面,与西凉山脉接壤之处,凌空于两座山峰之间,远观西凉山脉,镇守莽荒城的军队,每日都安排士兵把守西凉关隘,因为西凉山脉背面,是西凉帝朝,两国边界,岂有不重视之理!
然而此时,天空那轮明月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层阴霭弥漫,只能微微散发朦胧月华,夜幕之下,西凉关隘,八名士兵,笼罩在一片惊慌恐惧的气氛之中。
就在刚刚,一只乌鸦飞过,兔起鹘落间,便有三名战友莫名委在地上,上去查看,才发现他们气息全无,已然身亡,余下八人,不,应该说是七人,满心恐惧,连握在手中的军用百炼钢刀都颤颤巍巍,抖动起来。
“都给我镇定,慌什么慌,不就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粗犷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异常洪亮,不是伍长洪明又是何人,“有什么好害怕,不想死,就给我奋起反抗,英勇杀敌!”
关隘之上,有十余把火把,散发着橘黄色的柔和光芒,把众人的神色衬托得纤毫毕现,洪明满脸刚毅,没有丝毫胆怯。
他知道,愈是危急时刻,愈要沉着冷静!
而其他那余下七位士兵,紧张不已,看着伍长洪明丝毫不惧,泰然自若,受其渲染,再次紧握手中钢刀,缓缓舒一口气,心中恐怖,略微好转,但这里的士兵,毕竟都是新兵,而且是第一次执行军令,巡守西凉关隘,可谁曾想,就是恰恰就是这次,发生敌袭,双眸之中,依旧弥漫着恐惧,他们此时,只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
蓦然之间,关隘之上,十几把火把,骤然诡异般熄灭,只留下三把,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橘黄色光芒。
这一巨变,无疑是吓得那七位士兵心胆欲裂,神色凄然,浑身瑟瑟发抖,而洪明也眉梢微皱,满眸担忧,心中也在暗暗打鼓,觉得此事颇为不简单,异常棘手,只能祈祷百夫长大人能够早点赶来,不然……
“踏踏~~~”
“踏踏~~~”
就在这时,蓦然传来快马狂奔之声。
关隘之上,众人心里,和着马蹄频率,扑通扑通地直跳,此时若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彻底算完了,有人想闯关隘,喉结上下蠕动,咽了几口口水,再次把捏手中钢刀,甚是紧张。
透着迷蒙的橘黄色光芒,循声望去,只见在西凉关隘对面,西凉山脉方向,曲折的山间道路蓦然出现十余匹快马,趁着夜色,飞驰而来,在漆黑的夜幕之下,恍若幽灵,幻化虚影,飞奔而来。
“三师兄,你看他们害怕成那样!”其中骑马的一名黑衣男子,哂然笑道,“真是笑死我了!”
“不要嬉戏,执行任务最为重要!”被他称为三师兄的黑衣男子,郑重说道。
“知道了,要不是执行任务,我还想多玩他们一会!”闻言,先前那位黑衣男子,语气变得凝重几许,应道。
……
“伍长,怎么办?”一位贼眉鼠眼的士兵颤抖说道,“我们铁定敌不过,更何况他们有备而来,我们逃吧!”
“谁逃,我就先斩了谁!”闻言,洪明顿时满脸怒容,暴喝道。
若不是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然立马就斩了他的脑袋,即使如此,洪明也不会放过这个胆小士兵,瞬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抽了过去,打得他满嘴溢血。
洪明好似抽了他一巴掌还不解恨,仍旧用着瞪得浑圆的眸子死死瞪着他,心里恨得直咬牙,恨不得马上斩了这个扰乱军心的胆小士兵,跟那个伍长萧易都是一种人,只会祸害军队,扰乱军纪。
看着伍长那吃人般的眼光,脸颊炙热生痛,那位胆小士兵瞬间噤若寒蝉,表面唯唯诺诺,但在心里,却把洪明恨透了。
“兄弟们,不想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当逃兵吧!”丢失的军心,洪明必须把它聚集回来,“坚持一会,百夫长已然在赶来的路上,很快便能赶到!”
“我们都是铁血男儿,又岂会贪生怕死,犯我国界,虽远必诛,犯我国法,虽多必杀!”洪明振臂高呼,声音充满盅惑,气势高昂。
除那胆小怕死的士兵,其余七人,尽皆听着热血沸腾,激起男儿血性。
“对,伍长说得对!”一位士兵附和,“只有奋起反抗,等待救援,才有活路,逃兵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且落得家人被人嘲笑!”
“不错,我们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
就在这时,那十余匹骏马飞奔而来,已然只有十余丈,这时起了变化,其中有三位黑衣人微蹬马镫,纵身跃起,飞上关隘,六双眸子,闪烁着冷漠与嘲讽,在他们看来,在绝对实力面前,全都是浮云,士气如虹,那又怎么样,一招便可震慑全场,让你们的士气瞬间便消散殆尽。
见三位黑衣人飞上关隘,士兵们手握百炼钢刀,双眸赤红,毅然迎上,然而,三人对他们丝毫不屑,没有移动丝毫,但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