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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族长。寿比神龟,健壮如长山不老松!干!”
宁冲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有些诧异。隐隐感觉宁冲这话貌似有些不是味道。但此时,喜庆之下,自然不会有人主动说出,惹人厌烦。
而宁行毕心头恨透,却是打了个“哈哈”,首先向众人举起酒杯。反正,宁冲用“龟”来形容他不是第一次,之后一起算总账就是。
“干!”
“干!祝宁族长五十大寿快乐!”
“哈哈!干了”
……
众人一起大笑着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好!谢谢大家捧场!”
宁行毕心中一阵阵狂喜。虽然被那丑陋少年出来搅局,但纳兰弱雪终究是喝下了那下了药的酒。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约莫片刻,宁行毕估算着药力该发作了,于是继续温和地笑着,向纳兰弱雪说道:“纳兰小姐,你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话。可以到客房休息一下,不用客气,把这里当做你自己的家就行。”
宁行毕奇怪的话让纳兰弱雪很是疑惑,秀眉拧了拧,隐隐产生了些警觉,冷冷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多谢宁族长好意,我很好。”语气已经冰冷中,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
宁行毕愣了愣,一时间有些发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药是假的?
心中大急,宁行毕正要在说点什么,忽然只感觉腹中一热,一股邪火直冲脑际,情绪渐渐变得狂热而冲动。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宁行毕已经双眼发红,彻底迷失了心智,他抬头仰头大吼一声,忽然发疯一般扯碎了身上的衣服,随后冲了出去,爬在地上,如狗一般吐着舌头爬动,口中发出了“呼呼”的沉重呼吸声,完全是一副禽兽发情的样子。
“啊!”
宴席之上,大多数人都被吓了一跳,而一些胆子小的女子家眷,更是直接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惊叫着跑开了。
接着,红着眼的宁行毕做出了更出格的举动,他竟然一下蹿出了宴席大厅,一把抓住院子中看家护院的一只黄色雌狗,撕扯起了裤子,竟然打算当众发泄**。
宁行毕疯狂的举动早已经惊动了大厅中所有的人,众人纷纷跑出了大厅,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宁冲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眼睛半闭,微微笑着,伸出筷子尝了几样小菜,点了点头。这宁行毕不愧是奢华惯,仅仅是先上的几样下酒小菜,就是“五鲜虾仁”、“酱油蟹黄”一类的珍贵美味,味道极其鲜美多汁。
纳兰弱雪是少数没有出去看热闹的人,她此时看到宁冲的样子,心头已经雪亮,悄悄凑近,小声问道:“穆崖大师,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纳兰弱雪还是首次离宁冲如此近的说话,如兰气息柔柔送来,弄得宁冲脸颊痒痒的。宁冲心头一荡,脸上微微发热,却立即正了正脸色,笑着回答道:“纳兰小姐果然是冰雪聪明,和小生心有灵犀啊!”
相处久了之后,纳兰弱雪对宁冲这类只是说说的调侃早已经适应,淡然一笑,也不说话,只等着下文。
调戏失败,宁冲耸耸肩,干咳两声,正经说道:“宁行毕打你的主意,刚才递给你的酒中下了迷幻药。”
“什么?该死的老东西!”
纳兰弱雪洁白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愤怒的红晕,少有地开口咒骂了一句。
随后,她眼睛眨了眨,回想着刚才宁冲阻拦宁行毕敬酒等动作,心头已经心如明镜,望了宁冲一眼后,感激说道:“定然是穆崖大师将计就计,让宁行毕这老狗自作自受了。多谢穆崖大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宁冲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这时,纳兰弱雪秀眉拧了拧,有些担心地又道:“穆崖大师,若宁行毕发现是你动了手脚,事情只怕就不好办了。”
宁冲冷嗤一声,冷冷望着宁行毕离开的方向,冷笑道:“怕他做甚,那老狗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何况那老狗完全是自作自受,做贼心虚,他若当真要对我发难的话,我到求之不得!”
宁冲这话语中,一种冰冷到刻骨的恨隐隐透出。纳兰弱雪心思细腻,有所察觉,呆了呆,不禁多看了宁冲几眼——莫非这少年竟然和宁行毕有着什么仇怨?
此时,荷东和府邸管家早已经带着宁家府邸的一干人,前去阻止疯狂抱着母狗的宁行毕。
宁行毕发狂后,力大无穷,荷东又不敢伤害宁行毕,于是很是费了一番手脚,才将宁行毕按倒在地,七手八脚地捆了起来。
这宁行毕府邸的管家倒是颇有经验和手段,制住了宁行毕后,他向众人赔笑说道:“我家老爷身体不适,最近偶尔会有发羊癫疯的症状。刚才发生了这小小意外,让大家见笑了。”
这管家的轻松自在、头头是道的一番话,顿时化解了府邸中紧张、好奇的气氛。
众人有的对这官家的话没多怀疑,甚至有好几个好特意叮嘱了一句,让宁行毕保重身;有的心里早就笑到不行了,却偏偏半点不敢笑出声音。于是,众人均是按捺下来,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那管家继续招呼着众人,而荷东已经将还在疯狂挣扎的宁行毕急急带走。
……
房间之中,终于清醒过来的宁行毕虽然重新换了身衣服,却满脸的黑气,脸上肌肉狰狞恶毒地扭曲着。不久前,他虽然是药效发作中,但他依然清清楚楚地记得发生的一切过程。
宁行毕这一回的五十大寿,是经过精心准备的,本意是要炫耀一下他的富贵和权势。但现在出了这个岔子后,他的本来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把老脸都丢尽了。
宁行毕历来是重面子的人,这下简直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荷东,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纳兰弱雪喝下下了‘奇淫合欢丸’粉末的酒,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我却反而发狂?”
宁行毕瞪着通红的双目,怒气冲天地朝着荷东吼叫起来。
荷东老鼠眼一眯,忙擦着汗说道:“族长大人息怒,老朽已经仔细检验过那盒‘奇淫合欢丸’,发现没什么问题。而老朽在族长喝的残酒中,检测出了‘**丹’的成分!这说明,这奇淫合欢丸的药力是被人破解了,而那人还将就在族长喝的酒中下了更可怕的**丹粉末……”
“**丹……”
宁行毕倒抽一楼凉气。
这“**丹”比奇淫合欢丸高了可不止一个品级,是更恐怖的迷幻药。据说,服下**丹之人,会神志不清,彻底变成禽兽,失去人性,做禽兽之事。而刚才宁行毕的表现,似乎很好地验证了这个传闻。
不过,这**丹是上古流传的丹药,配方早已经失传了,成品的**丹只有少量在皇室和西门大阀这样的大门阀世家中保有。如此一来,若是下药之人用的真的是**丹的话,这下药之人的身份可能并不简单。
然而,这一次的耻辱实在是太大了,宁行毕无论如何也不能忍气吞声。
宁行毕脸上肌肉抽了抽,问荷东道:“荷东,这下药之人,你是否确定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破元弩
“荷东,这下药之人,你是否确定了?”
荷东“嘿嘿”笑道:“老朽可以肯定,下药之人正是穆崖那小子。他可能是趁着暂时阻挡族长递酒时,动了手脚,可惜他技艺太高……老朽惭愧,虽然坐在族长身边,却根本没看出他是如何动手下药的……”
“果然是那小王八蛋!我早就该想到了!他绝对不会忽然站起来,无缘无故地挡住我递酒!他定然是发现我在酒中下药的事情!”
宁行毕暴跳起来,眼珠子愤怒地瞪着,几乎跳了出来。
“族长息怒,族长息怒,那小子的来历可能不简单啊!”
宁行毕暴跳如雷,怒吼道:“哼!这轩辕城还从来没有谁敢在我宁行毕头上动土的!我管他是何方神圣,敢惹我宁行毕,就要付出代价!”
……
“宁族长回来了!”
“啊?哪里?”
“啊,真的回来了啊!哈哈……哎呦!怎么又打我的头!”
“你这白痴笑什么,不想死马上给我停住!”
……
大厅中一阵骚动,众人中不少人狠狠憋着笑,起身看着宁行毕带着荷东等一行人,重新走回了大厅之中。
宁行毕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表情也已经变了,不见了先前的温和、虚假的笑容,满是怨毒,他带着一干人走来,远远的,恨不得噬人血肉的目光就毫不掩饰地投向了宁冲。
宁行毕这一辈还没如此丢人、如此出丑过,而且他还是在自个家中出丑。成为了众人口中的笑料。而这一切,都是这丑陋少年带来的,这个一个晚上的时间内,他就经历了他以前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丑事!
宁行毕对宁冲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了,就是宁冲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以抵消这份恨意!他冷着脸。大步朝着主席走了过来。
宁行毕目光死死锁定着宁冲,大步走近。对此,纳兰弱雪等都脸色微微凝重。宁冲却心头冷笑,故作不知,继续轻松地捏着筷子。吃着美味的下酒菜。
“哼哼哼,穆崖大师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下药的本事如此之高!”
宁行毕脚步停在了宁冲前方几步,脸上肌肉抽搐着,冷冷开口。宁行毕愤怒是愤怒,却多少对身份未知的宁冲有一丝忌惮,所以一开始只以语言试探。
这话一出,大厅中先是一静,随即爆炸似地喧哗起来。
“什么!宁族长说穆崖大师下了药?”
“这么说,宁族长开始的疯狂表现,不是羊癫疯。而是被下了药?”
“这少年好大胆啊,竟然敢在这府邸中,对宁族长下药!太大胆了!”
……
“嗡嗡”议论声中,宁冲笑着起身,拱了拱手道:“宁族长。偷盗小罪也当捉个现形,宁族长若有证据定小生的罪,还请出示;若无,这就是对小生**裸的污蔑!我穆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爱惜名声,若宁族长今日若不给个说法。小生定不罢休!”
宁冲的话掷地有声,干干脆脆,把宁行毕说得一怔,而全场之人均是微微吃惊,不禁对宁行毕的说话有所动摇:
“是啊,这少年是怎么下药的?这些食物都是宁族长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