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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姑娘择婿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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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在外瞧了半天,那穿宝蓝色圆领袍子的太监仍是一动不动。她揣了两手问贞怡道:“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知会杜禹?”

贞怡道:“娘就少管这些吧,叫他们自己处理。也不知休儿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回来。”

到底是藤生死了,还是童奇生死了?

贞书忽的醒了过来,睁眼见玉逸尘握着自己的手,抿了唇道:“我要喝水。”

玉逸尘取了引枕来给她垫了扶她坐起,端来水来一调羹一调羹给她喂着。

贞书问道:“童奇生如何了?他是枢密使家的女婿,听闻那枢密使家有个女儿是宫里的皇后,你莫要叫他打死,给自己找麻烦。”

玉逸尘冷笑道:“皇后是枢密使的侄女而已,并不是亲女。”

贞书见他喂完水又端了碗粥来,粥里还有些肉绒,摇头道:“我不想吃这些腻腻的东西。”

玉逸尘道:“必须吃,为了孩子也要吃。”

贞书愣了问道:“什么孩子?”

玉逸尘舀了口粥给她喂到了嘴里见她吞了,才道:“你的孩子,你怀孕了都不知道吗?”

贞书下意识捂了下肚子,摇头道:“不可能,我怎么会怀孕。”

苏氏在门外急急凑了过来道:“就是那次,那次。”

见玉逸尘刀子一样目光盯着自己,她又讪讪缩了回去。贞书推了碗道:“不可能,我上月还有月信来过。”

她忽而意识到玉逸尘既知道自己怀孕,自然也知道那孩子必是杜禹的。她慌了神乱舞了手道:“是她们诓我去的,我以为自己中了迷药无解,才会……可我上月还来过月信。”

玉逸尘道:“孕初期若行动剧烈也会流血,许多人不懂,以为是月信。”

☆、115|杀心

贞书怔怔无言,半天恨恨道:“必定是郎中们诊错了,我不可能怀孕也不会怀孕。”

苏氏又探在门口道:“你就信了吧,刚才七八个御医挨个儿捉过脉,再没有错的。”

贞书见玉逸尘仍搅着那碗粥,忽而忆识到这是说任何话都无法解释与弥补的裂痕,惭愧之极,伸手捂了肚子道:“终归是我又负了你。”

玉逸尘送了粥到她嘴边道:“先喝粥,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待喂完了一碗粥,他才搁下粥碗道:“既今日这样闹过一场都没有掉,证明这孩子与你有缘。你先好好养胎,别的事情一概都不要去想。待心绪平稳了,就去与杜禹商量一下孩子的事情,毕竟一个孩子生到世上,要有父有母,不是一个人所能承担的。”

她性了太烈,若真是遭人强迫,只怕不会轻易低头。

贞书见玉逸尘都不看她的眼睛,伸手抓过他袖子问道:“所以,你不要我了吗?”

玉逸尘伸手掰开她的手,温温笑道:“你也应该像别的女人一样,嫁人,生子,安然一生。”

贞书下意识摇头道:“我不要。”

她忽而捂嘴哭了起来:“我知道我这样没羞没臊腆不知耻,可我依然想嫁给你。”

玉逸尘复坐了道:“如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好好休息。”

他第一次上这小楼,只怕也是最后一次。回顾她住的小房子,与他想象的无二,一张小床,一只矮脚柜子,除外再无他物。她就在这连窗子都没有的屋子里熬过一场生死,如今仍将在这小屋子里抉择后半生的何去何存。

苏氏目送玉逸尘下了小楼,自己也撩着裙子拐着小脚跑了出去,到东市口上寻那送信的信差给苏姑奶奶带口信。如今既贞书怀了身孕,杜禹就该来出面讨论此事该如何解决。但既她要作丈母娘,无论女婿如何出身都得先拿出丈母娘的款来。是以此事还须苏姑奶奶出面去跟杜禹商量才好。

苏氏也不敢上楼,在小楼外等了半天,见那信差气喘嘘嘘跑了来道:“夫人,苏姑奶奶前两天叫辆马车碾断了双腿,如今正在家里躺着,怕是不能来给夫人跑路。不过她托我带话,说既是这样,不如您亲自将姑娘送上门去,那杜官人他不要也得要。”

苏氏又急又气,掏了铜板给那信差道:“既是这样,你再多替我跑一趟督察院送信给杜督察使,叫他到我家来一趟。”

信差领了信又跑了。苏氏仍在楼下急的如惹锅上的蚂蚁一般。

事是苏姑奶奶一力主导的,她当初了只为了扳贞书的性子,没想到一次就能怀上。这下贞书怀了孩子,自己性子倔不说,也不知杜禹还愿不愿意她她。

这方信差去了不过一刻钟,杜禹已经怀抱着帽子满身大汗跑来了。他见苏氏在楼下站着,抱拳问道:“夫人唤杜某有何事吩咐?”

苏氏近前两步悄声道:“贞书怀上了,如今都有三个月,胎都坐稳了,这可如何是好?”

杜禹先是一惊,后是一喜,转身推了门就往楼上跑去。

贞书本又睡着了,叫他脚步声惊醒了便欠身坐了起来。低头道:“对不起。”

杜禹忙道:“那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贞书道:“当年你走之后,曾有个半大小子到我们蔡家寺来,言他名叫藤生的,可是你的小厮?”

杜禹道:“是,我叫他出脱了那狮子狗,连带当时身边几个人的银子皆叫他拿了,替我去寻你,先拿银票下着定,待我回来好娶你。”

贞书道:“那日我心烦意乱,在渭河边碰到他。恰童奇生也在,我因不想与童奇生多纠缠就急急走了。谁知道童奇生后来竟杀了他。”

杜禹问道:“童奇生是谁?”

贞书道:“就是我当年曾跟你说过,跟我口头订了亲事的那个监生。”

杜禹皱眉抚眼道:“我以为他叫鞑子杀死了或者抢走了,谁知他竟找着了你?”

贞书道:“那阵子只怕整个徽县人都知道我的大名,他要找到我并不难。我那时还太年轻,遇事不能周全顾虑,将他交给了童奇生就走了。也许他带的银钱外露,叫童奇生起了杀心,枉死了一条命。”

杜禹按了剑柄问道:“那童奇生如今在何处?”

贞书见他一幅要去杀人的样子,忙按了道:“他在刑部任了一年郎中,如今只怕已经叫玉逸尘的手下打死了。”

杜禹复又坐了道:“我听你母亲言你怀孕了。”

贞书道:“是。”

杜禹见她容样身段皆瞧不出来,算算两人事情过了也三月有余,又问道:“怎的不见肚子鼓起来?”

贞书道:“怀孕了肚子要鼓也得四五个月,哪里那样容易。”

杜禹道:“若你不嫌弃,咱们就搬到我那小院中去,我雇两个人来好好伺候着你生孩子。”

贞书摇头道:“虽怀了身孕,可我并未想着仍要嫁给你。我并不爱你,嫁给你你也太屈了些。”

杜禹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贞书仍是摇头:“不知道,事发太急,容我好好想一想。”

杜禹心中太过欢喜,想笑的心忍都忍不住。可是贞书面上这样愁苦,他怕自己一笑又要惹她厌憎,遂也强撑了一脸悲伤坐着,直到贞书催他才不依不舍起身下了楼。

他到了楼下,见黄子京也在楼下站着,抱拳别过苏氏两人走过了拐弯处,才拍了黄子京肩膀大笑道:“我娘子怀上了。”

黄子京心内将这话过了半天才道:“这么说老大上回是得了手的。”

杜禹道:“你懂什么呀,走,咱们买些大鱼大肉大鸡大鸭来,好好替她补一补,将肚子补的鼓起来。”

言毕又咬牙切齿道:“先去刑部找个姓童的郎中,死了我也要再戳他两个窟窿叫他带着下地狱。”

事实上童奇生并没有死,非但没有死,如今身旁还围了许多太医在替他疗伤治病。他一张脸被玉逸尘的拳头打变了形样,嘟嘟囔囔的不停诉说着。枢密使王振始终闭眼听着,旁边那矮冬瓜般的女儿捏了帕子哀哀戚戚哭着。

门外官家带了个年轻人进来,王振忙上前几步问道:“杜武怎么说?”

年轻人摇头道:“杜国公说自己尚且自身难保,请大人自己保重。”

“好他个杜武!”王振气的甩手大骂道:“这些年老子一直保他,临到老子头上出了事他就躲起来。”

又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王振迎上去问道:“圣人那里怎么说?”

年轻人亦是摇头:“圣人言她自己要自保尚且都难,无法帮到大人!”

王振气的来回踱着步,见下人端了汤药进来,一把打翻了道:“给这种浅薄无知的小人喂什么药,治什么伤?快些都给我滚出去。”

不多久,院外乱声四起,家中亲眷仆妇们尖叫着往王振所在的院子中挤了进来。外面持矛的御林军也冲了进来。徐秀先清出路来,护着玉逸尘进了院子。

玉逸尘是个太监,而且是个非常坏的太监。但他容样生的非常好,身形纤瘦仪态动人,似男非女十分有些媚惑之态。人们对于相貌出众的人,总会多生出些宽容和期许,那怕他丧尽天良坏事做绝,总会在潜意识里替他排解出个身不由已的可能性来。

但他今天面上的神态,俨然就是盛怒中的修罗。他背手持着把剑,伸了双手叫孙原替自己系了那本黑的披风在身上,仰了脖子叫他将前面的带子系紧,才望着早叫御林军翻剪了双手的王振尖声问道:“童奇生在那里?”

王振尖叫道:“我把那厮给你,但是玉公公,你好好想一想,你不能抓我,你若抓了我,天下还有谁能与杜武抗衡?你不过是在为他人……”

玉逸尘挥手叫人将王振拖了下去,见殿内有个矮矮胖胖的女子叫人清了出来,这才着自己的护卫将门守了,抬眼望了望匾额,冷笑道:“好一个永振家声。”

他进了内殿,梅训随即上前关了门。诸人皆在外屏息站着,内里童奇生的哭嚎声渐高渐低最后终于没了。许久之后,玉逸尘才自己双手打开了门。孙原忙上前递了帕子给玉逸尘拭手,另将剑接了过去。

玉逸尘自拭完手解了披风扔给孙原,出门吩咐徐秀道:“将童奇生挂到城门口示众,这一府人都给我捉了送到应天府去,王振单另送到我府中。”

这是个很好的契机,又能叫他消心头之恨,又能除掉一块巨垒。在知道了平王此行回京的真正目的之后,玉逸尘就一直在苦思,王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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